注释(1)
①这里关于阿尔托《密谈》一剧的描绘,源自卢比·科恩(Ruby cohn ):《
从“欲望”到“戈多”:战后巴黎的小剧场》(From Desire to Godot: Pocket Theater
of Postwar Paris)(Berkeley, 1987),第51—63页;并参见罗格·沙图克(Roger
Shattuck):《天真的眼睛》(The Innocent Eye)(New York, 1984),第169
—170 页。联想到“行将溺毙者”的那位观众,即安德烈·纪德。 ②安托南·阿
尔托:《戏剧及其疑似物》(The Theater and its Doubte),Mary Caroline Richards
英译,(New York, 1958),第12、92页。
③安托南·阿尔托:Artaud le Momo,载《阿尔托选集》(Artaud: Selected
Writings),苏姗·桑塔格(Susan Sontag)编,Helen Weaver英译,(New York,
1976),第523 页。
④同上,第523 页。
⑤沙图克:《天真的眼睛》,第170 页。
⑥《阿尔托选集》,第641 页。
⑦阿尔托:Artaud le Momo,载《阿尔托选集》,第529 页;“印度文化”
(Indian Culture),载《阿尔托选集》,第538 —539 页。
⑧罗热·布兰(Roger Blin,后来做了贝克特《等待戈多》一剧的导演)语,
转引自科恩:《从“欲望”到“戈多”》,第60页。
⑨雅克·奥迪贝蒂(Jacques Audiberti )语,转引自科恩:《从“欲望”到
“戈多”》,第60—61页。
⑩转引自科恩:《从“欲望”到“戈多”》,第59页。
同上书,第62页。
同上书,第54、60页。
同上书,第61页。
FD,第556 页;英译,第287 页。
CF(谈话,1978),第31页;英译,第66页。
关于福柯这些年生活的外部情况,详见迪迪埃·艾里邦:《福柯传》(Paris,
1989),第106 页;Betsy Wing英译,(Cambridge, Mass., 1991),第73—91页。
关于福柯在乌普萨拉的情况,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06 页,英译,第83
页。
DF,第13—55页(1964年出版的法文简写本的英文版略去了大部分脚注)。
“癫狂只存在于社会之中”(La folie nexiste que dans une sociét é)
(谈话),载《世界报》第5135期,1961年7 月22日,第9 页。
FD,第13页;英译,第3 页。
同上。在这一开头的段落里,如同在书的其他部分一样,福柯用的法文“mal ”
一词都带有模棱两可的性质:它既可以指一种精神上的“邪恶”,也可以指肉体上
的“病患”,具体指什么要看上下文。
FD,第16、26页;英译,第7 、16页。
FD,第26页;英译,第16页。
FD,第24、26页;英译,第14、16页。
FD,第19页;英译,第8 页。OD,第37页;英译,第224 页。
FD,第19—20页;英译,第9 页。
FD,第18—19页;英译,第7 —8 页。
FD,第19页;英译,第8 页。在这里,福柯引用了纽伦堡的数字,那里“在15
世纪上半叶……有31名[疯子]被驱逐”。这一数字自然不能证明其中大多数(甚
或任何一位)是用船载走的。
FD,第22、23页;英译,第11、13页。“水与癫狂”(L eau et la folie ),
载《医药与卫生》(M édicine et Hygiène),第613 期,1963年10月23日,第
901 页。
FD,第22、23页;英译,第11、12页。
FD,第20、31、30页;英译,第9 、21、20页。
FD,第31、38页;英译,第21页。
FD,第32、33页;英译,第22、23页。
参见FD,第37—38页福柯对“最后审判”的议论。
FD,第36页;英译,第28页。
FD,第38、39、47页。
FD,第39、22页;英译,第11页。
FD,第41页。
FD,第117 页。
关于索邦大学评委会及其对福柯论文的反应,详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25
—140 页;英译,第101 —115 页。
“康吉兰先生关于汉堡法国研究所主任米歇尔·福柯先生博士论文稿的评阅报
告”,第5 页。[我引用的是巴黎福柯中心所藏的文本,完整的文本现已发表在艾
里邦《福柯传》修订后的第二版(Paris, 1991 )里],第358 —361 页。
同上书,第1 、3 页。
同上书,第3 、4 页。
“癫狂,作品的缺席”(La folie, l absence d oeuvre)(1964)载FD
(1972),第577 、582 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26 页;英译,第102 页。
转引自同上书,第137 页;英译,第113 页。
转引自同上书,第139 页;英译,第114 页。
关于这些学术批评的综述,见麦尔基奥(J.G.Merquior):《福柯传》(London,
1985),第26—34页;在法国,关于该书最有影响的驳正,是马赛尔·戈舍(Marcel
Gauchet )和格拉迪·斯万(Gladys Swain)的《人道精神的实践:精神病院与民主
革命》(La pratique de lesprit humain: Linstitution asilaire et la r
évolution démocratique)(Paris, 1980 )。罗伊·波特(Roy Porter)的《
心灵的桎梏》(Mindforgd Manacles)(Cambridge, Mass., 1987)一书,态
度稍缓一些,但同样持坚定的批判立场,其依据主要是英国的经验(主要参看第279
—280 页)。
FD(1961),第ⅳ、ⅴ、ⅰ、ⅶ页。
见乔治·巴塔耶(Georges Bataille);《内心体验》(L éxprience int
érieure),载《巴塔耶全集》(Bataille:Oeuvres complétes ),第5卷,
(Paris, 1973 )。英译:Inner Experience,译者Leslie Anne Boldt ,(Albany,
N.Y., 1988)。
“阿克吞的散文”(La prose dActeon),载《新法兰西评论》,第135 页,
1964年3 月,第455 页。
FD(1961),第4 —5 页。福柯在这里宣布,继癫狂史之后,他还要研究其他
各种“极限体验”,首先要讨论有关梦的价值观的演变,继而将探讨受禁性行为范
围的演变。关于梦的书,他一直未写完,而“性史”也终因他的死而未能最后完成。
FD(1961),第5 页。参见布朗肖自己在《未谈完的话》(L Entretien infini)
(Paris, 1969 )一书中的说法:“外界,作品的缺席。”(第46页),关于布朗
肖的“外界”(le dehors )观念,福柯在他论布朗肖的文章“外界的思想”(La
pensée du dehors )里作了充分的讨论(见《批判》,第229 期,1966年6 月,
第525 —546 页)。比较福柯为卢梭Almond Colin版《卢梭评判让—雅克》(Rousseau
juge de JeanJacque)一书写的引论,见该书第xxiii —xxiv页。在这篇引论的
末尾处,福柯和自己作了一段对话(这似乎是在模仿卢梭和布朗肖两人的做法),
其中对卢梭的作品是否带有他的“癫狂”痕迹的问题,福柯显得摇摆不定,一会儿
肯定,一会儿否定(因为能够写出有理性的作品,说明此人并未真“疯”)。
FD(1961),第2 页;英译,第10页。比较福柯在1964年的一次会谈中同一位
对话者的这段交谈(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77 页;英译,第151 页):“关于
癫狂,你说癫狂体验最接近于绝对知识……。你真是这么说的吗?”福柯:“是的。”
——“你指的不是癫狂的‘意识’,或癫狂的‘预知’或‘预感’吗?你真的认为
人们可以有……尼采之类大思想家可以有的‘癫狂体验’吗?”福柯:“对,没错。”
FD(1961),第2 页;英译,第10页。
FD(1961),第7 页。
同上。
同上。反叛的安琪儿们出现在博什的三联画“干草车”左幅上,该画现存马德
里普拉多博物馆。
FD(1961),第7 、8 页。
FD(1961),第9 、10页。夏尔的话引自散文诗“封建君主”(Suzerain)载
“破碎的诗”(Le po ème pulveris é),重印于他的诗集《愤怒与神秘》(Fureur
et myst ére)(Paris, 1948 )。
RE,第144 页;英译,第69页。
关于夏尔的生活和工作,意即二者之间的关系,可参见保罗·韦纳:《勒内·
夏尔其人其诗》(Ren é Char en ses po èmes )(Paris, 1990 )。
勒内·夏尔:“形式的分割”(Partage Formel),XXII号,重印于《愤怒与
神秘》。
夏尔:“形式的分割”,第XXII号。
德费尔1990年3 月25日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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