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1)
①关于街垒之夜的叙述(以及本章下面的许多其他叙述),我依据的是埃尔维·
阿蒙(Hervé Hamon)和帕特里克·劳特曼(Patrick Rotman):《同代人》(G
én ération)(Paris, 1987 —88)。这是一部讲述法国学生左派运动史的著作,
煌若史诗,资料周详(参见第1 卷,第476 —488 页)。我也参考了如下各书:罗
纳尔德·弗雷泽(Ronald Fraser )编的《1968:反叛中的一代学生》(1968: A
Student Generation in Revolt)(New York, 1988),书中的叙述简略而生动,
多属当事人的回忆(参见第203 —230 页);勒内·维奈(Ren é Vienet ):《
占校运动中的愤激派和道德观应变派》(Enrag és et situationistes dans le
mouvement des occupations )(Paris, 1968 ),这部带党派成见的书是最有用
的(维奈当时属道德观应变论者);帕特里克·塞阿(Patrick Seale )和莫林·
麦克贡维尔(Maureen McConville):《红旗·黑旗:1968年法国革命》(Red Flag,Black
Flag:French Revolution 1968 )(New York, 1968),这是英国《新观察家》杂
志的两位记者对5 月运动的描述,但消息甚是灵通;此外,还有当时《世界报》上
的新闻报导。 ②转引自弗雷泽编:《1968》,第210 页。
③见阿蒙和劳特曼:《同代人》,第1 卷,第477 页;维奈:《占校运动中的
愤激派和道德观应变派》,第58页;塞阿特和麦克贡维尔:《红旗·黑旗》,第85
页;弗雷泽编:《1968》,第210 —211 页。
④见维奈前引书中的地图,第59页。
⑤同上书,第57页。
⑥弗雷泽编前引书谈到了电台广播的重要性(第212 —213 页)。
⑦见阿蒙和劳特曼:前引书,第1 卷,第487 页。
⑧有关照片,见维奈前引书,第95、97、100 、99页;朱利安·贝桑贡(Julien
Besancon):《墙壁可以作证》(Les murs ont la parole)(Paris, 1968 ),
第171 页;以及格雷尔·马库斯(Greil Marcus):《口红的印迹》(Lipstick Traces)
(Cambridge, Mass , 1989)一书所示的例证,见第31—32页。
⑨“我们在走我们的路”(We Are On Our Way ),重印于阿兰·施纳普(Alain
Schnapp )和皮埃尔·维达尔—纳盖编:《法国学生起义》(The French Student
Uprising),Maria Jolas 英译,(Boston, 1971),第456 页。一个有关“文化
与创造性”的学生“委员会”的报告,被引用在约塞·皮埃尔(Jose Pierre )
“创造吧! ”一文里,该文载查尔斯·波斯纳(Charles Posner)编:《关于法国
68年革命的反思》(Reflections on the Revolution in France )(Middlesex,England,
1970),第242 页。
⑩关于“革命鸡奸行动委员会”,见“FHAR的40位粗汉,几段峥嵘岁月”(Les
quarante insolences du FHAR,Quelques dates hero ques) ,载《盖皮耶》,
第25期,1981年4 月,第34页。
安德烈·格吕克斯曼:《1968年法国的战略与革命》(Strategy and Revolution
in France 1968) ,英译,载《新左派评论》第52期,1968年11—12月,第101 页。
关于福柯旅居突尼斯的详情,见艾里邦:《福柯传》,Paris ,1989,第199
—210 页;英译,《福柯传》,Betsy Wing译,Cambridge,Mass. ,1991,第187
—198 页。
让·达尼埃尔:《米歇尔·福柯的受难》(La Passion de Michel Founcault),
载《新观察家》,1984年6 月29日,第20页。
达尼埃尔·德费尔1991年1 月8 日致作者的信,第2 页。
“福柯关于性爱、权力和身份政治的一次谈话”(Michel Foucault, An Interview:
Sex, Powes and the Politics of Identity ,1982) ,载《倡导者》(The Advocate),
第400 期,1984年8 月7 日,第58页,黑体字是后来加强的,以突出政党和那些年
里流行的“运动”之间的分别。福柯在CF( 谈话,1978) 中说了不少同样的话,且
着重点有所不同。
得克萨斯大学的克莱蒙特·亨利(Clement Henry) 教授曾向我概略介绍过突尼
斯独立后的政治形势,特此致谢。也可参见克莱蒙特·摩尔(Clement HMoore)和
亚利·霍什柴尔德(Arlie RHochschild) :“北非政治中的学生联合会”(Student
Unions in North African Politics) ,载《迪达卢斯》(Daedalus),第97卷,第
1期,1968 年冬季号,第21—50页。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204 —208 页;
英译,第192 —195 页。
CF( 谈话,1978) ,第V 卷,第18页;见英译,第133 页。另可参见霍瓦德·
里兹(Howard C Reese)等:《突尼斯共和国地区手册》(Area Hanbook for the
Republic of Tunisia ,华盛顿特区,1970) ,第192 —193 页。
见福柯1967年6 月7 日致康吉兰的,引用于艾里邦:《福柯传》,第205 页;
英译,第192 —193 页。福柯在此信中流露出的强烈情感,为德费尔1991年1 月8
日致作者的信所证实( 第3 页) 。
CF( 谈话,1978) ,第V 卷,第20页;参见英译,第134 页。索雷尔(Georges
Sorel):《暴力反思录》(Reflections on Violence) ,J Roth和T E Hulme
英译,New York,1961,第127 页( 关于作为一种神话“无产阶级罢工”,从第4
章开始) 。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206 页;英译,第193 —194 页。福柯的决定,以
在突尼斯学生让他不要采取公开行动的请求,是达尼埃尔·德费尔在他致我的信中
告诉我的( 见该信第3 页,1991年8 月) 。
CF( 谈话,1978) ,第V 卷,第19页;参见英译,第134 页。
在这方面,我相信艾里邦在他的《福柯传》中留给人们的印象是错误的。福柯
1968年的文章“回答一个问题”(Reponse à une question)清楚地展开了许多线
索,这些线索将他在60年代中期对语言的关注和他在1968年5 月以后对政治日益增
长的兴趣联结了起来:见“回答一个问题”,载《精神》(Esprit),第371 期,1968
年5 月,主要看第871 —874 页;英译:《政治与话语研究》,载《意识形态与意
识》(Ideology and Consciousness),第3 期,1978年春季号,第24—26页。这几
页文字概括了福柯关于他争取“Une politique progressiste”[一种进步政治]
工作的意义的各种“假定”。“进步政治”这个术语他后来再未使用过,这不无道
理,因为“进步政治”这个概念,从尼采的观点来看,它同左派自由的社会主义运
动的关系决非不言自明的,实际上是矛盾的。这篇文章最有意思的方面,其实正是
其中缺失的东西。福柯回答的问题是这样提的:“一种在心智史中引入非连续性和
制度的压抑的思想,难道不会抽去进步的政治干预的全部基础吗? 它难道不会导致
这样一种两难的处境,即人们将不得不采纳这种制度,或不得不诉诸一个暴烈的事
件(Lév énment sauvage),诉诸一种外部暴力的爆发( 只有这种暴力才能搅乱
制度)?”( 第850 页;英译,第8 页) 福柯在文中宣称:“我几乎完全接受这一论
断”( 第850 页;英译,第8 页) ,并进而反驳了那种他的思维方法会导致“对制
度的接受”的观点;但对于他有可能诉诸“暴烈事件”,他却只字不提,原因很简
单:在他看来,该文是关于政治变革最重要的( 尽管不是惟一的) 基础的一种绝对
准确的解释。10年后,他在“起义无用吗? ”[Inutile de se soulever? 载1979
年5 月11日《世界报》,英译Is It Useless to Revolt?译者James Bernauer,载
《哲学与社会批判》(Philosophy and Social Criticism,第viii卷,第1 期,1981
年春季号) ]一文中,就他对于这一问题的看法作了一个极简洁的概述:“对于起
义者无从解释。他的行动必然是这样一种断裂行为,这行为扯断历史之线、历史的
理性长链,以使一个人得以真正宁死不屈。”( 第1 页;英译,第5 页。) 这一观
点和黑格尔主奴辩证法( 它也强调死亡的意愿) 的迥异之处,就在于福柯以反辩证
法的方式,将“不合时宜的行为”(Untimely ,采尼采的意思,即“一种扯断历史
之线的断裂行为”) 强调为起义的( 根本上是非理性的) 背景。这种关于政治的思
维方法复杂的实际意义将在下文里得到阐明。
CF( 谈话,1978) ,第V 卷,第19、20页;参见英译,第134 、135 页。也可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201 、270 页;英译,第189 、255 页( 有关杜梅泽尔
拒绝认真考虑福柯的左派政治观点) 。
关于福柯的改革,见施纳普和维达尔—纳盖编:《法国学生起义》,第15—16
页;这个资料集的编者们令人信服地驳斥了那种认为富歇的改革是1968年5 月学潮
的主要动因的说法。关于福柯对1966年教育改革的评论,见《文学半月刊》(La Quinzaine
Littéraire)第5 期(1966 年5 月16日) 登载的一篇福柯谈话( 第15页) 。
“我和福柯的一次谈话”(Conversazione con Michel Foucault) ,载《文学
报》(La Fiera Litteraria) 第39期,1967年9 月28日;我译自经过编辑的法文记
录稿,第24页,黑体字是后来加强的。
CF,第V 卷,第21页;参见英译,第136 页。
莫里斯·布朗肖:《我想像中的福柯》(Michel Foucault tel que je l imagine),
Paris ,1986,第9 —10页;英译,Michel Foucault as I Imagine Him,译者Jeffrey
Mehlman ,载《福柯/ 布朗肖》(Foucault/Blanchot) ,New York,1987,第63页。
德费尔在1991年1 月8 日给作者的信中忆述了这次相遇的情况( 第4 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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