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我梦中的女孩 我已经习惯了孤独。我总是孤零零一个人。这就是我的生活、我的选择。 但是,想想夜晚的美妙也的确是很美好的事情。 我蜷缩在枕头下,试图回想起残留着的梦的回忆,这时,我听到了开锁的声音。 我坐起来用床单裹着身子。难道是警察返回来了? 随后,门被打开了,约翰来了,就如同昨晚一样真实而愉快。 突然,他高高大大的身影站在我的面前,玩笑的语气已被一种浓重的严肃语调 所取代,这让我感动得几乎抑制住呼吸。“他怀疑昨晚是最美好的一夜。” 他的双目凝视着我,期待着我不再怕羞。尽管有些害怕,但是,我很诚实地回 答,“她同意。” 约翰弯下身子,他的脸距离我的脸只有几英寸,蓝色的眼睛凝视着我。 我们都有点害怕,为此,我的心中开始急速眩晕。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耳语道。 “任何事都可能发生。”我说。 他像头恶虎一样低吼了一声,我们相互拥抱着、亲吻着,就好像永远也不会停 止一样。 约 翰 先生们、女士们,赶快舞起来! 我和简漫步街头,穿过圣格那罗节大街——曼哈顿的小意大利召开的纽约城最 古老、最大的街头游乐会。 是的,就是这样。 我们在大街上购物——充斥着笑声、音乐与庆典的这条街混杂着杀手,处于极 度混乱状态。 我们离开了波哥大,乘飞机回到了家。我们在家也保持联系,而且很频繁地进 行联系。 在家就无需躲避子弹的袭击。相反,当我们分享着粉红色棉花糖,四处看着食 品摊、工艺品摊、游戏摊以及其他东西时,我和简躲避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快点,小女人,别担心!” 经营射击场的古老游乐场员工根本不知道在对谁说话。我认为我的简对什么事 情都无所畏惧。 我注意到我已经把她视作我的女人了。 简放慢了步伐,好像被玩具枪吸引了目光。 “想试试运气吗?”我建议道。 她的让人销魂的嘴唇微笑了一下,考虑了一下说,“为什么不呢?” 我付了款,简选了一把枪。这把枪握在简的手里有点滑稽,但是,我坚持纠正 了她的握枪姿势。毕竟,这不过是取乐而已。 她瞄准,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枪的后坐力比较大,简踉跄了一下,没 有击中目标。 我鼓励她再试一次。 第二次,她甚至把招徕客人的员工弄成了瞎子! 可怜的家伙!当简耸了耸肩并把枪递给我时,我强忍着不笑出声来。 我手持玩具枪,用手掂量了一下枪的重量,扭了扭脖子放松身体,然后开始瞄 准。 使您炫耀的饮宴狂欢、女孩以及枪支如何? 我扣动了扳机,子弹正中靶心。 简屏住了呼吸,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耸耸肩,“我猜想新手总是很幸运。” 我不希望她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因此,我决定下一枪瞄偏点。我也有其他原因 才这样做,不想在公众场合显露较好的枪法。 因此,我瞄了几次,这次,枪口稍微朝下了点,与靶心差了十万八千里。 总而言之,这种做法对普通老百姓未尝不可。即使试着脱靶,我也能赢得一个 比较小的毛毛熊,很自豪地转身离开并把奖品送给了我的简。 但是,简叫住了我,“嗯,我可以再射击一次吗?” 有意思,我想。我们比一比?我喜欢好强的女人。 这次,她握枪的姿势有点像专业运动员,将枪提到与眼睛同等高度,并连续发 射了五颗子弹。 砰!砰!砰!砰!砰! 我手中的毛毛熊几乎掉到了地上。 总共发射了五颗子弹,每一枪都正中靶心。 “我猜是新手比较幸运。”当她带着奖品:与实物大小一样的毛毛熊离开时说 道。 我猜想我的表情肯定很震惊。她笑了笑,将毛毛熊脖颈上的丝巾解下来并围在 我的脖子上。 她达到了目的,如果她不再理我,那么,我的生活将无法继续。 但是,她没有这么做,而是把我拉到身边,给了我一个迷人的吻。 该死!她就是我梦中的女孩。 简 现在,我有点担心了。 自从我与约翰在波哥大相遇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六个星期。整整六个星期啊! 现在,他想带我出去到一个特别的地方共进晚餐。他说,“把衣服穿好。” 您也许会问,我担心什么? 我们分开了六个星期。 自从我参加了二级钢琴课辅导以后,我与其他人之间的关系就没有持续过六个 星期。 而这次已经持续分别了七个星期。 美好的东西总是无法持续下去。那么,我和约翰之间又如何呢?我们的关系很 好,非常、非常好。 当然,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必要做个了断了,这个时候将很快来临。 该死!昨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应该做个了断的。 我穿好衣服,就好像我要庆祝什么似的。即使我可能会为再见而干杯。 我们可以散散步,但是,因为我穿着高跟鞋,因此,约翰建议我们乘坐计程车。 我私下想,乘坐计程车能够使他回想起我们在波哥大的第一个夜晚。 我们很快来到了位于纽约的“河边小餐馆”。我提议饮用龙舌兰酒以回忆旧时 的美好时光。但是,约翰点了香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