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闹洞房
度岭方辞国,停船一望家。
魂随南息鸟,泪画北枝花。
山雨初含霉,江云欲变霞。
但今归有日,不敢怨长沙。
——度大庾岭·宋之问
樊力行本想和岳父大人喝个两杯,就要进洞房与他的小妻子玩亲亲,毕竟,
前天晚上的「惊鸿一瞥」,让他不禁对她惊艳不已。
她长得很可爱,小小的脸蛋上,镶着一双如宝石般晶亮的大眼睛,挺翘的小
鼻子横亘在中间,下面则是一张红滟滟的樱桃小嘴,没事就嘟嘟的,让人忍不住
想咬一口。
但此刻,他不得不改变心意,先试着摆平古家的上上下下。
因为,他发现他那个该死的师弟玄武庆早不来、晚不来,竟选在他的洞房花
烛夜来搅局,这让他的心中真的粉不爽。
在他终于摆平古松年,看到他醉得不支倒地,其余的人也不胜酒力的对他甘
拜下风之际,他才走到玄武庆的隐身之处,口气不佳的责备道:「你还知道有我
这个大哥吗?居然敢混到这时才来?」
玄武庆立刻委屈的抗议。
「大哥明察,你被这家人救走,我哪会知道?我赶到你留书的地方,只看到
一摊血,当时我也吓坏了,就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在找人。」
他为了加强效果,还比手画脚的加油添醋,「我差点就把杭洲城整个翻了过
来,哪晓得大哥居然走桃花运,不但莫名的得了一个娇妻,还在床上被人偷吃臭
豆腐呢!」
哇哈哈哈!一讲到这件「大事」,他就想笑,从那天偷窥到樊力行的模样,
他就忍不住的赶快以飞鸽传书「召告天下」。
所以,截至目前为止,所有该知道他要成亲的人都知道了。
「你的嘴最好闲紧一点,如果有第二个人知道,你就惨了!」樊力行瞪大了
眼,恶狠狠的警告他。
「哦!」
现在才告诉他已经太迟了,反正,以后大哥出糗时,他躲远些就没事了。
「有没有打探到什么消息?」樊力行问的是他身中绝情掌的事。
「探子等会儿会向我说明,我得先走一步,大哥,您先入洞房吧!所谓春宵
一刻值千金,小弟现在就去为你卖命,等你舒服够了,小弟再来向你报告敌情。」
玄武庆皮皮的调侃他。
「贫嘴!」
樊力行给了他记爆栗,又加送他一记白眼,这才放他离开。
见办事不力的玄武庆走远了,他忍不住在心里呼喊:万岁!
现在,他要去向他的小妻子讨回上次她「欺负」他的公道了。
**************
洞房中,苹儿无聊的摘掉凤冠,扯下霞帔,大剌剌的吃起摆在房内的点心。
娘说准备的时间短,凡事凑合凑合就好,所以,她完全没有像前面六个兄姊
一样,结个婚,弄得大街小巷人尽皆知,只让大伙忙得人仰,但没有马翻,不过!
娘顺了她的意,没让奴婢跟着她。
既然她的新郎倌迟迟不来,那她也不必客气,她要把桌上的点心全都吃光光,
让他进来时饿肚皮,哼!谁教他放她一个人在房中等这么久?粉无聊耶!
她正吃得尽兴!拿起花生米抛在空中,准备以小嘴去接之际,房门却突然打
开了
这下真的糗大了,门突然打开,害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立刻以一种
十分不雅的姿势跌下椅子,嘴巴还张得大大的,说有多糗就有多糗,哦!让她死
了吧!
不过,说正格的,进房的男人长得好魁梧喔!
樊力行一把就将她抄了起来,然后,兴味十足的问道:「这是你欢迎你的夫
婿的方法吗?」
苹儿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好高,也好挺拔,还长得好好看喔!
浓浓的眉下是一双有神的锐眼,里面盛的不知是什么,晶亮亮的,让她看了,
心中的小鹿便不受控制的怦怦乱跳了起来;他的鼻似乎有点勾,彷佛很骄傲的挺
立在脸上;他的唇薄薄的,曲线明显而诱人。
事实上,他的身上带有一股王者的气势,让她情不自禁的望着他发呆流口水,
几乎忘了眨眼。
突然,她想到前天晚上她「偷尝禁果」的事,霎时,一股燥热从她的脚底直
窜上她的四肢百骸!她一时竟不知将眼睛放到哪里才好,只能无助的东瞟瞟、西
瞟瞟。
他一看到她的表情,就心知肚明她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了。
他好整以暇的问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该做什么事,你娘「应该」
都教过你了吧?」
她摇摇头,粉老实的说:「没有,我娘叫我都听你的就好,她才没跟我说什
么呢!」她相公「应该」什么都会吧!
樊力行不禁翻了个白眼,天哪!哪有这么不负责任的丈母娘?
他们夫妻打的鬼算盘他终于明白了!不就是让他带着她浪迹天涯,而他们夫
妻俩就可以卿卿我我的重享「两人世界」了。
他是没啥意见啦!反正,这个小东西对他的吸引力还满大的,再说,那天她
还强力的勾起了他的「性致」!他是不会放过跟她「在一起」的机会。
但问题是,她娘什么都没说,那他是不是还得肩负起「传道、授业、解惑」
的重责大任?
等他教会她,天不是也亮了!那他还玩什么呀?
他不禁发出一声慨叹,他怎么这么可怜啊?
算了,他不想浪费春宵,向苹儿招招手,让她来到他的面前。
「苹儿,我这样叫你可以吗?」樊力行温柔的问她,大手轻轻的抚着她披泻
而下的乌丝。
苹儿红着一张俏睑,乖乖的点点头,大眼还是不小心瞄了一下他那会变戏法
的「重要部位」。
「过了今晚,我们就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你会怕我吗?」
他小心翼翼的措词,深怕吓到这个不解人事的小东西。
「嗯……」她嗫嚅了半天,终于将欲言又止的话语说出口,「我一点也不怕
你,我……只想请你让我看一样东西。」
上回她落荒而逃,事后又找不到机会再「下手」,这事一直令她很郁卒,现
在既然他都说他俩将是最亲近的人了,那她当然可以理直气壮、正大光明的要求
看看他的「秘密武器」了吧?
他一副了然的模样,嗓音低沉的说:「先上床,我会让你看个够本的。」
「耶!」
她一听,乐得立刻跳上床,口中直嚷嚷着,「变给我看!快点变给我看!」
看到她那副猴急的模样,他不禁感到一个头两个大,试着安抚她道:「别急,
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今夜,他要好好的享受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绝妙滋味,他不要再像前晚一样,
只能做个柳下惠,那好痛苦耶!
他抬起她娇俏的小脸,温柔的以指腹轻抚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嘴,
当手指抚过她的红唇时,他稍稍用力的压了她一下。
她讶异的张口想问他做什么?
他却趁她张口之际,将手指探入她的口中。
苹儿尝到他手指上微带咸咸的味道,心竟猛地漏跳了拍。她惊慌的瞠大眼,
不知如何是好的看着他。
他情不自禁的将她拉靠近他,低头将自己的唇印上她的,灵舌轻巧的探进去,
企图与她的香舌交缠。
但他的这个举动却吓坏了慌张不已的苹儿,她怯怯的使力想将他推开,小嘴
也企图闭紧,不让他再「欺负」她。他这么亲昵的举动,简直让她惊骇得只想逃
出新房。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这般慌张,她向有「古大胆」的封号啊!
他只不过是亲亲她,为何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不愿多想,她继续推拒,企图逃开他的魔掌……
可樊力行却不愿轻易放弃,他用单手撑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温柔的捧住她
的小脸,灵舌恍如具有自主意识似的,不断地在她的唇内汲取她的蜜津。
他不停的吞吐,彷佛欲将她的小舌吞入腹中一样。
她浑身不禁颤抖起来!小手无力的轻抵在他的胸前,小嘴边被他尽情的吸吮,
边情不自禁的逸出低喃。
「嗯」
她情难自抑的随着他霸道的抚触,缓缓的吞吐着他的气息。她的脑中此时一
片空白!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的手不知在何时来到她略微隆起的胸前,悄悄的替她解开盘扣,探手进入
她的小肚兜内,温柔的揉捏着她那初成长的小蓓蕾。
初次接触到陌生的抚触,苹儿不禁僵住身躯,动都不敢动一下的低声啜泣了
起来。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陌生、太恐怖了,她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
回事,为什么他的手碰到哪,她的心就抽痛到哪?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为什么娘要她只能听他的话,不能反抗呢?她真的不懂耶!
他坚持地轻揉着她的小花蕾,时而轻搓、时而挤压,感受到她在他的抚弄下,
逐渐变得硬挺起来,他心知,他的小妻子将会是个热情的小东西。
他的唇依然黏在她的唇上,他缓缓地让她躺在他的身下,动作不带痕迹的将
她的里衣全都褪了下来,并将他自己的衣衫也全都脱光光,两人终于达到袒裎相
见的地步。
他轻轻离开她的香唇,大剌剌的欣赏着她的「自然美」。
天哪!她年岁虽小,却是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全然不像是个还未
及芨的小姑娘耶!
他不禁暗喜在心头,这才想到岳母大人不断地向他保证,古家的女儿们都很
早熟,所以,每个女儿都是在十三、四岁就当了孩子的娘,只有他的小妻子,是
古家最不「成材」的一个了。
他以口就着她柔软的胸部,将头枕人她的双乳之间,深深地汲取她身上那股
香浓的处子的香味。
她直到这时才惊觉自己居然是三点全都露,立刻挣扎着想逃开他的身边,拜
托!她只想看看他变戏法的「宝贝」,可没想让他欣赏她的内在美耶!
她羞红了小脸,鼓起勇气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乱脱人家的衣裳?」
她的眼睛一点也不敢乱瞟,深怕看到那个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神秘棍子」。
「你娘不是叫你全听我的吗?」他循循善诱道。
「你不是很想看看你那天没看到的「宝贝」吗?等下我借你瞧个够!」他很
阿沙力的保证道。
「真的?咦?你怎么知道我偷看过……」
她突然羞得说不出话来。
「你那天……什么时候醒的?」她那天说了一大堆不该说的话,不知道他听
到了多少?
苹儿突然好害怕他对她产生坏印象,因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很
介意他对她的看法了。
「我根本就是醒着的。」他好整以暇的说。
「天哪!」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赶忙以手遮面,呜呜……她不要活了啦!这下他一
定会以为她是坏女孩,居然在半夜三更偷跑到他的房间对他动手动脚,她惨了啦!
他一定不肯带她去行走江湖了啦!
「我喜欢你这种积极研究的精神。」
他老实说,事实上,他之所以留下来,也是因为她的天真与冲动,让他忍不
住对她产生了「性趣」。
「我……你真的不会怪我?」
她真正想问的是,「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他边说边以双手捧住她那足以让他手掌握的浑圆,爱恋的开始以唇膜拜。
她的下腹莫名地窜上一股燥热,她忍住被他舔吻的酥麻感觉,好学的向他请
教,「为什么你在睡觉时还要偷偷带着棍子呢?你都藏在哪里?为什么它可以忽
大忽小、忽长忽短、忽冷忽热?」
那天晚上她一夜都没睡好,一直在想他的戏法是如何变得这么好的?
他将她的小手往下拉,让她触碰到他的昂扬。
「这就是爱你的宝贝,你要不要看看它?」
苹儿温驯的点点头,看向他的胯下。
哇!好……壮观耶!那天她偷偷碰到的那根又长又粗又热的「棍子」似乎又
成长了不少。它像是具有生命力似的,彷佛在向她招手打招呼,她忍不住用两只
小手将它握住,轻轻的碰触。
他不禁发出一声低喃,声音暗哑的道:「好好的看它,等会儿它会带你去天
堂。」
她闻言,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棍子怎么可能带人出门?你不要欺负我
很少出门就骗我,人家我也是有常识的耶!」
她最讨厌别人把她瞧得扁扁的了。
「宝贝,你乖乖的别再多问,我就帮你解惑,好吗?」他深知她不把砂锅打
破,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所以,他只想用「做的」不想用「说的」,毕竟,身体力行比较「传神」,
她也比较能够体会嘛!
看到她点了头,他不再多言,再次亲吻上她的小花蕾,将它们吸吮得颤巍巍
的耸立在冷空气中。
之后,他探手到她柔滑细嫩的两腿之间,时而温柔的轻抚,时而以火烫的热
舌舔舐着她。
她情不自禁的并拢双腿,不让他轻易越雷池一步。
他再次吻上她的樱桃小口,嗓音低哑的诱哄道:「把腿张开些,听话,嗯?」
她无法抗拒的乖乖的让全身松懈下来,任由他的魔掌侵入她的浓密森林里「
胡作非为」。
他的手指来到这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温柔地找着了她那敏感的小核,开
始时轻时重的揉挤搓弄,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她的花穴便沁出汩汩的蜜液,沾
湿了他的手心。
他知道她的身子已略有准备,便倏地探入一指进入她的花心。
突来的触感今苹儿浑身一震,全身立刻紧绷不已,将他修长的长指深深的吸
住,让她好难受。
他轻言诱哄道:「苹儿乖,让我好好的疼疼你喔!」
他边说边轻轻的上下抽动着手指。
只是一瞬间,她只觉得下腹部有一股热流向四处蔓延,冲得她的四肢百骸都
禁不住的颤抖不已。
她无法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自己的身子,尤其是下半身
似乎着火了似的,不断的燃烧着。
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这股热流,但她愈动,那种说不出的莫
名感觉却愈强烈,令她忍不住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低吟。
「嗯……」
「别怕,苹儿,再动一动。」他又探入第二根指头,企图将她的小花穴撑开
些,她实在是太小了。
以她目前的「尺寸」,恐怕是无法接受他硕大昂扬的男性,他得先让她做好
接受他的准备才行。
「嗯!」
她惊骇地不断扭动身躯,在他探入第三只手指时,她终于在狂野的扭动与他
手指规律的抽动下,爆出一声惊叹,身了也达到了一种莫名的欢愉,让她快乐得
只能不停的低泣,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缓缓地抽回手,温柔地舔舐着她的泪珠,将她放平在床上,翻身压住她,
再将他的「棍子」对准她的花心,他知道她一定会痛,可他决定让她「先苦后甘」。
他正准备一举入侵,突然,一声奇怪的夜莺声响起,他立刻停下进攻的动作,
静下心,仔细听清楚。
「夫君!」苹儿却怯生生的问:「我刚刚怎么了?我感觉好难过又好快乐,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她的小手仍好奇的抚摸着他那硬得几乎快「爆炸」的棍子,「它到底是什么
东西做的!你还没告诉我耶?」
他眼见苹儿完全遗传到岳母大人碎碎念的功力,心知若再让她继续问下去,
他就会直接强要了她,他只好温柔的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倒卧在他的身下熟睡。
他自个儿则是恼恨的吸气呼气长达两百次,才稍稍隐忍下猛烈的欲火。
当他再次听到那奇怪的夜莺声时,他随手套上件衣衫,将苹儿盖得密密实实
后,才飞身自窗口跃出。
**********
见到一脸兴味的玄武庆,樊力行立刻知道他刚才一定亲眼目睹了他和苹儿的
「好事」,也知道他八成是故意让他「欲求不满」的,他突然很想痛扁这个不知
死活的师弟一顿。
「你最好有重要事情,否则……哼哼哼!你就自求多福吧!」
樊力行将指关节掰得咯咯作响。
「师兄,你先消消火,我是担心小嫂子一时承受不住你的「热情」,才在紧
要关头帮你喊停,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
玄武庆不怕死的调侃道。
「废话少说!」
樊力行不爽到了极点,忿忿地说:「有屁快放!」
他还想早点回到新房与苹儿温存,才没空与他这个吃饱睡、睡饱吃的无聊男
人在这里闲扯淡呢!
「据探子回报,果然有人对咱们的生意眼红,你绝对不会相信是谁在扯咱们
的后腿!」
一说到正事,玄武庆的神色一正,认真地向樊力行报告他追查到的蛛丝马迹。
「谁?」
「尹正!」玄武庆义愤填膺的说。
「确定?」樊力行希望他能有第二个答案。
「百分之百。」玄武庆不得不指明事实的真相。
樊力行思索了许久,才做出指示,「我会亲自查明此事,但在我还没有确定
之前,不准任何人轻举妄动。」
「大哥!」
玄武庆有话要说,却被樊力行阻止了。
「这件事由我来处理,其他人一律不准插手!」
樊力行的心情很沉重,他的得力助手、与他肝胆相照的哥儿们,竟会在他背
后扯他的后腿!
不!他真的不信,他非要确定此事,有了确实的证据后,他才要办人。
「绝情掌的事与他有关吗?」
樊力行问出心中的疑惑。
「是他派人找了江湖上的弟兄做的,小七刚才拿证据给我看过了。」
玄武庆忿忿不平的说道。
尹正曾与樊力行出生入死,樊力行为了照顾他,还曾受到重伤,躺在床上休
息了将近一年之久才恢复。
在知道他就是让樊力行差点去了性命的主谋后,玄武庆恨不得当场拆了尹正
的家业,剥了尹正的皮。
可是,樊力行坚持由他自己出面解决,他就无法插手管这档子事了,有气无
处发,唉!他的心中真的很郁卒。
「知道了。」
樊力行的说话声似乎不像方才那么的生龙活虎。
玄武庆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他惰绪低落的说:「大哥,你自己保重,我会随
时守在你的身边的。」
他才要举步离去,就听到樊力行说话了。
「等等!」
樊力行丢下一只匕首,冷声说道:「先回房去留点红吧!」
玄武庆不敢置信的回首瞅着樊力行。
「啥?!什么叫做留红?」
他不懂,他真的一点也不懂!
樊力行冷然的把话说清楚、讲明白。
「天都快亮了,我的「好事」既然是被你破坏的,你当然该帮我个「小忙」,
免得明早我岳父、岳母还以为我对他们的女儿有意见,到时,他们不在我耳边念
个不停,念到我烦死才怪呢!
你知道我最讨厌人家唠唠叨叨的,冉说,祸是你闯的,不由你来善后,怎么
对得起你方才体恤我的心呢?」
说到最后,樊力行已是咬牙切齿。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玄武庆粉悲情地直怨叹他真命苦,但他却只敢怒不敢言的跟在樊力行的身后,
乖乖的去「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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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一生OC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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