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好奇怪喔! 怎么整个司徒府的人看起来都愁眉苦脸的?大家的脸都拉得好长喔……尤其 是李总管,整天哀声叹气的。 连少爷的脸看起来都很臭! 到底是怎么了? 现在全府里的人,大概只有她心情是比较好的…… 自从小艳那天发现自己平白给了钱,又没让她受罚挨骂后,脸就一直很臭, 看到她都用力地瞪着她,她都快吓坏了, 难道没人跟小艳说她眼睛撑成那样,超像凸眼金鱼吗? 不过今天小艳突然会笑了,让她看了更害怕! 那种感觉就像是连看了半个月的凸眼金鱼后,凸眼金鱼自然变成人的鬼故事 一样,吓死人…… 蒲葵摇摇头,不敢再想凸眼金鱼的事了。 她还是实际一点,赶紧将手上的东西拿去给少爷好了,他在房里等着呢! 嗯,等会儿她可以去灶房探听一下,说不定又有差事可以做……最近忙着赚 少爷的外快,差点冷落了其他的外快机会。 虽然少爷的外快比较多钱,可是人要饮水思源,偶尔也要看看当初照顾她的 那些人是否有需要她的地方。 呵呵,她好聪明喔…… 蒲葵愉悦地想好今天的路径跟行程后,兴高采烈地跑去司徒仲天的房间。 “少爷,您交代的玉佩!”蒲葵高高兴兴地走进来,高举着手上的玉佩。 听到蒲葵的称呼,司徒仲天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这丫头,跟她交代过多少次,以后不要再唤他“少爷”、“您”的,还是改 不掉! “跟你说过几次了,私底下该叫我什么?” “啊!”蒲葵愣愣地站住,看着司徒仲天。 糟糕!她又把少爷交代过的这档事忘得干干净净了。 希望少爷不要扣钱……蒲葵心里紧张极了。 “你不改口,我说过要扣钱的喔!”司徒仲天看蒲葵一脸无辜不知情的模样, 遂开口威胁道。 他已经叮咛她好几次了,这小妮子都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她! 一想到“惩罚”,司徒仲天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少爷,不要啦!不要扣钱啦!”一听到要被扣钱,蒲葵整个人马亡醒过来, 立即对司徒仲天求情。 “不要扣钱?那你刚刚叫我什么?”司徒仲天不怀好意地看着蒲葵,轻佻地 问着眼前求情的小美人。 “呃……仲天……”蒲葵愣了一下,马上很听话地喊出司徒仲天的名字。 “感觉还不错。”司徒仲天笑着点点头。 “那不扣我钱了吧?少——仲天!” 蒲葵连忙改口,不敢再犯。 唉,钱比较重要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她 蒲葵为钱改口…… “嗯……”司徒仲天沉吟了一下。“死罪可免,活罪难 逃。我还是要处罚你。”他笑得邪气极了。 “啊……”蒲葵发誓,她可以感觉到男人火热的视线扫遍她全身。 娇弱的身躯在男人炽热的眼光巡视下轻轻一颤,粉脸微烫。下一瞬她就被搂 了过去,男性的刚硬衬着她的柔软,让她又羞又娇…… “怎么了?不满意这个处罚吗?还是你想扣钱呢?”紧搂着蒲葵娇小而性感 的身躯,他的眼神变得深黝。 “别这样……现在是白天呢!”老天啊!大白日的,他怎么可以叫她在窗边 做这种令人害羞的事呢? “就让人家看吧!”司徒仲天狂妄地说,丝毫不理睬蒲葵的羞涩与慌张,放 肆地用双手抚遍蒲葵的身躯。 他大掌将她的衣襟撕开,露出宝蓝色的肚兜,蒲葵雪白玉润的香肩被衬托得 更加白皙诱人。随手一扯,他将绑住肚兜的细线解开,白昼光线透过窗棂照射在 她几近全裸的细嫩肌肤上。 “真美……”司徒仲天埋首于她双乳间,将粉红色的蓓蕾吸食得濡湿挺立。 “啊……”蒲葵受不住男人的挑逗,嘤咛出声。 “喜欢吗?”他一面汲取她乳间的芳香,一面把手伸人襦裙内,急切地扯下 她的亵裤。 被男人健壮的体魄紧贴着,她两腿间最敏感的地方除了被粗糙的手指抚摸外, 更被他的欲望紧紧地抵住,摩擦…… “别……” 蒲葵的心跳得好快。被男人那双野兽般的黑眸紧盯着,她好似变成老虎眼中 的美食,无处可逃。 “我问你喜欢吗?”他紧迫盯人地追问。 “嗯。”她羞愧地闭上眼,不敢直视男人锐利的双瞳。 “很好!”俊脸浮现满意的微笑。伊人浑圆的雪峰正对着他的脸,他伸出舌 头舔着敏感的乳尖,在蓓蕾的顶端打转、噬咬。 “哦……” 蒲葵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神智已陷入一片迷乱,呼吸无法顺畅。面前男人 的侵略性太强,她无法违背他锐利的视线,只能耽溺沦陷…… 倏然,司徒仲天封住她的檀口,与她的丁香小舌翻搅,粗糙的手指顺着她神 秘的女性花瓣,磨人地以指尖滑入秘穴内,让她再也克制不住,双手揽住他的颈 项,气息全然紊乱。 “不……”她浮沉在情欲里,头晕目眩。 她倚靠着男人壮硕的肩膀,大口喘着气,身下的私密处因为长指不断侵入而 泌出液体,随着指尖来回戳动,花壁紧紧地吸吮住男人的手指。 司徒仲天嘴角邪魅地微勾。“真的不想要?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感受到她幽谷的潮湿,他手指加速在她体内抽送,让她颠簸在这原始的节奏 中。 “啊啊……”蒲葵以微弱的气音回应他的狂狷。 她的身体无法违抗他—— 她恍悟自己的魂魄已被这捉摸不定的俊雅男子勾走,她什么都可以为他抛下, 只求他不要停止这愉快的一刻。 她已将全部的自己奉献给他! 蓦然,她因为过度激动,指尖在他肩头抓出十道带血的伤痕。 但司徒仲天只顾着欣赏美人沉沦的模样,对突来的疼痛毫不在意,甚至…… 还带点愉悦的感觉享受着。 “啊——不要!不要了……”她受不了了…… 蒲葵呼吸急促,浑身发热,在司徒仲天身上不断磨蹭,好似再靠近点,她就 会舒服些。 “说实话!”他逼她。 即使已汗流浃背,他仍要她认输。他要她 领悟,他就是她的主宰,是她的天、她的地! 所有她的欢愉喜悦都掌握在他身上—— “我要……”感觉男人的抽送渐渐迟缓,她焦急地摇摆臀部,乞求更多的快 感。 “就如你所愿!”很满意佳人的渴求表现,司徒仲天大方地应许。 手指瞬间抽离她的秘穴,在她顿感下腹虚空时,他扶起她的柳腰,胀痛多时 的欲望并没有完全进入紧窒的小穴,却已将她的花穴塞满。 “啊……”她因体内的充实感而浪吟起来。 女人的娇吟刺激了男人的兽性。 司徒仲天一手撑住她的娇臀,一手扶住她的腰,让她可以舒服地靠在墙上, 接受自己进入她。 “哦……”发髻已被他弄散,她细长飘逸的乌发随着微风飘动。 男人在潮湿的甬道里狂肆地冲刺起来,而怀中伊人随着男人的抽送而喊叫、 哭泣,因着蔓延开来的最原始狂野,身子就像波浪般上下摆动,让男性的象徵更 深入她的体内。 “再浪一点!我喜欢!”他的嗓音在她耳畔回旋,“我喜欢为我的能力疯狂 的女人……” “不!”她失控嘶喊,光裸的双峰在空中弹跳。 “不许说不要,我的葵儿……”司徒仲天制止蒲葵的抗拒,展开连绵不绝的 攻势,猛力贯穿,随即抽出,再激烈地推人伊人体内,而每次猛烈的抽插,都伴 随伊人情欲难耐的呻吟。 “喔……”抵不住这样强大的快感,蒲葵吟哦出声。 司徒仲天又突然抬高蒲葵的双腿,迫她环住他的腰际,再搂着地躺到床上, 让两人赤裸、放纵的模样全数映入铜镜内,让骑在他身上的女人能看个分明,她 在白日之下也可以怎样的放浪形骸。 “啊啊……”她再度高喊尖叫。 “再使劲摇!我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滋味!” 当两人同时抵达极乐的欢爱境界时,体内发生了激烈的颤动,他们交欢的嘶 喊声也随之冲破天际。 蒲葵的美丽眼眸也同时失去焦点,昏厥在男人怀里…… 蒲葵从沉睡中醒来,正好对上司徒仲天的眼。 “啊!我睡着了!”蒲葵惊叫出声,紧张兮兮地看着司徒仲天。 完了!她自己睡得那么高兴,完全没服侍到少爷,会不会让少爷不高兴? 这样少爷会不会觉得她不够周到,然后又要处罚她玩鬼压床的游戏? 天哪!她好累喔……才下午而已,她就累成这样…… 不过说实在的,少爷也不能气她睡着。都是因为少爷处罚她,让她太累了, 所以她才会睡着的,不是她的错! 而且少爷还害她错过了去灶房打探消息的时间。 这下可好,现在大家正忙着准备晚膳,才不会有空跟她七嘴八舌讲八卦呢! 真讨厌…… 蒲葵想着想着,小嘴忍不住嘟了起来。 “没关系。”司徒仲天突然开口。 “啊,少……不是,仲天,你不会生气喔?”蒲葵情急之下,差点喊错名字。 好险!不然少爷又要扣她钱或处罚她了…… 看到蒲葵那天真无辜又精灵的脸,俏皮的可爱模样让司徒仲天忍不住笑了出 来。 “少爷笑什么?”蒲葵不明白,为什么本来脸色还有点严肃的少爷,居然突 然笑了。 到底她做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会让少爷笑成那样? “没什么。”司徒仲天摇摇头,并没有再解释。 “少爷是笑蒲葵吗?”呜呜……她又没有长得很好笑,为什么要笑她呢? 少爷好坏,她不要跟他好了…… “不是。”看到蒲葵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司徒仲天赶紧澄清,舍不得佳人 伤心。 “不然为什么看着蒲葵笑呢?是因为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吗?”蒲葵仍旧哀 怨地问着,但多多少少希望不是因为她的脸而使少爷发笑。 “也不是。”司徒仲天摇摇头。 “那……那是因为蒲葵长得太好笑?”呜呜……她就知道! 少爷一定是觉得她的脸好笑,跟小艳看到她就笑出来一样。 她有一张好笑的脸…… 好惨喔!女孩子长得好笑很悲惨耶! 从小,她那些邻居大婶在批评哪个媳妇或哪个人时,都会很不屑地说:看那 张脸就觉得好笑。 所以她很害怕自己也有一张好笑的脸…… 看到蒲葵自卑自弃的表情,司徒仲天又好气又好笑。 这丫头实在是太会乱想了! 他轻轻搂着蒲葵说道:“我是因为看到你的表情很可爱,所以就笑了出来, 不是在笑你的脸。” “真的?”蒲葵半信半疑。 “骗你做什么?”轻点一下佳人的俏鼻,司徒仲天温柔地说。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我的脸长得太好笑了……”蒲葵也笑开了。不是她长 得一张好笑的脸就好,要不然就很悲惨了。 “小傻瓜!”司徒仲天亲昵地笑骂着。 “人家不希望长着一张好笑的脸嘛!”蒲葵撒娇道。 “你怎么会呢?”司徒仲天摇摇头,轻轻拨开蒲葵散乱的发,将先前蒲葵拿 来的玉佩往佳人颈上套。 “少爷……”这不是少爷交代她拿来的玉佩吗? 她跟李总管拿这玉佩时,李总管还一脸很高兴又很困惑的样子……总之是很 奇怪的表情啦! 司徒仲天帮蒲葵戴上玉佩,轻柔地说道:“这是给你的,小心别弄丢了。” 这玉佩是司徒家的传家之宝,是用精选的和阗玉琢成……但他并不打算告诉蒲 葵,免得这小丫头又紧张兮兮。 而且依蒲葵爱钱的程度,她挺有可能开放玉佩 给人参观或试戴,好赚一些钱。 所以还是不讲比较好。 “啊!”蒲葵讶异地 看着司徒仲天,不过脑子里却是转着:到底这玉佩值多少钱?如果拿来让人参观 试戴,她有多少赚头? 蒲葵的小脑袋飞快地闪过算盘,心里为着白花花的银子而感到乐陶陶。 司徒仲天立刻就看穿蒲葵脑子里飞掠而过的念头,马上正经地跟蒲葵说: “这玉佩不可以弄丢,也不可以给人看到喔!” “咦?”那……那不就……白花花的银子瞬间掉向无底深渊,连声音都听不 到。 呜呜……没钱可赚啦! “少爷……还是……”蒲葵试图做最后的努力,至少争取个参观的可能性, 那她多少还有赚头。 “不行就是不行!”司徒仲天的语气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喔。”蒲葵失 望地应着。 那即将到手又飞掉的银子啊!她好舍不得呢……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给了她机会赚钱,又不让她赚呢? 难道少爷不知道有钱不赚的痛苦吗? 过了几天,司徒府开始变得很忙碌也很忧郁。 一下子来了很多人,还有新来的仆人。 原本司徒府的下人脸都臭得很。 因为之前抛弃少爷的表小姐,突然又宣布要探望表哥,带了一大堆东西就搬 进司徒府来。 司徒府上下都很讨厌这个表小姐。她以前赖在司徒府好几年不走,对下人大 呼小叫,还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逼司徒仲天娶 她,所以没人欢迎这娇蛮的表小姐 再进司徒府一步。 更何况她在司徒府的老爷、夫人双双过世后,根本没为疼爱她的老爷夫人服 丧,甚至还宣布她爱上知府的少爷,然后就搬走了。 如今这个不得人缘又骄纵无礼的表小姐没头没脑地搬回司徒府,着实令大家 苦恼不已。 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这个瘟神不请自来,他们更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请走 她。 司徒仲天也是愁眉苦脸地在花园里走着。 其实,对于表妹的突然拜访,他并不是真的那么苦恼。 身为一家之主的他,随时都可以下逐客令。 然而,不知怎地,他就是隐隐约约觉得这阵子商场上对司徒家不利的流言, 应该和表妹的来访有关。 所以他决定,他应该好好演一场戏,在表妹来访期间,好好当一个懦弱无能 的司徒仲天。 也许这样就能让谜底揭晓…… “表哥……”造成司徒府一 家忧郁的祸首——关琪琪,正一脸娇媚地跟在司徒仲天后面。 司徒仲天没有回应,就让她跟着。 “表哥,你说咱们待会儿一起去逛市集好不好?”关琪琪甜蜜可人地说着。 司徒仲天向左弯,自顾自地走着。 “表哥,人家想买发簪呢!陪人家去看一看嘛!我们好久没出门了。”关琪 琪娇声说道。 司徒仲天继续往前走。 “说到发簪,表哥,你知道我最喜欢哪 种发簪吗?”关琪琪继续自言自语。 司徒仲天停下脚步。 一见司徒仲天停下 来,关琪琪立刻兴奋地说:“就是用玉佩做的那种发簪!” 司徒仲天只是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着天空。 “我从小就最喜欢玉做的东西,总觉得那特别素雅别致……当然啦,如果是 用和阗玉做的更棒喔!”关琪琪一脸陶醉。 “以前我戴上玉簪子,姨父姨母都会说我格外漂亮呢!你还记得吗?那时候 我们很要好……” 司徒仲天转个弯,继续踱步。 关琪琪也跟着转个弯,又开始滔滔不绝。“论起玉,我听人家说和阗玉看起 来温润美丽,就像羊脂般柔和……” 司徒仲天仍是不理,再往前走。 “最重要的是,听说和阗玉还能驱邪避凶喔!”关琪琪一脸期待的模样。 司徒仲天停顿了一下脚步,又再度转个弯继续走路。 就这样,不管司徒仲天怎么在花园里绕圈子,关琪琪都亦步亦趋地跟着,还 一直自言自语。 “所以我一直都好希望有个和阗玉做的簪子……这倒提醒了我,姨母好像有 耶……”关琪琪再接再励,一个劲地说个没完。 司徒仲天再转了个弯,继续踱步。 说完了簪子,关琪琪又想到别的事情,马上又滔滔不绝。 “表哥,我父亲要我转告你,关于知府儿子的事,请你别介意。我们只是一 介平民,哪抵得过知府的权势呢?” 这下,司徒仲天踱步的速度更快了。 可关琪琪并没有察觉,还一个劲地说着,“我爹也说,你该上我们家谈谈咱 俩的事了……” 司徒仲天立即转过身来,很严肃又很认真地看着她,一脸很感激的模样。 “表妹,谢谢你陪我散步。现在我该去帐房处理公事了。你也知道,抓帐我 一向不在行。” 说完,不等关琪琪有任何回应,司徒仲天立即大步走开。 留下关琪琪愣在原地,气恼地瞪着司徒仲天离去的背影。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