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端木家成了人间炼狱。 自从公孙倚楼明目张胆在戏园大吃蒲柳豆腐后,她便常常以身体不适借故躲 在绣房里,不出门。 由于公孙倚楼擅借各种名义出现在端木家,却只有赵如花作陪,孙总管干笑 伺侯,而相貌堂堂的楼大少爷面目狰狞,脸色超级难看。 一个月下来。可以听到以下的泣诉声。 蒲柳第一次生病时—— “表少爷竟然说我泡的茶不好喝,不香又苦!说什么不懂夫人为何任用我当 贴身丫鬟,也不想想我待在夫人身旁四年了,有三年半的时间,夫人喝的茶都是 我泡的!以前表少爷来时,也夸奖我的茶泡得好,现在竟然说这种话?呜……” 喜儿向孙总管哭诉。蒲柳第二次生病时—— “表少爷竟然说我炖的蹄膀太烂、颜色太深。看起来很恶心,不好吃!可是 咱们家有人啃硬硬的蹄膀吗?”厨娘也跟孙总管哭诉。 蒲柳第三次生病时—— “表少爷说我走路的样子太难看,扭来扭去,屁股很大……可是我没办法改 变我走路的样子啊!”杜鹃也跑去跟孙总管哭诉。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蒲柳因为头痛、脚痛、牙痛、肚子痛、 癸水来、上吐下泻、头晕目眩……等等原因,共请了七次的病假,而在这七次的 宴席里,不小心晃过公孙倚楼的人就全部遭了殃。 不!更正!是闪过公孙倚楼面前的“东西”就全部被说得一文不值。让拥有 那样“东西”的当事者恨不得自杀了事。 但是,无端死了,又会脏了端木家的地,只得跑到孙总管面前说他们的委屈 …… 哦……真的好委屈呢!呜…… 孙总管都快觉得自己成了端木府里的“心理治疗师”了呢! 最后,送菜的工作只褥委任马房的小厮。由他去送菜,楼大少爷应该没话说 吧? 结果,马房小厮也是含着眼泪、倍感伤心地走出众人的视线,因为楼大公子 说他脚太短,菜送到时都凉了,这道菜不吃也罢o 孙总管头痛欲裂。怎么会这样呢?自从温驯的表小姐跟表少爷出过一次门后, 表少爷的脾气就变得更火爆、更难以捉摸,每次来都是炮声隆隆。 被骂的丫鬟、小厮都自愿窝在没人的院落工作,导致端木府的主要院落都安 静无声。少人行走。 孙总管没办法想像楼大公子把所有人全都骂跑时,他自己该做的事有多少? 呜……怎么会这样? 正当灾情无止境地在端木家蔓延时,灶房里的食物也在偷偷减少当中。 但由于众人实在太专注于自己的问题,所以也没人发现,没有人知道每天熄 灯后,都有个瘦小身影偷偷摸进灶房,搜括可以带走的简便食品,顺道试试次天 的菜色…… 只不过瘦小身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一双锐利的眼睛。 他紧紧盯着她…… “呼呼……嗯嗯……” 蒲柳极为紧张,但又忍不住雀跃的心情。 她等到最适合的时机了!她决定落跑了。 穿着极微普通的衣裳,披着素色的披肩,拎着一大个包袱,她选择少人行走 的路径,决定趁着静无人声的夜展开逃之旅。 为什么选择今天?因为端木家整日雷声隆隆,连赵如花都受不了了。 但公孙倚楼却是离家在外为官的端木老爷最信任的人,他说的话在端木家就 是圣旨,可大少爷最近脾气阴情不定,没人拿他有办法,端木夫人只有假借随独 生女上山祈褐的名义,溜之大吉。 这可苦了溜不得的孙总管,他只能苦着脸,恭请夫人跟小姐早日回返。 端木家没人主意,群仆大乱,蒲柳装病告假,却是积极准备包袱,好离开这 个鬼地方。 踩着猫儿般的脚步,穿过回廊假山、越过潺潺流水,寂静而快速地往前奔跑, 直到小路的尽头,一扇小门出现在蒲柳的眼前,紧绷多时的俏脸才露出些许笑意。 呵呵!她快要自由了…… “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男人如鬼魑般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 “啥?” 蒲柳吓了一大跳,落跑的脚步硬生生停下,惊惶地转过身子,想确定声音的 主人是谁。 “啊!”却没料想才转身,她就撞上一堵肉墙。 好痛喔!眼泪立即在眼框中打转,差点溢出。 “想上哪去?为什么连你也想走?”公孙倚楼绷着俊脸,两手紧扣她纤细的 手腕,低声逼问着。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蒲柳的声音在颤抖。竟然被他发现了?她这 下惨了! 将豹皮的披风敞开,裹住佳人瘦小的身子,公孙倚楼才低声回应。“我一直 都没走,我在等你出来。” “嗯?”抬起头。大眼里充满不解与惊慌,她眨巴、眨巴地看着他。“为什 么装病?”他开门见山的说,一句话直中靶心。 他不能理解,她不想嫁给他是吗?否则为什么要避开他?甚至是逃走?她背 着这包袱的意义……他没搞错吧? 他深邃而锐利的目光直视她,瞳孔里有她的倒影,有她的惊慌失措,有她的 惶惶不安…… 公孙倚楼想不透。 为什么?想嫁给他的女人多如牛毛,期待他到来的眼神充满兴奋,眉目含笑 ……何独只有她闪避惊慌?甚至预备逃之天天? 他亲眼所见,她奔跑的速度有如鸟儿;他甚至怀疑,如果不是今夜被他逮到, 她是不是真的有如放出鸟笼的金丝雀,永远逃离他的掌握,再也不回头? 没有一样他看中的东西可以逃离……绝对没有!她的闪避激起他狩猎的欲望。 公孙倚楼紧扣住小佳人的柳腰,眼中闪烁着狩猎者的野蛮与嗜血。 对于她,他势在必得! “你放手!这样不好看……”她轻拍他的手臂,亟欲拉开两人的距离。 “哪里不好看?我觉得好看得很啊!”公孙倚楼轻笑着,紧紧环住细腰的手 臂在她的腰身上滑动,引得她娇喘连连。 男人的吐息、男人的热气,随着两人亲密的距离渗入蒲柳的鼻息。 “快放手!有人看到不得了!”蒲柳焦虑地轻喊。 “怎么会?你是我的女人,谁管我怎么碰你!”公孙倚楼强悍而霸道的口气 让蒲柳强吸一口气。 他也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 她没考虑太多,一扬起皓腕,就往他的俊脸挥去。 公孙倚楼眼明手快,恰巧截住她的手,用力一捏,伊人差点痛晕在他怀里。 “你敢打我?” 原来她还是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只是爪子隐藏得很好… 他开始对倒在怀里的小东西有了异样的兴趣与情绪。 原来她的沮驯只是个幌子,没有女人敢这样对他,她是第一个! “谁教你乱说话!”抬起头,蒲柳毫不畏惧,清澄的瞳孔里布满怒气与愤怒。 “我的确是你的男人!而且马上就是!”话尾一落,公孙倚楼马上印证,他 的唇堵上蒲柳的檀口。 他深深地吸吮着,灵动的舌不断搅动她的丁香小舌,男性气息全数灌入她的 鼻腔。 蒲柳喘气不及,只能任凭他的舌在她炽热的口腔内侵略、穿梭。她越想逃, 他越穷追猛打。 “嗯……”一阵虚软的嘤咛逸出。 公孙倚楼淡淡微笑。即便再怎么狡猾,怀里的佳人还是个小处子,已经抵挡 不住他的猛烈侵略,昏厥在他的坏中了。 “感觉怎样?还可以吧?”凝视伊人在初吻后的茫然,公孙倚楼的唇轻吻着 她娟秀的脸庞。 “放我走……我要回家……”蒲柳低声呜咽着,像受伤的小动物。 她疲软地抵抗,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即使一个人来到端木家为仆,她都不 曾这么畏惧。 虽然她不懂,为何她会恐惧这张俊美的脸孔?有钱人家的人都是废物,她应 该三两下就可以摆平啊? 就像她成功游走在端木家母女面前般,这个表少爷不是也被她骗了?怎么还 追来? “你越想走,我就越不让你走!”公孙倚楼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你刚刚不 是想打我?你不是很勇敢?” “我……”她全身虚软,根本无法承受陌生情欲的刺激。 公孙倚楼亲吻她白皙的颈子,细细嚼咬,右手探人她的中衣内,隔着衣衫, 捏揉着她丰盈的胸脯。 男人大胆的行为让蒲柳魂飞魄散,她不停挣扎着。 “为什么想走?你不希望我娶你?”他不明白佳人的慌张从何而来。 “放开我!”她死命挣扎,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闪避让公孙倚楼的火气高张,紧扣她的柳腰,大掌悍然拧上她的娇乳, 来回摩擦着。 “唔……”她惊慌地看着他。她该怎么办…… “柳儿,跟了我吧!”他的嘴角浮现邪佞的笑容,印象中,没有几个女人抗 拒得了他的。 “我……我得回房下……”她拼命摇头,不停干笑着,要漓就趁现在啊! “那这包袱是干什么的?”他突然抢过她的大包袱,将它打开,里面塞满吃 的东西。 他戏谑的眼神充满对她的疑问。 “你是来当贼的?” “才不是呢!”她用力否认。再认真的想借口,“呃……我想回乡下老家一 趟,回去看姐姐……” “三更半夜回老家?”他才不相信。 “如果表哥不同意,我改明早回去也成!”她赶紧抽回包袱,就想要从这的 场面抽身。 “改天我再送你回去!反正我们早晚都得成亲”他将包袱拉回,慌忙逃窜的 小女人顺势倒入他怀里。 “嘿嘿……不方便吧?”她眼珠子滴溜漓辖,还在想借口。 “怎会不方便?公孙家的马车多,我送娘子回家也是理所当然!一没想到她 还不肯屈服,公孙倚楼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很好!这丫头很有趣。 “可是……” “没什么可不可是,我说了就算!” 没想到她还想逃离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方的将她的衣襟朝左右两侧 拉开,肚兜立即呈现在面前。 “啊!”蒲柳惊呼一声。全身蜷缩起来,紧贴在他的身上,就怕自己的一块 肉被多看了。 公孙倚楼嗤笑着,玩世不恭地调佩,“现在还想回家吗?” 她的贞节算是毁在他手上了,还敢说要走人吗?他邪气而放肆地打量着贴在 身上的小佳人。 “我……”蒲柳才扭捏不安的挣扎着,却听到假山后有人说话的声音。 “啊!有人来了!”害怕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遭人瞧见,她更是手忙脚 乱。 “跟我来。”感觉到她的闪躲,公孙倚楼心中充满不快,把她拉到假山中, 可供人藏身的秘穴里。 “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嘘!”公孙倚楼捂住她的檀口。 隔着一层石壁,蒲柳听到另一头有几个丫鬟的笑闹声,她连忙噤声,没想到 来人就在石壁外。 公孙倚楼把扯掉佳人的衣带,透过幽暗的光线,她细致的肌。肤隐约在月光 中呈现,解开她肚兜上的细绳,他突然张口含咬住她的乳尖,重重地吸吮着。 蒲柳惊骇地捂住口,怕自己的声音逸出,而他却天不怕地不怕似的,疯狂吸 咬她坚挺的蓓蕾。 “啊……” 强烈的冲击与恐惧,让蒲柳几乎晕眩。 但他几近残酷地玩弄她,痛得她弓起双肩,想呼喊,又不敢。她怎能让他人 看到她被男人感咬的样子? 饱满的胸脯被男人的手指蹂捏着,留下瘀红的痕迹。 她快受不了了,唇边差点逸出疯狂的尖叫。 公孙倚楼乘机堵住她的红唇,让她不至于在失控下出丑,却不妨碍她的身体 因快感而颤抖,背脊像无法承受挑逗似地弓起,她只能靠在他身上。 “哦……” 石墙外的人来来往往,她只能往后瑟缩,背脊都贴在冰凉的石壁上,眼前的 男人随着她的闪躲更顺势欺压上来。 “肯乖乖听话了?”他浓浓的笑问里带着威胁的含意。 气死她了!蒲柳撇过头,不答话。 没想到她这么倔!很好,他很欣赏。 公孙倚楼逸出残酷的笑容,大手捏住她的乳尖,不停挤压、把玩,粗鲁地撩 拨着,令她抽息颤抖。 “希望你有勇气持续下去。”他的手伸入她的亵裤内,抚揉着她的秘密花瓣 ……“ 淫水早已泪泪流出。 “你看,你的身体都答应了,你还害怕什么?乖女孩,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一把脱下她的亵裤,女性的私密处就这样坦露在他面前,令她难堪不已。 但是,被迫在狭窄空间坦露一切的小佳人不愿意再出声,因为她体悟到在混 乱的世界当中,她的力量太弱小…… 而面前这场狂风暴雨,眼看才正要开始…… “如果不想被别人发现,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公孙倚楼充满威胁的低声 嘱咐着。 蒲柳只有照做。 轻笑一声,公孙倚楼知道所有的女人到这一刻时,都是一样的。 “自己把脚打开来。” 蒲柳迟疑着。如果高声呼救,引来人群,结局只会更难堪… 嫁他,称了端木夫人的意。 不嫁他,离经叛道的结局传开来,回到乡下家中,难保姐妹们能谅解,家人 在邻里的颜面又能否挂得住…… “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想当贞节烈女?来不及了,还是取悦我,我肯定让 你满意的!” 猫与老鼠的游戏进行到此,男人已经失去兴趣,如果他转头就走,她肯定也 是身败名裂。 蒲柳缓慢地打开双腿,慢慢露出少女的私密处。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进行到此,她已经落败,必须献出她的贞节当作筹码, 换取下一场游戏的参赛资格。 他锐利的眼凝视柔嫩雪白的娇躯,她的两腿已经彻底张开。 很好!他终于得到她的臣服。 “我会娶你的!”他露出胜利的微笑。 “表哥……别忘了我就好……”咬紧牙根,蒲柳娇弱地笑着,扣住男人强健 的膀臂,虚与委蛇。 “早该这么说了!”公孙倚楼将她抱起,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身上。让他 早已昂然的肉柱抵住她湿渭的穴口。 蒲柳不断喘着气。 抿着嘴,公孙倚楼吻上她的唇,灵动的舌根在她的口径钻动,贪婪地嘉尝她 的甜蜜;而他肉刃的前端也顺势滑进她的体内,无论她怎么抵抗挣扎,他还是以 着排山倒海姿势毫不犹豫地入侵她狭窄的蜜穴。 “啊!好痛——”几欲被撕裂的痛楚、恐惧,让蒲柳的泪水不断滴落。 公孙倚楼丝毫没有怜香措玉的情绪,他抚摸着她的背脊,边继续插人,让他 的男根在她狭窄的体内恣意弛骋。 他接着她的柳腰,让两人的体位重叠得更深、更紧密。 “好痛啊!不要了……”蒲柳知道自己的体内充满男性的欲望。 “忍一会儿就好了,相信我。”公孙倚楼根本没打算放过怀里的小佳人,他 像只久未尝到美味的野兽般,在她的体内不断律动、驰骋,肉刃不断碰触她体内 的小核。 时间在蒲柳泪流满面、痛苦难熬中流逝,渐渐地,她感觉到自体内升起一股 淫荡的欢愉,让她渐渐陷入不可自拔的欲火当中。 他强悍的插入,男性的顶端不住碰触她稚嫩的蕊心。来回都引发出她的吟哦。 蒲柳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她在空荡的石穴中赤裸着上身,男人每次在她 体内冲撞,双乳也顺势晃动,招来他的无情捏揉,他的手劲在她身体留下无可取 代的痕迹,也颠覆了她所有的感觉。 一旁的池水倒映着她饱受男人摧残的胴体黑影…… 洪水般的快感冲刷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变得更水嫩、娇鲜,有说不出的 甜美诱人。 声声诱人的淫荡喘息在夜晚发酵,为神秘的春色增添无边色彩。 男人使劲抽送,而蛰伏的情欲也在这午夜时刻释放,随着两人体内澎湃高潮 的逼近而降临。 “哦……我……我快不行了……” 淫荡的姿态,放浪的叫声,在隐约的水色当中瞥见自己激情的模样,蒲柳更 见羞惭。 “这样就不行了?真是太差劲了!”公孙倚楼讪笑着,两手紧握雪白的乳房, 紧紧拧动,挑动佳人敏锐的感官,趁她呼疼之际,下半身激昂的男剑更是肆无忌 惮地在她体内贯穿。 “啊——”抛开所有矜持,她高声浪吟起来。 “很好!再野一点。” 冲刺的速度更激昂地加快,男人感觉身下的可人儿已经濒临第一次的极乐境 界。 哦…… 无法言的风暴在蒲柳体内形成一股狂喜潮流,她感觉世界已经四散而飞,只 能随着男人腰间的力量而摆动,即便她在上,也依旧是那双大掌操弄的性爱娃娃。 公孙倚楼非常满意蒲柳此刻被爱欲掌控的模样,不断在她耳边低哺,“宝贝, 你好紧啊……” “嗯……”在神志不清中,蒲柳接受他的赞美。 她的肉壁吸裹住公孙倚楼,让他受不了的把自己的欲望随着腰部的摆动深送 入她的体内…… 随着一阵快过一阵销魂的快感,他终于在她紧窒的蜜穴内释放出欲望的种子 ……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