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饭后,费诺文在房里照了许久的镜子,瑞宁的容貌才是他的最爱,可如今瞧 着这副性感的身材,完美的容颜,他却已经没有被电到的感觉,难道他真的转性 了? “诺文?”晋唯在门口探头唤道。 “什么事?”费诺文连忙拉她进来,外头风大,他怕她着凉。 “我只是想过来瞧瞧你。”她也不知该如何开口点醒他千万别爱错人。 费诺文瞧着晋唯红扑扑的脸蛋,手自动就摸上去,而且爱不释手地不停又揉 又搓。被他一摸,她完全忘了要讲什么,呆呆地看着他。 “你好可爱。”他瞧向她红滟滟的小嘴,忍不住就亲上去。 晋唯吓了一跳,连忙退开两步往窗边走去。他的行动让她愈来愈无法压抑情 感,她绝不能让他知道她喜欢上他了。 他却瞧见她转身莲步轻移时优美的背部线条,全身窜过一阵未曾有过的兴奋 热浪,天!他有股冲动想要彻底拥有她,原来他不仅喜欢她,甚至对她的娇躯也 怀抱着渴求,这种种证据都足以证明他真的异变了。 原来他真的喜欢上她了!他不再惊慌,反而有种安心的快乐,因为喜欢上的 人是她,让他好满足。 “晋唯,我有话要告诉你。”他大步走向她,由身后抱住她,想将心意告诉 她。 “啊?我好困,回去睡了,明天再说吧!”她却慌了,连忙挣脱他的怀抱。 多在他的怀里停留一秒,她怕自己会厚着脸皮求他爱她。于是转身匆匆跑回房去。 他太急了吗?来到她的房外,见房门深掩,看来她今晚是不想见他了,他叹 口气走出晋园,转身望向偌大的院落,唉!谁教他多嘴先说出原以为绝对不会转 变的性向,这下子可好了,想追求佳人,可要多花好几倍的心力了。 “你在我的身上创造的第一次不仅多,还很惊人,老妈一定会很感激你的。” 他喃喃笑着,他并不急,反正他们有整整一辈子的时间相守。 突然,身边传来六夫人惊喜的叫声。 “王爷?” “有事吗?” 费诺文蹙起眉头,怎么这么倒楣遇到她? “妾身好想您呢!今夜要妾身侍寝吗?”六夫人揽住费诺文的臂膀,柔媚地 笑问。 “不必了。” 他想回去了,至少她在隔着一道墙的地方。 “王爷,是不是媚儿服侍得不好?您好久没要媚儿侍寝了。” 他翻个白眼,媚儿? 他好想吐! 她说话可不可以别这么恶心? 湘媚却揽上他的颈项,撒娇地亲上他的唇,他以前最喜欢她采取主动了。 费诺文原想推开她,却临时停手了,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转性了,该 不会是全面性的吧?除了晋唯,他会不会对别的女人也有反应? 吻了半天,费诺文只觉得好烦,她涂满胭脂的嘴巴恶心死了,正想揩开她, 身后却发出惊呼声,他倏地回头,瞥见晋唯快速地跑开了,他连忙推开湘媚,追 了过去。 晋唯在费诺文废去禁令后,早已能在整座祈王府自由活动,她因为心烦想出 来散步,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 他不是同性恋只爱男人的吗? 他老是以种种名义亲她,害她愈陷愈深,却因为他的性向不敢有所回应,只 敢暗自猜测他也许是喜欢上她了,结果,他不仅是同性恋,他也爱女人,而反不 只一个。刚亲完她,转身又亲别的女人,那她算什么? 晋唯跑回房间,反手将门闩上,早己泪流满面,不知如何是好。 “晋唯,你开门!听我解释!你开门哪!”费诺文在门外急得直拍门板。 “你这个大骗子,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她闪开,她恼怒地拿衣袖胡乱抹着 脸蛋,倔强地止住泪水。 盯着晋唯微微红肿的眼眶,气鼓鼓的脸蛋,若不是两人正在吵架,中间还隔 着天大的误会,费诺文真的会笑出来,但现在他比较想哭,他肩一颓,长长地叹 口气,刚刚若坚持向她表白就好了。不知道现在说会不会太迟? “晋唯,刚刚你跑回房时,我正想把我的心意告诉你,我发现,我喜欢上你 了。”费诺文走近晋唯,柔声说道。 他说什么?晋唯僵直了背脊。他喜欢她?嘴角正要上扬,突然又发觉不对。 马上以更凶的目光瞪向他。“说喜欢我却去吻别人?哪有人这样喜欢的?” “那虽是突发状况,但也算是最后确定,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被她一瞪 他又急了。杂乱无章地说道。 她一脸“少骗人了”的表情。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 “真的,她突然吻我,我本来想推开她,后来又想确定一下自己的心意,才 拖了一下子,结果我十分确定我不喜欢她的吻。”费诺文连忙握住晋唯的手,不 让她再别开脸,那让他很焦躁。 “不喜欢她的吻?那其他夫人呢?难不成你要一个个试?”她的眼眶又湿了, 哀怨地瞅着他。 明知自己不该这么爱嫉妒,她却无法控制自己,更无法忍受他吻了别的女人。 她为什么要爱上他?以前王爷娶再多女人,她都不在乎的呀! “当然不会了,我只想区隔出你和其他女人的感觉,她们没办法给我像你这 么亲近的感觉,我此时此刻再确定不过了。”他捧住她的脸,慌张地吻去她又掉 下来的泪珠,他现在真的后悔死了,根本不该试的,他只要相信自己的心就对了。 她很想相信他,但不必闭上眼,脑海中都能浮现他和六夫人亲吻的画面,这 种感觉好差劲,她无法释怀地轻轻推开他,两手抚着自己的臂膀,感到六神无主。 “晋唯,你一定要相信我,你也知道我在大门外发了一下午的呆,就是想确 定对你的感觉,说真的,我也很惊震这种离奇的改变,喜欢的对象由男变女,最 难以想像的人是我,但就是发生了,在门外试完男的,我才会想说也该试试女的, 早知道就不试了。” 费诺文一脸懊恼,若知道会被她瞧见,他绝对不会试的。 晋唯迅速瞧了费诺文一眼,看见他眼里的自责与认真,她的心弦动了动,几 乎要相信他了。 “我甚至还猛盯着宣祺,想看看是否会被他吸引,结果什么也没有,所有以 前该有的心动迹象全没了,男人对我再也没有吸引力了。”费诺文连忙提出佐证。 “是吗?在我看来:晚膳时你差点就把他给吃了。”费诺文不提宣祺还好, 又提到那位美男子,让她才刚压下的疑念再次冒出,而又更强烈!在她看来,他 当时的目光好诡异,好像对他怀有渴望,让她忍不住又吃味了,她才不信他在这 么短的时间内就转性了。 费诺文傻眼了,她居然完全不相信他? “也许你只是觉得偶尔抱抱女人也不错,也许你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只是 你自己不知道罢了。”她愈说愈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听爹说一些有钱大爷或是 贵族都会养銮童,却依然妻妾成群,可见男人是很没原则的。 “晋唯,你到底把我想成什么了?”费诺文瞪大眼吼道。 “我怎么知道?反正她们本来就是王爷的妻妾,现在统统变成你的了,随便 你想怎样就怎样,放心吧!我会继续把你当朋友的,当然,如果你要学王爷把我 关起来,那我也没话说。”晋唯烦躁地答道。 她不要让他知道她的心意!她要回到原来“弃妇”的角色,没情没爱就不会 伤心了。 他头一回发现和她有理说不清,再加上早上发生的事,明知她身处危险,他 却没有任何能力保护她,更让他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她,他凭什么说喜欢她?凭 什么要她相信他? “晋唯。我知道现在的我说话没什么分量,你不相信也情有可原,但我会让 你明白我是真心的,很晚了,你早点睡吧!”费诺文叹口气,便转身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她多想相信他呀!不!她不要再想下去了,就让两人回到原 来的朋友关系吧!这样她才会快乐。整个晚上,晋唯缩在床上不停地这样说服自 己。 晋唯一夜没睡,偏偏宣祺又希望能和他们一起用早膳,她只得顶着一双熊猫 眼来到花园中的凉亭用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热粥。一点胃口也没有。 情况差不多掺的费诺文,正精神颓靡地坐着发呆,一桌子的好料对他完全没 有吸引力,甚至建筷子都没动。两人突然像哑了似地半天不吭一句,一顿饭吃下 来,气氛诡谲至极。 睡了一夜好觉,神清气爽的宣祺吃得饱饱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终于忍 不住笑了出来。“原来夫妻吵架就是这德行呀?哈哈……好有趣!” 晋唯没想到会被取笑,生气地瞪了费诺文一眼,没想到费诺文只是耸耸肩, 一副懒得辩解的模样,她只好瞰着嘴费力地挤出一丝难看的笑脸。“宣祺,我吃 饱了,你们慢慢聊。” 晋唯起身走过费诺文身边时,咬牙小声骂道:“费诺文!你这个讨厌鬼!” 直到晋唯走远,宣祺才又爆出更大的笑声。费诺文没好气地瞪了宣祺一眼。 笑笑笑!他除了笑还会什么? “喂!你是不是该承认了?”宣祺好整以暇地啜口香醇好茶。 “什么?”费诺文心不在焉地问道,眼睛却盯着早已不见人影的花径。她怎 么眼圈那么黑?没睡好吗?好想抱着她一起睡个舒服的回笼睡哦! “你到底是谁?”因为在花园里,四周没有婢女服侍,宣祺问的很安心。 费诺文差点由椅子上跌下来,脸色苍白又惊惶地望向宣祺。他看出来了?怎 么可能? “我几次听见嫂子唤你‘诺文’就我所知你从未用过这个名号,再说这次见 到你,觉得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瑞宁以前那些讨人厌的个性全没了,老实说, 你顺眼多了。” “他以前很讨人厌?”费诺文蹙起眉头,也难怪了,会虐待晋唯的人不可能 惹人喜欢的。 “对呀!狂肆高傲、目中无人又老是以鼻孔瞪人,见到他就觉得自己矮他一 截,每回我都想狠狠地揍他一顿,偏又打不赢他,这样还不够讨厌吗?”他不必 思考就能列出瑞宁长长一大串缺点,没法子,从小一块长大的,想不了解很难! “没想到你们兄弟感情这么好。”费诺文却是一脸羡慕,他是独生子,没半 个兄弟,只有和远房表妹子美有点兄妹的感觉。 “哪里好了?你没听见我在数落他的罪状吗?”宣祺难得红了耳根子,他不 自在地动了动脖子。 费诺文不发一语地了然笑笑,宣祺耸耸肩,好吧!他们感情是不错,行了吗? 费诺文叹了口气才答道:“我没想到我扮演得这么差,那其他人怎么没瞧出 来呢?还是他们不敢说?” 接下来费诺文将事发经过说了一遍,宣祺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会有这么玄 的事。 “所以我堂兄跑去未来了?” “大概吧!” “一定是因为他真正的伴侣在那里的缘故。”宣祺一击掌,找到答案了。 “听你在胡扯!”费诺文白了宣祺一眼。 “不是吗?你明明有断袖之癖,来到这里却爱上了晋唯,这解释了你们交换 的原因。”宣祺兴匆匆地说道,他对玄异之事向来很感兴趣,这个神奇的迷团让 他很入迷。 “是吗?”费诺文有点被说动了,也许瑞宁在这里一辈子也得不到幸福,所 以被派去未来了?是这样的吗? “说真的,若不是这样,我还真不知道晋唯这辈子怎么过呢!幸好你来了。” 宣祺拍拍费诺文的肩说着。 “但是她却不理我了……对了,你怎么会知道她叫我诺文呢?她都很小声的 呀!,‘费诺文突然想起不对劲之处,狐疑地看着宣祺。 。 “瑞宁的功夫是很好,但我也不差呀!别说附在耳边说话了,那头那位婢女 正在说晋唯的坏话我也听得到。”宣祺指了指前方不远处两个正在窃窃私语的婢 女。 “什么?我要把她们赶出去!”费诺文倏地回头瞪向她们。 “看来你爱得很彻底嘛!”宣祺又是一阵狂笑,这回眼里多了一抹赞赏。 “你很罗唆耶!”费诺文白了宣祺一眼,静默了半晌,突然像见到救世主般 地扯住宣祺的衣领。“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你会功夫?” “是呀!”宣祺被费诺文吓了一大跳,他不悦地扯回衣领,这家伙干嘛这么 粗鲁呀?才刚称赞他斯文的说。 “教我!”费诺文的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他再也不要见到晋唯以她瘦弱的 身躯挡在他身前了。 “可以呀!”宣祺眼里闪着过于耀眼的奇异光芒。 那天之后,晋园四周就不时传出惨烈的叫声,日日夜夜未曾停歇。 “哇……啊……” “对!就是这样,很好,有进步!孺子可教也。”宣祺一脸顽劣地直点头。 “你唬弄我呀?哪可能是这样?到底哪里进步了?”挂在树枝上的费诺文咬 牙切齿地吼道,这家伙分明在报瑞宁以前欺负他的老鼠冤,故意整人嘛! “你挂在树上的姿势漂亮多了呀!怎么没进步?”宣祺咧开大大的笑脸,摆 明着耻笑他。 “小心我宰了你!”费诺文好不容易坐正身子,本想冲下去揍宣祺一顿,可 他还得先小心的爬下树,气死他了! “欢迎你随时放马过来,等你真够格放话要宰了我时,表示你真的出师了, 到时被你宰,我也很安慰。”盯着费诺文动作狼狈地爬下树,宣祺的嘴角忍不住 抽动,实在很想狂笑一番。 “会有那么一天的,你等着看吧!”费诺文总算着地了,他大大地叹了口气, 累死他了! “其实你的运气方法对了,只是着陆动作不对。”宣祺总算说了句正经话。 “那就教我怎么着陆!”费诺文拍拍身上的树叶,气死他了!这几天他不是 挂在树上,就是趴在屋顶上,晋园的屋顶不知被他踩坏多少座了,幸好晋园附近 的佣仆不多,不然他的面子全丢光了。 而且这家伙害他全身骨头都快散了,瑞宁不是很厉害吗?他的身体居然也会 累?这太奇怪了! “奇怪?当初我们一块在京城练功时,师父教的每个动作都是你先学会,我 还以为你的身体会自动记住该怎么反应呢!”宣祺故作不解地喃念,眼里仍是嘲 笑。 “现在瑞宁身体里住的是个不会武功的未来人,真抱歉!”费诺文没好气地 回道。他不是瑞宁,怎么宣祺和晋唯老是分不清呢? “你知道吗?瑞宁要是知道你这样玩他的身体,肯定会宰了你的。”宣祺终 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不会使力,把大部分的力量都浪费掉了,难怪他又累又痛, 还弄得浑身瘀青。 “你这浑球,别以为我不会揍人!”费诺文拎住宣祺的衣领,抡起拳头真想 轰扁他的鼻梁。 “你敢动手,就别想我再教你任何一招了。”宣祺好整以暇地睨着费诺文。 费诺文头顶冒烟,眼珠子瞪得快掉了,深呼了好几口气,终于强压下怒火。 松开抓着宣祺衣领的手。 “喂!你弄皱我的衣服了。”宣祺低头瞧了皱巴巴的衣襟一眼,得寸进尺地 指责道,顽劣地想探探费诺文的底限在哪里。 “拍拍嘛!这么好的衣料哪会皱呢!你看!不就平顺的如……”费诺文正想 说“如晋唯光滑细致的秀发”,却瞧见晋唯正在不远处盯着他们,他的手僵在半 空中,尴尬地朝她笑了笑。 “平顺如什么?”宣祺还想玩,没察觉费诺文的惊慌。 “你要稍微节制一点,他可是你的亲堂弟,切记切记!”晋唯幽幽丢下一句 警告,就进屋去了。 “我靠!”费诺文的头直接栽在宣祺的肩头上,这下子误会多到扯不清了。 “哈哈!她误会得可真彻底呀!哈哈!”宣祺却觉得好玩的不得了,同情地 拍拍费诺文的肩膀。 “都是你啦!还乱摸!”费诺文气坏了,一把推开宣祺,没事整他干什么? 害他又被误会! “喜欢男人又不是我逼你的,干嘛怪到我身上?”宣祺可是一点愧疚感也没 有。 “结果遇到她后,不仅害我对男人失去兴趣,连对别的女人也没反应,她却 可恶地误会我,又顽固地不肯听我解释,你说她会不会偷偷对我下蛊?”费诺文 气急败坏地叨念着。 宣祺在一旁听得好乐,现在的“瑞宁”真的有趣多了! “呼!总算比较像样了。”费诺文轻轻落在屋顶上,眼露喜色,左右瞧瞧被 他踩坏的屋瓦,他轻轻移开一脚,见到脚下那片完好的瓦片,差点喜极而泣,几 天以来的流血流汗总算有了代价,他不再是个软脚虾了。 “好,再练两圈!”费诺文准备绕着王府再飞两次。 轻功是他练的最勤的一项,万一又遇到坏人却打不过他们时,至少抱着她跑 会比较快,所以这个逃命的功夫绝对要强! 费诺文畅快地跃过几问房舍,突然瞧见几抹诡诈的身影,害他一个不小心又 跌进树丛里,他连忙左右瞧瞧,还好没被人发现,才仔细瞧向那三个人。奇怪? 怎么晋园里的婢女会和五夫人、六夫人搞在一起? 费诺文眉一蹙,运气学着听声辨音,仔细听后脸差点黑了。原来晋园的人也 不是那么忠心嘛!亏晋唯还对她们那么好,真差劲! “听那道士说,这符的威力惊人,可以让人在七七四十九天内发疯,然后七 孔流血死掉呢!”五夫人神气地说道。 “除掉她后,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六夫人喜孜孜地笑着附和。 “别忘了,还有两位侧福晋呢!”五夫人白了六夫人一眼,若不是要找人壮 胆,这么好的事哪轮得到她? “有什么关系?她们又不受宠,凭我们的美色,还怕斗不过她们吗?”六夫 人已经在作白日梦了。 “小伶,别忘了,我对你可是有救命之恩,你们全家人都是我救的,你答应 会报答我,没忘吧?”五夫人对着晋园的婢女小伶耳提面命着。 “小伶没忘。”小伶点点头,她只是个下人而已,反正害人的又不是她。 “那好,把这几张符放进晋唯的枕头里、床下和任何能藏东西又不会被发现 的地方,听到了吗?” “听到了。” “快去!小心别被发现。” 小伶听了,立刻跑回晋园。 费诺文瞪着五夫人和六夫人得意地离去,才快步跟上小伶,想看看她是不是 真的敢为虎作伥。在晋唯房里放待? 当他盯着小伶将最后一张符放进床下而安心离去后,他简直气坏了,随即将 那些害人的符咒一张张取出揉成碎片,还放把火烧了。 “瑞宁是造了什么孽?净娶些心地不好的拦女人进门,先是杀人又是下咒, 接下来是什么?费诺文坐在房埋气得乱踢桌椅,突然眸光一闪。 “符咒谁不会下?我倒要看看是我厉害还是道士厉害!”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