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放松心情,想叫就叫,这方圆之内,除了九叔外,再没有其他人了。”揉 弄着突出的小核,他要捻逗至她释放自我为止。“性爱时的欢愉,可是最悦耳的 乐音呢!” “放手,你这个淫魔!” 香汗淋漓,她就是不肯如他所愿,咬紧牙,她拒绝相信自己的身躯,竟因他 的挑逗,所产生出……舒服欢快感…… 黑雨中弹一事,让身为火鹤帮之主,同时也是黑雨的爷爷黑勇,气得大发雷 霆。 首当其冲挨了骂的,自是信义堂主黑爵,但他也是无辜不知情呀! 长达三个小时的训斥,终于在信义堂军师盖希成将嫌疑犯“婷婷”给捉回来 时,暂告一个段落。 “是她吗?”黑勇望向“主谋者”黑爵,严厉的询问着。 “不大像耶。”黑爵两手一摊。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头一回真心诚意想送礼物给黑雨,没想到却为自己 惹来祸端。 “到底是或不是?”黑勇气炸的大吼。 “不是,不是我。”潘玉婷急得频频晃手。方才在车上,盖军师已先向她质 询了一遍,她才知道妖女冒她之名闯了祸,害得她在学校上课上到一半,突然被 捉了来。如果她晚上在酒店兼差的事,传了开来,那自己以后哪还有脸到学校去 上课。 妖女倒好了,惹了祸,拍拍屁股就走人,却要她来收拾善后。唉,自己该不 会是前辈子欠了妖女的债吧! “说,你的同伙呢?”枫炎良冷冽的目光直逼向她。 这次黑雨受伤,他忠孝堂也得负些责任、毕竟,“礼物”是忠孝、仁爱、信 义三堂合送的。 “只要你说出她的下落,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仁爱堂主成玉霆,也对这 次的事件,暗暗自责。 “我……我根本不知道她去哪里,最重要的是,我甚至连她的名宇都不知道。 她、她其实只是我那烂房东乱签契约的新房客,她还抢走我的房间,害我每天都 在客厅打地铺……”潘玉婷说得可怜兮兮的,就盼他们能同情她,放她一条生路。 “你要是再不说的话……,嘿嘿……”黑爵趋上前,瞅着她,邪笑道:“我 就剁了你的手脚,把你丢到大陆去行乞!说不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们,放了我,我很可怜的,又要上课,又要 上班,还要拿钱回家供弟妹读书……” “那干脆杀了你,省得你活在世上受苦受难。”黑爵恶声的恐吓她。 要是没将嫌犯给揪出,恐怕爷爷绝对不会善罢干休。 “不要……” “你就别再为难她了!” 门口处传进黑雨那低沉浑厚的嗓音,众人的目光齐聚他裹着白布的肩上。 “雨,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交代你在医院住两天的吗?”见了爱孙回来, 黑勇忧虑的锁眉。 “爷爷,这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黑雨暗沉的两眼,扫过室内的人, 勾起戏谑的笑容。 “你们是来开堂内大会的吗?” “对于昨晚你中弹受伤的事,我们难辞其咎。”成玉霆代表发言。 “这是我私人的事,和你们无关,你们可以走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抛弃了人家,所以人家才会找上门来,我们只是比较 倒楣,不小心成了媒介。”黑爵讥讽的道:“风流帐,怎么算也算不清哟!” “黑爵,我再问你一次,三年前在日本度假的最后一夜,你究竟有没有…… 叫女人到我房间去?”黑雨肃穆的问道。 “你以为我吃饱撑着呀,一天到晚闲着没事,老找女人给你享乐?去!我可 没那种闲功夫!” 当闲杂人等- 一离去时,黑雨侧首和伴在他身侧的从健九说道:“九叔,帮 我查一查念央儿的所有资料。” “是,我马上去办。”从健九回身,立刻出了门。 “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雨凝望着健朗的老者,苦笑这:“我闯祸了!” ☆ ☆ ☆ 打开电脑萤幕,念央儿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着。 任务未完成……失手…… 过了几分钟,萤幕上多出一段字句: 今晚再次下手。不成功,不罢休! 凝望那段字句近十分钟之久,她关掉电脑萤幕,旋即抽开手提电脑底端经过 特制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枪。 是的,不成功,不罢休! 亲手杀了他、索他的命,是这三年来,她活下去的唯一目标。 ☆ ☆ ☆ “查出来了吗?” 熄掉甫点燃的烟,黑雨下了床,踱步到房内的沙发上,慵懒落坐。 “恩。”从健九将资料递上。 “念给我听。”疲惫的阖上眼,他将头仰靠在沙发椅背上。 “是。”从健九摊开资料,娓娓的道:“念央儿,二十一岁,一百六十八公 分高,是中日混血儿,父亲是台湾人,母亲是日本人……” “继续念下去。”他听得兴味正浓呢! “她的父亲早死,跟着母亲回日本投靠外婆,没几年母亲又去世,剩她和外 婆相依为命。三年前,她高中毕业,到圣塔饭店应试,不过,才上了一天班,从 此就没再去,而且……” “为什么停下来?” “而且,资料上显示,她的外婆就是在她第一天上班的那一个日子去世的… …” 闻言,黑雨蓦然睁大了眼。“她的外婆,是如何……如何去世的?” “气喘病住院,凌晨病情复发,因没人陪伴在房,待发现为时已晚”从健九 又补充道:“资料追踪室的人还附上一段话。” “说。” “从她外婆住院,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伴在病床旁,唯独那天,她不知为何 没到医院去。”从健九道出自己的臆测:“我想,可能是因为第一天上班,下班 的时间迟了……” “不,是因为我……”黑雨站起身,两手插人裤袋,萧索的踱至窗边。“难 怪她要来取我的性命。” “堂主,你……” “我想,我是踢到铁板了!”自嘲的一笑,黑雨又问:“后来呢?” 她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从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变成今日的阴狠模样,身手俐落 得没话说,枪法也不差。 昨晚,若不是自己身体反射的挪动了下,她那一枪,极可能贯穿他的心脏, 要了他的命…… “资料到此为止。” “天底下,竟然有火鹤堂资料追纵室查不到的资料?”黑雨斜瘪了下唇。 “九叔,看来,念央儿的来头可不小喔。” “堂主,莫非你认为她是天皇组的女杀魁红蝎……”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 堂主的处境不就危机四伏了? “不无可能。” 红蝎来到台湾,专门对付色狼之类的人渣,而念央儿则是记恨他无心的强暴, 两者联想在一块…… 答案,呼之欲出。 “天皇”专找一些心中充满恨意的人,培养成杀手,而当年的念央儿,绝对 对他的无心行为,恨之人骨。 再者,能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短短的三年内,训练成一名阴狠 角色,也唯有“天皇”有此等能力。 “堂主,今晚让我和你调换房间,我怕她会再来。”从健九拢紧眉头,忧心 的请求。 天皇组的杀手,执行任务,通常都是不成功绝不罢休,如果念央儿真的是红 蝎的话,那今晚,势必又会有一场枪战了! “不,我要在这儿等她来。”黑雨坚决的道: “还有,撤掉所有的弟兄。” “可是,帮主交代……” “把守夜的弟兄,全调到我爷爷住的清风斋去,务必保护我爷爷的安全。” 为免念央儿牵怒他人,他得确保爷爷的安全无虞。 “那,堂主你……你呢?”这么做简直是在玩命嘛! “我还有你呢,九叔。”黑雨讪笑道:“必要的时候,就偏劳你了!” “保护堂主的安全是我的职责。” 黑雨将视线调至窗外,唇角逸出一抹迷离的笑容。 夜幕渐渐笼罩大地,他,静待着她的到来 ☆ ☆ ☆ 冷风飒飒,夜,已渐漆黑,陷入无边无际的孤寂之中。 偌大的房间,黑不隆咚的,伸手不见五指,唯独窗边那一小簇火光,是黑忽 忽中的一点红。 细微的脚步声,由远急促的移近,在敞开的房门前,突然顿住。 “别多心了,这里面没有任何陷阱。”丢了烟蒂,黑雨起身开了灯,冲着她 一笑,语带调侃的挪揄。 真恼! 方才她是不该多心,以为他故布迷阵 只要自己瞄准那一点小火光,左偏三寸,此刻他怕早已倒下地,哪还容得他 在那儿嘻皮笑脸。 都怪自己谨慎过了头! 念央儿大刺刺的站在房们中央,一身黑色的武术服,长发盘于顶。 既然他早知道她会来,她索性拿掉蒙面的红色纱巾。以他火鹤堂的实力,他 恐怕早已查出她的来历,蒙着纱巾,只是多此一举罢了! “我该叫你念央儿,还是称呼你……女杀魁红蝎?” 黑雨倜傥一笑。 他果然查出她的身分了! 念央儿眯细了眼,冷声瘠哑道:“什么都不必,因为……”她举高手中的枪。 “你活不过下一分钟。” 语歇,子弹以超快的速度发射出。 早有心理准备的黑雨,身手俐落的躲过她无情的冷枪,一翻身,姿态优雅的 落坐床上。 “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躲过一劫?”两手一摊,他得意的掀了掀嘴角。 他的得意激怒了她,扳机一扣,她毫不留情的连开三枪。 黑雨翻落床下,躲离了她的扫射。同时间,闻声而来的从健九,身手敏捷的 从窗户跃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踢掉了念央儿手中的枪。 亮晃晃的银色手枪,飞离念央儿的手中后,形成一道优美的抛物线,黑雨伸 手一截,轻易的将之拾入掌心。 玩味的端看着手中的枪,黑雨抬眼一问:“这把枪,打死过不少人吧?” “不多,你将会是第一千个死在这把枪下的亡魂!”念央儿冷傲的昂起下巴, 对从健九拿枪抵着她的大阳穴,一点也不畏惧。 听到她的狂妄之语,从健九抵着她大阳穴的枪口,又紧逼了几分。 “九叔,放了她!”黑雨拿着她的抢,走上前。 “她是危险人物!”从健九一脸的不敢掉以轻心。女杀魁的名号,可不是平 空得来,稍一有闪失,会要了堂主的命。此刻,这房间的四周,只剩他独守,他 身为下属,必须要保护主子的安全无虞。 黑雨扬了扬手中的枪。“这枪在我手中,她的危险性已失去大半。”须臾, 他以命令的口吻说道:“我要和她谈谈,你出去。” 犹豫了下,从健九领命的恭敬退下。 越过她身旁,他将房门掩上,此时,念央儿想从他的背后袭击他,长腿一踢 未料,他却反过身来,从容的接收她的长腿。 “你的动作,可是会让我想入非非的。” 将她抬起的右腿搁在腰际,他使劲的一拉,两人的身躯,隔着衣物,紧紧的 相贴着。 念央儿脸色阴沉,忿恙的想抽开搁在他腰间的腿。这种暧昧的姿态,竟让自 认心已如冰霜的自己,从头顶燥热到脚底。 “再乱动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再做出三年前对你所做出的同样的事。”他眼 一挑,直勾勾的凝娣她。 绝丽清秀的五官、明亮的凤眼、秀挺的鼻、薄抿的红唇,白哲粉嫩的肌肤… …啧,这么靓的女人去当杀手,相信死在她枪口下的男人,都应该会有种“牡丹 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心态吧! 冷哼了一声,念央儿恨恨的道:“难得你还会记得你的罪行!” “我可不会承认我有罪。”他拿枪抵着她尖细的下颚。“如果我说我是无心 的呢?” 杏眸圆睁,阴狠狠的瞪向他。“你无心?” “当时我以为你是我堂弟叫来服待我的女人。”他觉得有向她解释的必要。 “你以为你的一句话,就可以抹去你三年前做的错事?”她冷笑着。“我不 会轻易放了你的。最好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 他低下头,汲取她唇角的蜜味。“否则你一定会再来狙杀我?” “你有这项认知是最好!”她以淡漠的神情,掩饰内心的惊愕。 他仍是不改本性,轻挑无礼。女人,一向都是任他予取于求的吗? “为了确保我自身的安全,看来,我得考虑,是不是该现在就杀了你!” 冰冷的枪枝,沿着她的下颚婉蜒直下,一路滑至她高耸的左胸,枪口抵在她 悴跳的心口上。 “要是再迟一秒,你会后悔你没有立刻做决定。”睨了枪枝一眼,她挑衅的 望着他。 对他,她已没了三年前他碰她时的恐惧,也没有大怒,因为天皇教授给她的 格言:冷静的看待你的敌人,是胜利的唯一要领。这句话,早已深植她的心中。 面对他,她唯一的情绪就是一一恨。 恨,可以化为一把锐利的刀、一支尖锐的箭,将人置之死地于无形间。 “我的人生,从来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暖暖柔柔的邪笑,他不甘示 弱的回以一脸寻衅。 “是吗?” 她的双手围住他的颈项,两人的心跳隔着枪技传递着。 她的主动亲近;绝不会最好预兆;就像昨晚一般。 果然,不出他所料…… 念央儿将身体的重量全交付给他,立于地面的左腿一弓,欲攻击他的下腹之 处,力道之猛,让他险些闪躲不及。 他忽略了她的力道! 银色的枪枝滑落至地面,念央儿若有所思的睨他一眼,随即露出一抹轻笑。 “你死定了!” “未必。枪落谁手都还没个准,何况,你的玉腿还在我的掌握之中。”他看 向自始至终都还搁放在他腰间的修长玉腿 薄抿的唇,弯起一道美丽的弧度,忽的,她柔软的身躯向后做一个九十度的 仰身…… 手臂往上一伸,就差一公分的距离,她就能摸到那枝银色手枪了,但…… 他的速度竟比她还快,在她之前,将枪枝拨离,并且卑鄙下流的压住她的身 子。 “还是这种传统姿势最舒服。”身体紧压着她,两手支撑在她的头两侧,他 猛一低头,不让她有多馀的时间抗拒,大刺刺的毽住她瑰丽的唇瓣。 她没有挣扎,待他吻得忘我之际,狠狠的将他使坏的舌头咬上一口。 黑雨痛了下、立即将舌头抽出。 吐着舌,他深邃的黑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右手小指轻轻的抚着舌头的痛 处。 心弦一震;他的表情、动作,让她不知不觉的羞红了耳根。 “你该为你的所做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的眼神幽幽转冷,手往下移,解开她系在腰上的黑色带子。将带子抽出, 他粗暴的拉高她的双手,将她纤细的手腕,用带子一圈圈的绑住。 “你要是敢再动我,我发誓,绝对会让你死无全尸。”她眼神冰冷,表情已 然僵硬。 不理会她的要胁,他迳自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我就是敢!” 提起她的手,他一把将她拖上床,剥开她的武术黑衣,他的视线触及壁上的 钟。 “呵,才一点呀!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消磨。” 别过脸,她拒绝看他那张俊美却邪恶的脸孔。 黑雨伸手拿掉系住她发丝的束带,将她直细的长发拢了开来。 “我再重申一次,三年前在日本饭店对你所做的事,绝对不是有意的,何况, 我也醉了,不是吗?” “你脱罪的理由真烂!” “至于你外婆的死,我认为只是巧合,不过,如果你硬要赖在我头上,那我 只好认了!” 他倾身向前,拿起放在小桌上的一把利剪。 “你倒是说说看,我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你恨的?”剪刀的尖端,轻轻抵着 她的喉咙,他似笑非笑的瞅着她。 斜娣他一眼,她敛声道:“你的全身上下,都是可恨之处!” “恨我恨得这么彻底、,难怪天皇会挑上你。” 剪刀的尖端滑至她丰挺的胸脯,轻划了两圈,他手往上一勾,剪掉了她的肩 带,下一秒钟,另一边的肩带也惨遭同样的命运。 倒抽了口气,念央儿随即屏住了呼吸,不让他发现她的错愕。 “如果我说我愿意娶你,这样你心中的恨,会不会减退一些?” 他并不是怕她对他不利,才会提此建议,只是一个如此美丽标致的女子,若 让恨意给吞噬,那她的人生,岂不是黑白得近乎灰暗? 人生该以快乐为目的的,不是吗? “我不会让你有赎罪的机会,杀了你,我心中的恨才能够消除。”她凛着脸, 神色阴沉的道。 “只可惜我还不能死,要不,我一定会成全你的心愿的。”手中的利剪,往 她的胸衣中处一横,利剪一张一合,黑色的蕾丝胸衣,立即迸了开来。 黑雨让自己的双眼,饱览她浑圆的丰挺后,再将利剪往下挪移,剪开了她黑 色的蕾丝滚边底裤。 诱人的胴体,赤裸棵的展现在他眼前,忍住下腹的亢奋,此等美食大餐,他 该慢慢的细细品尝才是。 虽然已经不是头一回让他瞧见自己赤裸的身躯,但她却依然觉得害躁,只是, 表面上她仍强装不在乎。 “你看过天皇的真面目吗?” 他的大掌覆上她诱人的丰胸,腾出拇指与食指,轻搓着尖挺处的粉色小蕾。 方才泛疼的舌,此刻穿梭于两处尖峰上,舔吮逗惹着。 念央儿蹙紧眉头,阖上双眸,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他的挑逗,炙热了她的肌肤,红晕渐的漫遍全身。 “没有,对吧?” 所有曾经见过天皇的人,都只看到他戴着银色面具,到底天皇的真面目是如 何?至今,恐怕无人知晓。 挣扎想起身,无奈他的身躯一压,她根本动弹不得。 “这投,今晚的游戏才要开始呢!” 邪笑着,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探去,直探向她紧护住的幽禁小穴。 分开她紧紧交叠的双腿,他的食指长驱直人,霸道邪肆的侵占她浓密乌丝覆 盖下的云雨地带。 “啊……”虚软的呻吟了声,念央儿紧闭朱唇,深怕自己再发出那种不该由 她喉间逸出的吟哦。 不,不是这样的! 但…… 不行,她讨厌这种感觉!她该讨厌的…… 可是…… 那一波波冲击着自己的感官神经的快感,为何而来? 在他的食指强烈的撤送中,她…… 竟迷惘了……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