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寻找铁证 下午一点多钟,我坐11路公共汽车到了十里堡出租汽车公司,找到值班经理说 明有案子需要57916 号汽车的司机协助。值班经理虽然不太愿意,但还是立刻用呼 机把57916 号汽车的司机调了回来。据司机介绍,上午那个有病的小姑娘,是在十 里堡朝辉路3 号楼3 单元门口上的车,叫车的是那个矮胖子男人。车到门口以后, 是那个细高挑儿姑娘把小病人从楼上背下来的,车子直开官房胡同,中途未停车。 看起来,小燕儿是在十里堡出的事儿。她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是被人劫持?还 是被人诱拐?为了揭开这个谜,我决定去了解一下朝辉路3 号楼的底细。 我找到了十里堡派出所的李所长,说明了来意。李所长表示支持,答应派人协 助,就把朝辉路管片的民警小赵同志给找来了。一通姓名,才知道他也是市公安学 校毕业的,比我早两届。 据小赵介绍,朝辉路住宅区新建的十二幢楼房本来都是统建楼。一九九七年国 庆前夕落成了三幢。由于当时社会上正在进行房改,福利分房快要停止了,有购房 条件的单位都想抓住这最后一次机会捞一把,因此要求住房尽量建得高大漂亮,设 备齐全;于是房建部门就提高了住宅设计标准,而参加统建的单位都是些小企业、 小工厂,有的因为经营不善,职工工资都快要发不出来了,眼下只要求房间多,不 要求房间大、设备全、质量好,不愿出大价码。为此,房建部门从4 号楼开始修改 了图纸,降低造价,而把1 、2 、3 三幢楼房标卖给有钱而急需用房的单位。这三 幢楼房,每幢都是六层五个门,3 号楼3 、4 、5 三个单元共54套房间,买主是市 电子研究所。分配在3 单元的住户,大都是研究人员和科室一级干部。梁小燕昨天 夜里在3 单元哪家过的夜,挨家儿一问就会水落石出。小赵同志要求给他三天时间, 三天之后,一定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