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七年后 学校里的下课时间,一群小朋友围着一个满脸倔强的小男孩叫嚣着。 「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我妈妈说那叫杂种!」 「不对,是私生子……」 「说完了吗?」被团团围住的小男孩,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淡然的看待眼 前的一切。 「你……」一群孩子看见他没有出现他们预期中的表情,脸上出现了诧异。 「我怎么样?没生气是吗?那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你们说的都是错误的讯 息。第一,我有爸爸,只是爸爸、妈妈没有住在一起,小名的爸爸妈妈离婚了, 不是也没住在一起吗?难道小名也是野孩子?第二,什么叫杂种?谁听过一颗卵 子可以和很多的精子受精的?没有对不对?所以世上根本没有杂种这种人。第三, 我只是从母姓,谁说我是私生子?」 他的回答让一旁的小孩子目瞪口呆。 「你为什么懂得那么多?」已经有小朋友的脸上出现崇拜的表情。 「这是基本常识,难道你们的爸爸、妈妈没教你们吗?」他抬高下巴,挺直 胸膛,走向校门口,往回家的方向而去。 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的龙无心,不禁对这个坚强的小孩好奇得不得了。 小时候他也是在这样的耻笑中长大,但是他的处理方式不是打架就是逃避, 远远的躲着人群,然后回家对母亲发脾气。 现在他终于明白,母亲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下,将他送回龙家。 他无奈的举起脚步,踏向归途。 咦?是刚刚那个小孩? 龙无心不由得加快脚步追上前。 「小弟弟,你也住在这附近吗?」 一道清朗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卢晟崴转头看来人一眼。 原来是学校新来的老师,是个帅哥,帅得连班上的女生都偷偷的喜欢他。 「老师好。」他很有礼貌。 「原来你认识我?你是不是也该让老师认识一下?」龙无心问道。 卢晟崴仔细的看着他,他看起来虽然有一点严肃,不过好像不是坏人,而且 他是学校的老师,告诉他应该没关系。 「我叫卢晟崴,阿姨都叫我崴崴。」他毫不迟疑的回答,因为他喜欢这个有 点严肃、又有点亲切的老师。 「阿姨?你和阿姨住在一起?」他还以为他是个从母姓的单亲儿童。 「呃……以后再告诉你。」卢晟崴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对了,老师叫住 我有什么事?」 「没事,只是觉得我们有可能是邻居。」顺着这条路走过去,只有两栋屋子。 「老师住在「白宫」里?」卢晟崴羡慕的问。 「白宫?」他又不是美国总统,怎么会住在白宫里? 「呵呵!」卢晟崴害羞的搔搔头。「白宫是我替那栋房子取的名字。你看, 从这儿望过去,白色的外墙在青山的照映下美极了,就像我心中的白宫。」 「那我这个白宫的主人,是否有这个荣幸,请崴崴到白宫一游?」 原以为他会开心的答应,谁知道他竟然摇头拒绝。 「为什么?你不喜欢老师吗?」龙无心可是打心里喜欢这小孩,他像极了小 时候的他。 「不是,因为我要回家煮饭。」卢晟崴的表情不是失望,而是骄傲。 「煮饭?你阿姨让一个七岁的小孩煮饭?」龙无心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不是、不是,老师你误会了,是我自己想帮忙的。」卢晟崴反倒紧张了。 「真的?」龙无心几乎将他的阿姨当成了虐待儿童的坏女人。「这么说,你 不回去煮饭也不会有事啰!」 「当然不会有事。」 「那好,你就陪老师先去吃饭再回家。」他拖着一脸不情愿的龙晟崴往回走。 卢晓晓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做什么事都不对劲,脑海中的思绪突然变得 紊乱。很久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形,为什么今天会突然变成这样? 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竟然还将客人的咖啡给翻倒在自己身上,让她全身充 满咖啡的味道。 她忐忑不安的打开家门,卢晟崴正好扑了过来。 「姨,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看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阿姨,我是你……」卢晓晓所有的话,在见到龙 无心的时候,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你好,我是崴崴学校新来的老师。」龙无心伸出手表达善意。 他依旧那么英挺,岁月没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熟悉的嗓音依然有磁性, 本以为他不会再影响她的心情;却在看到他时,才知道自己仍无法漠视令她心悬 意念的人。 只是,他仿佛不认识她。 难道这些年来,她的改变那么大吗? 她不过是瘦了一点、黑了一点,把长发挽髻绾在脑后,再戴上一副有点俗的 眼镜而已,他就不认得她了吗? 也难怪,也许她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过客。 卢晓晓逼自己忍下眼眶中的灼热液体,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武装自己,她不 想再傻第二次。 「老师,你好,请坐一下,我进去换下这一身脏衣服。」她点点头,算是打 过招呼,对于他那只在半空中的手置之不理。 「没关系,你请便。」龙无心微笑着。 他的笑让卢晓晓看呆了。她付出的代价,唯一的收获大概就是他的笑容。她 能骄傲的向死去的母亲说,他让不苟言笑的龙无心有了最迷人的笑容。 「老师,你怎么了?」老师怎么怪怪的,一直对着阿姨笑,而阿姨却一反常 态的眼睛含着泪水? 「没什么!」龙无心揉揉卢晟崴柔软的发丝。「你阿姨在卖咖啡?」 「老师好聪明喔!镇上唯一的一家咖啡厅就是阿姨开的,阿姨亲自煮咖啡, 亲自烘焙蛋糕、点心,生意好得不得了。」卢晟崴的脸上又出现骄傲的神情。 「真的?那改天我得去尝尝看。」龙无心有点心不在焉。 「不必改天,我也会煮咖啡,我来煮给老师喝。」 卢晟崴起身才想动手,即被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卢晓晓制止。 「崴崴,进房间做功课去。」 卢晟崴觉得她好像在生气,不敢多作停留,向龙无心说再见之后就进房间去 了。 他才刚进房间,忽然又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女孩。 「妈妈,我看见你回来了。」她一路从门口喊到客厅来。 卢晓晓脸上出现一个诡异的笑容。「丫丫来,叫叔叔。」她亲热的抱着丫丫 香了一下。 丫丫叫了声叔叔之后,便在卢晓晓脸上香了一个。「妈妈,我有东西要送给 你喔……」 两人亲昵的交头接耳,一旁的龙无心脸色可不太好。 在房里的卢晟崴听见声音又跑了出来。「你来干什么?」他显然不喜欢丫丫。 「崴崴,注意你的态度。」卢晓晓温柔的纠正他。 「不好意思,丫丫一直吵着要过来。」门口突然又出现一个男人。 「爸爸。」丫丫从卢晓晓身上跳了下来,「妈妈答应了。」 只见那男人眼睛一亮,望着卢晓晓。 「是啊!小孩子们都这么高兴,没理由不答应。」丫丫的爸爸蒋中贤一直对 她穷追不舍,但老是被她拒于门外,今天算是拜龙无心所赐吧! 她不能肯定龙无心是否记得她,所以她必须未雨绸缪的找个人阻断一切可能 发生的事。 她不是防着龙无心,而是防着自己那颗不稳定的心,怕自己切不断对他的情 意,只好先有个假情人。 「你们要去郊游吗?」龙无心亲切的问。 蒋中贤这才注意到屋子里有这么一个出色的男人,敌意迅速在心中升起。 卢晟崴原本就不喜欢蒋中贤,更不喜欢粘人的丫丫,她竟然不要脸的跑别人 家里认妈妈。 「老师,我们要去烤肉,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他故意找龙无心当电灯泡, 破坏丫丫和蒋中贤的计画。 卢晓晓来不及阻止卢晟崴的邀请,只能尴尬的站在一旁,因为她实在不愿意 和龙无心多作接触。 龙无心不是傻瓜,当然看出她的不乐意。「改天好了。」他识趣的自动退让。 卢晓晓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那我告辞了。」龙无心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然而,卢晓晓的心也跟着他远离了。 表面上卢晓晓似乎很平静,实际上内心却是怨恨多过于平静。 她恨龙无心那么容易就忘了她,她恨龙无心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恨龙无心 的出现破坏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 恨、恨、恨! 只是,卢晓晓如果认为龙无心已经忘了她,那就大错特错了! 龙无心不但记得她,而且还有必胜的决心要再次得到她的心。但是他不动声 色,不仅没有再去骚扰她,就连她的咖啡厅也没去过。 他就是要让她焦躁不安,就是要她心生怨恨,然后他才有机可乘。 虽然他在卢晓晓这边采取按兵不动的姿态,但私底下的运作可是一点也不含 糊。 他将大部分的时间花在卢晟?身上,和他培养感情。每天一起上课、一起下 课,他免费替他温习功课;卢晟崴则是每天偷渡卢晓晓店里的蛋糕、饼干给他吃 一大一小相处得融洽极了。 「叔叔,你喜不喜欢我阿姨?」卢晟崴放下手中的笔,非常认真的问。 「你说呢?」龙无心不确定卢晟崴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但是他明白,他必须 先取得他的协助;因为晓晓和崴崴的感情好得不得了,要得到晓晓的心,就必须 打从心里接受崴崴存在的事实。 「我觉得叔叔好像很喜欢阿姨,但是又不太像……」他摇晃着一颗小脑袋瓜。 「怎么说?」龙无心觉得卢晟崴很早熟。 「你看人家丫丫的爸爸,每天下班之后都到咖啡店去帮忙,不是送花、就是 送衣服;虽然阿姨都拒绝,可他还是锲而不舍。不像你,连阿姨的咖啡店都没去 过。」卢晟崴很不满他的不积极。 龙无心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说,蒋中贤的作法让你阿姨很高兴,而你也愿 意接受蒋中贤?」 「才不是呢!我觉得阿姨是在敷衍他,而我压根儿就不喜欢他。」卢晟崴很 有个性的表达自己的感觉。 「那就是啰!我如果像麦芽糖一样的粘着她,也许下场也会跟蒋中贤一样。」 龙无心觉得时机已经成熟。 「说得也对!」卢晟崴赞同他的观点。「那叔叔打算怎么追阿姨?」 「那就得看崴崴肯不肯帮忙啰!」龙无心宠溺的揉揉他的头发。 「帮!当然帮。」 「很好,我们就……」 卢晟崴心里想着,他这样设计他最亲的家人,会不会太没良心了? 自从龙无心出现后,卢晓晓总是将自己弄得疲累不堪,回到家里洗个热水澡, 然后倒头就睡,尽量减少清醒的时间。如此一来,她便不会想起以前的种种。 今天她一样是一身疲累,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浴之后,光裸着身子和被单 做亲密的接触,然后沉沉的睡去。 今晚似乎又梦见了龙无心,他温热的气息在她的颈间吹吐,呵得她觉得搔痒、 酥麻,让她露出久违的笑容。 那股热气一直在她的颈间流连不去,渐渐蔓延到胸前敏感的尖端,让她的身 体有如复活般扭动不已,她不禁微微的呻吟着。 渐渐地,不但胸前有了快意,连她的脸颊都出现柔软的触感;接着,那股温 热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然后一阵湿热来袭,引诱她打开唇瓣。 原本裸露的身躯和被单做了最亲密的接触,现在却出现一股温暖的气息紧紧 的包围着她,她本能的朝温暖地带挤去,舒适的感觉让她发出轻笑。 「嗯……好怀念的感觉……」龙无心的手忍不住在她身上抚弄,双唇吸吮着 她的红唇。 他的声音在卢晓晓模糊的意识中回荡,将她从甜美的睡梦中唤醒,她想搞清 楚这熟悉的声音究竟是梦还是真? 她的眼睑微眨,缓缓睁开眼,映入她眼里的面孔让她瞬间清醒。 那带笑的俊脸,正趴在她裸露的胸前做最亲昵的接触;呼出的热烫鼻息,在 细腻的肌肤上缭绕不去。一时之间,她有点分不清自己所在的地方。 看见她惊愕的眸光,龙无心不让她有机会回神,用舌尖在她胸前的蓓蕾上恶 意的舔吻,让她惊喘不已。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会梦见龙无心半夜爬上她的床? 「我想你……」他轻轻的啃咬着乳蕾,火热的身躯贴上她微凉的皮肤,那种 触感就像是火热的铁块烙印在她身上。 「是你!」她这才完全清醒。「你是怎么进来的?」她记得临睡前已经锁好 门窗,他怎么可能进来? 「先别管我怎么进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他的质问让她的泪水忍不住的滑落。 她不能说,一个人痛苦,两个人受罪已经够了,她不希望再把龙无心牵扯进 来。 「你走!我们已经没有关系,我不想再见到你……」 「晓晓……」龙无心深深的叹息着。「虽然我因为手足亲情的关系,答应腾 空不追究他母亲所犯的错,但是我依然必须告诉你,不管罗熏卿对你说了什么, 那一切都是谎言!」 「我不想听,不管是不是谎言,反正我已经从情爱的泥沼中走出来,我不想 再陷下去。」就算罗熏卿所说的都是假话,但母亲的遗言总是真的吧! 龙无心放软想责备她的心,轻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可以承受你离开的打击,是因为我有信心、有毅力找到你;如果找到你 之后,无法再度拥有你,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承受再一次失去你的挫败!」 「在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障碍……」她无力的低喃。 「我们可以一一排除。」他无法接受她不努力就认输的模样。「如果你连试 一试的勇气都没有,莫非你要逼我走上绝路?」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卢晓晓泪眼迷蒙,伸出双手捧住他俊俏的容 颜。「我是想你的,我的心之所以没有停止跳动,完全是因为有你在支撑着我; 如果没有你,也许这一辈子我都不知道什么叫作爱。」 龙无心紧紧的抱着她,双唇在她脸上吻着,一一为她吻去伤心的痕迹。 「不哭、不哭,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离开?」 提起这件事,卢晓晓又忍不住伤心。「罗姨拿着私家侦探调查的结果,说我 也是龙家流落在外的骨血,而我却和你发生肌肤之亲;若是让记者知道我们两人 乱伦,对你、对龙家而言,都是一种伤害,她要我自己衡量。」 「所以你衡量的结果,就是闷声不响的离开?」龙无心紧紧的搂住她。「傻 瓜!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们可以一同解决。」 「她要我发誓不能说出去。」她不敢将罗熏卿要她以他为名发誓的事情说出 来,怕他找罗熏卿算帐。 「如果我说这件事是她一手策划、导演的骗局,你相信吗?」他的手不安分 的揉搓着她的浑圆。 「嗯……相信……」他怎么可以在这种情形下说这么严肃的问题,让她说不 出不信任的话来。 「那再来呢?」他问的是有关于卢晓晓执意不肯接受他的原因。 卢晓晓却误会他的意思,凑上自己的红唇,吻上他的脸。 好吧!既然她误会他的意思,那就将错就错,将事情的先后顺序对调一下; 先翻云覆雨亲热一番,再来解决她心中的障碍。 龙无心双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拇指在上头轻轻拨弄。 「噢……」禁锢多年的情欲,让她的呻吟声更加动人。 「你的乳房好像长大了……」邪恶的手指挤弄着丰盈,唇舌加入挑逗的阵容, 在她的蓓蕾上吸吮嚙咬。 「胡说……是你忘记人家的尺寸……」卢晓晓说得心虚。生过孩子的女人, 乳房变大也算是正常的情况。 「哦?是吗?」他的晓晓不擅长说谎,那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她的说谎。 他的手将滑到小腹时,卢晓晓伸出手阻止他再继续往下探。 「怎么了?」他执意要抚摸她的腹部。 「我怕痒。」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 「是吗?我记得你最喜欢我爱抚你的小腹,因为那是你的敏感部位。」龙无 心再次戳破她的谎言。 「这么久了,敏感的部位会改变的……」为了打消他摸她腹部的念头,她热 情的将他的手拉向她的腿间。 这么热情的她,让他眼神一沉,在她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上缓缓滑动。 「噢……」酥麻的感觉,令卢晓晓挺起粉臀,迎合他迟迟不贴向自己温暖地 带的手。 「要我吗?」他淡淡的笑着,坚持要等到她的回答,才肯将手往前探。 「嗯……我要……」 他如她所愿,让手指在穴缝中摩挲,引诱她的热情出现;不一会儿,感觉到 湿润,他满意的轻扯嘴角。「我好怀念你的味道,忍不住想尝尝你的热情……」 他将枕头垫在她的粉臀下,抬起双脚搁在自己的肩膀上,让那甜蜜的花苞在 他的眼前绽放。「和我思念中的一样美。」他用手指轻轻拨弄着,看着她不断的 抽搐,他情难自禁的低头尝起她甜美的味道。 「嗯……」卢晓晓难耐的发出诱人的娇吟。 龙无心下腹紧绷,唇舌不自觉的也加紧攻势。「你好甜……」龙无心像小狗 舔吻着主人的脸一般,一下又一下的由下往上舔舐,速度由缓而急。 「无心……别这样……我受不了……」 「这样受不了啊!那换个方式好了。」他张口含住,快意的吸吮,引诱出她 激情的反应。 「啊——」她难受的扭动身子,因为龙无心的诱惑带来体内的空虚。 在他快意的撩拨下,快感急速的侵袭着她,让她身子一阵痉挛,轻颤不已… … 「舒服吗?」龙无心的身体也不住的战栗,呼吸跟着急促,虽然他也快受不 了了,但他还是压下爆发的冲动,继续勾挑着她。 「嗯……舒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她只觉得四肢百骸充满热气,全 身就像要爆炸一样。她忍不住低声哀求,想要更多、再多…… 看出她极度的需求,龙无心邪佞一笑,撩拨的手更是一刻也不停歇。 「无心……行了……我好难受……」那几乎涨满的情欲让她疯狂的喊叫、呻 吟、哀求。 像是要惩罚她的不告而别般,龙无心在她要达到高潮时挪开了手,再次邪肆 的任由舌头为所欲为。 情欲的气味混着激情的滋味,形成无可比拟的绝佳风味,迷惑了他的唇、他 的舌、他的心…… 一时之间,他不停的舔、不停的吸、不停的吮,想要将这几年来,她所欠的 全都要回来。 「啊……无心……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行了……」他的唇紧紧的贴靠 着私密处,他火热的鼻息搔痒着她;一阵阵的喜悦席卷了她,使她柔声的喘息, 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依然挡不住他如惩罚般的折磨。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就快要被欲情所淹没,她紧紧抓着他的头发,要他 结束这甜蜜的折磨,却又有着深层的渴望,不让他停止这折磨。 在她觉得自己即将因极度欢愉与矛盾而精神错乱时,龙无心终于停止了折磨。 她却发现,她体内的欲望狂潮如巨浪般席卷全身,渴望着他带领她进入欢爱的天 堂。终于,她不知所措的发出哽咽的哀求。 龙无心用他那肿胀得几乎爆炸的欲望磨蹭着她的温软,然后轻轻的摆动腰身, 将欲望紧贴她的柔嫩摩擦。 「想不想让我好好的爱你?」龙无心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并且加快摩擦的速 度。他的动作让彼此亟欲宣泄的情欲沸腾到最高点,若非为了他男性的骄傲和征 服女人的欲望,他真的想不顾一切占有她甜美的娇躯…… 「啊——」卢晓晓高声的嘶喊着,弓起臀部靠近他,想藉摩擦纾解紧绷的情 欲,但是那紧绷、那燥热,并非如此就能彻底解除。 「说出来,说你爱我,说你不再离开我……」龙无心紧咬着牙,从齿缝中困 难的进出这几个字。 她扭摆的粉臀,直向他的欲望处磨蹭、挤压。 「我爱你……我什么都答应……求你……快一点爱我……」卢晓晓哭喊着, 身体间的湿润摩擦所产生的快感令她无法再忍受,像火焰燃烧一般的灼热感觉, 疯狂的撕扯着她的感官与意志。 得不到他的回应,卢晓晓无力的抬起双腿环住他的腰,身体自动的挺向他, 渴望他能解除她的痛苦。 「爱我……求你爱我……」 「记住你答应我的事……」他的男性对准她的柔软狠狠的刺了进去。 在卢晓晓的声声叫喊中,欢愉在两人之间弥漫;而在一下下的冲撞下,情欲 在房间内沸腾蔓延……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