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派对动物》 作者:阿凉·吴 卫慧,一个新生代的另类作家。《上海宝贝》被禁了,好在现在不是秦朝, 否则也有可能再来一次焚书坑儒了。看过《上海宝贝》,没觉得有什么可禁的, 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生活在大都市里的孤独的小资女子的真实生活而已。 在网上搜索卫慧的主页,然后看到了这篇《派对动物》。 “派对动物这个词是新近西域时尚之风吹进上海的,原文是“PARTY ANIMAL” 意指那些频频出没于城市各种时尚聚会,香艳之所的有闲一族。他们往往是白领、 艺人、洋人、无业游民、时髦小孩。” 也许我们都不是这样的一群人的一员,所以并不知道所谓“party animal” 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一副歌舞生平。但是从很多关于这些的电视剧、电影、小说 里面,我们都不难想象,那种醉生梦死、及至狂放的生活了。在上海那样的大都 市里,很多在高级写字楼工作的白领小姐和先生们,白天,笔挺的套装,晚上, 脱下昂贵的名牌套装,露出细白的肩膀;解下颜色深沉稳重的领带,西装往肩上 一搭,就走进了在那个大都市各个角落里正在开始的“party ”。看《派对动物》 的时候,我不自觉的想到了这些。 还有那些洋人、无业游民、时髦小孩。我不得不佩服卫慧,确实如此的,出 没一些公共party 的人,大概也就是这些人了。还会有其他人吗?卫慧说:“身 边熟识的朋友有不少标准的派对动物,他们象赶夜场般从一个聚会赶到另一个场 所,头顶假发,脚踩后跟高得吓人的靓靴,目光如烟如幻,脸上是乡下女孩涂再 多的白粉也无法模仿的苍白。他们构成这个城市夜晚艳妆生活的死硬派”。那些 白领、艺人、洋人、无业游民、时髦小孩,成为上海这个“组合”城市夜晚艳妆 生活的一部分,或许,我猜测的说,是一大部分。 “称得上派对动物的人平日里疏于联系,甚至一直都不知彼此的姓名、身份、 底细,但他们总是在相同的PARTY 上会面。时装秀、乐队的LIVE SHOW 跳舞场、 周末节日的狂欢、等等。他们脚碰脚、脸贴脸,化着相似的酷妆,穿着相同的艳 服,象在舞台上做夜晚秀的演员,无数假想中的观众隐匿在了一派幢幢幻影、香 粉菲菲。” 或许,当我们成为了霓虹都市的一员,每天穿着体面的套装,对着每一个客 户和同事露出虚伪的微笑的同时,还在算计着如何拿到一笔业务或者把他(她) 挤下去自己取而代之的时候,我们就能够真正了解卫慧文字中所描述的感觉。暂 且让我来想想一下吧,似乎是白天疲于奔波,晚上尽可能的找机会发泄自己的孤 独和寂寞,痛苦和郁闷,快乐和幸福,还有那些讲不清道不明的,难言之隐。 “派对动物这一词的诞生与当下到处弥漫着节日气氛的时代相对应,更是与 一批浮躁无根、充满生活在别处的想象、随时的厌烦和随时的兴奋的年轻孩子有 很大的关联。它可以与工业音乐、快餐文化、奇装酷服、城市污染等等新概念相 提并论,被老年人和一部分中年人侧目不齿,而对于年轻的城市人,那只是潮流 文化中的一个艳情部落。” 年轻的人是永远有活力的,勇于并且迅速的接受一切新生事物。或许,读了 卫慧的《爱对动物》,很多“时髦小孩”都有点跃跃欲试了。我不知道自己算是 什么样的人,我不是白领,不是艺人,更不能是洋人了,我也不是那种时髦的小 孩,我是一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很多茫然不断的缠绕着自己,将要面临是怎样 的重任,我并不知道,但是再也不能用“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来安慰自己的存在了。 很多时候向往过大都市的生活,想象着自己毕业了,然后工作,工作在卫慧 文字中一再出现的那种像上海一样的国际大都市中,成为忙忙碌碌的城市蚂蚁的 一只,还有可能,一不小心在短时间内创出点成绩,捞一个主管做做,然后可以 手握咖啡,站在位于某栋高级写字楼的办公室落地窗前,欣赏窗外的城市美景, 还有门外,忙的焦头烂额的跟我一起进公司的同事或者同学,满足感,肯定会让 人飘飘然起来的。但是,我尚未毕业,一切还仅仅是小姑娘一样的梦想一样。说 实话,我开始为了我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有这样女性化的幻想而汗颜。 多少对《派对动物》中所描写的景象有点向往,但是同时,我更加得清楚一 个男人该做什么,或者说一个即将大学毕业的男人应该做什么。 老老实实,脚踏实地的,工作。 ps:这是一篇替一个朋友写的作业,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一篇另类女人的 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