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那天晚上最后我还是把小书带回了家,不过完全出于没办法。把她扔到床上盖 上了毯子。自己拿着枕头和被在客厅的沙发上睡去。梦中被某种东西惊醒,睁开眼 睛的时候我看到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而且距离近得让我无法估计,接着口中探进 来一个细腻柔软的舌头,我突然清醒刚要挣扎,可为时已晚,下身的那个家伙已经 被她握在了手里。男人他妈的,一旦被女人掌握住鸡巴,你就别想逃,尤其是像眼 前这个妖媚的女人。 记得老太太有句名言“男人跟着鸡巴走,你才能发现真正的快乐。”这时我已 经身不由己,即使我想跑小弟弟也不干了,但是身下这个女人还真会玩。这些年虽 没有“老狗”,“老太太”他们那么风流可也不缺女人也不断女人。随着她把我的 衣服一件一件地腿去,她的唇在我身体表面的各个部位移动着,一直行走到“那里”, 我彻底地崩溃了。什么他妈的金钱、事业,都滚开吧!所有的思想只随着她的身体 在移动,不允许你去想什么。我们这帮人一开始接触女人的时候,每个人经验都不 足,后来一个社会上大哥告诉我们个秘诀,做爱的时候你拿张报纸看,不去想你身 下的女人,时间肯定能挺得长。那时我傻呵呵地还真相信了,做爱的时候也真按他 说的做,可他妈还是一样,报纸摆在那里眼睛一直看着就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一 个男人趴在他欣赏的的女孩上面别说转移思想,就是想点别的你都做不到,等你做 到的时候不是你对女人失去了兴趣就是对跟你做爱的女孩已经厌烦。 其实对小书,从她进公司的那天开始我就预感到我们会发生点什么,但真没想 到这么快。这个女人属于那种我想干又不能干的,自由自在我自己很习惯,不想有 人成天跟在身边。如果想过,也就有两个人,一个是高一时自己的初恋那时还真想 一心一意跟她过一辈子,可那时懂个屁呀!一辈子的路才走到台阶前,还没往上爬 哪!谁会知道上面有多么危险和苦难。年轻时对爱情的誓言跟一个臭屁的道理,刚 放的时候威力使每个人都得以反应,一阵风飘过,烟消云散。还有一个人我想过跟 她在一起,但那是个梦,所谓的梦就是在现实中她不能我也不能,那就是孟姐。看 着她一天一天的见老,在梦中我很想守在她的身边守着我们的孩子。不需要去别的 城市只要在长春,在长春的夕阳时一家三口牵着手走在任何地方。对我们来说都是 真正的幸福。 在温柔的月光下,在整个城市都陷入梦境的时候,在一个高层小区15楼的屋内 两个赤裸的身体交缠着在这个空间里移动,从客厅的沙发上到浴室的水池里到卧室 的床上又滚到了深蓝色的地板上。发出各种声音编辑成一支乐曲,听着陶醉、厌烦、 恶心,这只关于听者的心情。我们管不着。 第二天醒来时太阳已经落下,头很沉,她在我身边神情怪异地看着我。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你有病啊!傻笑个屁呀!” “呵呵呵呵!小子你终于被我拿下了。” “这么说你已经预谋已久蓄势待发了,我只是走进了你早已设好的圈套。” “你还是不笨的吗!” “当年孟霍也不笨,还不是被诸葛亮玩得团团转。并不是笨不笨的问题,要看 你遇没遇见高手。我就遇见了,说吧想要什么?祖国大好山河,我可以瓜分一半给 你,后世的唾弃与辱骂我能忍受。” “呵呵!大好山河留着你自己用吧!你的那个东西以后属于我,你先替我保管, 如果敢让别人碰,我就只好把它拿下来自己保管了,至于用刀还是用锯我还没想好。 只是想让你记住。” “操!在我这长了三十来年,跟你一晚你说要就要。不怕横尸街头拿去吧!” “烦人,你怎么那么不懂风情哪!不理你了。” “行了,别跟我整形式主义,共产党都不允许。我更烦。走吧!吃点东西去。” “我要吃火锅,好多天没吃了。” 开着车沿着同志街向上走去,她非要到川王府吃,这里我前两年经济偶尔落魄 的时候在这里对付吃一口。不过我来过几次都是后半夜来客人不多上菜还快,就是 价格太便宜。所以这帮人以后就不来了。我把车停到门口,让她下车看看有没有位 置。门外摆了好多塑料制的白色椅子,可是椅子的数目和人数相比太悬殊,很多人 都不耐烦地站着。小书跑回来告诉我说我们可以排到800 多号,我问她现在叫到多 少号了?她冲我嘻嘻地笑着说还不到700 号。那这么说这些人都是等着的了?她点 点头。操!这叫他妈什么事儿啊!这里吃饭是不是不要钱了。看这架势跟大清朝廷 开仓放粮差不多。她被我吓倒了,老老实实地上车,我们直奔中国城肥牛。 我们吃得都很多,吃了有四五盘肉,实在吃不下了。我上趟厕所释放一下,回 来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喝得满脸通红拽住了我,竟然说“服务员,再给我来5 瓶青 啤。”我腾一下火就上来了,看了他一会儿把火压回去些,笑着把他的手拿回去, 然后对着他满嘴臭气的脸告诉他“先生,你在长春看过身上一套行头超万而且手上 还带着欧米茄的服务员吗?”这厮一听“呼”就站起来了,我一伸手把他狠狠地推 回原座“你他妈老实坐着喝你的烂酒吧!这么多人我揍你丢人。听见没?再叫服务 员眼睛亮点。”转身我就往回走了,我量他也不敢再站起身来。回到座位上我看了 一眼站在边上的服务员竟然穿得和我一样。深蓝色裤子,乳白色的短袖衬衫,加一 条深蓝色领带。妈的,他也在看着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我都把范思哲的黑色半袖穿 上了,后来一想带个女人出去吃饭也不能上一般的地方就换了。倒霉,选错地方了。 回家!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起来上班,小书也迷迷糊糊地起来了。 我告诉她:“你接着睡吧!你得到了我但是你失去了一份工作。我们的关系在 公司里我没办法习惯。” “好哇!我不上班,你能养起我呀!” “应该没问题。我走了。” “太好了,睡觉。亲爱的,早点回来。” 从这一天开始,我竟然也学着某些暴发户一样,玩起了金屋藏娇的游戏。不过 我这里可能是狗窝藏娇。她每天都在家里呆着,看电视有时看看杂志看看书,再就 是出去逛商场,喜欢上的衣服她就会记下来然后第二天我给她钱去买。好像所有这 样的故事女主角的活动都是一样的。她还有个特点就是从来不做饭从来不知道收拾 屋子甚至连被她都不叠。我不带她出去吃饭的时候她的食物就是方便面。有时候感 觉她真的像我养的一只狗,我有时间的时候收拾一下她吃剩下的方便面或是水果, 有的都已经腐烂了发出一种怪味就像为家里养的宠物收拾粪便一样,而那时我的那 只宠物会趴在床上看着我,冲我嘻嘻地笑着说“亲爱的,还是你小娇妻好吧!把锻 炼人的活都留给你干。”通常这时我还给她的都是一种能杀死人的目光。 和她在一起后,我计算不过来给她过多少钱?就像今天早上一样我放桌上的钱 是多少我也不知道,大概有两千左右吧! 有一天我在公司,美娜说有个男人打电话找这家公司的总经理。我过去接。 “你好我是这里的经理。你是哪位?” “你是姓韩吧!” “对,我问你是哪位?赶紧报名。” “对就行,我是**军区**部队**连连长,我姓凡。” “有事你就快说,这辈子我没认识过这么大的干部。” “简单说吧!小书就是我的未婚妻,我现在在大连集训。”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接着说。” “你小子也不讲究哇!我他妈刚走你就把我未婚妻睡上床了。你是不是缺收拾 了?我……”他正说得激动非常被我打断了。 “你先闭嘴,听着:首先,我要是强奸她,她可以去告我,但是她没告,说明 我没有强奸她。其次,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自己未婚妻都他妈管不住。你回来,你 带一个连回来。不管怎么玩,不陪你玩到底我不是我妈生的。还有,这个女人,你 要想要赶紧给我拿走,我早就烦了,除了会叫床就会花钱,你们还算挺配。最后, 你要是再打这个电话,我他妈去大连部队里给你抓出来。”我对着电话咆哮着。 说完我狠狠地挂了电话,因为他打的是客户部的电话,所以我在外面接的。所 有办公室里的职员看着我都愣住了,可能我没在他们面前这么大声吼过。后来老狗 把我的包拿出来,我们一起走出了公司。老狗我们常在一起他已经习惯了,而且他 的脾气并不比我差多少。他没有说什么,可能他相信我可以解决好这个问题。 那天回到家里,对于这件事情我只字未提,看着身边这个小女人,每天娇娇的 贱贱的,养个狗猫偶然失去还会有些伤痛,更何况这个我比较喜欢的宠物。但是在 心里她可以随时地离开,这点伤痛我可以忍受。及时享乐吧!从那以后我很少对她 发脾气,也不想太伤她的心。她的过去和将来我从来没有问过,她对我的过去不知 道在哪里知道了一些,但对于将来,她只有一次问我“如果我们结婚会幸福吗?” 我心里清楚的答案是肯定的“不会”但是我没有答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