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第三者惹的祸 作者:chenbobo 女人,你的名字叫弱者! 一 人生的许多邂逅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人生的许多驿站都是一曲伴随着泪水 的回味。风雨坎坷里痛苦有多少?风花月色中欢乐有几多?卿卿我我中幸福知几 许?跌跌撞撞里失落谁人知? 前提;前天电视出现了一则寻找女尸体家人的启事,我看到了出现在电视时 上的死者,哇!这个女人是我所认识的,几天前还见过她呢,顿时,我的心情就 像打翻五味瓶一样,感叹万千——女人,你的名字叫弱者! 我不仅仅认识她,还和她丈夫有生意上的来往,一个月前,她的丈夫突然不 见了,再也没有来管理店上的生意了,只有她一个女人在支撑店里的生意,慢慢 的,我和她变得熟悉起来了,问及他丈夫的去向,兴雪只说:“他出门去了。” 但是,我从店里伙计的口中知道,他们夫妻闹别扭了,金山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再从左邻右舍中证实了伙计说的没假,金山和兴雪真的吵架了,然后离开了这个 家,在外面又有另外的女人了。 死者女人的名字叫兴雪,三十多岁,原来是揭阳市人,和她的丈夫金山是同 乡人,根据她现在有两个女儿看来,她和金山很年轻就结婚了,因为大女儿经验 九岁了,他们应该是在二十岁左右就结婚的,后来,他们一家到汕头市发展生意 来了,他们经营的做蛋糕生意,经过几年的努力,他们的生意很不错,金山很早 就添置了摩托车和手机,还买了新房子,兴雪死的时候,住进新房子才几个月的 时间。 金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根据一个到他那里打工的妹妹阿丽介绍说: “我到这里打工不久,金山就对我说,嫁给我吧。”阿丽知道,他自己已经有了 老婆,她以为金山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也就没有理会他了,后来,在日常生活中, 觉察到金山对路过这里的漂亮妹妹很注意,有时候看得都流口水了。 在怀第二胎到了末期的时候,曾经,看到金山对兴雪还很不错,一天中午, 兴雪在店里帮忙,到了中午的时候,由于天气太热了,金山带上兴雪到我家休息 来了,说是他们的家距离店里太远,怕兴雪被日头晒坏了,他们一起到我家的时 候,有说有笑的,好亲呢的样子。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又是一个女孩子,金山和 父母都很失望,因为,第一孩子也是一个千金。 二 随着第二个孩子的降生,家里变得忙了起来,金山忙完店里的工作之后,回 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进房屋一看,乱七八糟地,尿布、屎布堆积成山, 金山的母亲由于嫌弃生了个女孩子,只是象征性的来帮忙一下,日头刚下山就带 着大女儿离开了,到二弟哪里去了,留下了没有洗好的尿布、屎布以及碗筷,一 看就让人头晕,金山只好硬着头皮干完这些活儿。夜里连睡觉都不安稳,总是被 小女儿的哭闹声吵醒了,兴雪还总是叫他帮忙带小女儿,有时候,金山懒着不听 兴雪的话,兴雪就大声呵斥他,金山忙里忙外的,很辛苦,再加上兴雪不懂得体 贴丈夫,矛盾开始出现了。 不行,我不能这样过下去了,金山想着,就打电话叫岳母和妻舅过来帮忙, 妻舅帮忙店里的生意,岳母帮忙家里的活儿,终于,问题解决了,金山松了一口 气,每天忙完了店里的生意之后,他就跑到舞厅去喝酒去了,在舞厅里,金山要 来了好几瓶啤酒,送啤酒过来的是一个漂亮的女郎。 金山开始饮酒了,想起了不开心的一切,本来,金山和父母的多么想要一个 男孩子,可是老婆却不争气,让父母失望了。白天忙生意那么辛苦,夜里回家还 要帮忙带女儿,动作稍微慢了点就遭到兴雪的呵斥。“想到这里,金山频频的喝 酒,他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神经。自从老婆快要临盆这几个月,兴雪不知道从 那里听来的经验,最后三个月不能做爱,弄得他无可奈何,几个月过去了,金山 一见到年轻漂亮的MM就有了莫名其妙的冲动,这也难怪,因为他好久没有干那一 回事了,这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确实是不还受啦。金山听朋友说,到酒吧 喝酒,经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因此,今天晚上,金山吃完饭之后,借口有事, 把店里的工作交给了爸爸管理,就跑到这家酒吧来了,他一面自个饮酒,一面在 等机会的到来,不知不觉中已经喝了三瓶啤酒。 这时候,送酒女郎朝金山走过来了,她在金山的对面坐了下来,她笑嘻嘻的 向金山做自我介绍说:“我叫惠子,我是在这个酒吧做啤酒推销工作的,看你一 个在闷饮着,一点气氛都没有,我来伴那饮酒好吗?” “嗯,谢谢!既然你要陪我喝酒,就请你再来几瓶啤酒吧。”金山自然好高 兴啦,终于有人来陪他说话了。 “好,我叫人送过来好了。”惠子说吧把火机点燃之后,把手举得高高的, 一会儿,就有女服务员上来询问需要什么,惠子交代她拿几瓶啤酒过来,还吩咐 她拿来几盘小吃。 俩人开始对饮起来,惠子见金山忧郁不欢的样子,就百般的讨好他说:“哎 哟,老板,怎么你满怀心事呀,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可否对我说说呀?” “没什么,还不是为了老婆的事,我忍她好久了,我辛辛苦苦的忙里忙外, 回到家里还要伺候她,稍为不满意就大声呵斥我,一点都不体谅我,和她结婚这 么多年来,夫妻之间一点情趣都没有,特别是在做爱的时候,我喜欢用各种技巧, 可是她却很讨厌,她每一次都在应付式的对付着我,说实在的,现在的我,除了 生理的需要之外,我对她已经没有什么情感了,你说,我现在跟她不仅是同床异 梦,根本连瞅她一眼、跟她搭腔都没兴趣,你说夫妻到这种地步还有啥意思呢?” 金山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带着醉意了。 惠子静静的听着金山说话,她注视眼前这个男人想着,他长得真帅,而且很 重视情感方面的享受,我要了解他的底细,看他的家产究竟多不多?想到这里, 她劝他多饮酒,还给他讲了许多“道理”,说什么借酒消愁啦,要喝就喝一个痛 快啦,后来,金山喝得醉了,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惠子。 夜深了,酒吧的客人几乎都走了。可是,金山也喝醉了,惠子叫他几声都没 有反应,惠子只好叫上了的士,带他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去过夜去了,到了家里, 惠子支撑着金山进了房间。这是一套一房一厅的房子,她把金山放到床上,好累 呀,浑身都冒汗了,很不舒服,于是,她到浴室冲凉去了。 再说金山,刚才虽然喝醉了,但是,惠子送他回来时经过的士这么一颠簸, 渐渐的有了知觉,再经过惠子搀扶着走进她的房间,已经醒了过来,他疑惑的看 着陌生的地方,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居何处,正在迷惑不解的时候,忽然觉得内急, 他从惠子的卧室走了到客厅,四处寻找厕所……终于找到了。金山听到里面传来 了冲凉的流水声音,再仔细一看,顿时傻了眼,原来惠子浴室的门是用有肌玻璃 制成的,被里面的灯光一照,隐约可以看到她就是惠子,而且可以看出她的身体 丰满白嫩,脸色红润荡漾,胸部呈现出饱满的两座山峰。看得他一次次地感受着 那片红润白嫩如热浪袭击,金山从心底里有了一种欲望,这种欲望随伴着内急而 消失,金山在内急的冲击下,再也顾不了许多,他敲门喊着说:“惠子,快点, 我内急了。” “啊!金山哥醒了呀,就好了。”惠子听到金山的喊声,有点不知所措,急 忙随便穿上内衣就开门了。 门开了,金山见到惠子的穿着,愣了一下,就迫不及待的解急去了。金山小 解完毕之后来到客厅,惠子不在,又到她的卧室,眼前的情景让他吃了一惊,愣 在那里。惠子半裸着身体躺在床上,见金山在发呆,笑了笑说:“傻瓜,还不上 来睡觉,你不累呀?”金山机械的走了过去,看着半裸着身体的惠子,已经饱受 性饥渴的金山兴奋到了极点…… 那一夜,惠子对金山无限的柔情,金山也从惠子哪里领会到在妻子的身上从 来没有过的温柔,这个时候开始金山就好像被迷魂了一样,只要有一点点的时间, 就往惠子所在的酒吧跑。 三 从此金山每天回家夜里时已经是凌晨一、二点是再也正常不过了,兴雪也懒 得问他干什么去了,母亲的到来以及女儿的逐渐长大,令兴雪好开心,因为女儿 长得很可爱。奇怪的是,金山回家已经很晚很晚了,兴雪也睡着了,金山上床睡 觉时,床的摇动让兴雪醒过来了,她只是睁开眼睛看他一下,就继续睡她的觉了。 早上金山去开铺做生意的时候,兴雪还在睡觉哩,一年下来,金山没有提出做爱 的要求,兴雪竟然也不闻不问,一心只扑在女儿的身上。 金山和惠子的这种关系维持了一年多了,金山和惠子做爱都采取保护措施的, 惠子想,为了能达到霸占金山的整个身体和家产,她决心冒险行事,想办法让自 己怀孕起来,这样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于是,她偷偷的用针把那些避孕套都扎 几个孔。 这天晚上,金山像往常一样来到酒吧找惠子,她依然在给客人介绍喝那种啤 酒好,依然欢快的做着她的生意,见金山来了,依然给他送上两瓶啤酒,然后笑 了笑的对金山说:“金山哥,先委屈你一下吧,我现在还要去推销啤酒呀,你先 饮着酒,等下一有空,就马上过来陪伴你啦。”“嗯,我知道,你忙去吧,我们 又不是刚认识的,要亲热,到你房屋去嘛,呵呵。”金山似乎在开玩笑的说。 “你真坏。”等一会儿回去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惠子说完,就忙着自 己的生意去了。 凌晨十二点半,酒吧的客人已经好少了,惠子对酒吧的主管阿东交代了几句, 就招呼着金山回她的房间去了,刚进入房间,惠子就撒娇的依偎在金山的怀里, 金山也牢牢地拥抱着她。拥抱着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们一步一步的往床 上挪去,终于,金山迫不及待的剥去了惠子的衣服,看着那个迷茫的炽热的充满 诱惑的神秘地方——招着手儿的渴望。尽管金山很兴奋的样子,但是他还是不忘 记采取避孕措施,惠子看着金山在“戴帽”,竟然没有注意到避孕套已经被她做 了手脚,得意的偷笑了。做好这工作之后,金山毫无顾忌地走入那决斗一样的神 圣境界。他们都恍惚走入了太虚幻境之中,惊悸、抖颤,欢愉、舒心犹如潮水一 般淹没了幸福的我们。温情的丝雨给人无限沁心的喜悦! 惠子呻吟着,本能地奉送着自己的身体。 迷离的眼眸望着大汗淋漓的金山,她心疼他了。金山也很在意她了。 紧张而激烈的搏杀仿佛持续了一小时。他们终于困了,倦了,累了。金山轻 抚着她疲倦而敏感的肌肤,小心地呵护着他喜欢的人儿。 一个多月之后,惠子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她隐隐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有了, 因为她觉得有呕吐的迹象,这就是妊娠的反应了,她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道 把这个消息告诉金山之后,他有什么反应,喜的是,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惠子在 想,先不告诉金山,等过一段时间再说了,肚子大一点才有说话的本钱了。 转眼之间,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惠子的反应更加强烈,这种情况终于被金 山发现了,当金山问起她是不是怀孕了的时候,惠子还假装糊涂了,还笑嘻嘻的 试探着问金山说:“如果我真的怀孕了,你该怎么办?” “那可不行,应该把孩子处理掉才是,你知道,我现在虽然和兴雪不和睦, 但是,我们毕竟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了,她又没有独立的生活能力,如果我和她离 婚,她不知道会怎样?” “哼,你这个没良心的,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就不负责任了是不是?想叫 我把孩子处理掉,没门?算我瞎了眼,看错了你。”惠子听到金山的话之后,生 气了。 “哎哟,我的宝贝,你听我说嘛,就算是要我抛弃她,也应该给我时间嘛。” 金山可舍不得惠子,看到她生气了,急忙把口气软了下来。 “金山哥哥,你也不想想,你还年轻,和一个已经没有感情的人生活在一起, 这种滋味你自己知道,我真不理解你呀。” “是啊!说真的,我现在想多看她一眼都懒啊!但是,有什么办法使她离开 我呢?”金山的心开始转化了,他用询问的口气对惠子说。 “你明天不要来我这里了,留在家里,想办法找借口和她吵架,然后离开那 个家,还有,店里的生意也不管了,让她自己去做,我就不相信,她受得了,一 段时间后,她一定会知难而退了。”惠子给金山出瘦注意了。 “这个……要我把店里的生意也撇下,我还真下不了这个决心啊!”金山有 些犹豫的说。 “哼,没主见的家伙,要成大事,就必须横下心来,为了自己的幸福,也为 了我的幸福,你必须这样做,除非你不爱我,那就别当而论了。”惠子开始用激 战法了。 “我对你可是真心的,和你在一起很幸福,也很开心。好吧,我去试试看就 是了。”金山在惠子的鼓动之下,似乎有了这个勇气了。 第二天,金山开始实行他的计划了,在店里,他首先把在这里帮忙的妻舅以 最近生意不好为由打发走了,兴雪的弟弟在吃完中午饭之后,就离开了汕头,前 往自己的家乡而去了。傍晚,金山特别交代了在店里当师傅的阿龙,说他有事要 离开一段时间,叫他好好帮助管理好店里的生意,阿龙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不敢 多问。 晚上,金山回到家里,兴雪和母亲正在吃饭,兴雪见丈夫回来了,就招呼他 一起吃饭,金山说吃饱了,就黑着脸坐在客厅上,自顾看着电视,这时候,在房 间里面睡觉的小女儿哭了,兴雪叫金山进去抱她,金山说自己累了,让兴雪自己 去抱她。兴雪生气了,说:“自从女儿降生以来,你抱过她一两次,这就是你做 父亲的责任吗?” “哼,我整天在外面拼命,回家还要带小孩,你就不会为我想想,我不累吗 我,你一点都不体谅我,你安的是什么心?”金山本来就想找兴雪吵架的,见有 机可剩,那里容忍兴雪的话,他正希望兴雪和他吵架呢。 兴雪的母亲见他们吵了起来,急忙放下正在吃饭的碗筷说:“你们不要吵了, 让我去抱抱她吧。” “不行,妈,你自顾你吃饭好了,让她哭哭好了,我真不明白,别人的父亲 会这样。”经兴雪这么大声一说,母亲就没有去抱孙女,继续坐下吃饭。兴雪的 母亲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老实再加上不会处理事情,人家说什么就做 什么,一点也不会打圆场。 “好啊!我一回来,你就给我脸色看看,你这臭婆娘,你竟然敢对女儿这样, 一点都不疼爱女儿,让她这么哭闹下去,我想看一下电视都不得安宁,你是欠打 了。”金山说罢,气势汹汹的想去打兴雪,兴雪的母亲见势不妙,挡在女儿的前 面说:“金山,有话好好说,不可以打人啊!” “哼,妈妈你也看到了,这个家我住不下去了,告诉你,店里的生意我也不 管了,从明天开始,你去试试看、去管理看看累不累,给你一段时间管理看看就 知道了。”金山说罢,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哎哟,兴雪,你怎么能这样说金山呢,刚才让我去抱抱她不就没事了吗, 现在倒好,金山走了,店里的生意他也不管了,我们该如何是好啊?”兴雪的母 亲竟然埋怨起女儿来了。 “妈,你不用紧张,店里的生意我能管理好的,只是要辛苦您帮忙带孙女了, 您看不出来吗?金山变心了,他是故意找茬的,走就让他走好了,我就不相信, 没他我就做不好。”兴雪安慰着母亲说。 从此,兴雪起早贪黑的前往店里管理生意,爷爷知道金山离家出走,每天也 来帮忙管理店里的生意,问起兴雪金山是为了何事而离家出走的,兴雪只是流着 眼泪摇摇头,不说什么。 四 金山虽然没有回家和到店里管理生意,但却对哪里的情况了如指掌,因为, 他经常到在店里当师傅的阿龙家了解情况,眼看兴雪里里外外都管理得井井有条, 金山急了,惠子也急了,因为惠子的肚子日渐隆了起来,她总是催促金山快大想 办法,金山也没有办法啊!无奈之下,金山要求惠子暂时把肚子里的小孩处理掉 算了。金山用哀求的口气对惠子说:“惠子,我求求你了,暂时把肚子里的小孩 处理掉吧,我们来日方长,哪怕没有机会。” “你,你真没用,你就不想想办法吗?枉我对你一片痴情,难道你就身的很 心处理掉自己的骨肉吗?”惠子哭哭啼啼。 “唉!时间太匆促了,我做到今天这样,已经够绝情的了,难道你要我把她 往死里逼吗?你听我说,离婚这事要慢慢来,万一逼得太紧了,逼出人命来可就 不好了。”金山说出了一番道理来,惠子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就点点头,表 示同意金山的观点了。当下两人决定,明天就到医院去处理掉肚子里的小孩。 第二天,惠子和金山来到市中心医院,惠子觉得有些不甘心,于是提议去做 一下B 超,看看孩子是男是女。她对金山说:“金山,我总觉得肚子里是一个男 孩子,如果这样就草率的处理掉,很可惜的呀。”金山听了惠子的话,也觉得在 理,就同意去做一次检查。 检查结果正如惠子所说的一样,是一个男孩子,金山犹豫了,他也觉得不甘 心处理掉了。惠子乘机对金山说:“金山哥,你们家不是希望有一个男孩子吗? 现在机会来了,你就有这个命运,这是天意,如果你违背了天意,那可不好哟。” 一向就比较迷信的金山听了,也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儿子,他终于下了决心, 不处理掉了,于是对惠子说:“既然这是上天赏赐给我的儿子,我不管有多么艰 难也要保护他了,走,我们回去吧,我去和母亲商量如何解决这事。” 母亲听完金山的叙述之后,又惊又喜,惊的是,儿子竟然会在外面做出这样 的事来,喜的是,自己做梦都盼望有一个内孙啊!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要支走兴 雪是一件辣手的事情,再说了,兴雪的母亲在这里帮忙,总不能当着兴雪母亲的 面为难她吧?母亲把这个想法告诉金山。金山说:“妈,这个好办,你从明天开 始,就到兴雪哪里去,帮忙照看着孙子,要卖力一些,让兴雪的妈妈感觉到她在 这里是多余地,这样一来,几天之后,她要是明白事理的人,就会自动离开,如 果她不主动离开,我们就找一个善意的理由把她支走得了。” “你说得有道理,妈明白了,你放心,我识做的啦。”金山妈妈说着这话的 时候,脸上露出了诡诈的表情。 果然不出金山的所料,经过他母亲的“努力”,兴雪的妈妈一要干点什么工 作,金山妈妈总是什么事情都抢着干,还经常皮笑肉不笑的对她说:“你请坐, 让我来做就好了。”弄得兴雪的妈妈怪不好意思的,其实稍微懂事一点的人都明 白,自己应该离开这里了,兴雪妈妈虽然没什么文化,这一点还是明白的,几天 后,就自己告辞回家而去了。母亲临别的时候,眼泪汪汪的吩咐兴雪,凡事想开 一些,老人家隐约预感到女儿前景有些不妙,但是就把这话藏在心里,怕说出来 影响到女儿的心情。老人家只好带着一颗不安的心情离开了兴雪。 五 母亲的离开对兴雪来说,更显得孤立无助,丈夫的离开,母亲也相继走了, 奶奶有事没事乱发脾气、指桑骂槐。每天早上,兴雪要带大女儿到学校读书,把 小女儿留在家里让奶奶照顾,然后还要管理店里的生意,下午放学的时候,是爷 爷负责带大女儿回到店里,吃完晚饭再带着大女儿回家,还好是爷爷负责管理夜 里的生意。 其实兴雪已经知道,丈夫在外面已经有了另外的女人了,她在店里管理生意 的时候,人们都看不出兴雪的心有多痛,因为她面对顾客和左邻右舍都总是“笑 容满面”,而对女曾经一起共事过的阿丽说:“我的心烦恼死了;家丑不可外扬。” 之类的话。 放暑假了,兴雪到店里的时候,就带大女儿一起去,可是,女儿在狭小的店 里呆不住脚,经常到外面“溜达”,有一次还差点走失了。爷爷和奶奶就对兴雪 破口大骂,骂她连女儿都看不住,真没用。 有人在她死的前一天,听到金山的父亲在指责媳妇说:“明天不要带你女儿 到铺子来了。”兴雪委屈的说:“我要来这里做生意,我母亲被叫走了,他爸爸 又在外面不回来,叫我女儿去哪里啊?奶奶照顾小女儿都嚷累,也看不住她呀。” 她爷爷无言以对了;这分明不是在无理取闹吗?这不是存心在为难兴雪吗? 就在兴雪死前的6 天前,她还照常来管理店里的生意,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之 处,5 号那一天还见到她在店里。6 号就没看到她了,后来,据在店里当师傅的 阿龙口中得知,5 号晚上,金山回过家里和兴雪吵架了。金山是回家拿钱来了, 也不和兴雪打一声招呼,兴雪见状,就冲他说了一句:“怎么还知道有这个家啦?” 见他是来拿钱的,就更加生气了:“哟,原来是来拿钱去养狐狸精的,我还以为 是人家倒贴的呢。” “我回来拿我的钱,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看到你就感 动讨厌了。”金山没好气的回应兴雪的话。 “哈哈,那当然啦,我老了,又不会向你耍妖娆,你当然讨厌啦,有本事就 不用回家拿钱去包女人啦,这钱我可也有我的一半啦,这可是夫妻的共同财产啦。” 兴雪也不甘示弱的回敬金山。 “哈哈,笑话,你说吧,我要和你离婚,你要多少钱?”金山终于露出了狰 狞的面目,说出了令兴雪震惊的离婚两字。 兴雪好伤心啊!她再也没话可说了,只顾流着眼泪。金山见状,没有理睬她, 拿了钱之后离开了。 兴雪见金山离家而去,随后也离家出走了,她毫无目的的走向海滨路,在海 滨长廊的石椅上伤心流泪,想到自己小时候在家里是小女儿,父母把自己当掌上 明珠,疼爱有加,本来想嫁一个能够疼爱自己的丈夫过一辈子,没想到今天走到 这地步,兴雪想到死,她认为,死能解脱目前这样的恶劣环境,她的身心再也没 能力承受这样的打击了,因为老公的抛弃,婆婆的冷言冷语,唯一能和自己心连 心的妈妈也被赶走了,兴雪现在感到孤立无助了。兴雪想到金山刚才说过的话: “离婚。”也许他是在和自己说着玩的,于是,兴雪打电话给金山,看看他是否 还在意自己,可是,电话的一头的金山接电话之后只问一句:“你在哪里。”兴 雪告诉他自己在海滨路。金山再也没有说什么就把电话挂断了,这时正是九三十 分。 兴雪觉得,丈夫是彻底的抛弃自己了,她感觉到死亡对自己来说,是最好的 选择了,此时的海滨长廊还有许多纳凉的老老少少,看到许多亲密的伴侣正在栏 杆上拥抱着看海,不时发出了甜蜜的笑声,这更加令兴雪触景伤情,看看人家多 么甜蜜,想到自己的遭遇,兴雪显得更加伤情了。 十一点左右,兴雪再也坐不住了,她在广场的地方朝前面一直走去,她想找 一个没人的地方可以跳下海去,她慢慢地走啊走啊,可是一路上还有很多纳凉的 人们,一直走着,终于,在石炮台路段,发现没什么人了,此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兴雪站在栏杆边正要跳下,脑子里又出现了两个女儿天真可爱的脸蛋,她犹豫了 一下,想打电话告诉金山,好好照顾好女儿,可是,电话拨通了,金山却没有接。 兴雪觉得一家人都彻底的抛弃了她,既然他们都抛弃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他们没有抛弃自己,我出来这么久了,还告诉金山自己所在的位置,怎么没 有人出来寻找呢?想到这里,兴雪喊了一声:“爸、妈,原谅女儿的不孝了;金 山,既然你把我看成眼中刺,我就离你而去,成全你和情妇的好事了。”喊完, 兴雪朝海里扑通一声跳下去了…… 直到8 号那一天,尸体在龙湖沟附近被人发现,有人打110 报警…… 她就这样去了,本来,她才搬新居不到半年,店里的生意又不错,生活绰绰 有余,为什么那么愚蠢呢;在此之前,当我从隔壁大妈的口中知道了她丈夫到外 面包二奶的消息后,我还这样说:“既然金山能这样所为,兴雪还年轻(三十岁 左右,)也可以学习他老公嘛,这年头,谁怕谁啊,金山可以做初一,她就可以 做十五啦,有什么了不起的。” 大妈回忆说:“就在兴雪一死的前两天,兴雪向我买一斤鸟蛋和三个咸鸭蛋 没有还钱,说等明天再还,还开玩笑说:”我的饼铺就在您的对面,怕我走您的 不成?‘我还笑着回应说,你要是出国了,我就把这些当做是送给你出国的礼物 好了。可是到了这天的时候,她却忘记了,我心里有点想法,就是找她要,因为 怕时间长了会忘记。但是转念一想,算了,去找她要的会,等下怕兴雪说自己太 小气了,就忍住没有找她要了。再过一天,兴雪依然来到铺头管理生意,依然没 有还钱,我有点纳闷,本想找她要回被她欠六元多人民币,想了想,还是算了, 因为我们和她蛋糕店还有其他生意上的来往,想等到和她结其他帐的时候,再和 她一起算就是了。谁知道,隔天,兴雪没有出现在蛋糕店中,蛋糕店的伙计正好 到我的摊前买材料,我偷偷的问伙计:今天兴雪怎么没有来管理店里的生意了? 伙计回答说:昨晚和丈夫吵架之后,不知道去哪里了,到现在连消息都没有。唉! 真可怜!“大妈说到之后,叹息着接着又说:”她失踪之后,大家还在议论,说 她太愚蠢了,为什么要走开?还丢下两个女儿整天没人管理哩。“ “兴雪死了,难道就这样一了百了,金山就没事了吗?”我问大妈说。 大妈左右望了一望,见周围没人,就压低声音说:“听说金山赔偿娘家5 万 元,从此各不相干了。” 后语 兴雪的死,金山是难道没有责任吗?兴雪是一个依赖性很强的人,一时适应 不了眼前的困境而自寻短见,这正是金山所希望的结果,但是,金山应该负什么 责任呢?? 如此私底下解决,赔偿娘家5 万元。以上种种迹象可以看得出,兴雪的死不 是那么简单了。 人人都说人生苦短,人人都希望生活充满色彩,人人都追求幸福的生活,人 人都渴望有一段美丽精彩的人生,那就别让生活枯燥,别让心灵寂寞吧!寻找一 片属于自己的空间,远离尘世间的是与非,成为一个真真实实的自我。 生命就像是一条来来去去的事物所汇流而成的河水。每一个、每一件走进我 们生活的人和事物,最终必然会离开我们。有时候他们只停留一会儿,有时却驻 足一生。我们从来不曾真正知晓它到底会停下来多久。 在这来去匆匆的瞬间,来的脚步掩盖了去的脚步,去的脚步也覆盖了来的脚 步,是起点也是终点,是开始也是结束。那些曾有过的足迹,你留住了多少,记 住了多少,拥有了多少…… 兴雪,你的名字叫弱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