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福 小刘是我的秘书,她有着姣好的身段和甜甜的笑脸。朋友打趣地暗示我有艳 福,我感觉到她对我的态度有些特别,但我是有做人原则的。生意场上是没有长 胜将军的,正在我如日中天的时候,大约是自信得过了头,一下子栽到了对手的 圈套里,再加上老婆跟我暗斗得不可开交,我那几天心绪特别的不好。当我看到 小刘递给我的材料上有一处严重的错误时,当着客户和其他职员的面,我大发起 了脾气。我当时肯定是激愤地过了头,又拍桌子又瞪眼。下属们从来没有见我发 过这么大的火,一个个都悄悄地溜到了角落里,直到她的眼里噙满了泪花,我才 感觉到自己的失态。为了使自己的心态平静下来,我把剩下的业务交给助手,自 己开车离开了公司。泡了个热水澡,洗了个桑那浴,周身这才放松下来。老板是 老熟人,他特意招呼了两个漂亮的按摩女郎来给我按摩。我一向是不喜欢同按摩 女郎打交道的,今天却破了例。 异性的按摩就是不一样,身体被按摩得松弛舒泰的同时,那性的器官也坚挺 起来。那两个女郎还有意似地在我敏感的部位摩来擦去,使我几乎不能自己。她 俩一定是老手了,他讨厌这样的女人。如果我起身将它们压在身下,她们一定是 很乐意的。又有钱赚了,做她们这一行的哪有对钱憎恨的。但一想到她们的脏, 我的欲望便被遏制住了。 我不愿回家看到老婆的那张苛刻的脸。结婚五年了,我们的热烈早已经成为 往事。我们都是有教养的有文化的人,对于外场是很在意的,在外人看来,我们 依然是一对恩爱夫妻。我到公司时,员工们都下班离去了。楼道里静悄悄的。当 我来到办公室外时,一眼就看到小刘坐在电脑前在打字。她抬眼看我时,我看到 她的眼圈还是红红的,似乎刚刚还在哭过。一种歉疚在我的心中涌动。我坐在她 的旁边,向她检讨起自己的态度来。同她这样推心置腹的谈话还是第一次。为了 表达我的诚意,我特意请她同去吃晚饭。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话特别的多。 酒也喝得特别的多。从饭店里走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是步履蹒跚了,一个踉 跄,还险些摔倒。 她搀扶着我进了车子。我已经是醉得不能开车了。她坐在了驾驶座上。她开 动车子前,问我是不是把我送回家,我说回公司。我的眼前模糊。我极力控制着 自己,我不想在下属面前失态。但我显然还是睡着了。我迷迷糊糊地被她搀下了 车。被清凉的夜风一吹,我清醒了许多。 我拒绝了她的搀扶,独自走上了楼梯。我早就憋不住了。急急地奔向厕所。 当我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却看见她已经先回来了。我问她为什么没有回家,她说 不放心我。我知道天已经太晚了,一个女孩子家,有诸多的不便。我把车钥匙递 给她,要她开我的车回家。我头重脚轻,倒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一觉醒来, 小刘却没有走,她正静静地坐在我身边看报纸。我翻身做起来。严肃地对她说, 你该回家了。她告诉我,她刚要走,就听我要水喝,就又去给我倒水。之后听到 我不断地大喊大叫,不断地说梦话,她不放心,就留了下来。此外,她也不能走, 我的车钥匙链还拴在我的裤腰带上。我明明记得完全取下来交到了她的手上,很 可能是我迷糊了。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又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歉疚。她要回家了。 半夜三更的,让她一个人回家,这怎么行。我坚持要送她,她再三拒绝,还是没 有拗过我。 车子走在半路,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可巧车子又突然熄火了。我的 车子没有出过一次故障,偏偏在这种时候出故障,象是天定的一样。我们只好等 着雨停。我有些燥热,我板挺着身子,尽量注视着车外。看着暴雨在车外肆虐。 我用眼角扫了下小刘,她安静地坐在我的旁边,脸色泛着粉红。她是属于那种漂 亮女孩一类,这一点在进公司时我就已经确信了。 她对工作一向是尽职尽责的,与职员们也很少玩笑。我没有听说过她有男朋 友,我没有打听他人隐私的习惯。在生活上我是粗心的。我自己的事还关心不过 来,关心他人不是多余的吗? 我是有家的男人了,我一向只是把她作为我的下属。这条界限还是应该分明 的。我倒不是担心别人的议论,老板和女职员的绯闻我是听的不少的,但也只是 听听而已。我不愿意树立一个这样的形象,这对公司的形象是不利的。然而今天 的燥热却有点特别,有些难以抑制。车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样拘束干什么,我 们随便地说着什么。我点着一支香烟,想逗一逗她,递给她一支。她是不抽烟的, 也许她也想放松吧,却接过去了。她吸烟的样子很美,但此后却被烟呛得咳嗽起 来。看着她那难受的样子,我不禁笑出声来。我不要她再抽了,她不听,我强行 从她手里抢过烟来,把烟掐灭了。在我的手碰到她纤细的小手时,我的冲动腾地 燃烧起来。我借机握住了她的手,她听任着我,脸上微露笑意。这已经说明了一 切。我将她揽在了怀里。她一丝的反抗也没有,象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任凭我随 意地抚摸。我揉摸着她隆起的饱满的嫩乳,我的血脉立即喷张起来。人活一世, 风流一下又何妨。靠背放倒了,地方依然是紧张的。我已经几个月没有同妻子同 床了,一旦冲破防线,就象外面的暴雨一样肆虐起来。我想我是疯了,我不知道 从哪个时候开始,就萌发了一种要疯狂的念头,此时真的实现了。她温顺地任我 摆弄,因为地方的狭小,有诸多的不便。但不能错过这个好时机,只好委屈她了。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蠕动着,宛如一条小蛇。 雨小了,我的车子又能发动了,原来车子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电路出了 点故障。她说她不要回家了,这么晚了,会要影响室友的。我们又开车回到公司。 除了楼下的保安,公司的办公楼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办公楼里静悄悄的,关上门, 完全是两人世界。这回更可以尽兴了。反正已经做了,索性就来个完全彻底。她 也不再拘谨。没有想到她这个温顺的女孩也可以爆发出野性的疯狂。显然她并不 是处女,但她却依然保有处女的娇嫩。她躺在我的怀里香甜地入睡了。见她睡得 熟了,我慢慢地起身离开了她。 看着外面的夜景,我的头脑是清醒的。她并没有向我要求什么,但这并不说 明她以后不会没有要求。即使有要求,我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我同妻子发生冷 战,但我们都并没有要离婚的意思,而且我感到即使离婚,首先提出的也不应该 是我。她是在我最困难的时期跟了我的。 我曾暗中发誓要让她过上最好的生活。现在物质生活已经满足了她。而结婚 此后我才发现,我们的性格完全不合。如果离婚是从她嘴里提出来的,我想我是 不会反对的。即使如此,我也没有打算同才来公司三个月的小刘结婚,她毕竟是 我的下属。这样的交往本身就不是平等的。这也不能说是逢场作戏。她是一个不 错的女孩。但愿她不是动了真情才好。有了这一层关系,以后的关系恐怕就不好 处了。如果她要是动了真情,我这不是害了她吗?我隐约地可以体会出来,她还 是有些动了真情的。不过,我是不希望向纵深发展的。到此为止吧。但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