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堕落 舞厅是什么场所,我想这个大家都知道。但是娱乐性舞厅中的男女都是因为性 的不能满足才步入这个场所的。不信?你不妨去作一个调查。舞厅已经在历史的进 程中开始锐化、蜕变,而变得异常暧昧。 自慰是一个很另类的字眼,一般的人是不屑一顾。其实他们大可不必这样。 你看看生活中哪个男人没有自慰过,又有哪个女人没自慰过。别总是摆着一幅 修女的脸孔,修女同样也有七情六欲,同样需要性欲的满足。不是说修女也疯狂吗? 第十章 今夜无眠 当我在床上醒来之时,已是傍晚7 点钟了。 窗外的太阳早已落山,只有西边的天空还有一丝红色的余辉,像一个垂危的老 人想捉住人生中最后的分分秒秒,渴望着能够多看一眼这毕竟是如此让人感到无比 珍惜的世界。然而时间终究是无情的,它毫不同情地带走了你仅有得一点希望,让 你在一种不尽的遗憾中走完人生的最后一刻。 夜幕完全降临,它笼罩了一切,像一张黑色的大网,网住了整个城市。置身于 这样的空间,我感到心悸,并且全身无力,也没有丝毫睡觉醒来时的那种特有的舒 畅感。 我伸一伸纤弱的小蛮腰,活动活动筋骨,让血液能够加速循环,使自己的精神 有所好转。清醒了许多,也精神了些许,有了点知觉。但起来之后,我不知道我要 做点什么,我能做点什么。伪老师今晚是不会来的,等待我的将是一个漫漫长夜, 我心中有点慌。我害怕这孤独的空间,更害怕静静长夜中那份无限增长的欲望。我 早就说过了,我是一个性欲极强的女人,一个年轻的曾经放纵过的女人。 当我在作下意识的思考时,外面突然电闪雷鸣,说下雨就下雨了,让人来不及 有一点准备。夏天的雨就是如此,像一个经期中的女人,想发脾气就发脾气。雨下 得很大,但没有多长时间,最多半个小时左右,就停了。在这半小时中,我什么也 没做,只是呆呆地坐在床中央,像个打禅的尼姑,一动不动地。 双眼望着窗外,看这无情而又猛烈的雨冲刷这已经暴晒了一周的干燥的地面。 空气中开始流动着湿气,带来了少有的清新与爽朗。 我暂时关掉空调,打开了窗户,让室内的空气流通一下,换一点新鲜的进来。 虽然进来的空气温度比室内的高一点,但它毕竟是新鲜的。新鲜的总归是好的。正 如人一样,新人总是让人喜欢的,他们有得是激情与热烈,他们能给人带来无穷的 活力,让人体会到一种生命的律动,领略到人的内在的一种不尽的兴奋与冲动。因 此,它总是让人欢喜的,总是会受到欢迎的。这种清新的使人想多呼吸几口的气体 漫过我的全身,从上到下,从头到脚,像一双温柔的手,抚摸着我,趟过我每一寸 洁白细腻的肌肤。我有一点莫名的兴奋,脸也菲红了,身体也发热了。我能感觉得 出。 外面宾馆的底层,那一大排关着的窗户里传来一阵阵优美的旋律,那是一首节 奏清晰而又十分舒缓的慢三舞曲,我能想象那些纵情舞蹈的男男女女。我有一种想 法,一种突然而至的想法,今晚我想到那里去坐坐,这样可以使这个漫漫长夜,缩 短很多,因为我至少可以在11点之前不需要一人独自面对这一片白色的空间。我很 想马上起身到那个可以暂时忘却自我,被音乐和烟雾以及各种色情的眼光所包围的 地方。但我发觉身上什么都没穿,除了一条该穿的内裤和一件短得只能裹住我那丰 满双乳的小背心,我还发觉我身上有点痒痒,也不光滑,甚至有一丝难闻的气味。 我觉得我该冲个澡。 快速地冲完澡,没用完五分钟,然后把自己打扮着漂漂亮亮的,我走出了房间。 正当我想走进舞厅时,发觉自己还没有吃晚饭呢。 于是来到宾馆对面的一家叫永和豆浆的快餐厅,要了一碗豆浆和二个荷包蛋及 一根特大的油条。虽然不多,但足以填饱的肚子。店里的人很多,但没有单枪匹马 的,除了我。我在那里是多么引人注目啊。那前卫的穿着,那俏丽的容貌,那粉色 的鲜艳还有那独自一人的身影,吸引着众多眼光。不管是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还是高 的矮的,他们或用平和或用羡慕或用不屑或用淫猥的眼光从各个不同的角落聚集到 一点上来,一个正在大口地喝着豆浆的小女人——我的身上。我有一种被放至陈列 室中让人观赏的感觉。我快要在这些眼光中湮没了。 我急想挣脱出来,不然我会窒息而死的。 我还没有吃完,就走了出来,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的眼光吃了我。 来到舞厅,人已经很多了,服务员给我找了一个人较少靠近吧台旁的桌子。 我呷着茶,看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对对男女,享受着音乐带给我的迷醉。我爱 跳舞,但我更爱音乐。从童年起,我就开始追求音乐,领受了它的种种无穷无尽的 美妙。音乐让我的童年生活不再是一张空白的纸。在读中学的六年时光里,暑假里 的每一个白天我都要独自一人在家中度过,音乐让我体会到孤独并不是如此的可怕。 到了大学,音乐更使我离不开它了,我喜欢在摇滚中忘却自我,就像崔健一样爱着 他的摇滚,当然我也爱其它的音乐。因为它们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一种解放的力 量,把我从孤独、寂寞、内省以及思维的尘埃中解放出来,打开我身体的大门,让 灵魂步入自由的空间。 我爱音乐,我爱在音乐中跳舞,让音乐与舞蹈来释放我全部的热情与苦恼。 我更爱与音乐做爱。 当我正沉溺于对音乐的幻想中时,有个男子来到了我的身边,指了指我身旁的 空位,很有礼貌地说:“小姐,这里有人吗?” 我摇了摇头。 “你不介意我坐下吧。” 我只是朝他看看,没有作答。我知道这个男人,他想泡我,我有这种感觉,因 为他的眼神很明显地告诉我了。当然,此时的我也的确需要一个男人来陪我跳舞, 所以我没有反对。 乐曲仍在放,人们仍然在跳着,那是一曲慢四,那轻柔而舒缓的韵律,那《我 心依旧》的熟悉而感人的歌词,在舞厅里上演着现代的一幕幕铁达尼克男女主人公 的动人的故事。你看那一对对才认识一个多小时的男女们,在黑色的掩盖下,做着 那亲密恋人之间才做的事儿。我不知道现代人怎么了。在物质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 人的感情已经退居到前所未有的次要地位。人们注重的是感官的刺激,重视自身的 享受,喜欢猎奇,沉迷于一种对另类生活的渴望。他(她)们可以背着自己的丈夫 和妻子,与不认识的异性拥抱接吻甚至性交。他(她)们可以让自己的孩子放任自 流,只管自己开心,从不花一点点的时间在教育孩子身上。在他(她)们的思想中, 从来没有责任,没有义务的字眼,有的只是享乐、欲望。我看着这对对从我眼前晃 过拥的紧紧的身影,有点茫然,但我的欲望却一下子被这一幕幕的情景所调动起来 了。因为我毕竟是个年轻女子,一个曾在风月场中呆过的纵情女子。 我的心跳在加速,脸也火辣辣的。我渴望被人拥着。 这时我身边的男人适时地伸出了他的那双手,邀请我与他一起共舞。 我没有立刻答应,虽然我很渴望被男人拥着。因为我知道他不是那种很有品味 的真正喜欢跳舞的男士。那种男士一般是不跳这种被称为“咪咪舞”的黑慢四的。 我也知道我不能马上答应他,因为如果这样话他会觉得我是个很轻浮的女人,一个 很容易上勾的女人,说不定还认为我是那种做鸡的女人。虽然我的确是那种人,但 我不想让人看出来,更不想在这样一个地方受到对方的侮辱。 再说自从决定跟伪老师回来之时,我已经下决心不再做这一行档了。我还知道 他肯定是那种被你拒绝后还会死皮赖脸缠着你的人。果不出所料,他运用他的花言 巧语和软磨硬泡,最后终于让我答应了他,与他一起步入了舞池。 被人拒绝后,通过自己的努力重新让人接受,这种喜悦是无法形容的。我仿佛 看到了他的这样情不自禁的喜悦,虽然周围一片漆黑。他拥着我,我尽量与他保持 一定的距离。此时的我虽然被眼前一对对相拥的人感染着激活着,但我还是不想让 眼前这个不认识的男人紧紧拥在怀里。他试图搂紧我,并想用他那些恭维的话软化 我,但我一个劲地与自己的身体和意识作不懈的斗争,以免使自己陷入进去。 正当我与他在进行着这种诱惑与被诱惑的斗争之时,乐曲终于停止了,我为自 己感到庆幸。因为在黑暗中,我没有让他得逞,也没有使自己丧失。 在而后的几支舞曲中,他想方设法引诱我,想让我在他的各种方法的进攻下投 降,投入他的怀抱,但终究未能如愿,最终他放弃了我,拿着茶杯走到对面的那个 很阴暗的角落,因为哪儿也有一个单身女人。 舞曲仍是在放,偶尔有人来请我,但看到我冷若冰霜的脸,都一下子失去了兴 趣。还好,这时迪斯科开始了。 那强烈的节奏,那金属的打击,还有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嘶叫呐喊,这是一个疯 狂的世界,一个尽可以完全放开自我的天地,你尽可以发泄,尽可以运动,让自己 的意识在不尽的颠狂中消失,留下一个完全真实而裸露的自己。其实也只有在这个 时候,你才能真正看清自己,因为当我们的意识在这种猛烈的运动时,我们也就失 去思维,我们所有的表现都是一种身体本能反应,所以我说这个时候人最真实。 看着这如兽般疯狂而激烈的场面,听着那震憾而颤动的乐音,我不自主地扭动 着身体,那是一种原始的本能的反应与冲动,我在激荡中挤入了人群。 在这一片的嘈杂和起伏中,我使劲地晃荡着身体,在晃荡中忘掉自己。我不住 地摇摆着我的头,让那秀美的长发在左右摇摆中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我疯狂了, 和所有人一样地疯狂,我不住的嘶叫,不住扭动那刚好被短裙遮掩的臀部,不住地 让丰满的双乳在运动中上下左右来回地颤动。 这半个小时的迪斯科,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刚才的场面不复存在,只有舒缓 而优美的慢四舞曲荡漾在这偌大的空间,让人在强烈的运动后得到一种醉心的休息。 于是,刚才一个个疯狂的人又开始步入了舞池,让自己在乐曲的旋律和异性的 温存中缓和、融化。那一对对人相拥着,亲吻着,手不自觉在对方身体的敏感部位 运动着,我看到刚才想泡我的那位此刻正搂着一个女人在亲吻,在抚摸。我借助微 弱的光线,发觉他搂抱着的就是刚才所说的和我一样的那个单身女人。我心中好象 有一种落空的感觉,我真的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你看舞池中的那一对对,老家伙抱 着小女孩,小伙子的搂着中年妇女,结婚的不与妻子老公亲热,却在这儿与并不相 干的人做着夫妻才能做的事儿。我真的有点茫茫然,我不知道如今的社会怎么了, 我真的开始怀疑起一夫一妻制这个被大家公认的人类最好的婚姻制度了。 我不能承受这样亲热的场面,我的血液在加快流通,我的脸在不断升温,我的 身体中某样东西在躁动不安,虽然那中央空调在不断地打出冷气,我还是不能自制。 此刻的我真的很需要男人,这是一个让人产生无穷幻想的地方。 很多少女就是从这里开始走向堕落的。 我发觉我的腹部有点微微胀痛,我不能在这儿呆下去了。于是我走出了舞厅,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但我的身体还沉浸刚才的状态中,它没有回来,不听使唤。虽然此时室内的空 气没舞厅内那么混浊,温度也远远来得低,但我的身体还是那样,躁热难当,我发 觉此时我像一只发春的小花猫,不能自制。为了减轻这种让人难以承受的感觉,我 急需自己解决一下。我再次走向了浴缸,让温水来缓解这种状态。 其实我不想过多地叙述我洗澡的感觉,我怕网友们错认为这是为了提高大家的 感官刺激,才作此描写。其实不然,我的确喜欢洗澡,喜欢洗澡带给我的种种美妙 的感觉,特别是当我身体有点兴奋,渴望男人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浴缸,它能带给 我男人所给我的一切快乐。而此时此刻我就处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所以我自然而然 地想到了浴缸。因此请网友们不要怪我,现在我又要在此写我在浴缸的洗澡的情景。 如果大家看厌了,那么请求你的谅解,你尽可以跳过不看,或者干脆关上这个窗口, 去看看本栏目其他人的文章。 我打开热水龙头,把浴缸放满水,然后倒入沐浴露,让水中注满泡沫,我喜欢 躺在满是泡沫的水中。随后到冰箱里给拿一罐可乐,顺手还拿了一只面包,再次进 入卫生间。我开始脱衣服,那所谓的衣服,一只纯白的乳罩与一条粉红的透明的有 着花边的小的只能遮住我羞处的内裤,因为我刚进门的时候已经把外面的短裙脱下 了。 我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身躯。 一个二十岁的充满着无限青春活力的躯体,鲜红色的脸,丰满高挺的乳房、平 坦柔软的腹部、细小的如蛇般的腰以及让许多男人无比欣赏的滚圆而硕大的臀部, 还有那修长的引以为豪的美腿。 我再一次审视着这一切,我简直被自己的美吸引了。 我发觉我有时有点自恋,这也许是目前许多漂亮的而又渴望男人的又不愿轻易 接受男人的女人常有的不正常的心态。 我躺进了浴缸,伸长四肢,让身体完全浸于泡沫中,我喜欢这样,更喜欢水流 轻轻地柔柔地抚摸过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我愉快地泡在热水中,沉浸在可乐带给我 的一份冰凉中,它可以把我已经兴奋的身体安静下来,虽然是暂时的,但它至少能 让我安定一时。 现在我需要一种安静。 在一种安静中喝着可乐,吃着面包,什么都可以不想,也什么都可以想,这种 感觉是美妙的,无与伦比的,我享受着这一切。 然而这样的安静,持续的时间真的很短,当我把可乐喝完之后,沐浴于温水与 泡沫中时,我越来越感到自己的渴望,那种来自身体本能的需要满足的渴望。 泡沫磨擦着我的肌肤,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如同一双手在不断地抚摸,水流不 住地蔓延于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更刺激起皮肤的敏感,使我的性欲鲜艳绽放。 这种由于接触而生的情欲之花几欲燃爆我的身躯。 除了这一些之外,我的脑中还不断的显现出刚才舞厅中那令人心跳的一幕幕来, 我沉浸在美妙的幻象中,这更加速了体内的生理反应。 二十岁的年龄是性欲旺盛的年龄,所有的纯情都是文人笔下浪漫的修辞。 青春的潜伏的火山正在逐渐爆发,我听到了体内岩石熔化的声音。大地在剧烈 的颤动,海水在强烈阳光的照射下升腾。 我的理智此时已不复存在,人的兽性的一面开始呈现。 我如何来对付这种来自人生命中最原始的狂热? 除了自慰,别无办法。 因为此时此地没有一个男人在我身边,特别是像伪老师那样能够让我完全满足 的男人。 其实,当你们看到“自慰”这两个字时,不要惊讶,这是很正常的。自从我成 熟以来,有了对男人的渴望以后,我一直在用这种方法解决我生理上的每一次性欲 的渴望。 我想生活中的大部分女人都有这样的经历。 而这种满足自身性欲的方法也渐渐为大众所接受,上海南京路上不是有好几家 性器具的商店吗,还有我们网上的购物,这种用来自慰的男用女用性器具,不是比 比皆是吗?所以我并没有为我的这种自慰而感到羞耻,更没有因为这而将会受到某 些伪君子的抗议,而略去不写。我反而要在此大书一笔。 我沉溺于自慰中,当然我没有什么女性自慰器,也没有什么其它自制的工具, 我用我的那双纤细而柔软的手,使劲地揉搓着自己已经完全鼓胀的乳房,那小而突 出的乳头业已鲜红无比。 我不停地揉搓着揉搓着,从乳房到脖子,从脖子到再到乳房,再延伸下去直至 小腹。我不停抚摸和揉搓自己,直感到体内有座桥在热浪的冲激中几乎要断裂,周 身像一只冲足了滚烫热气的气球。我的下身的来自体内的爱液滚滚而出,与浴缸里 的水融为一体了。我急需更深沉更热烈的刺激,来使自己达到高潮。我用手指不停 地拨弄着我的下体,我陶醉在自慰中,静静地享受这份来自自身的快感。我在自慰 中达到了高潮,当我停下来之时,我已经毫无气力了。 在这夜深人寂之时,我用自虐的方式得到了性欲的欢愉。 我又在浴缸中浸泡了一会儿,让自己缓和过来之后,才对身体作彻底的清洗。 当我洗澡完毕,躺倒床上之后,我发觉此时的我还是那么兴奋,不过是思维上 的兴奋,而肉体已归于平静。 我不停地回想着我走过的这几年的人生历程,不停地感叹生活带给我的种种不 顺心的事情,不停地想到那只业已化为一滩浓水的紫蝴蝶。 我不能入睡。 我在这种极度的兴奋中迷失了自己,在思维的星空里左右冲突,上下乱窜,以 至于最终不知自己魂归何处。 就这样直到天蒙蒙亮,我才有了一丝睡意。 我不知道何时入睡的,只知道醒来之时已是下午申时。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