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堕落 人不能没了生活的目标,即使你的目标有时根本不算是什么目标,但你一定要 知道你是在为什么而奔波忙碌。人只有在不间断地追求中,才能体验到生存的意义。 我们不需要那种醉生梦死的生活,我们渴望一种充实的能激发人生命潜能的生活。 不管这种生活方式是否有社会意义,只要对自己有生存意义就行了。 第二十四章 勤奋苦读 关于我与SAM 的故事,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可写之处了。 只不过从这以后,我还是去他那里去教他的汉语,他还是按月付我报酬,只不 过比以前多了许多。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我大四的上学期末,他回国为止。 为什么我还要做他的家庭老师呢? 一则我不想让伪老师知道我与他发生了那种苟合的事情;另一方面我也确实需 要这份工作,因为我需要金钱。 当然,在以后的这段时间里,你们也许最关注我与他到底有没有再次发生性关 系。我想这并不重要。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 已经与他有过一次的我,到底会怎么做呢? 你们尽可以想象。 不过,我在前面已经说过,他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痛苦。肉体的痛苦。与他做 爱我丝毫享受不到性爱的一点点快乐,从而使我厌恶了性爱。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 里,我不能从这种恐惧中摆脱出来。 不管与伪老师还是Sam ,做爱时的我已经完全处在一种被动的地位,从此之后, 我不再欢跃,不再疯狂,不再为性爱而日思夜想,我一下子没有了性欲,更无从谈 性的快乐。即使有快乐,那也仅仅是一种伪装的快乐,是仅仅为了满足男人的虚荣 心而已。 当然,这主要是对伪老师来说的,至于Sam 我是尽量少与他性接触,因为他的 变态会让我承受不住的。我会适时地用我的智慧去躲开他的追逐。 你们放心,我已经不是那个太容易相信别人的小女人了。经过这件事后,我变 得更加成熟了,也不再那么渴望性事了。我把我全部的精力用在学业上,因为这个 时候,我不再为经济的拮据而犯愁了。有两个有钱男人养着的女人,还怕没钱吗? 为了实现我读本科而后留在这个城市的愿望,我不停地读书。我用我的勤奋来 忘掉我的痛苦。我几乎每天忙于图书馆、教室和宿舍之间。当然周六与周日除外。 那是属于伪老师与Sam 的。是不属于我自由支配的时间。 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把更多地时间投入到学校生活中去。我也不再那么招摇过 市了,穿着有了显著的变化。大家都认为我变了许多。其实在这个过程中,我与B 都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人一旦经历了极大的伤害后,必然会有所改变。 不管这种改变是好是坏,是小是大,是正常的还是非正常的,不同的人不同的 情况而会有不同的结果。 在图书馆里,从星期一到星期五,你几乎都可以看到我与B 的身影。但是我们 的容貌仍然决定我们即使在这样一个充满文化氛围与知识底蕴的离情欲最远的看似 单纯的地方,仍然会遭受来自异性方的暧昧和渴望眼光,以及同性方的忌妒和充满 敌意的目光。但经历了风风浪浪的我们不再在乎这些眼光,我们要用实际行动来改 变大家的看法。貌美本身并没有错,只要我们不再利用我们的貌美的去做一些不道 德的事,那么貌美的我们也没有错。我们干吗要在乎别人的眼光。真的不需要在乎。 我们为自己而活着。 知识可以不断地丰富人的灵魂,知识可以不断地提升人的境界,我们在知识的 海洋中尽情地遨游,我们一下子发现了学习的乐趣。当我们完成一个个老师给我的 作业题,并受到表扬时,我们会舒心地畅笑,我们从来不曾感受到学习还有那么大 的快乐。 我们沉迷于快乐的学业中,我与B.每一次考试,不是我第一,就是B 第一。我 们成为全系学生心目中的偶像,特别是男生中的偶像。因为我们既有漂亮的外貌, 还有智慧的头脑。这是现代男人渴望的女性。与伪老师那个时代的人相比,现在的 男生更注重的是女人的智慧。当然有漂亮的外貌更好。不再是那时的“女子无才便 是德”了。 除了刻苦的学习,我积极参加了学校的工作。由于在各方的出色表现,我被选 进了系学生会,做了女生部的副部长。当然,这里有伪老师的功劳。伪老师为了实 现他的承诺,已经着手为我准备了。因为学校规定,凡是最后升本科的同学,在同 水平成绩下,党员优先。他的意思是先让我进学生会,然后过一段时间后,有一定 的工作实绩之后,再发展我入党。这样在将来决定本科学生的名单时不至于有大问 题。他正在一步步把我推向我的目标。说实在的,我应该感谢他。 但是像我这样的女人能入党吗?该入党吗? 我自己也为我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羞耻。 然而这样的事情,在这样的大学校园里发生实在不足为怪。这个世界让你想不 到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知道,我们学校有好多学生干部能够入党,都是采用不正 当的手段。不是说这些学生没有能力,也不是说这些学生的道德素养实在太差。当 然你不能完全否认有差的学生,但是大部分学生还是不错的。因为当不正当入党成 为一种时尚时,原本想靠扎扎实实努力工作入党的人,一看自己入党日子遥遥无期 时,也就跟着一起走入了这个行列。女人们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自动送到老师的 门上。特别是那些主管青年团工作的老师那里,因为他们对一个学生能否在仕途上 发展有着决定权。如果你要入党得先做学生干部,但学生干部的决定权往往在这些 人手里。然后是推选建党积极分子,决定权也是他们。当然最终的敲定人物,还得 像伪老师这样的大人物。但是下面的这些小喽喽也有不小的作用。所以这些人也就 得到了不少好处。再加上这些人是一些刚留校任教不久的青年教师,所以我们学校 的那些所谓的上进心强的女生很愿意在周末的深夜往老师的单身宿舍里跑,明着去 问问题,暗着则是去献身。而那些男生呢,当然也不能同女生一样去献身。因为这 样的女老师实在太少,再说也不一定喜欢,当然也许也有,据说现在还有女教师强 奸男学生的。 所以一般来说,他们会跟老师时不时一起下馆子撮一顿,或是带条把香烟,或 是拎一点土特产之类的,讨老师的欢心。 哎,这个世界还有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入党的人吗? 也许有。但决不会全部。 当然我只是在陈述一种现象。或许它只是在某个局部范围内发生。这样最好。 我们不能用最坏的打算来推测这些党员。我也一向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我的同 仁。但至少我的入党动机是不纯的。伪老师他同样也不是一个好的党的干部。你想 做过鸡的人,也能入党,而且决定她入党的人知道她是那样的人,你说这不是笑话 吗?如果我们的泽民总书记知道的话,非让他们这些乌七八糟的人,不,还有我们 这些乌七八糟的人气的趴下。 当然他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我们这些人也就能趁机混进他领导的党派中。 这是事实,你不承认也不行,因为它确确实实存在着。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 鸟都有。共产党那么大的党派,你不可能保证它的每个成员都是好的。对不? 所以,你一点也不要惊奇,为什么我们做鸡的也能入党。再说我们不是正在慢 慢改变吗?我的一切不正好是最好的说明吗? 我们可以考最棒的成绩,我们可以做最出色工作,我们可以完成每一项的任务, 我们可以为苦难的人们付出自己的爱心,为什么我们不能入党呢?我想。 泽民老人家即使知道了我们的过去,也会原谅我们的。哪个人能不犯错误呢? 于是,我在一种对共产主义很虔诚的心态下,在伪老师手把手的指导下,完成 了我的入党申请书。那是在国庆后不久一个周末的晚上。 当第二天,也就是下周的周一我把这份入党申请书象征性交到伪老师的手里头 时,我们会意地笑了笑。这是我走向局部成功的第一步。我知道我的行为很无耻。 我也知道我根本不配加入这个党派。然而事实上我正努力地一步步地向它靠拢。我 确实为它改变了许多。我在各方面的勤奋以及在各方面的出色表现,都可以说明这 一点。 当然我的这种异常的举动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因为以前的我从来不曾这样热衷 于学校的各项工作与各项活动。除了那次在一时冲动下参与希望工程的手拉手支助 活动之外,我真的好像很少这样关注和热情地投入到学校的各项工作与活动中去了。 过去的我一直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来对待周围的一切。 人们都说我变了。她们一时无法弄清我为什么变得这么快。其实这只有我自己 心里最明白。 当一个人有了一个新的目标之后,大部分人都会为实现这个目标而去不断地努 力。至少我是这样的人。每个人的不同时间段,都应该有自己不同的目标。 我真的难以想象一个人如果没有什么生活目标的活,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简直如同行尸走肉。我不希望过这样的生活。我也不会过这样的生活。 就是我在从事出卖肉体与灵魂的过程中,我也一直有我的目标,虽然那种目标 是丑陋的,也不高尚,但那至少还算是自己一个努力的方向。我一直有这样一个想 法,那就是只要你去做一件事,那一定得竭尽全力去把它做好。所以,在确定好今 后生活的方向之后,我就得为实现这样的一种生活而努力。也许我的最终的努力有 可能没有什么后果,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曾在为此努力的过程中所经历的一 切以及每一个充实的日子。所以,在勤奋苦读的日日夜夜中,我一直很充实地过着 我的每一天。虽然,身边的同学一个个都有了男友,就连B 也与他的另一个城市的 同学鸿雁传情,堕落爱河了,而只有我一人仍孑然一身。我为此也思虑过,同室的 友人也相劝过,但我一直没有为此而想结交任何一个男生。当然每当一些优秀的男 生给我写来感情炽热的求爱信时,我也为此动过心。但是这种感觉只是瞬间的。我 知道我配不上他们,他们应该有更好的更沌洁的女生做他们的女友。 我也知道,即使我真的找了个男友,伪老师也不会生气的。因为当我经历了与 Sam 的那次苟合后,我在床上再也没有以前那么表现的完美而润泽。伪老师到我这 儿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但他还如实在我的银行户口上打入他应允我的数额。对 我来说,一个被人养的人来说,他是个好人。他说他将一直供我到大学毕业。所以 我一直心里对他有一种愧疚,我一直以我全部的热情在迎合他,但是身体的反应时 常让我苦恼。伪老师似乎也感觉到了,但他没有吱声。 他一直劝我如果有机会地话找个男友吧。但是我好意思找吗? 我把全部的精力花在工作与学习上了。 我在一种似乎很充实的生活中度过了一个个很平实的日子。 没有什么可以记录和感悟的日子。 这种情况一直到伪老师出国讲学前为止。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