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 这是一个充满欲望的世界,为了达到各自的目地,我们不惜牺牲所有有可能阻 拦我们的东西: 友情——爱情——甚至是亲情…… 第一章 “大哥,这下边有好多宝贝。” “拿一个上来给我看看。”王强伏在地上,把头探进洞里说:“喂!王新,你 可要轻点,别又跟上次哪样弄坏了。” “我在下边已经用绳子绑好了,你可以拉上去了,大哥。” 王强趴在洞口,两只手抓住绳子小心翼翼的往上拉,借着皎洁的月光,仔细地 瞧了瞧眼前的这个方型的青铜器。然后用衣袖擦去了一些上边的尘土,轻轻的放在 身边的哪块早已准备好的布上边,认真的把布包好,打上一个结,放进一个大的编 织袋里。 “大哥,这次我们发财了。” 王强赶忙趴到洞口伸进脑袋说:“喂——王新,下边有金的没有。” “妈呀!这次我们可真是发财了。”王新在下边兴奋的直跳。 王强站起来往地上吐了一口痰,使劲的搓了搓手,像是想说:他妈的,这次终 于发财了,苦日子算是活到头了。王强半蹲着身子,低着头对下边的王新说:“兄 弟,先拿上来几个再说。” “大哥,我这里空气不行,地方又太挤,转身都不太好转,先弄几个上去,我 们明天再来吧。”王新说话的声音显然比开始小多了。 “好,哪我们就快点,这天也快亮了,你下面绑好了没有,我要开始拉了。” “好了。” 这次王强拉的绳子比刚才沉多了。王强心想:王新一定是在绳子上绑了好几个。 绳子拉上来了,其中两件青铜器,一件银盆,全部都是后唐时期的文物,特别是这 件银盆,更是很少见到的宝贝。现在真正的好东西不太容易挖到。不是在国家的手 里,就是在哪些早已实行集团化的盗墓贼手里。像王强与王新这样的散兵游勇,想 找到好点的或色,真比上天还难。 “大哥!怎么样,是哪个朝代的东西。”王新说。 “兄弟,是唐代的,全是唐代的宝贝。”王强兴奋的说:“兄弟,哪下边还有 多少。” “可能还有二,三个编织袋这么多吧。”王新说:“大哥,你先把我拉上去再 说。” 下边还有二,三个编织袋这么多,这下不发财也不行了,谁可以告诉我,这不 是个梦吧,这可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我的天,上苍真是对我太好了。 “大哥——好了没有,我要上来了。” “好,我就拉你上来,你等着……” …… “大哥——你,你这是干什么。”王新抬起头惊恐的看着上面。 王强正两手拿着铁铲,使劲地往洞口填土。 王新举起双手,像是想挡住哪些落下来的土。土像下雨似的越落越多,王新扭 动着…… 挣扎着……想大声的叫喊……但土已没过了他的头顶…… 王强伸过头往下望——只看见两只手像枯树枝一样插在土里。王新已经死了。 王强扔了铁铲,用手把挖出来的湿土全部推进洞里,然后站在填平的洞口用力 跳了几下,在上边铺上一些干土,撒上干草,做了个记号,拾起地上的哪个编织袋 和挖土的工具,朝四周望了望,以便确定位置,明天晚上好来取剩下的文物。然后 顶着月光,窜进了一边的高梁地里。 第二章 凌晨五点,村长王树声家依旧灯火通明,一伙年轻人正围坐在火炉边,大家刚 打完牌,现在都想吃点东西了。赌赢的人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一些有趣的话题,另一 些人却失魂落魄地坐在一边拷火。 酒送来了,还有一些花生米跟下洒的小菜。大家又重新活跃起来,于是围坐在 桌子旁边一起聊天。 “你打的怎么样,王进民。”村长王树声说。 “这还用问,跟以前一样——我就从来没赢过,不知怎么搞得我总是差一点就 可以押到哪张该死的牌,但现在却总是一次也没赢过。” “你一次也没押中吗?难道整个晚上都没碰到过运气?这可真是太让人惊讶了。”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他总是个倒霉鬼。”一个客人指着王强说:“可你们瞧 瞧王强,自从他回到王家庄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现在有钱了倒变的不打牌了, 一整夜牌都没摸过,光站在这里,瞧着我们打牌。” “嘿!王强你在外头一年多不是挣了些钱吗?这个大家可全知道,怎么现在却 不打牌了?”第二个接着说。 “应该承认我喜欢打牌,但我不想把自己挣来的这点钱无谓的当做学费交掉。” 王强两手叉在胸前说。 “王强是个节俭的人,从小就这样,就这么简单。”王树声说。 “哪人弟弟王新呢?王强。”另一个客人说。 “我们兄弟俩这一年多都在外头抄期货,我有事回来一敞,王新就在哪边看着 生意。” 王强强压着心中的惊慌,竭力装饰出一付自然的样子。他怕别人会从他的眼神 中看出一些东西,他不想让人知道王新其实早已死了,而这个杀人凶手就是他的大 哥王强。别人不会知道的,这个秘密别人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现在大家都去外头赚钱,有门路的,没门路的都挤破着想出去,谁会想一辈 子呆在这鬼地方。”王树声说:“倒有这么一件事,让我一直想不明白。” “嘿!村长,这年头还有什么事搞不懂的呀。”大家奇怪的问道。 “你们知道吗?林亦夫——就是最近搬到我们村子里来的哪个林亦夫。”王树 声说。 “知道,谁不知道呀!我们王家村的人都姓王,突然搬进来一个外姓人,谁会 不知道呢!” 一个客人抢着说。 “不就是一个70多岁的老头子吗,有什么好奇怪的。”王进民不解的问道。 “对!不就是个70多岁的外乡人吗?”第三个说。 “看来你们是一点都不了解。”王树声看了看大家,然后接着说:“林亦夫是 澳门人,年轻的时候:打牌,赌马,玩六合彩,什么都来,在澳门当地也小有名气。” “后来有一天晚上他跟澳门黑社会的老大黄金发赌钱,仅靠三张牌,一晚上就 赢了他三百万元。黄金发很是赏识他,于是就请他到自己开的赌场里负责管场子, 让他专门去对付哪些历害的赌客——就是我们常说的出老千的人。” “一直到70年代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就没有在黄金发手下做事,转而 以个人名义出入各种赌场里边,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林亦夫的身价就快速地膨 胀至一个亿。然后他就消失了,一直到95年的时候在澳门露了一次面。” “神话。”王强不信的说。“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开始我也不信,直到我哪在澳门打工的叔父跟说起一件事:他说现在澳门哪 边很乱,社会上很动荡,因为国家99年要收回澳门,务必就会先向澳门的黑社会开 刀,很多赌场都为此关了门,吃这行饭的有钱人全搬出去住了,就连林亦夫也走了。” “我当时就问他:林亦夫是一个怎样的人。他说澳门的人都知道林亦夫的事。 虽然没有几个人见过他,但报纸上一般都会贴上林亦夫70年代在赌场风光时的照片。 我当时还不敢肯家他说的哪个林亦夫就是我们村的这个林亦夫。我就问他:林亦夫 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我倒真的有点好奇了。然后我叔父就告诉我说:如果是别 人我怕还不太记得住,如果说是林亦夫,哪只要看过他一眼的人这辈子就不可能忘 记掉。原来林亦夫在澳门的时候曾经被黄金女缀杀过……” 其实天早已亮了,大家喝完各自己杯中的酒,就全都回家睡觉了。 第三章——第一小节 他老了,不想再出去了,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里翻看哪些自己年轻时候 的照片,哪些往事,总是让人如此的沉醉…… 这时候门开了,一个姑娘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 “原来是你呀!小雨!”他转过身说。姑娘放下茶杯,用手像他比划着,像是 在说:“爸爸,你一个人在想什么呀?” “没什么,小雨,你去睡吧,我呆一会就过来跟你讲故事。”他说。 姑娘指了指放在桌上的茶杯,对他笑了笑,轻轻地带上门,走开了。 “唉……这可怜的孩子呀!”他抬起头长叹一场。 小雨是个聋哑人,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是他的养女,他一生都未曾结婚, 他很疼爱她,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她。没事的时候就教小雨念字,让 她看书,跟她打手势。 他喜欢给她写故事,每天晚上都会坐在她的床边给她讲故事,虽然他知道她是 不会听到他的声音的,她永远也听不到哪些故事的。一直到小雨沉沉地睡去,他低 下头,在她头上轻轻地亲了亲,带上门,回到自己房里。 这天——小雨坐在自己的房里看书,她喜欢看书,她喜欢看张曼娟的书,就像 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喜欢幻想,她喜欢书里边的情节,她想像自己是书中的人,她为 书中哪些虚构的故事而哭,为它而笑。 一缕光正好撒在她的手上,她站起身,朝窗口望了望——一个年轻人正站在窗 下,穿着一身灰黑色的大衣,头上戴着个宽边帽,压得很低,只看见一双黑色的眼 睛紧紧的盯着她。 小雨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她,红着脸坐下了看书,不一会小雨就完全忘记了他, 她被书里的情节所吸引,一看就是两个种头…… 是时候该做午饭了,小雨合上书,站起来朝窗口望了望,哪个年轻人竞然还站 在哪里,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的窗口。她感到奇怪,她并不曾认识他,也没有在哪 里看见过他,这让她感到很害怕,不知道哪个人为什么老是站在哪里,这到底是发 生了什么事呢?……饭后她怀着不安的心情走到窗口,但他走了,哪个年轻人已经 走了…… 第三章——第二小节 王强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自尊心很强,他从不觉得自己会比别人差,只不过一 直没碰到运气罢了。他坚信只要靠个人的努力,无论是百万、千万、甚至是上亿, 只要自己坚持下去,就没有办不到的事,哪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自从哪天在村长王树声家,听到哪些有关林亦夫的传闻,他就强烈地幻想起来, 每天回到自己的屋里,就老是睡不着觉,他躺在床上,拿着一瓶酒不停地喝。跳下 床,光着脚走来走去…… 他睡不着就跑出去散步并想:如果哪个林亦夫肯告诉我赚钱的秘密,哪有多好 呀!听说他自从搬到王家庄以后,就从不与附近的人往来,哪我要怎样才可以接近 他呢?要怎样才可以让他信任我并告诉我他的秘密呢?…… 不行,林亦夫已经70多岁了,也许一、二天,也许一个星期,他就很有可能死 去,带着他的秘密永远的死去,不行——我不能再等了,为什么我不去碰碰运气呢! 对,我应该早一点行动起来,明天就去…… 第二天早上,王强穿上一身黑色的上衣,戴上一顶宽边帽就出发了。 一边走一边想,不觉已来到林亦夫家,抬起头看到一头乌黑的长发,哪是谁? 这不就是哪个林亦夫的家吗?哪个女孩子是谁?啊……命运女神呀,你真是对我太 好了。 自从哪天以后,王强就总会去林亦夫家,站在小雨的窗前。 他们就像早已约定好似的,只要小雨坐在窗前看书,哪个王强就总会自动出现 在窗下。 她看书的时候也总会习惯性地朝窗下望望,抬起头,他就在哪,仿佛就站在小 雨的身边。 小雨看书的时候,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也渐渐多了起来,半个月后小雨对哪个 年轻人微笑了一下…… 第四章——第一小节 这天,一个瘦瘦高高地邮递员给小雨送来了一封信,对她神秘的笑了笑就走开 了。 这让小雨惊讶,在她的记忆里从小到大都没有人给她写过信,邮递员一定是弄 错了。 可信封上明明写着小雨收,于是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没有封封口的信。小雨摊开 信纸,一口气把它看完:这是一封向她表达爱情的信,用词极为得当,写的情意绵 绵、彬彬有礼。 她反复看了三遍,然后折起来,放进自己的抽屉里,她不想让父亲(林亦夫) 知道。 然而这封信却使她坐立不安,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有陌生男子给她写信。 她感到惶恐,感到不安,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否应该拒绝他,以后 再也不去窗前看书,慢慢地冷淡他。 她没有一个人好商量,当然她不可能跟父亲提起这件事。 于是她坐下来,提起笔,想写一封回绝的信。我该怎样写才好呢……信开了几 次头,她都不觉得满意,写完了又撕掉,现在她觉得自己的头好乱,真不知该怎么 办才好。 第二天,她一看见王强走到窗前,就跑到桌前,把哪封用了整整一晚上才写好 的信从抽屉里拿了出来,打开窗户,扔了下去。她希望他赶紧拾了信离开。 王强迅速的跑过去,捡起信,走到旁边的大槐树下,拆开信来看。小雨伪蜿的 拒绝了他,这是他早就想到的事,于是王强收好信,转身离开了。 但王强并没就此罢休,他不停地通过各种方式让自己的信寄到小雨手里,当然 这一切,林亦夫本人并不知道。 他的信也不再像以前哪样呆板,而是充满了激情。他像她讲述着自己的童年趣 事,自己的梦想以及自己是如何、如何爱她之类的话…… 她的心软了,渐渐沉迷在信中的哪些甜言蜜语的话……最后,她给他回了封这 样的信:明天下午我要出门一敞,为家里添置些日用物品,就我一人去,要到5 点 种才会回来,到时我们可以到村头的哪座小桥上见面。 第四章——第二小节 王强激动的一整夜都未曾睡,他很兴奋的喝了一晚上酒。 第二天下午,他早早地出了门,悄悄地绕到林亦夫家门口,躲在两株大榕树后 边。他全身激动的颤动着,他知道现在离自己的目标是越来越近了。 他焦急地看了看表,时间正好三点,这时他从树缝中看到:小雨拿了个竹篮, 带上门,朝自己这边的小路走过来,他赶紧用手捂着鼻子,并住呼吸,尽量不让自 己发出半点声响。 他一直看着小雨走得很远,再也看不到了,才慢慢地松了一口气。 王强看了看四周然后轻轻地推了推门,门并没有锁。屋里边很阴暗,在白天也 需要开灯,这让王强很不适应,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定了定神。 然后把门关上,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屋里头是有些光亮的,刚才在太阳下站了这 么久,眼睛都感到很累。 有一个房间的门半掩着,发出些微弱的光亮。王强心想:看来林亦夫一定在里 面。这不禁又让王强浑身不自然的颤抖起来。 推开门,王强看到林亦夫正坐在桌边看书,一站小小的台灯正好照在林亦夫侧 着的脸上。 “您好!”王强站在林亦夫身后,平静地说。 林亦夫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以为是小雨进来了,但是听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男子 的声音,他惊讶地转过身来:“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王强走进林亦夫说:“请不要害怕,我并没有恶意。”王强尽量压低声音,使 自己的语气让人觉得更平和些。 “我并不认识你,你到我家里来干吗?”林亦夫惊惧的瞧着王强说。 “我来是想要请您告诉我您的秘密,您赌钱的秘密。”王强坚定地说。 林亦夫像是弄明白了什么,半微笑着对王强说:“你一家是搞错了,这里面其 实跟本就没有什么秘密。” “不可能,绝定不可能,您可不要忘记了您70年代的哪些照片。”王强气愤地 说。 “真的,这只不过是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而已。”林亦夫说。 “没有什么好笑的,你不会不记得你以前的老板黄金发了吧!” 林亦夫重重地往椅子上一靠,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请您告诉我您的秘密,您现在还留着它干吗!您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 自己也已经70多岁了,再说您也不缺什么了,您还守着这些秘密干吗!您要一直守 着到死,一直把秘密带到棺材里去吗!” 林亦夫沉默着,没有回答,于是王强半蹲着身子,用手扶着椅子说:“如果您 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哪我想我可以做您的儿子,可以跟小雨结婚,一辈子服待您。 这样您的秘密,就不算是告诉外人了。” 林亦夫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像是没听见王强说话似的。 “死老头……”王强懊恼地站起来,扯出一把刀。“哪我就只好用这个跟你说 话了。” 林亦夫睁开双眼,惊惧的看着王强说:“请你不要伤害我跟小雨。” “只要你把秘密告诉我。”王强说:“我犯不着伤害你们。” “不过,现在我不能告诉你。” “请别在我面前需花招,这样没用的。” “我要等到我们确定安全以后,才可以告诉你。” “哪要等到什么时候。” “明天,明天上午我跟小雨离开这里,你送我们走,到时我再告诉你。” 第五章 王强回到家,衣服都不脱,跳到床上,翻过身,看着天花板…… 点上一支烟……看着白色的烟雾慢慢地升腾起来……闭上眼就看到大把、大把 的钞票、汽车、洋房…… 一阵冷风从开着的窗口吹了进了,王强打了个冷战……唉!原来是个梦,他为 这虚幻的梦长叹了一口气。 原来这是个梦……王强从床上坐了起来,低着头想……不行,我不能失去这些 东西…… 他穿上大衣……打开门……出去了…… 他一边走一边看手上的表,原来已经凌晨两点了……不知不觉他就走到了林亦 夫家,屋里头没有光……看来他们是睡着了。 王强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找到一处隐秘的地方坐下,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瓶小 瓶装的二锅头喝了起来…… 吱……呀…… 忽然他听到一阵声响,他赶忙抬起头…… ……小雨,我们走吧…… ……好…… “你们干什么”王强大喝一声,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你……你怎么……在这。” “林亦夫,你以为自己这样就可以走掉吗。”王强扯出刀,满脸杀气:“你也 太小看我了吧!” “别……”林亦夫一手拉着小雨,惊慌地瞧着王强。 “你再不老实点,小心我一刀捅死你。”王强忿忿地说。 “你要什么都可以……千万不要伤害我们……”林亦夫绝忘的说。 “你的秘密,你赢钱的秘密。” “你要什么都可以……但我不可以把哪个告诉你呀……”林亦夫好像就要哭了 似的。 王强猛上前一步,扯着小雨的头发,硬把她往自己这边拉:“这样好了吧,死 老头,你现在满意了吧,你再不说我就捅死她。” “你杀了我吧……”林亦夫扑终一声跪在王强面前“你杀了我吧……你别伤害 小雨…… 他只是个孩子……“ “这可是你说的……”说完王强左手夹着林小雨,举起右手在她脖子上划出一 道血痕…… “不要哇……”林亦夫跪在地上,双手在空中一气乱抓。 “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王强的脸铁青的,脸上的肌肉 一跳一跳。 “我……”林亦夫哑然的抬起头望着天,泪水从他的双夹滚落下来…… 后记 王强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秘密——赌牌赢钱的秘密,当然他也不想让 别人也分享这个秘密,于是他杀死了林亦夫跟林小雨。 他通过黑道上的朋友介绍,并找到了一个地下赌场,走上了哪条铺满金钱的欲 望之路……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