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 偶尔也想写一些清淡的东西,像水或空气,淡淡的没有味道,没有咖啡的浓香、 酒的醇厚、牛奶的温馨,然而这么些年来每当提起笔憋出来或流出来的都是愤怒的 文字,也难怪,看着王朔的小说长大,还能有多高的修养。已经念了十多年书了, 还有几天就要离开熟悉的失去敏感的校园了,要开始的另一种生活还是属于校园, 人民教师啊。 想起了崔建的歌,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十多年 的应试教育已让我变的特别功利了,难道我要把我的苦难加在我的学生身上吗,也 许是、也许也不是,我不清楚。 在高中时我曾写过一首诗 才伤秋雨泣 即怨春风游 方待芙蓉醒 飘雪白了头 像我这种人是十分鄙视动不动谈时间的人的,而这段时间看的太多的离别也向 往起平淡了,一句话,我老了。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