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如此教授! 王晓明的《我和黄色小说--最先见到“那话儿”》这篇文章是我刚在网上看 见的,初看了这个帖子,我还很以为是哪个无聊的网友拼凑出的一段文字。看了作 者名字,而且又看到了文章底下特意注明的(作者为上海师大教授)后,心中的感 觉真的是如同看见一个所谓斯文体面的教授脱光了衣服在猥亵年轻的少女,忍不住 就想冲上去揍他个半死。 教授在我的脑海里是个很巍峨的形象,因为我的母亲也是个教师,我从小生活 在教师群落里,那些伯伯阿姨们总是会不厌其烦地教导我该怎么做人,怎么行事, 母亲教书忙,有时候自己做错了事,周围的伯伯阿姨们就会替我的母亲管教我,他 们不愿意看见小孩子学坏。长大读书后,也碰见了很多很好的的老师,是在他们的 呵护教育下,我才成长。现在回忆起他们我的心中依然充满感激。 我没能有机会入大学深造,也就不知道教授是怎么的模样。不过我还真算是万 幸,没有进入上海师大读书,也很万幸没做王晓明教授的学生。不幸的是没能亲见 聆听王晓明教授是怎样津津有味地向底下的学生传授最先见到“那话儿”的“精深” 学问。否则真是“一朝得道,十年受益。” 听人家说大学的教授一般很闲,一星期才几节课,工资倒是挺高的,我的一个 同学是大学讲师,一个月拿五六千块钱,假如象王晓明般的教授级别想必还要高的 多。国家用人民的血汗钱养着这帮闲教授无非是指望他们能在自己的领域研究出成 果来报答社会。我不知道王晓明教授是教什么的,看了他的这篇文章,我怎么也找 不出其中有些什么“精深”的学问。倒好象是一个“老流氓”在大庭广众中吹嘘自 己的“流氓史”,尤其不能饶恕的是其扬扬得意地自己称其“后来我做中学语文教 师,给学生的书单列的头一本书就是这《肉蒲团》。”《肉蒲团》是本什么样的书, 大家在王大教授的文章中是可以领略的,那是一本黄色书。中学生是怎样的年纪呢, 也就是15—18岁左右,国家规定18岁以下的是属于未成年人,向未成年人推荐一本 黄色书,不管你王大教授当时出于什么动机,我想都是属于犯罪的行为的。 在社会上有那么一些坏青年,常拿些黄色书,黄色录象来勾引一些未成年少女, 使她们堕落,成为他们的性奴隶,逼迫她们卖淫,这样的报道时常见诸于报纸电视 的报道中,我想王大教授不会是视而不睹的吧。试问一下,王大教授的行为和那些 流氓有什么区别呢!至少也是“助纣为虐”的行为。 王大教授也甚为可怜,从《三言三拍》到《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从《肉蒲团》 到用牺牲了他自己的色相勾搭上了图书管理员小王才搞到的《金瓶梅》,转而又研 究了一通黄色录像,也不过是得出点“文字不可替代,文字优于图像,文字等于想 象,这就是黄色小说所要说的。”这样“精深”学问。真的很想问一问王大教授, 你的文章又想说明点什么问题呢?人们能从《金瓶梅》中研究出古代社会文化,生 活和社会结构等等,你却只能研究出“尤其...那几十处关键的地方,经常会不和时 宜地冒出一些诗歌来,宛如一个婊子给你看她的守宫砂,让你哭笑不得。”让你王 大教授气炸了肺不成?!这样肤浅的学识也能当上上海师大教授,真的为上海师大 可惜了! 王大教授声称:“再后来,不论是武侠,言情,暴力,玄疑的各类小说,想找 一本不黄的,就和当年要找一本黄书一样难。”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根据可以说这样 的话,我疑心也许他所说的只是针对插在他自己家中的书架上书而言的,想必他的 书架上黄色书籍已经是“汗牛充栋”的缘故了。为王大教授指一条道,要找不是黄 色的书,你只要昂首走进图书馆去,不必牺牲你“可怜我的眼睛”再去勾搭图书管 理员小王,往书架上随便拿一本,都不会是黄色的。 毛天哲(海天一色)草于归园 2001年3月16日 附录:我和黄色小说--最先见到”那话儿” 王晓明 unregistered 递交于03-14-2001 14:50 我和黄色小说--最先见到”那话儿” Visitors : 661 最先见到”那话儿”,是从一本叫做三言三拍选的书里。到十几岁的时候,就 有机会看到初刻、二刻、三刻,真是觉得一刻更比一刻好。”那话儿”也越来越多, 越来越有型。记得比较喜欢的还有什么警世恒言、醒世通言、喻世明言。而尤其喜 欢大约是警世恒言里的一篇,写的是一个妇人在庙宇中被迷奸,后来咬断奸徒舌头, 得雪仇恨的故事。尤其记得那个开场白,讲的另外一个故事,一个狄氏夫人,也是 在庙宇,被一位小相公得手了,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几句话:也只得由了他,当下 被扒去小衣,搬到床上,恣意轻薄。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这几句话写得妙极了。突 然又想起王小波在《万寿寺》里的一句话:古今无不同。这句话也真说得好极了。 接下来,十三岁那年,看了《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是从书摊上租来的。租书的人 当然是个老头,姓马,与别的租书的老头不同的是,他的书摊旁边经常坐着一个老 太太,干瘦干瘦,牙齿比他多一倍,是他老婆。我当然算是他的大主顾。那是一个 上午,老头和老太太看到我去了,都发神经似地开始贼兮兮地笑,老马头的两颗大 黄牙显得更黄更大。我看到里面还有一颗,也是挺大的。老家伙从屁股底下抽出一 本热乎乎的书来,崭新的:”给你留着呢,知道你肯定愿意看。别人想租,我都没 答应,你先看。我信你。看完之后把该标出来的页码都给我标出来。”二十分钟之 后我已经看到了第四十三页,也就是应该标出来的第一个页码。从这部书中知道了 世间有一个叫做劳伦斯的家伙,而且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还知道了原来写那事儿 和做那事儿的时候,会想到和用到好多类似旋转、旋涡、下沉之类的怪模怪样的词 儿。真是不懂。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本书没有译者姓名,只标出了是延边出版社。 第二天早晨看完,标出所有页码,迷迷糊糊地还了回去。三天之后,又从老马那儿 见到这本书,随手一翻,发现我所标的页码部分都不翼而飞了,不知道是哪个比我 还变态的家伙干的。 接下来我的进步就快多了,很快就看到了《肉蒲团》。头一次知道原来古代男 人就有阳具忧患意识,还知道了狗的妙处,竟然可以牺牲小我通过嫁接为人民服务。 技术方面知道枕头不单单可以枕在头下,真是一朝得道,十年受益。后来我做中学 语文教师,给学生的书单列的头一本书就是这《肉蒲团》。 《金瓶梅》是大学时候看的,这时的我已经是心经百战,本来不相信这《金瓶 梅》还能有什么特殊的神奇,或者荒淫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程度。奈何越难搞到手的 东西,诱惑力也越大。为了看到这书,我费尽心机,勾搭上了图书管理员小王,请 她喝了好几回牛奶,还装模作样地狠狠盯着她脖子下面的地方看,好象很有兴趣的 样子。就这样看了六七次以后,一套崇祯本的《金瓶梅》终于搞到了手。希哩哗啦 翻过一通,大呼上当。不知是????哪个混蛋造的谣,这书要多干净有多干净,尤其 让我气炸了肺的是,那几十处关键的地方,经常会不和时宜地冒出一些诗歌来,宛 如一个婊子给你看她的守宫砂,让你哭笑不得。可怜我的眼睛,就是看奶牛去,也 比看小王舒服得多。 再后来,不论是武侠,言情,暴力,玄疑的各类小说,想找一本不黄的,就和 当年要找一本黄书一样难。写到这儿,顺便提一句,其实卫慧的《上海宝贝》真的 不算什么黄书,贾平凹的那本《废都》,如果推倒了牌坊,把省略的婊子都拉出来, 绝对比《上海宝贝》黄多了。 再说,卫慧也不过就是说了句”大得吓人”而已,外加一句”感觉好象和世界 上所有的男人都做了爱”,这又有什么,贾平凹那小子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谁又 能知道。反正我相信,绝对不是这两句话能比的。难道说这世界上,就允许男人黄, 爱黄,贩黄,女人稍微黄色一点,就要人人喊打?真是无聊。 回到刚才的话题,改革开放越来越深入,我所接触到的黄书的文学色彩也越来 越差,故事情节越来越单调。有的时候一个”啊”字可以重复几百遍,不知道这些 主人公手边除了避孕套,是否还准备了草珊蝴含片。他们办事儿的时候,说的话比 我们中学的老师还多。我彻底麻木了。不再看了。想再学到新东西是不可能了,再 说我的兴趣也发生了转移,开始对黄色录像更感兴趣了。 老同学小袁开了个录像带租赁铺,早就答应要送我几部黄色录像带看。那天他 终于来了,拿了两部片子,一个是德国护士穿着白大褂,脖子还挂着好大一个听诊 器,还有一个是美国一女出租车司机,不知怎么净拉一些坏蛋,反正总是出事儿。 我正看得咕噜咕噜咽口水,小袁那边歪在沙发上,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真有点 儿不好意思。我把他叫醒,问他是不是困了,这小子说:看得太多,一听这些哼哼 哈哈的声音,就打哈欠流眼泪,想睡觉。你有没有什么小说看?我顺手就从架子上 抽下一本黄色小说扔了过去。三个小时之后,我两部片子看完,晕头晕脑的,简直 就是换了世界(有那么一阵子,看哪个女人好象都光溜溜的)。再看小袁,小子还 在津津有味地看那小说呢。歪过头对我说:这文字和画面,就是不一样。真不一样。 然后是嘿嘿一阵怪笑。 嗯,看来,这些黄书还是不能扔。即使是小袁这种人也有可能需要情感的再教 育。 文字不可替代,文字优于图像,文字等于想象,这就是黄色小说所要说的。 (作者为上海师大教授) 摘自亦凡信息娱乐网之四海纵谈以文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