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经历 (前言:我这段时间闲得无聊,就写下了这两个故事。虽解释一下的是:这虽 是一篇文章,但里面的两件事既可以独立成章,也可连起来看。原因是我本想把所 有的发生过的怪异事都写出来,这样起码成为一个传奇式的长篇故事,我甚至连题 目都想好了,叫“黄伟驹传奇”。无奈写完这两故事,正要开始写第三个故事“异 类”时,却忙得再没时间在留在书房。只好将就把点题目改成“我的经历”,我想 我有时间还会继续写。值得一提的是,我在故事的名改叫黄伟驹。) 一 见鬼 我自己是从来不相信鬼神的,但同时也不否认鬼神的存在。因为我觉得世界之 大,无奇不有。一切无法解释的现象太多了,更何况这个世界只是浩瀚宇宙的一颗 微尘罢了,人真的很渺小。所以我身边的人都说黄伟驹是一个奇人、怪人。无论什 么时候都有自己的一番见解,做起事来更另人费解,捉摸不透。我之所以说这么多 废话,多多少少和以后所发生的种种事有些关联,至少可以肯定我的某些立场。 一早就听外面的人传得很厉害,说很多人在深夜经过金成大厦的后巷时会看见 一个全身穿红色衣服的女人在那里流连。我觉得有些好笑,现在的人越来越八卦, 特别是一些吃饱饭没东西干的师奶整天那里响那里到,尽找一些无谓的事来挂在嘴 边度日。不知过一会等这事说厌后又刮什么风? 倒是华文这家伙先找上门来,还未跨进门口,就开始喷起口水来:“嘿!驹哥, 有没有听新闻,金成大厦后巷闹鬼了呀!”不管我愿不愿意听,就说起上面提过的 传闻和自己的见解来。这小子,我也拿他没办法,鬼头鬼脑的,唯一的优点可能就 是有点小聪明吧!可惜不把这聪明放在学业上,倒是整天寻找他的所谓外星人,牛 鬼蛇神之类的。 我想他最喜欢往我这里跑,听他说全世界最能倾听他那些无厘头的事就是我, 认识黄伟驹真是我华文的荣幸等等,真肉麻!我干脆倒了一杯茶坐在沙发上听他说 个够,我知道只要不答理他,他大概说几分种就收口。果然不出所料,过了约十分 钟,他就收了口,不过这已是他的又一项纪录。华文插着腰对我说:“喂,你到底 有没有听我说?” 我叹了一口茶,笑着对他说:“有呀!你说完了吧?你不用上课吗? 请假还是偷跑出来?“”这你不用理,你到底信不信金成大厦那真的有鬼? “华文问。我爱理不理:”有没有,我没兴趣知。“”我还以为黄伟驹对这事有兴 趣,亏我还当他是我的偶像!“这家伙,想用激将法。我依然爱理不理:”你怎不 去做私家侦探,这么喜欢多管闲事。“见激将法不管用,”我们去看一看嘛!你也 想看一下是否真有其事?“华文近似哀求地拽了拽我的衣角。看见他这模样,我有 点于心不忍,的确,我也想去看一看这件事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反正也有空,我有 点感觉告诉我这件事应该不是传闻那么简单。我答应了华文,这家伙兴奋得像中六 合彩一样跳起来。约定就今晚在金成大厦大门口等。 入夜,我来到金成大厦。虽然是六月天,但刚才下了一场雨,所以晚上的天气 有些转凉。幸亏出门前多穿了一件长衫。想不到华文早就站在那里等我,他见我来 到,对我说:“时间还早,干脆到对面吃宵夜后才来。”我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金成大厦位于这座城市的重建区,因为是重建区,人流比较少。入夜后更显得冷清。 而金成大厦是一栋旧式商业楼,日间里头只有一间玩具厂的数十工人在上班。 夜间工人走后就好像一个庞然大物屹立在这里,凭添几分恐怖的气氛。 特别是邻侧的那条后巷的,这时看来更像一条遥不见底的深渊,确实有点令人 望而生畏的感觉。我看看表,时间也还早,就和华文到对面的一个大排档吃些东西。 约莫十二点来吧!别处的大排档越夜越多人才对,但这里这个时候人已走得七 七八八,我想多少和那些传闻有些关系。我和华文开始步向金成大厦的后巷,这里 根本没什么照明系统,很黑。还好我随身携带了一支手电筒,不过也没好多少。华 文跟在我后面还是不知踩到什么摔了一觉。这条后巷怕有百多米长,里头放了很多 人家弃置的杂物,不时间还有一两只流浪猫和出来找食的大老鼠出没。越向前走越 臭,我心里正暗怪自己为什么会跟华文这臭小子到这地方来陪他疯,平时这时候在 家里的床上睡觉不知多舒服。我回头看了看华文,这小子早就用衣服蒙住了鼻子, 正用眼晴向我做怪动作。 走完了后巷也没见到传闻中的女鬼,我有些失望,白来一趟。但看华文的样子 比我更失望。我白了他一眼:“看过心息了吧!回家去!”华文好像仍不死心: “空穴来风一定有因,再返回头看一次!”“还回头,你还不死心,这么臭你回头 看吧!我在这里等你,你自己多走几遍,我在这等你。”我没好气对他说。华文就 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来吧!驹哥。好歹走完最后一回,好事成双!”我实在缠 不过他,答应是最后一次。心理却说:这也是好事。 回头的路我也学华文一样用衣服蒙住鼻子,走过一遍,因此比上一次的脚步跨 快些,我想大约走到巷子的中间吧!(毕竟走过一遍,心里有个数)华文在后面拉 了拉我的手臂,我已经知道是什么回事,因为我自己也看见了,在手电筒的光线范 围内有个朦胧的影子,可能较远吧!准确来说那影子还差一点就在光线的外面了, 是什么影子一时间也看不晴楚。根据我直觉,那影子应该没发现我们,因为那影子 越来越显得清楚,分明是一个人影,而且是背向我们的。我一下熄了电筒,当时我 想这可能是一个瘾君子。我和华文穿的都是黑衣黑裤,所以夜色就成了我们最好的 遮蔽。我和华文找了一个角落躲起来看着那个“人”(用双引号引起来,是我不知 道如何描述以下这身影是人还是什么)的一举一动。那身影还在继续越来越明显。 我已经看见那是一个女人的身影,而且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连脚上穿的鞋都是 红色的。之所以看得那么清楚是在黑漆墨乌的巷子里那女人的衣服实在太鲜艳了。 我感觉华文握着我手臂的手在微微发抖,我回头低声地问他有没有事?只听华文的 声音越来越发抖:“驹哥,你看!”我再向那女人看去,那女人已慢慢转过头来。 那看到情形真是我有生以来最震惊、奇异的一次经历(当然在日后的日子里比这更 震惊,奇异的事多的是)。只见那女人分明是一个只有二十来岁的女孩,全身除了 那套红衣裙和鞋之外,全身看得见的皮肤都是白色的,脸、手、腿清一色都是白色, 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的双脚在离地面大约有二三十厘米的空 中飘浮。我忙用手封住了华文的口,生怕华文会叫出来,因为我自己都差点有点镇 静不了叫出来。手突然一阵痛,我知道是华文咬住了我的手。虽然痛,我也不敢拿 开我的手,我怕一旦松开手,华文叫了出来后果不知会怎样? 那女鬼(我想称回女鬼好些)好像在化妆,梳了梳头上的长发。 值得一提的是,刚才忘记说明的是她除了红、白两色外,就是那一头乌黑的长 发,且头发特长。不过也难怪的,因为在这里,她的头发要不仔细留意,很可能和 黑暗的夜色混淆,当时在这么奇异的经历下谁也不会特别去留意她的头发。梳完长 发,就在那边来回飘动,只在她那边不超过十码的范围内飘动。好像平时电影鬼怪 片的红衣女鬼一样。 不同的是:现在的的确确有一个这样的女鬼出现在我眼前,期间我也曾试过自 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但我的确没出现幻觉,至少华文咬着我的手会痛。如果即使 我看到的是幻觉,没理由连华文和我一样看到。 虽我从来不否认鬼神的存在,但我也没见过鬼,如今又确实有一个女鬼如此摆 在面前,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继续暗中观察。 但那女鬼就这样来回在那范围内飘浮几分种,期间没什么异常的举动。终于, 好像一阵轻烟一样慢慢淡去。我和华文还是呆在那里,一时间也不知有什么行动, 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华文的牙齿慢慢松开了咬着我的手臂。我正想把手臂移开,突 然又是一阵随之而来的剧痛。 我打开电筒照向华文,只见他的口又咬住我的手臂。我斥责他:“你咬人咬爽 了,还咬!”华文流露出一个不知怎形容的表情说:“我想知道我们是不是在做梦!” 我不禁被他气死。 我走近用电筒照向刚才那女鬼出没的地方,却没再发现什么,好像什么都没发 生过。除了一两只流浪猫在那里乱蹿。我再看看表,表针正指向十二点二十八分, 由此可以推断刚才那情形是发生在十二点之后,由巷子出来才真正舒了一口气,看 看街上的途人一个也没有,对面那大排档也关门了,唯有金成大厦在深夜里一切显 得是那么孤独、阴沉。 我和华文都没回家,而是来到家附近的一间小食店,里面人头涌涌,人们都在 谈论自己的话题,一切充满生气。谁也没留意我们这两个刚见鬼的人。华文坐下要 了一瓶酒,我想他还没恢复过来,想用酒来麻醉自己,因为一般人碰上这样的事都 会这样。但我没有这样,要了一杯咖啡。我要利用现在清醒的头脑来组织一下刚才 的情形。无可否认,我们真的见鬼了!刚才我为什么不和那女鬼说话,来一个人鬼 交流也好?我有点怪自己为什么不这样做,错过机会(后来在另一件事里才知道幸 亏自己没和那女鬼交流,但那是另外一件事)。我自认平时是一个非常冷静、沉着 的人,但是现在一时之间也找不出头绪来更深入理清这件事,干脆不去想。我看了 看华文,只见他正在大口大口喝着酒,我也不知他现在怎样,对他有没有影响? 果然,华文回去大病了一场,后来我笑他说:“你不是很喜欢这些事情吗?给 你有机会接触,怎么会吓病了呢?”他竟然拍拍胸膀说:“我不是怕,只不过是第 一次接触有些紧张而已!有机会再和你去看一看。” 事后,我们也去过几次,华文还带了不少器材和工具。当然不是那些符咒之类 的,是华文带去的摄像机、电波探测仪等家当(是从华文的一位在某实验室工作的 表哥那里借的)。遗憾的是再没有碰见那女鬼,不知上次撞见是不是我们的时运低。 这件事来到这里似乎完结。但在这事隔三个月后,当我开始不是太关注此事时 (因为那时我在忙另外一件事),有一天我在报纸上无意中看见这样一则新闻:在 本市的重建区金成大厦后巷,拆卸工人在作业时起出一具无名女尸,死者为女性, 年约二十多岁,全身穿红色的连衣裙,估计已死多时,案件现在由警方接手调查…… (注:这事发生在很多年前了,回忆起来还有点胆寒,毕竟那时还是第一次的 接触) 二 鬼别墅 晚上比较无聊,就约了堂叔出来坐坐。先在海旁的小食档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要了两支啤酒,就闲聊了起来。堂叔从小看着我大,因此无所不聊,可能过两天就 是七月十四盂阑节的缘故,话题不知不觉偏向鬼怪这方面谈去。我前段时间遇见过 一个红衣女鬼(详情见黄伟驹传奇之一“见鬼”),就把这事和堂叔讲了,看他有 什么看法?他喝了一口啤酒,神情变得很严肃地对我说:“你不要不相信,还真的 有这回事存在呢?我有不少朋友遇见过这样的怪事,听说过龙阳别墅没有?”“当 然有!”我早就听说过,这间别墅闹鬼的事传得不知比金成大厦闹鬼还早多少,我 前几年就听说过,不过并未为意罢了。听说如果有人在屋里过夜经常醒后会睡在大 门口。堂叔接下去说:“我有一班工友当时就是建那别墅的工人,他们就有这遭遇。 据说那里解放前是刑场,他们在动工时曾挖出很多的尸骸,在建那别墅时也发生过 半夜被鬼搬出大门口去睡的事……。”就这样,和堂叔一直聊到深夜。 我以前总觉得这事不过又是在吹牛,不过经历“见鬼”这件事后,强烈的好奇 心促使我要深入探个究竟,进一步弄清楚鬼在这世界上的本质是怎样?我决定就在 七月十四盂阑节那天到龙阳别墅去看看。因为那天就是民间的鬼节,说那天鬼门关 会一年一度大开,我选择那天就是因为觉得有很大的机会。我本想叫华文一起去, 但想到他还要上学,加上上次见鬼后就大病一场,我怕他这次见鬼后又病,还是不 喊为妙。 七月十四那天灰朦朦地下了一场雨,我在家里准备好一切必备的东西后,还要 华文向他表哥借了那副电波探测仪。记得当时要华文借时,他死缠烂打地问我要来 干什么,我被他缠得透不过气只好如实对他说。他无奈地说最死明天要考试,要不 一定和我去,不过我回来后一定要把结果如实对他说,他就是那么烦。 晚上我千辛万苦才找到龙阳别墅。虽然这城市不大,但要在一个杂乱无章的别 墅群找这样一间毫不起眼的别墅也有一点眼花缭乱,还好最终找到。我看了一眼这 龙阳别墅,还确有点阴森森的。看花园杂草丛生就知道这别墅应该荒废了好一段时 间。我爬过围墙,来到屋门前,门还没打开就觉得一股阴气从里头透心而来。虽然 上了一把锁,但稍一用力就把它弄开。 走进屋里,更觉得阴风阵阵。四周静寂得可怕。我打开手电筒,环顾了四周, 四周空空而也。只有角落里挂着很多的灰尘,很久没人打扫过。我化了大约半小时 看过屋里的每一个角落,包括二楼和楼顶,什么也没发现,除了蜘蛛网还是蜘蛛网, 倒是在楼顶看着周围别墅群的点点灯火亦是一种享受。 落回二楼,我看时间不早了,就地摆好东西和工具:在地上铺了几张报纸当床 铺躺了下来,那台电波探测仪就放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手里还拿着我的随身武器-- 一把特制的金属棍。这棍是一位朋友送的,可以随意变成棍子或变成双节棍,收缩 起来只有一支笔大小,小巧玲珑,也不知叫什么名堂,我称之为“金属笔”。我经 常把它带在身边,不过明知用金属笔来对付鬼是无稽之谈,但人就是这样,有点东 西拿在手里心就会踏实点,我不例外。 时间一点点过去,也没什么特别事发生。我觉得有点困,正想入睡。刚想合上 眼发现探测仪有一些动静,一路平静的电波正在上下跳动,而且越来越强。我一下 子跃起来,我知道应该有事情发生了,第六感告诉我我的身边一定有某些东西存在, 但我环顾周围也没看见有任何东西。我不自觉地握了握手中的金属笔,虽然这没什 么用。时间继续一点点过去,我的感觉越来越大,我肯定有些东西向我移近,从探 测仪也可以看出来。我只觉那东西好像在控制我思想一样,我觉得自己好困,想立 即睡觉。明知这是我自己现在不情愿的。我企图左右移动起来以摆脱那东西的控制, 但我无能为力,仿佛四肢不是我一样,不受指唤。我唯有试用自己的意念集中精神, 闭上眼睛,采用以前学过的道家打禅气功来对抗。 慢慢地,我好像一些一些取回我的思想一样,我知道道家的气功开始发挥效力 了。直到我整个人认为可以恢复控制自己的思想,到最后,我不知怎形容以下的情 景。我不知用看见还是感觉好,我想我用感觉好,我想起当时还未睁开眼睛。我的 面前出现了三个人吧!又说错了,不应该是人,只有称之为鬼(就是那影响我思想 的东西)!当时我面前的鬼是二男一女,一个是男孩,另两个是中年人,看样子是 一对夫妇,加上男孩应该是一家人。奇怪的是他们都穿着民初时期的衣服。不知是 不是他们说话,我没见他们口张开,听声音是那男中年人说:“你是什么人,来这 里干啥?”我想那应该是一种思想的交流,我也集中精神说(也不能称说,我当时 做的是要说的话用我的思想送出去):“我想我来这里打扰你了,我只不过想和你 们交流一下。” “你是那里来的,从未见过有人够胆单身在这过夜,你竟然还敢和我们接触?” 轮到那女声发言。我想他们是没有恶意的,就这样靠思想的交流和他们聊了不少东 西,具体的谈话内容持续了大约有一小时。 其中很多内容有些不知所谓(毕竟当时是我第一次进行这种面对面的异类接触), 照版本说出来很乱,很多人都不会明白,我把这次的内容整理成以下的资料:果然 没有猜错,二男一女是一家人。据他们自己说是生于清末民初。在日军侵华时被杀 害,地点就是在这个别墅区,这里以前是一个日军专用来处理中国人的刑场,在这 里杀害过不少中国人。这些我当然不是非常感兴趣的,毕竟这已是一个历史,是一 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最有兴趣的是究竟他们以一个什么样的形式存在?是不是真的有佛经里提到 的十八层地狱?结果有点失望: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存在的,只说现在和我只 不过是一种思想上的交谈。我看见问不出一个结果来,就问另一问题,说他们是怎 样把在这里睡觉的人弄到门口去,他们说只有上身就行,不过也有例外,就是今次 上不了我的身。还告诉我一个秘密说鬼有很多种的方式存在,也有善恶之分。我突 然想起在“见鬼”碰见过的红衣女鬼,就和他们说了,怪当初不和她交流一下。他 们有着异常的反应:庆幸我当初没和那女鬼打交道,他们说那又是另外一类鬼,劝 我以后不能和这类鬼打交道,说这不是善类,要不后果不可设想等等。我听后头额 都冒汗,暗说自己好运,就这样说了很多很多……(其它对事件没什么关联的内容 就在这略过,要不写到明天也写不完)值得一提的是最后的问题:我问他们叫什么? 为什么留在这里,不去投胎?他们自己不知什么原因,和他们一起的鬼都投胎了, 就他们不行。最后一句:我们是蔡家,小伙子,你是我们在这里这么久见过最有胆 的人,好了,我们走了,有机会我们再聊。就这样我慢慢睡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白天了,我伸了伸懒腰,只见自己还是睡在龙阳别墅的里面, 东西和那台探测仪也还在旁边。我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梦,但是这应不是梦,昨 晚见到的一切事情在脑海里是那么的清晰。我再打开探测仪,里面有记录系统,系 统里赫然记录着在昨晚一点至两点多电波正在异常地跳动着…… 我回到家后给华文挂了一个电话要他晚上过来一趟. ,因为承诺过他告诉他结 果,反正也想听听他的看法?还未到晚上华文就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人。我 招呼他们坐下,华文就首先介绍起来:“这是我那位在实验室工作的表哥李亮,这 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黄伟驹先生。”华文这小子,说话总没大没小。李亮随即说: “哦!幸会,幸会,常听华文提起黄先生你,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哪里,哪里, 叫我驹行了。”我了解到李亮是在本市一家比较出名的科研实验室的当工程研究员, 那些电波探测仪就是向他借来的,看样子年龄和我差不多,我有点佩服他,这么年 轻就有这么好的成绩。我之所以这样说他,就是李亮会在以后的故事中经常出现。 我把昨晚发生在龙阳别墅的事全都对他们说了,还让他们看那探测仪记录的情 况。李亮在一边沉默不语,好像在思考什么。华文则在一边吐吐舌头,一脸咤异的 表情。根据我们长达约一小时的讨论,各人都提出自己的一些看法。我的看法就是 假设任何鬼根本就没有实体和形状,只不过是荡漾在空间里的一组组脑电波而已, 之所以很多人撞鬼,是要在某一个磁场的空间下而且又要人的脑电波和鬼相接近才 能看见(不能说看见,只能说是另类接触:思想上的脑电波交流,也就是人们所说 的时运低)。那为何别墅的“蔡家”在那里能使人在屋里睡觉醒后在屋外的情况呢? 李亮根据我的观点加以说明,是由于每个人的脑电波有强弱之分,人比鬼的脑电波 强时鬼就耐何不了你,就像我当时那样靠自己的思想来不让自己睡。相反就会被鬼 的脑电波趁虚而入(人们常说的鬼上身),控制人的脑电波,干什么人也不知自己 干啥?我同意李亮的看法。至于为什么“蔡家”不知他们是以什么的形式存在和不 能投胎?一时也大家也说不出一个答案来。所以暂不评论(在以后的故事里会有解 释)。最后的就是红衣女鬼问题,为什么“蔡家”说我幸亏当时没和她打交道?华 文这小子故作神秘地说:“人都有善恶、种族之分,鬼当然也有,那女鬼恐怕和 ‘蔡家’的鬼不同。民间都有传说,穿红色衣服死的人都是怨死,是厉鬼。还好我 们那天没被她发现,要不……” 华文说的也不是并没道理,毕竟每个传说有它自己的来源,自己能和这些现象 接触就是人们常说的另类接触,虽然对这接触不能太清楚,但更多的谜要人类自己 去探讨,我也是人类的一分子,当然也应该这样做! (注:事件发生在“见鬼”之后,有了这两次的接触,会给我在以后所见到的 事中有很大的影响) (后记:身边很多人看我这两故事后,都有问我是不是真的,我都一笑了之, 我不想评论,毕竟人类在这方面还是门外汉,我真的没什么资格去评论,还是那句: 信则有,不信则无。大家就看一个故事罢了!)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