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 冬日 难得让自己的生命过的慵散, 对你的相思又冉冉升起。 你美丽、无暇像天上的白云一般纯洁, 你的容颜像天上皎洁的月光。 又像和煦的春风。 我以什么来表达我的思念, 一片秋天的枫叶, 一首多情的小诗。 做于初中二时的某个春夜 在上个世纪,我还在初中里鬼混那时候,小学时的那个整天穿着一身类似日本 水手服的衣装可爱小女孩的影子,依然如今,久久的让我魂迁梦萦,不能忘怀。 只不过当时在记忆的烟花里,她的样子在我头脑里,还没有像今天这样的陌生, 亦是如此的熟悉。 但我肯定我就是因为了她的缘故,才在一个喧闹的春夜,在我看厌了古龙的小 说后,拿起了一只钢笔开始在灯下写起了诗来。虽然,当时我不知道我写的是诗。 上面的这首小诗就是我尝试的写的第二首诗。对于我写的第一首诗,由于它在 今天的我眼中,实是不配称之为诗,所以我决定让它安息在我的笔下。 对于这首我在写完的第一首诗之后一分钟写出来的小诗,我是一向有着我的偏 爱的。 倒不是由于完全因为在这首诗中藏着我所爱的人的名字。也是因为,在我高中 最寂寞的时候,我曾用这同一首诗向另一个女生示爱的失败。 现在想想,这种低劣的古典主义的手法在现代化的中国肯定是难以奏效的。 但那时的我,还没有像今天一样的年龄。所以,在被拒绝的一瞬后,我便当着 我全班同学的面。张开了我的嘴。 我没有说任何的话。 我只是把这首诗连纸带钢笔水的一口吃了个干干净净。 听说在日本曾有人在背字典的时候,背一页,便吃一页以求记忆的刻骨铭心。 也记得在小时候,听带着非常假的假发的田连元说《杨家将》里,在寇准连同 八王爷夜审潘仁美结束的时候,潘仁美一把抢过自己的招供状吞下了肚子时,惊堂 木一响时抖出的包袱。 但日本的那个血性的汉子,吃纸是为了让那纸上的内容能够让自己记住。我想 他的身体大概与今天的扫描仪相仿佛。是属于I/O 设备,I 的那一部分。而潘仁美 先生吃纸的目的却是相反,他吃纸的目的是在于让纸上的内容永远的消逝。 其身体结构也许就相当于今天的碎纸机吧。 而我又是为什么去吃纸呢? 我想我即不是碎纸机也不是扫描仪,我吃纸的原因到是,因为我是一个有血肉 与七情六欲的人吧。 是因为长期困在自己的寂寞的屋子里,天长日久,自己忍寂寞的能耐,不但没 有进化,反而守不住了。思凡了吧。 自那过去后,转眼又是一年。溽暑来了,也到了毕业各奔前程的时候。 在那种时候,每年的高中毕业生,总是要互相写一些留言之类的东西。虽说, 毕业后,给我写这些留言的人,大多数我至今都再没见过。但当我今天看到这些话 的时候。还总是会偶尔感动一下。也不知道别人看我的留言,可否有这样的感觉。 也就在那时候,我在给一个现在在德国留学的女孩写同学录的时,亦依照惯例, 在初恋的这一项写上了我小学的那个女孩和一个邻家女孩的名字。看完我的通讯录。 在调笑我自作多情的同时。我高中的女同学,竟向我描述一番我那个小学女同学的 样子。并问我的初恋究竟是不是她所说的那个女孩。 一个星期后,我的那个高中女同学,给我带来了一张那个我的那个小学女同学 在初中时张照片。在那张照片上的右侧,有着我的那个小学女生半张精制的瓜子脸。 在这张照片中,那个小女孩脸上的那种在我记忆里的如同巧克力蜜糖般的笑容 已完全消逝不见。代替她们是一种少女独有的苍白肃穆的神情。 我看了这这相片一会儿。对我的那个高中女同学问道:“你还能联系到她吗?” “她好像去了不是加拿大,就是新西兰。而且她好像也有男朋友了~” “哦,是吗。这世界上好的女孩总是有人去追求的啊!” 我轻松微笑似的答了一句,手恋恋不舍放下了照片。 2001/6/14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