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殇 龙年的雨季,如旧地沥沥着雨,把心田淋成一汪思念。掀起那个春季和那个惆 怅的故事。 你好吗?在这并非雪意的日子但仍有冬的寒意,能延续冬末春来的缠绵。你还 是如一的固执吗?我心底依旧唱那首歌:“经过多年的漂泊,为了一个梦,把你的 期许扛在背后,勇敢地往前走。”你曾评介它如我人,是柏拉图式那种不实在的意 境。现在你是否还会这样说我? 时光如流,恍然我们的故事过八个年头。牵守我们的唯有那个埋葬我们结晶的 地方。每年的春季,我都会在那块属于你我的地方,插一枝松枝来祭你我的故事。 那年的春天,你随我的朋友到我家。于是我们以一种非常简单而无心的方式认 识,那晚只能说是次彼此留有印象的偶遇。几年后你曾对我说,那次的认识,就被 我的眼神勾走。 那时,你刚从学校毕业在家待业。而我虽有职业却仍是好玩的男孩。所以和你 的朋友及你打成一片。 不久,你的家人要你去永安帮你的姑姑看店铺。我的玩伴少了你,我马上感到 怎样玩乐都提不起兴趣与参与。那段时间我几乎病态地想你,终于我找个借口到永 安找你。 在永安的日子你还能清晰的记得吗?那时,你背这姑姑陪我。龟山公园,有我 们游玩的身影。在街上,虽没有多少钱却牵手逛足所有的商店。在桃源洞的山顶上, 你曾认真问我:“你是否对所有的女孩都这样好?”我笑着说:“我是个玩事不恭 的坏男孩,但唯有你能让我认真的女孩。”听着你笑了。那夕阳照你,让我感觉你 美丽极了。 半年后,你回来了。因你的父亲为你找个工作。我们的也开始超越恋人的关系。 世事浮沉,我们拥有的故事随那无奈的哀伤而被岁月尘封。如今我执起笔来, 那所有的点点滴滴汇成汪洋,让我无法落笔叙述他们。也许没有那次少年的冲动, 我们的恋曲也许就如水般的皎白,但缺少点缀它那种初恋的美丽。 你和我能铭心地记得吗?那天领导忽然要我到某个乡下的下属单位去盘查他们 的库存。而你在无我的日子难耐寂寞,也到那里找我,陪我。傍晚时分,我们登上 一个小山头,看晚霞装饰夕阳的最后那种残美,你偎着我听我讲故事。 夜深了,我和你自然地携手到我暂住的房里。一个长吻结束我们段续的言语, 只有忘却世界的激动的燥热的惶恐。开始时我们还能理智的克制自己,但长时间的 接触,激发少男少女本有的燥火摧除理智.道德和那些障物来完成男女的结合......。 慢慢地我们静下来,但你却哭了,我紧张得不晓怎样安慰。许久,你第一句话: “你会娶我吗?”“会”我真情地说:“你已是我的女人,而我也是你唯一的男人, 对不?” 结局已定为是陌路的知己。我本以为男人是绝对坚强,但每想起同你那段落花 流水的故事,总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那段时间为有彼此的存在而感到人生之快乐。恋爱的滋味就是如此。那年我们 也曾山盟海誓,也尝到披星戴月的甜美。也许是因为幸福太早,我们也开始苦涩。 那夜的十五,你我如样的偎着看天上的月亮。无语许久,你忽然对我说你已一 个多月没有来例假。那我明白我们的故事有结果,但它来得太早。 那晚,我把你拥在怀里说:“月亮作证,结晶是我们投入开始创造的见证,我 是他的父亲你的男人。”你才惶恐地释怀。而我心中涌出的却是阵阵的酸楚。 半年后,你打胎。至今你还怨我,对不?因为那时你太惶茫,给我有种神经质 的感觉。而我无助无能为力。我们都太年轻,后来我的决定你的同意,无奈地放弃 我们的骨肉。 那日的正午,我们爬到山头,用松枝掘开一个坑,埋葬我们那未成形的生命。 期间,你哭得好伤心。结束埋葬后,我在那地方插根松枝说:“每年的今日我们都 必须到这里祭我们的孩子。”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爱是一种伤害,一种需要回味的疼。 也许是太伤心的缘故,当那天我们无言地下山。你不让我送你回家,我内心开 始觉得有点不妙。的确,而后几天我找你,你都说身体不适,拒绝同我一起。慢慢 地,从感觉上,行动上有点疏远起来。 其实,爱情是没有多少生长期的。错过季节,那幼芽便成永远的梦想。 半年后,我的刚强你的倔强造成一次争吵。结果却是彼此:“分手吧!也许外 界还有更好的人在等你。”很简单,我们四年的故事到这里就没有下文。只有那对 她的思念:我没错! 昨日,我的一个朋友无意说起。你当我听到你的名字的那瞬间,那久违的感觉 又涌上来,像锋利的刀片极深,极细地划过已被岁月怃平的伤口。有点痛,有点痒, 滲出血来。那时,我朋友只说你很富贵等等让我无心听进去的话。只在段想,傍在 他人的你还会想我吗? 翻开不断诱惑我凝视的相片,打开尘封已久的故事。真的好想在时间的旷野放 纵自己,那怕那是一种自虐的渴求:仅仅奢望同你相处片刻。 “我们还是朋友”那天你对我说:“我将要结婚,你恨我吗?”九四年的秋季, 你将作新娘。但我的自私没让自己参加你的婚礼。 落花与流水的恋曲过了十年,龙年那淅沥的春雨扰着我的心绪。无法释怀,在 雨中听见委屈的究竟是我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