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越洋护情人 1 边草脱险 何边草这时正在木成洲的家里,这是一座70层的高楼,他住在63层,能鸟瞰附 近的大街,她像装在一具玻璃器皿中,她欣赏别人,别人也在欣赏着她。 “我不相信!” “这是真的!不信你问问丁西。”木成洲把丁西看到说。 丁西广说:“木总的私事还能作假,把屎往自己脑筋上挑?” 何边草感到困惑,联想起柳惠对木成洲和丁西的态度,有些似是而非,真让她 心中的白马王子给玷污了。 丁西说:“你不要看他脸长的漂亮,他心可坏,在美国这种事也不允许,何况 在文明古国中国?” 木成洲看到何边草心里矛盾着,他继续慢慢地说道:“如果说一个人把朋友的 妻子就可以占有的话,那他的灵魂肯定污浊到何等地步?” 何边草满面的泪水,坐在长沙发上。木成洲静静地坐在她旁边,像非洲雄狮捕 获到一头羚羊,一只爪子搭在羊身上,看到受伤流血的猎获品。 “这怎么可能呢?”何边草还是处于不能接受的现实之中。 丁西站起来,到卫生间里净手。 木成洲说:“现在的事什么样都可能发生,今天是你的朋友,明天就可能是你 的敌人,为什么中国夫妻间叫丈夫?” 他说罢,把何边草看到,轻轻的自说自解:“女的管丈夫只管一丈远,离了一 丈远,男的就可以另找……” 他只顾得说,没想到这种理论对柳惠也有利,他赶紧把话停下来,选择对自己 有利的论据。 “不过,柳惠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才把我妻子吸引走,所以他是不人道的,是 可耻的!” 何边草听到他自相矛盾的劝说,心里已经感到厌烦,她抬起头,把木成洲看到。 木成洲以为他思想通了,没想到她站起来说:“木总,我相信你,我也相信柳 惠,但是我更喜欢柳惠,他是我的初恋,是我心中冰清玉洁的白马王子,如果他有 某种过错,只是他遇到了一种不幸,因此,我更爱他!……” 她越说越充满信心,木成洲脸上抽缩了一下,强勉把笑容摸在脸上,但是很短, 何边草没有发现这一诡秘变化。他站起来,慢慢到小巴台倒了一杯水,轻轻来到何 边草身边,笑容可掬的说:“边草小姐,我非常钦佩你的睿智和纯情,世界上难道 说还有比这两样东西更美好的吗?佩服!真是佩服!来,眼泪流多了,补充一点水 分。” 他把杯子端到何边草嘴边,何边草对木成洲一会人的,一会鬼的,也分不清了, 正准备端到水喝,鬼使神差的丁西从侧所里出来,站到何边草身边,说:“木总, 你看家里是不是有煤气味?” 木成洲也闻到了煤气味,怕引起火灾,赶紧跑去检查。这时丁西把何边草身边 的水换了,他小声告诉何边草:“这杯子里面有药,不能喝!” 何边草吓了一身冷汗。丁西也迅速地换了一杯干净水,放在何边草身边,这时 木成洲出来说道:“煤气阀怎么松了?气都有快跑出来了,出了事可不得了!” 何边草看到他来到身边一口气把水喝了,装出昏昏欲睡的状况。 木成洲说:“丁西,今天你还事罢,没事你先回去,我想和何边草多说几句, 她们留学生,对什么都比较单纯,还要用心做工作她们才能觉悟。” 丁西说:“行,你喝点水在说,我把业务上的事给你说一下。” 木成洲把刚才给何边草的那杯水喝了,丁西说:“美国经济衰退,小布什右倾 严重,战争、和平与发展,对我们公司的影响,我预测格林斯潘还要降息,风冷到 处寒,谁说不怕冷,我不穿袄子?冻死你!所以经济就是这样被拉下来的,解铃还 须系铃人……” 丁西还在那讲他心中的韬略,对策还没讲,木成洲的眼睛已经是半睁半闭。丁 西看到他药劲已经上来了,赶紧给何边草挤了个眼,两个人才匆匆离开了木成洲家。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何边草被丁西引到一个地方,图谋不轨。他也就着木成 洲的方法,把何边草麻醉,伺机强奸她,让她名气扫地,一来把这样一个美人坯子 占有,另一个也出了他一口窝囊气,柳惠把他的猎物吕爱荷夺走了,当他知道何边 草才是柳惠的最近时,他就萌生歹意,要让柳惠的最爱变成一个破罐子。没想到木 成洲为报柳惠勾引妻子之恨,竟然设计好阴谋,定要下手。丁西欲与木成洲联手至 柳惠于死地,看到何边草是柳惠的初恋情从,毁坏他的最爱比什么都解恨。但是他 又不想让木成洲独占何边草,他就想自己来个偷天换日,把何边草据为己有,无毒 不丈夫,他就把木成洲轻轻地耍了一下。他下在得意之时,突然警察进来了,查问 丁西,看见一个女子在床上昏睡,丁西被盘问的张口结舌,警察于是把他带进了警 察暑,他编谎说是同学,身体有病,他吃了药才睡。警察不让他走,说等女子醒来 后再放他。 这一等就是两天,何边草醒来后见自己在警察暑里,心里很是一惊,后来想起 来了,他先是在丁西引的一个地方。警察来询问她,她才一五一十的给警察讲清楚。 丁西因有犯罪嫌疑,被起诉,后来他交了保证金,才放了出来。 何边草一离开警暑,就直到柳惠公寓里,这时那里见得到柳惠的人?问了一些 当地的人,都有说不知道。这时柳惠已经回到了中国,柳惠认为她抛弃了他,根本 不再想到给何边草,打电话。何边草心里不相信柳惠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没有了消息, 她坚信柳惠一定会再次见到她!一定! 柳惠焦急的等到何边草早点回来,可是等到晚上也没见到人,电话也没有打来 一个,让柳惠甚是操心。这一等,就杳无音信。柳惠心想,这何边草来的突然,走 的也突然,莫非是神仙点救我来的?真是不可思议。他会不会??? 2 天降情姐 时间已经过了两三天,柳惠也不好打听何边草的下落,又一想她在美国这么长 的时间,与各色人等打交道,自然有她的生存之道,操心也没用。 这天,他来到门外,感到天气真是凉了,是啊!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份了。他进 到屋里,穿上了两件羊毛衫,一条秋裤,选了一件深色的西服,刚准备关门,只听 一声:“我的柳惠!你好了吗?” 柳惠扭头一看不是别人,下是他心中的情人--吕爱荷! 吕爱荷穿着豪华的毛皮大衣,一个手提箱,一个阔妇人的神态来到柳惠面前。 “爱荷!你怎么来了?来时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到机场接你!”说着上前把她 的箱子提到帮她去接东西。 吕爱荷把东西放下,上前一下子把柳惠抱到,嘴亲了上去,柳惠也顾不得提东 西,把吕爱荷紧紧的抱住,亲在了一起。 只见吕爱荷眼泪涟涟的说:“柳惠,自从你到美国学习,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柳惠说:“我也是,只是这学习是不能丢,我才到美国,要把功课赶上去,就 必须努力。走!到屋里去,外面有的太冷。你看这门前的落叶,刮的飞跑。” 他一只手把箱子提上,一只手把吕爱荷拥到走进家里。 “你看,这家里多简陋!我说多买一点家具,你住的太差了。” “我看还可以了,你不要太花太多的钱了。” “钱我有的是!要钱为什么?没有了你,我要钱干什么?” 柳惠说她累了,准备倒茶倒水,吕爱荷哪里让他去干!把外面的衣服一脱,拉 着柳惠,让他坐下:“你不能动,身体还没有好,我到美国来就是来服侍你的,你 不要乱动,听我的,好乖!听话!” 吕爱荷 一会给柳惠倒了一杯咖啡,少许加了一点糖,热腾腾的端到柳惠面前。 她又把治伤的药拿出来,问柳惠喝多少,到卫生间里把抹布拿来要抹家具。 柳惠说你不要再忙了,这事我请的有个保姆,到时她来干。一把拉到吕爱荷坐 在他身边,吕爱荷见到柳惠,问伤,问病,看头看脚,心疼的不得了。柳惠心里也 是甜滋滋的。 他们很久才相逢,心中的欲火熊熊燃烧,吕爱荷看到柳惠没事,她把柳惠拥入 卧室里,柳惠要抱她,她说:“在美国,来搞一点美式的,女逗男……你不要动。” 她让柳惠躺在床上,她从上到下进行抚摸,××××××。柳惠像个听话的小 羊,任凭她来抚摸。真是舒服!让柳惠尝到了另一种滋味。他的灵魂好像在升腾。 他翻身上来,丢下这缠绵柔情,这是多余的,×××××××××,太舒服了!吕 爱荷 说让他快!快!快!响声不断,两人已经到了忘我的境地。 正在这时,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他们也没发现。 木成洲准时来了!他通过在中国的亲信了解到吕爱荷 的到来,她们的行踪, 都有在他的掌握之中。连柳惠公寓的钥匙他都有!他的脸铁青,把手里的钥匙攥的 “吱,吱”作响。 当他看到柳惠与他老婆在床上疯狂的性交时,那场面简直不堪入目,似一对青 蛙紧紧地箍在一起。他站到卧室门前的一霎那,被吕爱荷看到了,本能的把柳惠从 她身上推下去,柳惠正感到奇怪,转眼也看到了一个男人站在他们的床前。 柳惠正要发问,吕爱大声说道:“木成洲,你是个阴魂?我到那你到那?” “吕爱荷,你的一切行踪都在我的控制之中,想从我手中得到性自由,那我这 个男人也太无能了!” “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 柳惠这时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把衣服递给吕爱荷,她把衣服穿上。 柳惠要穿衣服,木成洲说:“柳先生,你可以不穿,这样更好展示你这个美男 子的胴体!” 他的两眼像是CT,把柳惠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遍,把目光停留在柳惠的生殖器上, 他把脸侧了一下说:“怪不得我妻子这么喜欢你!像意大利的一座裸体男子的铜像, 只是肌肉还没有那尊雕像丰满,雄性器管还不小……” “你不要说了,柳惠把衣服穿好。”吕爱荷从木成洲面前来到客厅里,气急败 坏的用眼睛瞪到木成洲,他知道木成洲再说下去,就要更损她心爱的柳惠。柳惠这 时也被一种力量震慑住了,这种力量是他们是合法的夫妻,他是没朋底气的情爱。 木成洲阴阳怪气的说:“人为财死,改人为情死才对!嘿嘿!” 一会儿,柳惠衣服穿好了从里面出来,站在旁边,也不插话,静静的看到吕爱 荷。他现在仿佛是一头弱小的羔羊,藏在老母羊后头,注意事态的发展。 沉默是最大的反抗,这句话不假。都不说话,心理压力都在加大,柳惠这时说 了一句:“请这位先生坐下,有事慢慢地说。” 他这一说不打紧,把木成洲的炸弹引爆了,他猛跨一步上前,一把抓住柳惠的 领口,怒吼着说:“你一个偷情贼!小白脸!还我的妻子!” 吕爱荷看到他已经发怒了,再凶下去就要出事,她快步上前,一把拉住木成洲, 喊到:“木成洲,这与柳惠没有关系,一切的责任在我身上!” “与他无关?要是这个社会上没有他,那谁还能抢走我妻子的心呢?美国、中 国男子多的是,偏偏就是他能勾人心的家伙!可恶!可恶!” 柳惠也不敢哼气,听他把嘴上的唾沫喷到自己脸上,眼睛只眨。 “木成洲,你也不要激动,你说怎样解决?不行了我要报警的!” 木成洲把柳惠一搡,柳惠如释负重,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木成洲看到吕爱荷, 心里充满了怨恨。 吕爱荷这时想把事情解决,走到木成洲身边,轻轻的说:“成洲,你看到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说咋办?”拉他坐到一边的沙发上,端来了一杯水。 木成洲说:“想求我成全你们?没门!我要你离开他!” 一听这话,这不是挖吕爱荷的心吗 ?说:“这不是你说好了的吗?你要与我 离婚。怎么现在又变了呢?” “离婚?我想是不可能的!” “想要把我与柳惠分开也是不可能的!” “你这个女人心真狠,丈夫在,这你不看,女儿在,这你也不看,天底下那有 你这样的母亲?” “你把我女儿弄到美国来,骗我说是为了上学,实际上你是在挖我的心,让我 重新当你的性奴隶!你一个没心!没肝!没肺的!没门!” “性奴隶?女人跟了男人,男人想咋搞就咋搞!” “这不是封建社会了,你这个人在学习上是尖子,在骗情方面也是尖子,你是 不到手不甘心的。你是怎么把我骗子到手的,你是清楚的。” “我是利用了女人的软弱,这是我的成功之术。” “我上大学时被你骗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学生了?我要拥有自己的爱情, 拥有自己的性生活!要想把我拉回去,没门!” “爱荷,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痴恋的人都愚蠢!” “我知道你心狠手毒,所以我才来美国,不然柳惠在这就学习不成!” “何止学习不成?哈哈!你是早来一步,不然就让你的小情人!小白脸!见阎 王爷去了!” 柳惠听的毛骨悚然,这种恋情真是在刀尖上过呀! 吕爱荷怕吓到了柳惠,站起说:“木成洲,你不要搞的太过分,我们的婚姻已 经死亡了,我已经向法院起诉,要求离婚,你如果有任何伤害我和柳惠的行动,你 将同样难逃牢狱之灾!” “我哪有愣傻呢?一切都是自然现象,与我无关,特别是在美国。你说说,肯 尼迪的案子破了吗?民主?是宁肯放过一百个坏人,也不能抓错一个好人!我就钻 这个空子。” “你这是在歪曲!哪个国家的法律也没有这种解释,人心坏了胡辩!” “大道理不讲了,你不愿意回心转意也行,你把公司的股份卖给我!” “我把股份卖了,我靠什么?” “你再进行别的投资。” “不行,你把女儿给我,我以后不到美国来做生意,我只在中国发展。” 木成洲想了一会,说道:“好!我现在不想把你逼到绝路,因为我们还有个女 儿,我放你一马,不要你的股份了。但是,我要你从明天开始把柳惠弄回国,从现 在起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和工作!在美国华人中,把我搞的太没有面子了。” 吕爱荷想,这也行,不行了回到国内上大学,函授也行,一切为了柳惠和她在 一起。 柳惠一听到他们在进行交易,要把他送回国,他心里非常不愿意,他看到心爱 的爱荷,处于一种被动的地位,可是自己又无能为力。他心里一团怒火燃烧起来, 他站起身,来回踱步。吕爱荷从来没有看到柳惠有这种情绪,她感到害怕。木成洲 喜形于色,吕爱荷也站起来,想平息柳惠心中的怒火。 吕爱荷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柳惠冲上前去,对着木成洲,上去就是一拳,把 木成洲打了个踉跄,当时鼻子就出了血,他怒吼道: “为了吕爱荷!我们明天就走!一肚子歪理的牲畜!” 木成洲掏出卫生纸把鼻血擦了擦,凶狠的扑上前去,对准柳惠还了一拳,这时 柳惠已经鼓足了勇气,把男子汉的威风抖出来,把木成洲重重地扔在沙发上。 当柳惠还要打的时候,吕爱荷高声尖叫:“柳惠!不能这样,他已经失去了妻 子,你已经是胜者!” 柳惠把木成洲看了一下,木成洲还在到处找他的眼睛。吕爱荷帮他把眼睛找到。 木成洲把头发理了理,慢慢地说道:“他是胜者?走到瞧吧!” 他大步离开了公寓。 吕爱荷坐上飞机后对柳惠说:“自从你到了美国,我就不放心,木成洲对我们 已经是非常恼怒,他心狠手毒,在美国杀人者,没有确凿的证据,犯人是可以逍遥 法外的。他已经开始对你采取行动了,要是我来晚了,那就危险了。” “爱荷,真是谢谢你,要是你来晚了,我可就没命了!” 在飞机座位上,吕爱荷把柳惠亲了一下。柳惠甜蜜的笑了。 3 柔情劝柳惠 柳惠和吕爱荷回到了中国。 在席梦思的床上,吕爱荷把小手搭在柳惠的胸脯上,她抚摸着他的心口,柔软 的声音似三月的春风轻柔的驱散柳惠心中的阵阵寒意,她说:“柳惠,我们回到中 国,比其在美国安全的多,在深圳,凤之凰公司就是我们的乌托邦,我要把凤之凰 公司建成我们两人的爱巢,让世俗的东西不能玷污我们的爱情。” 柳惠也温柔的看着吕爱荷,让她睡在自己的左胳膊上,用右手梳理着吕爱荷的 头发,手拨拉着吕爱荷的眼睫毛,她的眉毛特好看,又黑又浓,看到她眼睛里有一 个柳惠。 他笑了笑说:“是的,我们的爱情是美好的,你确实把心都给了我,我也是一 样爱你,只是我是一个农民的儿子,不知为什么,在我的思想深处,至今还深深的 刻有一种东西,不能抛弃。” “这种东西是什么?还道是钱?” 柳惠轻轻地摇了摇头。 “是美女?” “不是。” “是爱情?” “我也说不清楚,我有个不知名的东西……” “惠弟,只要你能说出一点形状来,我会倾我全公司之力来帮助你,来实现你 的梦想!” “……” “是不是' 心里想' ?” “太抽象。” “你是不是从美国回来,还想读书?” “是的!”柳惠毫不犹豫的说。 吕爱荷一下子爬起来,两眼盯到柳惠,说道:“柳惠,我问你,你说读书为了 什么?不还是为了钱吗?钱我们有的是!你看那寒窗读书的莘莘学子们,为了找一 份工作,多艰难!” “我想施展我的才能。” “你想当官?哪看你有没有关系!” “当官可是人上人,我爹妈从小就是这样给讲的。” “嗨!你咋看中了当官,难道说这就是你心中的东西?为了那一千块钱的县处 级,熬个十年二十年是正常的。千里做官,不还是为了吃穿?” “我们在一起是不愁吃穿,可是我的价值实现不了?” “我不说了吗?你现在就可以熟悉凤之凰公司的业务,让你挑这个重担。” “我的文凭还是个高中生,说起来留了几天学,也算是个留学生,谁知道我是 个洗盘子洗碗的?还是买的文凭?在国内还好查,在国外弄的假文凭别人又查不倒。” “柳惠,你想弄个假文凭也行……” “你莫看我靠你吃碗饭,我还是想自己学个真文凭。不像现在有些干部,天天 还在忙当官,鬼文凭就拿到手了!哪来的时间学?我就是不服气!” “柳惠,你不要管别人的事,你说你只要想学,我就支持你。” “好姐姐,你真是把的心猜透了!” 说罢,他们又重做巫山一梦,云雨一番。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