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人没有爱我 作者:旷野枭贤 天空下着蒙蒙细雨,已经入秋了。我们都在身上多添了几件衣服,尽管还是 免不了偶尔打个抖,但是在我的心里还是暖暖地。 我心里比较坦荡。 就快要毕业了,就将踏出大学的校门,去面临社会,面临自己的前途。我们 在这最后的大学生活里怎么会不去好好珍惜呢。这天又有合班课,是《就业政策 与指南》。这一门课对于我们这些单身而活跃的男生来说都非常喜欢,因为在这 一课上可以见到许多美女,可以使自己奔走的忙碌暂时歇一歇。而我最近更是喜 欢去上这门课。 在不久以前,也是这门课上,我就发现了她。记得我地一次看到她,她离我 好远,她正在和别的同学高兴地谈论着。她并不是属于很漂亮的那类女生,但是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笑容似乎都在莫名地牵动着我的心。也许,这就叫感觉 吧! 从那天之后,我就开始想她——一种莫名地思念。可我偏偏却是一个现实的 人,从来不会找一个自己不了解的女孩子做女友。因此对她我有种迫切去了解的 冲动。但是我又是那类腼腆的男生。我没敢正面去“突击”。 从旁人那里,我知道她有男朋友,但是并不幸福。因为她的男朋友不怎么在 乎她,甚至也就是不关心她吧!我对她了解了很多,我知道,她正是我所喜欢的 那类女生。 在这以后,我每周都欺盼着合班课的日子早些到来,只有这样才能默默地见 到她。从此我更是忍不住希望在她的“身后”默默地关注她,爱护她,甚至生怕 她受了委屈,或不开心。我知道也许这就是传说中所爱上一个人就会想挚着地付 出。 那一天,天气很好,风和日丽。合班课考试了——也就意味着这一门课就将 结束了。我知道假如这次再不让她明白——也许将永远没有机会了。于是我终于 鼓起勇气——到跟前却红着脸折了回来——最后请朋友“探”来了电话。 还记得第一次打电话,我很激动。一向玩世不恭的我竟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 只是问了她QQ. 放下话筒,小心翼翼地把她加上…… 接连几天,在QQ上我们聊了很多,也很投缘。有一次,我约她见面,她高兴 地应约了。 在那次约会中,我们畅谈着自己。她给我讲了自己现在不幸福的感情,我也 给她讲我从前有的经历。她告诉我,她打算和他分手了。在这时我真的有种冲动。 如果现在他在我眼前我一定会好好地揍他一顿,没有别的,就因为我所喜欢的女 孩子居然正在被他视着不存在。我多么不愿见到我所喜欢的女孩子受到委屈。后 来,我告诉了她:人生就这样的,当别人在乎时,自己不在乎,当自己在乎时别 人又不在乎,可是当失去时,聪明的人也许会感到珍惜了,可是已经晚了;但是 假如永远置自己在一个自己痛苦的岁月里,终有一天会明白,能令自己选择的余 地不多了。 也许是心中积蓄了多年的感情终于在一瞬间都倾泻了出去的原故吧!这次见 面后,我抱着一种美丽的幻想高兴了好久。但是我又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仿佛预 感到也许某一天我会被自己的挚热抹杀掉。我送她回舍时,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我陷入了一种迷茫的沉思——却又理不出什么道道来。也许,从今天起,我在也 不用再只迷恋在她的背影与发丝之间了。也用不着再在旁人那里去了解她,去打 听她是否愉快和高兴——我将释放我所有情感——笑了笑,再看了一眼她的寝室 外洋溢的灯光——回寝,我也该好好睡上一觉了…… 我很有种想为她去解脱,不愿她再受到任何伤害的冲动。那天,我不知道是 怎么和自己的梦相拥抱的 然而,就这一段就将要迈步的我的感情;就这段在别人眼中,认为已经是一 个不错的开端的感情,却令我已经释放的爱跌进了冰窟。我那所有的挚热被摧残 得支离破碎,直到今天,我那颗滚烫的心灵被彻底抛向了遥远的冰冷世界。 回首这段失败的追击,我不得不说实在为之感伤,突然记起一些话,也许能 表达我现在的思绪:结束不是我要的结果,也许在爱的港湾我已经沉落,多想爱 你的心是压抑不了的山火,是你令我爆发了,却又是你令我遭受了毁灭。 一 在夜深人静的凌晨,大家都早已熟睡。而我还在这里写着。我的心实在太乱, 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更不知道该去说什么。外面有风,但轻轻的,就连树 叶也吹不响。看着那些无奈的树叶轻轻地摇动,我摇摇头倚在了窗边,任由烦杂 的心灵将我带向哪里。 你走了,也许是真切地从我身旁永远离开。我没有理由站出来阻止你,也没 有稍微好一点的理由来安慰我自己,也许吧,最大的悲哀,就莫过于还没有开始 就宣告结束。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当然,我更不愿意去相信。 这几天来,我打了好多次电话,我都想听听你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仅 此而已。每次都是你的朋友“占据”在电话的那头,也许她早已厌倦了吧,也许 她早已记熟了我那“难听”的声音。我只是想见到你,这就是我的“奢求”。我 只是想看到你的笑容,我想这也许就是我最大的“慰籍”。曾经你对我说,你在 现在这段感情中,犹如在受煎熬,更令你忧伤。也带来了烦恼。那你为什么不去 解脱它,而偏偏要让自己置于不幸福的感情中,与其这样,是不是不如将爱情写 在漂流瓶中冲向大海呢?也许这样更能使你有天会得到复苏。有人说过,如果将 自己置于没有感情的感情中就等于是自杀…… 可是…… 我想我应该相信什么叫做爱情的魔力了吧! 我不曾经对你说过?你解脱了,不一定会选择我。只是我不愿见到你这样永 远沉落下去——也就如此罢了。也许你在这里并不能得到幸福,那就潇洒地离开 呀! 我知道爱总是自私的,我也想给你营造一个你的避风港,所以我也希望能走 进你的生活,走进你的心里——尽管我知道也许可能性并不大。所以我曾经对自 己说过,如果你选择了我,也许我并不能给你带来你想要的更多可贵的东西。尽 管我什么也没有,但是我可以将自己全部的爱毫无保留地给你。我想只有这样才 对得起你的选择,你的到来。 我很迷茫,更无助,也无奈。我只有眼看着你就这样陷了下去,却什么也不 能做。 你快乐吗,你幸福吗,我不知道,也许这一切,你最清楚和明白吧!我也不 愿再去知道得太多,我只知道我只想看到你能在人生的道路上微笑就行了。 二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们犹如旧友重逢,真可谓“一见如故”。当 你向我诉说你现在的苦恼,你现在的困境。在这时,我心里有中朦胧的感觉,也 许我正走向一个误区,也许我不该去追求一段属于别人的感情。 可是…… 最后,我还是去做了,还是很忠实地做了你的听众。对于你的一笑一咀,我 都深刻地去感受了一遍,生怕放过一个你的行为,使你不高兴。 那一次,我们分手时,我看到了你给我的希望。我想你至少是把我当成知己 了吧。 就那次见面,我朋友知道了。他们告诉我说:这是没有结果的,如果你一旦 陷入了“泥潭”,那么我所做的一切,所付出的感情都将是为别人所付出的。我 摇了摇头默默地走开了,因为曾经我只相信自己的感觉。 还记得吗?那天我对你说,我不愿意别人把我推下船去,从而去要挟别人。 我很不愿意做牺牲品,假如真的那样我会很难过的。而你却对我说,叫我不要去 想多了,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高尚,也不要把你想得如此卑鄙。后来我好好地反省 过,我知道我压根没有那么想过。而现在,在事实的面前究竟谁应该沉默! 所以在后来的一次相见,我没有想什么,我只是对自己说,不管怎样,我是 爱你的,你高兴就去做吧!也许有一天,你自己会明白一切;也许时间能为我证 明我的一切。 其实我早就过朋友告诉我的一切。原本我可以退却,原本我可以不这样去做, 但是我还是去做了,我还是依然继续爱着你,依然继续想你,念你,并且勇往直 前去追逐。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的,还是错了,但是我却一直都觉得自己压根没有错 过。因为我只有一个想法,我想看到你更快乐些,更高兴一点点。 这一次的见面你和我都是很自然地说再见。从你的高兴劲里,从你的话语中, 你似乎又给了我一次勇气,一次爱你的勇气…… 我在想,是不是你已经放手让我去追?已经放开笑容让我走进来…… 在今天,回忆过去,我才发现,自己当时是多么的天真与无知。 三 就那个周末,你说你的同学约你有事相商,我没敢打扰你。只是在我的工作 之余打个电话想问问你吃饭没有。可是一连几次都是你朋友——也是一句老话: “不在,没回来”——这样直到很晚了。 我并没有为这次事而想什么,我依然相信你。我想你有什么事,应该很忙吧。 那一晚都十点半了才在电话中寻得你的幽音。我对你认真地说有两天没见你了, 很想你,你笑笑说知道,但是明天也没空,还是他有是要相商。一句冰冷的话如 掷雪球般击进了我的心里——蒙了——也许我真的是自作多情了! 好不容易又熬过了一天,我想你应该有时间了吧!记得我买了好大一索玫瑰, 看着鲜红的颜色,禁不住小心地将它拥在怀里——我要将它送给你——尽管这并 不能代表什么,但这是我的挚热——我知道你喜欢淡淡的生活,不需要什么轰轰 烈烈的场景,更不想什么狗屁生离死别似的恋爱。 没想到,电话的那头依然是冷冷的一句话“不在”。 我沉默着,迷茫着,一个人静静地等着 可是,玫瑰已经凋零,已有花朵坠落。而电话的那头还没有你,你的声音, 真所谓:等你等到花儿也谢了。 尽管是这样,但我的心依然没有随着玫瑰的谢去而凋零,我只是在想,也许 你有事不能脱身吧,还忙着呢!忙着好!是追求的表现——当时我对自己这样安 慰着。 我还是感觉到了我的天空已经开始出现乌云——尽管我不想有这样的感觉。 又是一晚,是在网上,你故意将“朋友”突在最显眼的地方,知道吗?以前 你没有这样。也许你就用“你”我还会好受些。我明白,你想强调我们是“朋友”。 确实我们也是这样——仅是朋友罢了,但是你是知道我爱你的,为什么就偏要这 样反复地强调着,知道我很难受吗?你也知道,这样会令我沉落。难道你就真的 忍心看到所喜欢你的人沉落下去吗?之后你又告诉我他见过你了,找你了,然后 你就冷冷地什么也没有说了。我真的好想要一个理由——教我怎样去做。 你就象以前一样,就用“你”吧!也许那样我会好受些,不会这么难过。或 许你早些就告诉我,要我为你做个局,那样也许我也会为你去做。你为什么就偏 偏在我的情感已经决口,我的情感已经释放时,你就这样对我? 还记得吧,后来我没有去提及这个话题,因为我不想让我们都不愉快。我说 你的作品。你不是说,为什么这两个话题相差那么远。当时我只是笑了笑。我实 在不想让我们都去背付这个不高兴的事。 十点半了,你下线时说你朋友回来了,有事商量。我突然想到,我每次都是 在十点送你回去的。而在今天下午我约你时你说你在等朋友。我无语了,我迷茫 了,我只能说——我爱的人没有爱我! 我真的想打个电话和你谈谈。但是我只是无助地一个人在想——这样是不是 会令你不高兴,令你心烦呢?因为,明天你还有课要上。 我一个人为自己做了很多无用的假设,结果却都被自己一一“枪毙”掉了。 最后我实在稳不住了。第一次破了例,在十一点后给你打电话——曾经你说, 在十一点后,你要休息了,当然我没有打扰过你。这次是你接的,你很生气,当 然是应该的——我没有守承诺。但是我为这件事,很诚意地道了歉!也要你为你 朋友代我说了对不起! 也许你压根没有接受我的道歉,我已不想去感受——要说的是,你为我感受 过吗? 我说我只是因为太在乎你了,所以这样破例。而在电话的那头,你说,我这 样对你说,也会对别人这样说。当时我很激动,默然了,没有回答你。现在我才 明白该怎么向你说。“也许,我也会对别人这样说,但是至少是她值得我这样对 她说啊,正如你值得我这样对你说一样,也正如你值得我这样为你疯狂一样。但 是假如你用微笑来收藏了我的挚热,收藏了我的疯狂,那么我还用什么去对别的 女孩子挚热和疯狂呢?” 你说要我让你去睡了,你说你有点冷,我没有再说什么。 都依了你! 四 当我冷静下来时,我想你可能已经走向了你应该去的地方,也许你已经作了 “美丽”的选择。我甚至在想也许我真的为你带来了很多烦恼,忧郁。更或许我 原本就不该这样,压根一开始就是我在自作多情吧!所以,我彻底地打破了我的 梦——把自己曾经美丽的幻想都完全毁灭掉。 曾经,我想过,如果我们相爱,我会让自己做得更好,我会带你去闯世界, 我会将你的心灵带向大自然,我会对你视如生命,我会 而这一切,在这一刻,我全都用醉人的醉心的黄酒吹熄了它们。我强迫自己 去忘掉这些,我告诉自己,我没那个命,我一次次对自己说,这些都是自己的一 场晕梦,我真的该醒醒了。就这样我带着心灵的创伤,带着你已走远的背影沉睡 了过去。 直到今天上午,我还对自己说,不要再去想你、念你,我要让我的生命中不 曾有你——尽管我可能做不到。 我知道只要能默默地看到自己所喜欢的人幸福,快乐就够了。 下午,我的朋友聚会,我去了,想去找些“快乐”来解放一下自己,但是突 然想到,曾经给你承诺过——一定要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 的朋友,这样好让他们都时时鞭策着我应该怎样给你幸福,快乐。 但是,今非昔比,这些也许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了。最终我还是给你打了电话。 我想毕竟我曾经给你承诺过,现在就算你不是我的女友,但是可以给你多介绍几 位朋友啊,以后,朋友多了,路也好走。可是,这一次令我很意外,我还没提及, 你就问我,该怎么找我,我说我马上来接你,你说有事要等会儿。我要你忙完了 打电话给我就是,我会接你的。关上电话,有种说不出的高兴袭上了心头。 我在盼,盼你早些打电话过来。朋友见我时不时地看着电话,问我怎么啦。 我没说什么笑了笑。 我很尽兴地和他们玩着。但是我想得最多却是——也许我曾经真的是错怪你 了。 一眨眼聚会将散,可还不见电话响起。我想是不是我给你说的电话你记错了。 我拨通了你寝室的电话,而那一头却说你不在。又过了好久,我再打了一次,还 是不在。 纳闷了! 在朋友们催促下,我只好随着他们一步步离开,但是我却心有不安。我没有 去想更多只是有些遗憾,遗憾你没有出现,不然我们都会更加高兴。就是在这时 我都还在期盼我的电话响起——直到我回到宿舍——还是没有声音。 丢下背包,迫不及待地抓起话筒。我要告诉你我已经回来了,你不要再去打 电话,顺便提醒你也不早了,应该休息。 然而,电话的那端是再熟悉不过了的声音——是她——你的朋友。也再熟悉 不过的回答——你不在。我没有说什么只是谢过她。正打算挂去电话,她问我是 谁,我说了。而她的回答却使我手中的电话怎么也挂不下去,我僵住了——她说 你要我不要再打电话找你了,你说你不会接我电话的。顿时,犹如千万粒冰珠砸 向了我的心房和灵魂的最深处,令我怎么也清醒不过来。 我不敢去想象这是真的,我更不敢想象,或许你就在旁边,更或许是你亲口 要她这么说的 直到现在。 我也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我的感情线就如此短暂,甚至到了还没开始就 已告结束;我也不相信剩下的留给我的只有默默地去迷恋于你的背影,就连所谓 的朋友也没有了。这些是谁想要的结果啊! 当身后的冷风吹拂我的头发时,我还在感怀,我还在迷恋于这似乎已经逝去 的所有。也许,我就将永远沉醉在你的身后吧! 我突然想到了一部电影中有位母亲对自己的孩子说过,美丽的女人的话是不 可信的。当然,我更愿意我的感怀是错误的,或是我真的就如此多想了! 五 当回望自己这几天短暂的故事;回首那几天已逝去而令我高兴的,疯狂的, 沉落的日子。再将自己的心灵和所爱的人,和我走过的这几天,再和现在正憔悴 与疲惫不堪的我的躯体对比,我受到了无情的毁灭——心灵憔悴之极。 至少说,是这件事上,至少说是在这几天里,我的心灵正真真切切地被流放 与枯萎的斥促中。 曾经我对我所爱的人说过,也许,终有一天,我会受到所谓的爱划伤所有。 这是我料到的结果,因为我明白,就算她放弃了他,也不一定会选择我的。但是 如果是她受到了伤害,那样也许我会更难过。在我们三个人中,他是没有伤害而 言的,因为现在是她没有幸福,也许他早已经选择了逃避或是放弃,对于她的放 弃,正是他所要的结果。为人之善,何不为人之愿,让大家都可以解脱,让大家 都可以放手去寻找自己更好的幸福。 在一次又一次给我希望之后,再一次又一次给我失望,这种痛苦是莫大的, 纯粹是一种折磨,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这种折磨是一种悲哀,更是人生 感情线上的一种伤害。 还记得,在别人叛逆的年代,我几近疯狂地叛逆过;在别人成长的年代,我 在迅速成长。而在别人渐渐成熟时,我早已经明白,人生就分为“三部曲”。但 是我从来没想过,当我面对感情时自己是如此失败,如此颓废。 也许吧!我更应该象卧龙生说的那样,将自己的爱情写在漂流瓶里,让它随 风而去,不管是天涯还是海角,让大地与天空去感受它的挚热;或是让深深的大 海永远埋藏它,让黑暗永远将它收藏存封起来,让所有的感伤都和着缭绕而起的 烟雾一起消失,不要让世人来感怀我的忧伤,就让我一个人去承受吧! 再回忆起以前有过的那段已经逝去的感情,再看看这又是一次失败的感情, 我不得不开始怀疑是否应该在自己的感情线上挣扎。也许我将永远不会去相信漂 亮女生的话——当然也许是一种偏激。但是我明白了什么叫做“一朝被蛇咬,十 年怕绳索”。更或许我就将不会将自己的情感释放——至少是好长一段时间里。 因为我清楚自己,我知道我的感情弱不禁风,自己的感情太脆弱,我明白自己受 不起再大的打击了。 尽管,有人说,在人生的路上,在感情的旋涡里,遇到的石头多了,遇到的 坎坷和挫折多了,那在将来,遇到堤坎也就好爬了。但是人生总是由感情构成的, 感情是磨不出老茧来的,当一次受伤,就会滴一辈子血。 也许,更有人说,这是一种懦弱的表现。只要自己刚强些,振作起来了,不 再去想那些不高兴的事,时间就能冲淡一切。但是有谁不知道,就算是已经人老 珠黄了,当青春已经逝去时,也会常常去回忆曾经的初恋,曾经的情人。 也许,当又一次听起那首老歌;又一次面对红酒;又一次看到那盏路灯,再 一次登上那辆列车也许这时,你,我,他(她)都会有个长长的故事回忆,都会 再去做曾经还没有做完全的梦,都会再去感受已经逝去的年月的那些温暖或冷酷。 除非在这个世界上出了真正的“忘情水”,也许那时我也会跳出来大声宣誓,我 就是天下最大的“情人”,或者说,我也会说:我的生命什么都缺,就是不差女 人。 在这里,既然没有“忘情水”那又有那里来的“刚强”,何谓“刚强”—— 难道说是残酷的对爱无动于衷。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在别人脆弱的时候站出来说 如此无聊的话的人种。我想他们是不是压根就没有真爱——当然我希望他们是如 此——至少不会象我一样受到伤害。 漫步过这短短的几天,翻过还散发着泥土气息的几页,我不得已沉默,心也 被磨灭了。也许我真的该好好睡去,也许我真的该去再省省我是否错怪了她,也 许我真的不应该这么多想,更或许 六 凉风习习,不知什么时候,夹在手中的香烟已燃尽,将我从迷梦中烧醒。 尽管你已经远去——至少你的朋友已经对我这样说。但是我还是不愿相信, 我没有听到你的亲口铮言。 我依然还是爱你的,请相信,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和卑鄙作过比较,我更愿相 信是我错了。我依然还迷恋在这段传说。我还是将会关注你的背影和生活,我不 许你受到委屈和不快乐,只是这一切,我都将从你的生活中移在你的背后。我依 然会每天都想你,我会想,在吃饭的时间你饿了吗?在睡觉的时间,你是否已经 进入梦乡,你是否着凉,是否还好尽管这一切,也许已经有人为你打理了,也许 我的想想也不能做什么,但是至少是你希望的,我就这样吧,我也只能这样了。 我还是在想,也许这是你朋友不厌其烦了,才对我说的吧;也许你还不知道 吧;或者说我还是相信这是你给我的一次考验吧!或者说你是需要更多的时间吧! 我依然还愿意做你忠实的听众。假如有一天,你不快乐了;假如有一天有不 开心的;假如有一天你有了烦恼和忧愁,假如有一天你正在沉醉,正在堕落,正 在走近崩溃的边缘,那么请你记得,就在你的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位傻傻的男孩 子还在念着你,只要你一回头,就可以向我倾诉。或者当你认为时间已经足够。 在你出门时请记得,多回头,也许你就将看到我多情的眼光。 但是假如你很幸福,你很快乐,你正在享受生活,那你静静地去吧,放心地 去吧,我不想去怪你,我也不会怨你的。这一切的不愉快,就让我一个人去承受 吧! ——也许这就是别人批判我的挚着吧!还是别人说我是顽固也好,我只知道 我不愿意再去感受什么叫做“爱,因你而沉落。” 也许在时间的尽头,我就将能找到一种忘记你的方法,但是我想那已经是很 久的事了。到那时我们再做朋友,成为知己。 你展出的作品,我去看了,还请了老师去点评。他们都说不错,但也有不足; 你发给我的作业,我也认真去分析了,我发现在完美的画面中还有一些构图不够 完善当然我会期盼着这么一天我们能共同学习。 走过这段明了不明了,忧伤不忧伤,感怀不感怀的日子,我明白了很多,也 反省了很多。也许,现在时间对于我来说是最好的冲剂与见证。我将在明天锁住 我多情的一页。把曾经色彩斑斓的感情世界涂上黑,白,灰——除非能从这段萧 条的日子里走出来。 也许,我将悄悄地从她的生活中退去。我不要吵醒她,不要惊动了她。就让 她一个人自由地去享受生活,就让她洒脱地去面对一切,就让她一个人去独自做 吧! 我就在不远处默默地去关怀她,只要她还好,已经足够了。我就在她的身后, 轻轻地将她带到我的梦里,去神游四海,去我的故里歌唱。 或许,我真的只能这样做了! (完) 于2003年11月3日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