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正名 作者:旷野枭贤 0 夜好静,没有唤起家乡夜曲回荡的半点迹象。 我把时间从八点调成了凌晨五点半,我想告诉自己要早起——因为我想早些 睡去。 无聊地在屋子里已经转悠了好几圈了,喝了一口水,再喝一口水,还是没有 睡意。我质问自己已是第三次。“我究竟在想什么?怎么就这样烦躁?” “我不安,因此转悠——转悠就无事可做——无事可做更无聊——无聊就想 喝水。”我这样为自己推理道“可是喝水也喝不出个什么名堂来啊!——唉!真 没劲!难得推了!还是看会儿书罢!” 1 我想,看书可以带来疲倦,正好入睡。 最近霍彦立的《陌生的旋律》无意间借过来了,对!好象是写经济学的。于 是乎,翻开了。 意外! 当“泰坦尼克号随想”和“紫罗兰与玫瑰花一起开放”这两个小节好不容易 从眼底下“滑”过时,我就感到晕眩——“好!终于可以睡去了!”这样想,合 上眼,好久了,最终还是被寂静和更多的东西几脚踹醒了。 我不是疲倦,而是被所谓的书给搅的,我方才醒悟。 在这里不得不说说读于此书的看法了。 对于霍彦立这位经济学者,还曾谋音,今昔见之以文,也不过如此,我不想 知道其人在经济学界有何了得的经济理论,但我想试问,此人究竟有过文学培养 麽? 看看这书都说了什么?这是一本关于经济学的随笔。在书中,其人对“泰坦 尼克号”津津乐道地用了七、八篇的篇幅作了详细描述和“分析”。似乎想说明, “泰”的沉没是由于信息传递上的关系,可再往后看,又什么中国经济体制的改 革什么,什么……一堆云云,不知想说什么,最后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我还想说的一点是,像“泰”这样的存年老事,还如此津津乐道,当然不得 不承认老的有味道,但是一细看——“哇!”经济学耶,怎么个经济法啊?! 再看“让紫罗兰与玫瑰花有起开放”,从中国经济体制的改革也天花乱坠扯 了七、八页,又什么大学之“大”不在于规模之大。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名堂。 我想此人一定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如何能吹,有如何了得的经济观念,但 是我想也许明说了可能会更被大众接受些,又何必绕那么大圈子去让读者花钱卖 不知所云的纸呢? 算了,不看也罢!还是看看作者高就何处?究竟有几把“刷子”,结果更把 人更气死。 “九朝之都的洛阳是他的故乡……”这是什么介绍?不——可能是创意吧! 继续看“……才摆脱泥工的日子……”还没看出什么道道——再看“……一片光 明。”翻篇再看——妈的,怎么没了呢?嘿!这怎么就没了呢? 算了,没劲,不知道想说什么,介绍什么。学者啊?!——惹不起,太高深 了,不是写给像我这样肤浅的这群等闲之辈看的。 2 这下更没事可做了,和夜里很多的蛀虫差不多,转悠,无聊,再转悠。 得容许我再说两句。我很喜欢看书,记得,在我中学时我就很喜欢翻看朱自 清的文集,那时就喜欢写作。常常写些自己看着很好的却被别人说是垃圾的东西 ——当然,现在看来都常常笑得口水直流——不知道写的什么“醉人的言语”。 但是尽管从这样的条件下过来,依然没有打击过自己的信心,我曾经问自己: “这也太贱了吧!怎么就没自尊了呢?”后来才发现,文学是自己给自己的东西, 每次都是自己面对自己心灵洗礼,就当是骄傲的回忆,后悔的追忆,还是愧疚的 歉忆……总之是自己才能真正知道其中的理由。 这样一来,把写看得重要了,那么就想写好,所以就看书。渐渐地我这人又 偏偏习性不好。道理讲大了的——老生常谈,不喜欢,不看也罢;文学色彩少了 的——素写,看了当不看;当然渐渐适合胃口的就越来越少了。 很是纳闷!但是,看书——我喜欢的事,完全是生活的一部分,怎能少了它, 可是,在这个世界流通的书却越来越没看式了。唉!无聊,还是得翻翻,就当是 解闷吧! 当然,古人云: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书,是有读头的——就看什么书。 3 还是说我的转悠! 转得无事可做,还是得看书,也许,只有这样更能消磨时间。于是我用食指 在一排书棱上划了过去,再划一排。“寻找心中的那把尺”噔,跳入眼际。“可 能有点分量”,我这样想到,“先看看,心情烦躁嘛,说不定就它能带我入睡。” 不意外,一点也不意外!正如我想的一样,会让我失望,就想对生活中任何 一件事失望那样——平常。 才翻两页,还好,知道是写经济的书,可是看了两则什么“四点六一分熟”, 什么“圣人满世界”真是天花乱坠,我想,还好,故事性的,可以吸引我一阵子, 胃口还能暂时“消化”得了。 渐渐地,再也看不下去了。还别说,真所谓冬夜悠人,寒风习习,似乎整个 儿世界都被冻僵了,哪怕这昏黄的灯光也只是偶尔跳闪一下;似乎整个世界就将 被黑夜和寒冬带入寂静。 但是,我却在这个寂静里感受到了嘈杂,罗嗦的嘈杂,象《大话西游》里猴 子说的“真想一堆乱嗡嗡的苍蝇在耳边乱撞。”真是乱撞,撞进了脑袋,撞进了 心房。算了这本书看不下去了,太罗嗦,放回原处也罢! 4 以前我在《呓语》中说过,我是小丑,生活中的小丑——我已经渐渐习惯了 ——别人在说时,我也不再红脸了,也许就是民间说的“傻胆”大了。 也许是因为我感到生活吃力,也或许是因为我感到这个尘世的小丑太多,多 我一个也没什么。我就更不得不去适应,去模仿,所以也就渐渐真的如我所愿成 了真的小丑,我学着耍过滑头,学着骗过女孩子,学着嫖过妓,也学着混过太堡 ——什么都学过,结果什么都没学会,什么都学会了,当然,都曾满足过,还别 说,这些所谓的东西,在我眼里还就真的看成是“渣渣”,不信啊!赶明儿,有 什么新玩意儿,我打保一学即会。 这样我就真正意识到,我已经学成了真正的一个和很多人一样的一文不值的 小丑——妈哦!真的好讨厌啊! 也就在我学成小丑后,“肤浅”固然也随我而安了。时不时还挑出些轻浮。 这样,我就开始乱说,什么都说。还不顾别人的感受,更不愿意去想象会达到什 么后果。 当我碰到不懂的东西,我就会象许多人一样,不懂装懂。在我真正不懂的东 西面前,我会指手画脚还去说别人有多么肤浅,最后一经反驳,什么都不知道, 成了真正的哑然者;当然在我懂的东西面前,我会更加放肆地说三道四,不是我 也要说是,是我也要说是,我更会鬼话连篇,不留余地,直到累了不说为至—— 很不好!——我自己早知道了,但是我改不掉,在生活中必须这样——这样的人 多了,自己不这样就是跟不上潮流——就是“混”不走——妈的!这是世道啊! 说到这里,再多说几句,现在这个日子想过好。是谁都期盼的事,但是很多 人就盲目地追求。一来一往,渐渐演变成了现在的追星现象,追潮流现象,总之 很多种现象就出来了。 大街上,一些女人穿得象个古猿,脸上涂着廉价的粉子,她们却高昂着头大 声喧哗,这叫潮流。最可恶的是她们有时候还时不时地在指责衣店、化妆品店里 服务员不够潮流;时不时也不要脸地说这个不潮流,那个不跟时代——什么嘴脸, 假如打人不犯法,我真的想一巴掌扇过去,门牙跟她打脱,免得以后再乱说,接 着我再问她懂不懂什么叫潮流,什么叫时尚。 在看一些男人有事没事抱个吉他,到处乱窜。时不时还“叭!叭!”搞出两 声杂音。但当一问之。他会马上回答你,这是潮流,这都什么时代了,吉他最流 行。随时还气高趾昂地冒出:怎么?你不带个吉他?你在混什么啊?当代潮流噎! 不用多说,看他胡乱拨弄那几下就知道他弹不来,只把这个吉他当一个饰品, 当一个潮流的饰品——假如我块头比他们大些我一定要上前问问,他们成天吊那 么大块潮流的“护身符”累不累。 不用多说,远远不只这些,耳闻目睹多了,也就捡会了,变得不会装会了, 我没有吉他,拿把扫把当呗!说不定转身我还会说你的造型不好看。 闲话少说,我告诉你所谓的潮流是怎么诞生的。 每一年开始时,几个什么所谓的这样家,那样家,什么这样学者,那样学者, 他们拿着商家的钱,在一个富豪的酒店里,一边搓着麻将,一边吊着雪茄,另一 只手可能还抱着个未成年美女。 一个很有钱的商家一边出牌,一边提话。 “各位,我仓库还有几万件皮草没卖出去。三筒!”当然,他是知道这里面 的A 君是最有权威的,而且胡三筒。 “当然可以,我介意,今年流行皮草。” “恩!大哥!”一个撒娇的C 娘门儿说话了,她可能是B 老板喊来争潮流的 吧! “诶!美女!” “我表哥家还有一火车皮的风衣没卖噎!” “好!我介意,今年流行风衣。” “大哥!五万!你胡不?!”B 商发话, “胡!怎么不胡?!”一给钱又是多少万。 摆明送钱,不是不受贿嘛!赢钱!当之无愧。美名其曰——大家打业务牌。 怎么决定?不好决定,那就研究再说。给大家一个塞“包袱”的空间。 “妈的,你有美女,我有钱。”大家都来打个美女战,金钱战,当然得利的 是所谓的什么家们。 当赢家有什么存货,有什么所谓的新产品,那就大家什么家再开个“研讨会” 一起大醉后拍板叫到:“今年就流行皮草。” 接着是花钱请媒体大肆宣扬,请那些所谓的模特——实际是高级妓女,对! 就是她们来卖一下大腿,卖一下后背,一来一去,皮草就流行起来了。 这就是潮流,这就是所谓的潮流!?当然,我不说了,再说可能有人会指着 我鼻子骂娘了,我断了他们的后路嘛!我揭了老疮,她妈的,我就是小丑,什么 不可,大家小丑一场,管他的——大不了就是我破产呗!只是我想着累!还是不 说了。 5 说归说,还是说我的“正名记”。 我怎么会将文章命名为“我为什么要正名”?我也不知道,我有太多悲哀, 我有很多不平,我有很多的小丑围着我转,我也围着很多小丑转,所以我感到了 一种沧桑和悲凉。曾经我想过为自己正名,为自己解脱,为自己自圆其说,当然 也是虚伪地去做这些——朋友也曾经站在虚伪的地方“指责”我,实际是希望我 比他更坏,更烂。 本来我很无聊,我喝水,我转悠,我为什么去扯那么多话题,因为我很不愿 直扣主题,我要说出的是自己,我好腼腆,不愿说,象很多人一样不愿意暴露自 己的缺点——当然,很多人就这样,不愿将自己的过错承认,我也继承了这个劣 根——人类的劣根性——我曾经在《呓语》中说过,人都有劣根性的。我曾经想 过要和很多人不一样,与众不同,但是我多次尝试后,失败了,于是,由于世界 和世俗的不同意,我放弃了挣扎。 这些是在我转悠,看书无聊后坐下来突然想到前几天开了尼采的《瞧!那一 个人》的触动,有所触而想到的。 不得再说我的肤浅和一文不值,但是在一个一文不值的人眼里,尼采这个老 家伙写的谬论却就这一本书被这个一文不值的人有所触。 触在何处?靠!别急嘛!慢慢想你说! “瞧!那一个人”是在耶稣遇难时,一个人——因为我看书很少去记住书中 的人的名字——我有个偏见的认为——书中的名字没有价值——很多是作者编造 出来的——所以养成了习惯,当然看传记也不例外地有如此劣性——记不起了, 只知道那个杂种是个外国的一个教会的家伙。他在遇难耶稣前指着耶稣说:“瞧! 那一个人”。尼采以此为名写了一本很有深度的自传。 ——书中的内容不想细谈,当然,作为新一代的哲学理论的开辟者,也许你 比我还更了解这个“死人的理论”的作者。 我想说的是,我就还闹不懂,在此君——所谓的教会人士说出“瞧!那一个 人”时,他是什么表情?那个耶稣在听了那句话后又将是什么滋味呢?——书中 研究了。 我个人肤浅的狗屁介见,此君出此言时。也许只是一时头脑发热,一时感叹, “瞧,那一个人。”他想表达的就这么个单纯的意思,也许在之前,他内心,砰, 动了一下,那个人好惨啊!我可别有这么个下场。然后就指着耶稣说,瞧!那一 个人,这都是不经意的一瞬间爆发的结果。 而耶稣就更简单,心里可能只是在想,看那又有一个人来看热闹了,哎呀! 管他的哦!反正现在我是刀俎,更或许当时耶稣昏了,压根就什么也没听到,不 知道有人来过。 …… 我个人很肤浅,没有饱读诗书,也不象弗洛伊德想过改变谁谁的观念;也不 象想布鲁诺喜欢搞狗屁真理;当然,更不象想杨立伟,去坐一下飞船,就是中国 宇宙第一人,我不需要谁记住我。但是我很纳闷,就“瞧!那一个人。”却让人 讨论了半个世纪。象中国的《红楼梦》也成立了研究学会——美名其曰“红学会” ——有这么久了,看!身边这些孜孜不倦的人们真可爱!还有人跳出来,大肆喧 哗,还得继续下去——真吵人! 我就在想,假如说,今天我用尿和着墨在墙上写上一段:蓝球,圆的。改天, 我走了狗屎运,打不准为什么事儿成名了,后人是不是也得成立个什么“枭贤会” 研究个几个世纪呢? ——真无聊!荒谬! 6 “瞧!那一个人。”就只说这么多,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没劲。 不说这个,就得说我不疲倦,真是没完没了!我很不愿意有象现在这样的感 觉,原本不疲倦是件好事,可是在寮人的夜里,加上寒冬,真的可以让人寂寞和 无助。其实,我很想睡去,很想以睡去为借口,去忘了很多东西,去忽略很多东 西。 也许吧,我该找点事儿来填充自己的时间,让自己不要静着。 想了半天,做什么呢?什么都象做过了,上电脑——没电;看书——肤浅得 看不懂,还鬼话连篇,说三道四,来气,打不准被气疯;习字——没这爱好;画 画——懒得整理颜料;习作——好主意!可以记记现在这烦躁的心境。 可才开了个头:“静静的夜,难以入眠,看着寮人的夜空,似如身处囚笼。 我心犹如铁匠铺里乱飞的火花,吓人、烦人、又悠人。我在这里焦急地等待,但 是不知道在等什么……” 更没劲!越写越离谱,越形容,越恼火,心里犯罪感越大。这不摆明欺骗读 者吗?什么铁匠铺乱飞的火花,吓人,烦人还悠人,还在等待,不说烦躁吗?等 什么啊?等个求吗?开工不就了的事儿! 算了,自己都过不了,不写了,不写了,还不如掷笔静思。 7 主意未定,可怜的笔早已飞出去了,这一飞不打紧,却打翻了书桌上的墨水 瓶。 懒得理它!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也许我不知道是在急,在气还是在恼。要在 平时,我肯定“呼”地一跃而起,然后象头发狂的瘟猪,到处忙着找抹布。而现 在,我居然没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墨水从瓶里流出来,然后慢慢地浸入桌布。 墨水宣泄而出,我让它去宣泄。在墨水淌过的地方,就象当年日本鬼子进庄, 窜到那里,那里就会被糟蹋。突然,几起乡下的一句俗话:“乌碳筑磨,走一方 黑一方。” 8 到这里,我就不得不把我这次烦躁的缘故给抖出来了,但是我出了有些紧张,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我不为自己正名,我还怕什么,我在生活中,就是要说 ——看不惯的要说,错误也要说,而且还要露骨地说,——当然包括自己。我还 就真看不惯一些所谓的作家的风范,想说,却妞妞咧咧、转弯抹角、不痛不痒, 最后不知道说什么,竟有的说着说着就同意对方了的,这样自己不感到悲哀,我 都提你悲哀!作家!什么作家啊!不敢说的作家!我就闹不懂你们这个名号是怎 么来的? 又得说前段时间看的书。 前段时间,看了方恒这个“人性学家”的< 何不这样做> ,还真是“受益非 浅”。 也许是书写得较生动吧!我还就真的想试试这个所谓的什么学家说得怎么样。 于是有了在自己的身边做个实验,做个愚蠢的实验。结果才知道自己真的很蠢。 在书中,作者指出,一个人性的真理,假如说人在人群中,就一个话题而论, 越解释,越语浊,最后什么也说不清楚,正所谓“解释是在为事实描黑”。同时, 他也想模仿卡耐基的《人性的弱点》,想教人们去怎么怎么做,我总结了一下, 都是教人怎么去骗人的把戏。 假如在生活圈中,不去解释一切事实,而是故意将一些事实颠倒,这个所谓 “假戏真做。”那将会是什么样呢?这是我感到好奇的——所以我去做了实验。 当然,我不是搞心理学的,也不搞生理学,只是好奇罢了。其实,我从不相 信出书的什么家,在文坛上有好多后来的作家,之前都是携儿带女,拐老婆用中 国的方块字编出一些只有他(她)自己才能看懂的语言,问着读者要几个小钱花。 只是他们运气好,一二再,再二三地谋骗了读者;他们也会算计,算计读者的无 知,都把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当着真理。因此他们会暴富,他们会成为什么家。 9 这几天来,我试着象方恒说的去“欺骗”人。当别人问:“吃饭没?” 我笑而不答——对方闹不懂。 “你女朋友咋样?” “还不知道嘛!” “那你耍朋友干啥?” “求发展嘛!” “有什么发展的?” “女朋友有钱,可以减少我十年的负担。”说完心里只冒水,自己都觉得回 答得冠冕堂皇。 这样的回答最后赢得了“贱人”的称号! ——当然我偷着笑了几次。 “你贫穷,那何不奋斗?”又有无聊者要来说。 假如在平时,我会反驳他,我不觉得我贫穷啊,只是没有钱嘛!最后说不定 还加上一句:“我找钱时,你在被窝里干吗呢?”免不了一场“舌战”就啦开了 帷幕。 “怎么奋斗?出个点子!” “我也不……不知道嘛!”一改往常风范,君当然会语塞。 “我想去做男妓,不晓得有人要不?”我很镇定地说完。 “开什么玩笑?!” “真的,帮我打听一下,有门儿了通知我啊!” 哑然,摇了摇头。 全都转身。 “贱人!” “帮我做下作业嘛!” 要在平时绝对会,一拍胸膛,“拿过来!”——这就够耿直了吧!可气的是 后面更耿直。 自己搞得定的搞定了就是,还轻松,但是一遇自己难应付的就惨了,实在不 行自己掏腰包请个“高手”搓一顿,搞定。然后大大方方完成使命,让人觉得, 这斯是耿直。结果呢,掏钱——自己,倒霉——自己,“高手”胡搞一气——质 量欠缺——这斯水平不行——说的也是自己——妈哦!不就做个作业吗?把个自 己搞得四不象! 这会变“奸”了,回答得也干脆。 “老大,我做不起。” “你这科不是不错吗?” “那是以前的事儿了。” “你学了这个软件的啊!?” “但是学得不怎么好!” “哦!” “这样吧!你放这儿,等会我就给你做。” “呵呵算了吧!”笑笑。转身就会想“你软件都不行,会给我搞成什么样啊?!” 当然,不过几天,什么作业事件,工作事件,女友事件全都出了真象,“啪” “啪”地什么“虚伪”“小人”都飞上了头。 “这龟儿,最近咋的啦?”别人开始议论“是不是上次打篮球,头给碰着了, 傻了?!” “不是,他狗日的,最近喜欢上什么外国的那个作家,八成是疯了,要不就 是变奸了。” “我说不是,可能是他妈的失恋了,搞出病来了。” “锤子哦!他不是有那么多朋友,那么多认识的人,可能以前我们都不真正 认识他,现在,呵!真相出来了。” …… 胡猜吧!你们都去胡猜吧!——真是一群比我还恼火的小丑。 10 有了议论,,当然我所谓的狗屁“实验”就算成功了吧!至少说让别人重新 认识了自己。什么“贱人”,“奸人”,“虚伪”“头整出病了”,还是“失恋” 总的说来神秘了。 但是我却又在想,这么些“名号”安在我头上适合吗?假如说,这个不去在 乎,那过得去吗?那我的所谓实验成功吗?那也就是说方恒说的对吗? 在问题出来时,我就纳闷了。我还是得说说吧,公开我是在无聊找事吧!可 能更不好。——左右为难了。 当然,象要做到《方与圆》里所说的那八十年代的“圆滑”时间是远远不够 的,不是自吹假如给我时间,我想让我做到象《方与圆》中的八十年代的“圆滑” 是不成问题的。就象方恒说的“事实是无需解释的。”我也相信。毕竟有这样一 句古话“身正不怕影子歪”。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以后我会说,但是今天讨论的“正名”这个话题,我也 就不打击了。 11 有了这样的结果,按理就该心安理得地睡个安稳觉的。那我何又如此烦躁。 总结了一下,是犯罪感在作怪,对!也就是良心的谴责。 我很舒荣,居然还能用上“良心”二字,这不是我给自己安的,而是大伙儿 这样说的,我是小丑,但是我还不至于到象什么尼采那样死了还倡导什么理论, 不至于象石康一样,在他的小说里总是把自己如何泡女人的手法说得如何了得, 我说,这就是纯粹在说自己是个淫贼,他还硬要把自己的屋子说成个淫窝…… 我突然想到,就算我改变了从前的生活方式,去做了所谓的适应,不再去说 三道四,也不再批判别人,也不去指责自己的不满——曾经我朋友要我不要这样 直直地说人家。当然可能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但是又能怎么样? 我适应了一群群所谓的人了,对我也不能有多么的好处。我不想用所谓的 “真话”去“骗”别人,我想让每个人都能正视自己——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我很想知道,在真正的事实面前究竟谁会低头。我更愿意是自己对“事实不用解 释”,“事实胜于雄辩”的理解是错误的,还是大错特错。 12 现在说说真象。 不得不承认,爱情是互相依靠——事实,而得来的是“贱人”;不了解女朋 友——人嘛,每时在变,谁会说谁了解谁——事实,赢得的还是“贱人”;贫穷 是应该奋斗,没错,做妓男,又能赚钱,还能满足身理,衡量富裕与否,钱嘛— —至少在这个经济时代很关键的,我要奋斗,我要劳动,劳动光荣——事实,又 被“贱人”砸头;在现代社会找工作本来就很难,看看那些所谓的老板,在职场, 不知道是选狗还是选人才,看着别人的作品什么的,总是不觉得是人做的,只有 他自己的活才是人做出来的,那副可恶的面孔,真让人想吐有个臭钱什么了不起 ——我想他们可能真的是在选狗为狗办狗事——假如知道这样的应聘场所,就知 道现在找工作的难度,而且还是才懂人初的学子,反正都难,又有时间,还不如 等等,有机会再出招——事实,挣来了“不求上进的无谓青年”;对于作业风波, 就更委屈了,我也才学了这门课,我也没把握做好,而且自己的事为什么不自己 做呢?尽管我也浪得虚名一个“好”字,纯属偶然——事实,怎么还是得了个 “虚伪”的号子? 看着上面的这段才打出来的,似明不明,似清不清的话。我突然很愤,也很 茫然,茫然得不知所云;茫然得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样筑起的,茫然得不知什么 叫做真假;我也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人类才会有怎么多的矛盾出现?人生矛 盾、世界矛盾、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呜呼!不说也罢! 13 几乎是在一瞬间,我的所谓的那些朋友都知道了我在做无知的“实验”,他 们都来拍着我的头问:“兄弟!拿自己做实验?!勇敢!要为自己正名吗?”— —当然,背后却说:“龟儿!怎么不继续下去呢?” 笑而不答是我的拿手好戏,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更不知道怎么 去正所谓的名——我也不想去正名了,看到一些所谓的事实,我为什么还要活在 幻想与虚构中呢——我为什么要正名?! 14 墨水还在慢慢地向前渗进,流在最前方的很细、很细,紧接着是一滩,然后 再染黑一片。看着墨水的“奔流”,我在想,假如说,在生活中,我要这样或是 那样地想着去改变什么,那是不是,最终,我也会象走在最前面的墨水一样,被 浸入纸底,然后让后面的更多的肮脏的东西压过我的身体,然后冠冕堂皇地向前 奔舞——作为自私的我,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我在《呓语》中已经说过,我是一个小丑,我只是象很多人一样,只是社会 的“寄生虫”。在这里,我还不得不说,我更象很多人一样自私;也象他们一样 爱慕虚荣;还似如他们一样不愿意吃亏——人啊!怎么会有这样悲哀?! ——所以,我不再试图去让别人改变什么——从现在不——别人好好地活着, 社会好好地发展——我什么还要去改变呢——还有那么多的人条出来要改变—— 我已经不想这样做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象我为什么要为自己正名一样,是什么样,就让它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