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此后,日久生情,我的心倒磨成一根指南针了,心里头的那根针老指着她那北 极一端。可别看我四处留情处处撒野,一测到小蜜的东南风风吹来了,就立马金盆 洗脚甩裤上田,专心致志 运筹(惟幕)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这小蜜的铁蹄踏进我 东北三省的领土上来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当场就扔上50磅的糖衣炮弹炸得她遍地 开花:“妹!你可来了!等你等到我心痛呀!可让 我找到你了,太阳终于出来了! 哎唷! 皇后驾到!太君进村了!有失远迎!罪该……“——话音未落,又是一响平地 一声雷,那小蜜不知道哪门子的皮卡图火山爆发:”嚷什么嚷本 姑娘不吃这一套! 少来!“听着她没头没脑地这么对我一吼,我满腹狐疑:”软硬兼施都不领情, 这家伙到底什么啦?吃了嘛子神经错乱的阿司匹灵?真是的,搞不清楚女人心里到 底想的 是个嘛?! 一阵风又一阵雨的,一时晴又一时阴,变化多端。气候成份太复杂了无法作出 正确 的对应策略,让人捉摸不透呀。还是拿出君子风度面不改色道:“谁跟你过 不去啦!是不是让人批斗了,脸这么臭!” “谁敢在我太岁头上动土呀!”小蜜一脸不屑一顾呶呶嘴。 “我敢!我就喜欢动你头上的土!”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你敢?!”非把你炸成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 ……大家都不可避免地陷进了死水般的沉默。 “为什么不说话儿了?”只见她轻声地推道。 “怕了你耶!” “怕什么怕!人家就是想听你贫嘛!” “还贫什么贫!迅歌说的,空谈是谈不久也谈不出什么东西来的,我们就掉进 这个可悲的陷 井里了。”我嘴虽然是这么说,转头又是另一套:“这么说吧,我 总觉得无缘无故的,我对你有一仲无言的期待似的,我一天不上网呢,就象掉了魂 儿似的,魂飞魄散了,要什么说呢?唉 !这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楚了,只是越抹越 黑。”我脚底抹油似的乱溜。 “好吧,你说你爱我,你爱我有多真?如果真的,你又能真多久?” 只见她依然以不变应万变坐怀不乱。 我顿时方寸大乱,这话问到点上去了,“就算你不爱我可是你没法阻止我爱你 吧!我就是什么样去爱你爱你多真多久也跟你是风牛马不相及的吧!事关重大,你 这丫头真是的,哪壶不开 提哪壶,对于这个问题,我有权利保持沉默,免得将来 变成呈堂证供!让你捉住这条辫子还得了?”没想到我急中生智,我想宋楚瑜也没 这忒胆吧?他被一个不知哪冒出的巨款吓得起码要 几天才能作出反应,等到他回 过神来,选民早就倒阵相向了!还堂堂一个台湾省长,当政多年还不知道什么叫 “兵贵神速,迟则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