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星宫 在平淡无奇的生活中,总想去添加一点色彩,面对的黑暗,有一盏灯,也许会 变得有一丝的温暧。让日益冷漠的眼神,看到一丝光明。然后再熄灭,再沉寂。 午夜不睡的人,象一个精灵,从空气中出现又消失。Irc里人们,不再多言语, 只是看到满屏的进进又出出。很热闹也很安静。看到的只是代号,join and part. 好象从在一个电影,不同的是人们都不会说话,保持死一样的沉默,有点怀疑,是 不是在网的背后,是一个真实的人。也许只是有翅膀的精灵,在午夜的空气中飞行。 这时的一时大叫,或许会惊醒一些人,飞行中遇到一些空气,会停下来,不管是荒 漠,还是草原。 刀 "有没有思想者?"一个女性化的名字,在Irc里叫道。 相信这时,她的小窗会开了很多。好象蛾子一样的人们看到灯一样,扑闪着翅 膀去那里奔去。是不是他们都姓姜,钓着午夜未睡的灵魂,是不是能攫走那些灵魂, 他们并不知道,鱼钩会伸得很长。鱼饵就是他们自已。 她回答他的话时,回得很慢。面对众多的小窗,她就是一条鱼,从这里游过, 又游到那里去。击打键盘的声音,就象水滴在石间,轻漫而又有力。 她的回话,变得快了起来。她的对手象是少了很多,一条狡猾的鱼,只是吃了 鱼饵,避开了鱼钩。闪躲的招式,是一种磨练。训练着一种近乎冷漠的刀一样。 他的言语,相信可以吸引着她,特别是在午夜,透过一根线,击中她。 几次的击中,也许她就会倒下。武器就是流星锤。 [00:19] 她: 我经常独自在房间里大声地说着自己的梦话 [00:19] 他: 梦话只是说给自已听的,不能告诉别人 [00:19] 她: 不是说给任何人听的,包括自己 [00:19] 他: 因为那是你生命走过的另一个痕迹,白日里的话和梦话的区别。 [00:31] 她: 我们一起去看烟火好吗?去看那繁花之上如何盛开繁花? [00:31] 他: 只是看过烟火后,空荡的心灵,没有任何可以依托的地方。 [00:31] 她: 至少你可以看到一种绚烂的美丽。 [00:31] 他: 不会持久的美丽才会走入深深的思绪。可怕的美丽就象冰刀一样、 特别是在孤寂的人群。 [00:31] 她: 冰刀很尖锐,会刺伤我的。 [00:31] 他: 我喜欢未拔出鞘的剑气。同样可以伤人。 深夜的电话,会让想睡的心,变得有点活力,至少会从电话线的那头传来一些 声音,知道那不会是梦,天堂来的声音,还是地狱的呼唤.魔鬼总喜欢在黑暗中出没, 带走一些魂灵。 她在电话的那头放任地笑着,声音震动了他的耳膜,她是一个蛮有幽默感的小 女人,话题就象杂乱无章的马蹄的印记。 剑 喷水未起的广场,有很多人,不同的衣着,感觉夏日渐临的触角.天空很深,好 象很低,压到了头顶一样。远处探照灯一样的霓红扫荡着这座城市。灯光中的细小 的尘埃,在不停地翻动,象是一壶沸腾的水。 景色或许很美,有风的轻吹,掀动的衣角,空气中透过一些香气,不知名的那 种,只想深深地呼吸。石簦上一些情侣的身影,靠得很紧,象是一座座雕塑。 水起了,从最低处,慢慢升高,象是飞机的起飞一样。人群在欢动,一些嘻笑 的孩子,围笼在那里,从水柱中,进进出出。扑面而来的水雾,很清轻的,久违的 泥土的气息。 他回过头时,一身桔色裙子映入眼帘,他知道是她。在人群中果然与众不同。 因为不同的颜色。独一无二的。 她还是惊异于他的出现,想象与现实之间总会有点差异。淡淡的笑容浮现在两 人的眼色,只是一种冰冻的感觉,触杀了石台周围的花。 难得的行走,没有去意想中的酒吧。也许都怕酒精的作用,还有沉闷的音乐的 撞击。选择了行走,穿过一条条不会去记的路名,幽静的地方是最好的选择。 远处的一处花园是最好的选择。没有看门人,不象监狱一样出入。慢步在黑暗 而又清凉的小径,从不曾想到喧嚣的都市,会有这样的去处。 言语不曾忘记,至少是一路在说,话题依旧是漫无边际,她象一只伶俐的小猫, 好象等着抚慰。只是黑暗中的冷漠还是围着他。 从台阶中走下的阶梯,一高一矮,忽然他调头吸住了她的唇。激烈地,象一把 剑刺透了黑暗。冲动想坠入附近的树丛,只是抬头时,灯光刺伤了眼,喘息间,他 似乎听到她的言语,很低很深的:你是第一个吻过我的男人。 有水的地方,会让人平静,石头扔出,又沉没,她蹲坐在那里看着水中浮动的 气泡,隐约间有鱼在浮起又沉没。言语变得并不太重要。 她回过头,扑入他的怀中,就象事先她说过要拥抱他的誓言一样。拥抱很温暧, 特别是都市冷漠的人们之间,或许是需要的,只是很短暂,花园关门的钟声响遍了 整个公园,慵懒的人群在消失。 高楼在城市中,总是会那么显眼,在小区的健身器材中玩耍,象是回到童年。 她在空气中嘻笑,至少两人很久没有这样。 长椅,情人专座的长椅,是露天的。她和他在空气中深重呼吸,她在他的怀里, 没有甜言与蜜语。只是沉默,享受这一点空隙。 "如果还有以后,我们可以去★★★去玩。"他低头看看怀中的小女人。 "你真了解我。"她笑了笑,笑容被草间的蟋蟀声淹得很轻。 回程的车,开得很快,在红灯时,身后的小车的灯,亮得很明。她转头望着他, "这样的灯光是让我好好看清你的样子!"她这样说。他笑了笑,在小车的音乐中, 他轻轻地闭上眼睛。 她从那里下车,临下车时,她忽然钻进他的怀里,轻吻着他的脸颊。车窗外的 她,伸着手向他道别,没有声音,只是动作,只是她眼神忽然间变得很流离,象是 一把剑,刺透了车窗。 折断 各自的世界,各自的精采,他没有再出现在她的小窗,她也没出现在他的小窗, 两个空虚的字符,依然活在自已的世界,进进与出出,从此变得陌生。 一晚的深夜,他忽然出现在她的小窗,只是问侯式的出现。 "你好,近来过得好吗?"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对方的言语有些生硬、 刀与剑折断了,成了碎片,也许本来就不应相撞,只是拔出来时,没有人可以 控制,只好选择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