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天亮的时候出了网吧的门。巨重的铁卷门哗啦啦的抬起来。夜色蒙胧看不大清 楚。雪袭了进来扑面迎来冰霜。一个冷颤。抖晃了全身,我没有想到第二天依旧是 下雪的。 昏黄的路灯整整亮了一个晚上在蒙胧之中看见,仿佛看见一双由于的眼睛。那 时我想不起来这双眼睛在哪里见到过,怎么会如此深的烙在心底。空气中满是冷的 气味。街面上冷静异常,也许在我没有看见的很多清晨都如今天一样冷落。曾经是 有很多的人。一时我以为是雪天。人们不出门只是因为怕冷。天气晴好一点就出来 了,谁愿意在一个阴郁的雪天出来呢? 看不到很远,有一截的路灯漆暗。我似乎摸不到路走的坎坎坷坷。路过一片平 房区。乌黑的房子里杂乱无章。偶尔看到炊烟,谁家生火的煤烟、我想她一定还在 睡梦中吧,要不已经起来了。起来做什么呢,对了,一定是在学习,她那么刻苦一 定是在学习了。要不一个人坐在窗前盯着外面的雪发怔。想我怎么样了呢?没有住 处会不会冻坏呢。我欣慰起来了。同时也很失落。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或许这回 儿她正吃早点呢? 三三区的地境硒惶的可怜。我路过的时候里面的人端了炉灰出来倒。很是冷。 蹑手蹑脚的的,倒了就迅速的反回去。路上走着那么几个人,行色匆匆。如今能去 哪呢? 冷的不行。想找个地方躲躲。肚子很饿了,才想起一点食物也没下肚。天黑的 时候就进了网吧。一直坐在机子前不间歇的敲打着键盘。有些伤心,有些落寞。主 管的机子了放着忧伤的歌子一遍遍唱。写着的文字被那调子拖的好忧伤。似乎要窒 息了。 我说过我在每一座城市的去的第一个地方一定是网吧,也只有网吧。敲打键盘 的时候我的心里才会充实起来,忘了雪还在下着,风还着冷冷的吹着,我全然不知 道。网吧的情感是、我只要开了机子就可以坐在那里写自己想写的,看自己想看的。 没有人打扰。没有冷风吹着。不会觉得冷的支持不下去。 夜里我不和人聊天,即使说了我也很真实的说着自己,我不想骗谁,在很多年 前我突然消了骗人的情趣,我希望我对每一个人真诚,别人也对我真诚。不聊天因 为我不知道我对别人真诚别人会不会对我真诚。 雪微微小的时候我见到她了。在与她目光相触的一瞬间,心猎猎作颤。 同时我想起那抹目光的意义。那种冷冷的蕴涵。我想躲避,她却看见我了并且 向我走过来。 你回来了。 哦。 还走吗? 走的。 一时间我想我应该还记得她的。我并没有把她从我的心里驱逐出去,在远方我 一直以为我把她给忘记了。她的容颜,她的关心,一点不遗的忘记了,在看到她的 瞬间我发现那么久的日子我竟然对自己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欺骗着心灵。做着把她 忘记的傻事情。 有些事情忘不了,是因为曾经有过,曾经付出过感情。 还好吧!一直不知道你的消息。问过同学,也打听过,可没人知道你去了什么 地方。我当初不对吧!多一份体谅,多一份宽容的话我们今天也许还是最好的知己。 最好的朋友。我也许不是要说这么一番话,但看见她的眸子清醇如水时我是这么说 了。那些话我没有想过,就是在说的时候也没有想过。最一动,从唇齿间就迸溅出 来了。 还好的。我找过你。她说。我的心突然感动。那股感情薄如羽翼,细若春雨。 我走的时候我去过你们家那里,我仅仅是在那里站着。看了很久的时间就默默 离开了。我是想好了要说的话的可是去到你们家的地方。我又没有说。似乎没有了 那股勇气。我觉地把心情留在心底吧。后来我离开。想到那一次,我总是责问自己。 为什么不去找你了,就因为当时的一种消极心境。可那时我没任何能力找你。一个 人在外面。说了常常不算,做事马马虎虎。钱赚的有一天没一天。 你的信我还留着,我给你写了信。寄了信。我等了6 个月。我也去过你们家。 那时看不到你,我就对着你们家的房子想事情。我说不出来当时的情感。我离开的 时候哭了。透过玻璃。我觉到每一个人都会离开。哪怕有着深似海的情感,离别面 前每一个人都一样。 我是收到那些信了。而今我细细的保存着每一封。我不想忘记。看着她的信我 知道我的灵魂还存在着另一中重关注。 还写文章吗? 写的,但时间不大多了,通常挤时间写,可马马虎虎獠獠草草,还是不习惯给 人看。总想写的好一点再拿出去给人看。可似乎写不好每一篇。 写了给我吧!我还是你的读者,如从前一样。屹今我还留着你的每一篇文章, 两本日记,我时时看,后来那些东西别人也看了。我相信她们也会是你的读者。 我苦苦的笑一下。 我还没做什么呢。 你行的,只要你坚持文坛会有你的一席之地。那时候我没有奢望成什么大名。 我只是单纯的写,写我要说的话。对文学理想的考虑很肤浅,甚至不知道走少年文 学路。是写乡土文学还是情感文学。也许是言不由衷的说着乡土却写着情感的。并 且我还痛恨着情感。而今,走过很多地方的路,走过很多地方的桥。我是觉得是的 在这个深如旋涡的人流社会中为自己赚的地方。 我说:为文学我会努力的,为文学我从来没有放弃过。 怎么在外面走的?我有很多话。我们找个地方说说吧。 随你了,我找不到什么地方。玉门迁的叫人很伤心。 没吃饭吧! 没有呢。我正想去找,结果遇见了你。我们是有缘的。你曾经说过,而今似乎 是在同一个地方,没想到我又遇见你了。 真的呢,你说你不信缘分,你当初拿字典查给我看缘分的意思是;迷信的说法。 你说你不信缘分。我叫你解释你说不上。今天到觉得是缘分了。 我找不到别的说法啊,缘分、谁知道呢。也许有吧。每个人都这么说。几番的 相遇不是缘分我又如何解释呢。 啊……你也会变啊,以前你可听倔的。 那时好强,要面子。以为自己就是权威,说了就算术。但是我发觉因为说错而 异常难堪时候,没有一丁点办法弥补。那么别说绝对了吧。世事总是变的。我不是 很倔吗?很多人以为我没救了。可是我还不是改变了。 她说:你真的变化很大。要这一次见不到你。我的印象中会永远记下你曾初的 样子。 呵呵!现在修正了。 发现你嘴贫。 我说那时候不太说。到社会上不说不行,现在我就靠我的嘴吃饭呢,嘴厉害跟 买卖人侃价。 你这嘴别说跟人侃价。你肯定把人都侃晕了。她笑了。格外好看。 我记得她从前就是这个样子。在我的面前开心的笑。一脸的爽朗。说着关怀的 的话。我从来都没有变过我的看法,如果我不喜欢静的话,我一定找雨做老婆。相 同的情感彼此的了解。她又时时让我感动着。我有什么理由辜负。 这时候我有不禁然的想到这两个女孩。也想起了四清。 我和雨是并着肩一起朝前走的。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