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 真的不记得了。我好害怕,我站在边界的悬崖边,左边是冷冷的显示器,冷冷的字 符;右边是回忆的深渊。不是当和尚吃斋敲钟,就是当无聊动物想你,答案是肯定 的。 (1) 认识你是在我还是在最后的黑色高三年代。 "我又来了"走进教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几乎凝固的沉重空气,"哎,怒马锦衣, 快意恩仇。恍若昨日黄花,不堪回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由什么由,这么大的块头,挡着门口乱吐阙词,靠边站"看着她-班长的似笑非 笑的恐龙表情,人在屋檐下,不的不低头,"班长早上好,班长今天心情好吗?班长……。 " 一天又开始了。 时间就在这样的过程中流逝,我还没发觉这其实是一生中最美丽的季节之一。 至少对于现在的我是如此。 "你好"固有的蕴涵着丰富质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几乎是我在那白色恐怖笼 罩下的唯一奢侈的享受。"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是比较容易满足的一种自命高级的动 物。在我的'情圣'室友口中:自命高级=自我陶醉。或者是一些更"老太婆喝粥"的形 容词。 慢慢的转过头来,"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都有一种让我睁不开双眼的 的绚目感" 她叫静宜,当然是未婚。每一次当她对我说出那甜蜜蜜的两个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