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天鹅 看到那一席白色就让我想到了“天鹅”,那个在我在梦中的“天鹅”,晨风微微扬 起那白色的连衣裙,吹散了她的秀发,她用她那玉手幽雅的将散开的头发轻盈的捋到耳 后,我要崩溃,倒塌了,决堤了。(画外配乐MUSIC :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 裂,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手牵着手……) 这种动作对我是致命的,我认为女孩子最性感的时候不是他赤身裸体的时候,也不 是什么半遮半掩的时候,更不是搔首弄姿的时候,就是用手将头发很随意的捋到耳后, 这个动作能让我抓狂,保守估计一个80岁老太太在20个老头面前做这个动作,立竿见影 10个高血压,4 个脑溢血,5 个心脏病,还剩一个没倒下,那还是因为白内障没看清楚。 (记住哦,女生经典动作,希望各位美女读者于我共勉) 我把我那本来就是条缝的眼睛眯的更小了,我想看清他是谁,不敢走近,怕走近了, 她会象清晨的薄雾一样的消失。 “别看了,你们家镇倒牛的那个”浙江戏谑的跟我说,“好了,别看了,走了,再 看眼睛拔不出来了” “让我跟她去打个招呼啊”我试图跑过去 “今天我们第一节是日语,新开的课,我可不想迟到,走吧。”浙江象拖尸体一样 的把我往教学楼拖 望着渐渐模糊的白影,梦中的天鹅和现实中的芸芸,我也分不清了,到底谁是谁。 走进那个菜市场一样喧闹的教室,大家极度兴奋的在讨论,因为第一次接触日语, 大家都有一种莫名的求知欲望,那心情就象我第一次跟宿舍里的摸黑看日本三级片一样。 大家不停的在翻阅着那黄色书皮的标准日本语(奇怪为什么日本老跟黄色扯上关系呢?) 三个老婆在后面直冲我招手,他们老早就给我跟浙江占好位置了。 这次是我拖尸体一样的把浙江拖到后面来,他总想坐第一排。 坐下来,我选择了一个我认为足以让我睡90分钟的舒服姿势爬下了,三个女人又开 始对我进行满清十大酷刑——掏耳朵了。已经习惯了,任意让他们来践踏我吧。 “铃……”急促的铃声,一个与我无关的铃声 脑海中还是那模糊的白色…… 喧闹的教室突然静下来,然后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我试图在回忆,想重温一下那天鹅飞呀飞,蛤蟆追呀追…… 一首柔情的钢琴曲《KISS THE RAIN 》在我脑海里响起,婉约的琴音穿越千百度轮 回,让我怦然心动,心灵深处,那缕白色是我唯一的心疼…… 音乐嘎然而止,浙江在疯狂的用他那瘦小的胳膊在撞击我庞大的身躯 “干吗”我埋头轻声的问 “起来” “干吗起来?” “天~~~ 天~~天``鹅……” “胡扯,这年头见只麻雀就跟见只凤凰一样,哪来天鹅,这家伙真幽默” “你的天鹅,那个口语角里的那个美丽的鬼”浙江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怀疑的抬起头,睁开那朦胧的小眼睛 一秒…… 两秒…… 三秒……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就叫目瞪口呆,在教室前面的讲台上,我的天鹅,不是,应该 是我梦里的天鹅,她正在领着同学们在读:啊,一,无,饿,哦,卡,KI,哭,KE,阔 …… 她,那个在口语角的她,那个在我梦里的天鹅,是我的老师…… “妈呀,我日思夜想的天鹅,原来,原来,原来是我的老师。我竟然喜欢上我的老 师了?” 我,一个放人堆里就找不到的胖子,一个见到磅秤就自卑的胖子,竟然喜欢上了我 的老师。 虽然我有点放荡不羁,但是我还知道伦理道德,我犯了一个错误,我闹了个天大的 笑话。 为什么要让我再次遇到,还是在这样的情景下,还是以这样的身份。 我之前所有的美梦所有的幻想都成了泡影 我该怎么办?这个胖子好苦恼……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