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很多时候,我会去找萧亚枫聊天,在这个大家都貌似很忙,却只有我独自悠 闲的时候。 我和他不多的接触,几乎都放在历史和社会层面问题的思考和交流上。 在谈话时,我们身边的人大多很是茫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在自己的事 都忙不过来的情况下,要去思索这些于自己无益的事情。他们往往把这些自己能 够思索出来的常识深深地隐藏,因为梁少曾? 说过:这些对于这个时代来说根本 是无意义的,不如将他们忘却。 我和萧亚枫有时便嘲笑梁少:你这个犬儒。 梁少却一脸严肃:我也曾是理想主义者。 惹得我跟萧亚枫哈哈大笑。 当然,我们也会不自觉地谈论爱情,毕竟这是这个校园、这个时代大学生的 主流。 在交流中,我突然发现萧亚枫的爱情观近乎苛刻。他将过去爱过的女子上升 到了一个极高的地位,从而为他现在的爱情带来了过大的障°。 我不相信有那么一个女子曾? 在他的身边,惊世骇俗的美丽,足够的聪慧, 足够的热情,足够的体贴,足够的温柔。 那么这样说来,萧亚枫在对待爱情上的理想主义要比思想上的理想主义还要 高尚。 这一点,让我觉得迂讷,而不免死板。 呵呵,也许我们不该拿理想说事儿。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