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走一步 杀一人 每一步的前行 换来一个死亡 过去或将来 走下去 死下去 尸体铺就了西去的云梯 痛苦被记忆永世的奴役 痛苦啊 痛苦啊 不是亡者的毅魄 是胜者的悲怆 舔过剑锋 而沿剑壁滑落 至剑尖的那一滴 殷血或清泪 忘了吧 埋葬吧 而怎生忍得 无碑的坟 茔下 漫铺的残雪落花 唉! 既死之 既死之 ——苏玥 《侠客行》 远古黄帝统一华夏时南北部落混战,人神共戮、百兽咸屠,弃尸于江而冤魂不 忍远离故土,聚尸江口形成了一片陆地,因原本这是一片海域人们便称这片陆地为 “海市”。五年前,和很多爱冒险爱幻想的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样,我只身来到了 这里。 海市的夜晚的确与众不同,这是我一出火车站的第一个印象。虽然已经晚上十 点半了,可人流依然熙熙攘攘,人们似乎都毫无倦意而忘记了华灯编织的光罩上的 黑幕。 “小师傅,要住旅馆吗?”傍边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在问我。我本能的“嗯” 了一声,但马上又觉不妥,便不再作声继续往前走。就在感到胳膊被人拽住的同时 一个女人来到了我面前,如果当时知道很快我将失身于这个人,我一定会借着灯光 将她仔细端详并牢牢的留在记忆中,而我现在只依稀记得她脸色苍白、个子不高, 穿着一件闪光的黑色皮衣。 “住旅馆跟我来呀!别不停的走,现在哪都没房间了,跟我来包你便宜……” 她以一种权威的语气对我说着。也许是习惯了被女人摆布——在家听老妈的话,在 学校听女老师的话,其余时间听女朋友的话;也许是初到此地的无所适从,我问道: “远不远?”“不远,不远,就在旁边,五分钟就到。” 跟着这个女人一路小跑,七拐八拐也不知走了多少个黑灯瞎火的小巷,她这才 放慢了脚步,我已是第五次问她“还有多远啊?你说五分钟就到,现在已经走了十 多分钟了。”“快了快了,马上就到。”她还是一句话就打发了我。很想说“算了 不去了”可我现在再也没办法走出这些黑巷了,却忍不住一边走一边想,会不会被 这女人拐到一个地方谋害了。 突然,一直在我稍微前面一点位置走着的女人停了停,和我走到了并排,与此 同时挽住了我的胳膊。“哎,一会到了地方要不要玩一玩呀?”听到这句话后我分 明听到自己的心脏“咚!”的跳了一下。难到、难到她就是传说中的“鸡!!!” 主要是由于从小被当作乖孩子看管而头一回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城市从而想放纵 一下的心理,以及从十三岁开始一直想尝试却没有机会尝试的心愿,以及数百条足 够充分的理由,在当时这种情况下我毫不犹豫的问道“多少钱?” 在经过了大约一个多世纪后,我们来到了小巷深处的一座开放式公厕旁,她用 手一指“到了,就是这。”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紧贴着公厕的是一座歪歪斜斜的 两层简易房 ,也许是因为光线太弱的关系,我总觉得它随时会倒向厕所的怀抱。 走进房内,一个男人正背对着门看电视,这个女人对他喊了一声“老板!登记 了。”这男人便转身坐到了门口一张桌子后面,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破破烂烂的笔 记本,看了我一眼说到“身份证。”我拿出身份证给他,他一边往本子上记着一边 嘴里念念有词“张有为,男,……”这时角落里的挂钟忽然钟声大作,吓了我一跳, 我一下一下数着,整整响了十一下。 登记完,女人把我送到了楼上房间里,对我说到:“你稍微等一下,我去拿点 东西,马上就来。”说完在我裆部使劲抓了一把就走了。一路上她时不时在我这抓 一把,也许因为晃动着的关系,并没有真正被她抓上过,而刚才这一抓却是实实在 在,一阵生疼的感觉。 一分钟不到,女人又出现在房间里,手里多了一叠卷纸,身上不见了皮衣只穿 着一件毛衣。 她径直走到了床前,一边脱鞋一边说:“快点,完了我还要去接客人。” 说话间她脱了裤子坐到了床上,同时拉开被子盖住了赤裸的下体。 我脱了鞋也上到床上, “你不脱裤子?” “等一会再脱。”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直接,我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更让我觉得好笑的是她笔 直的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并且上半身还穿得整整齐齐。 “把毛衣脱了吧。”我对她说,“冷,会感冒的。”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还是把 毛衣向上撩了起来,连带着把胸罩也掀到了上面,露出了一对乳房。 我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感觉不象想象中那么有弹性,象一只没装满水的水袋, 我又舔了舔乳头,把脸埋在里面来回蹭,可下体还是没反应,我想:“坏了,一定 是被她那一抓抓出毛病了。” “把裤子脱了吧。”她再一次要求道,我不好再拒绝便将裤子脱了下来,露出 了萎软的小弟弟。 这时她也不知从哪摸出了一个安全套,抓住我那就套了上去,顺便用手套弄了 几下又躺了下去,然后一只手牵引着我那往她下面凑。 “不行,不行,还没翘起来……” 听见我这么说她又坐了起来,还是面无表情的紧紧抓住我的小弟弟使劲的套弄 着,过了一会我感到已经忍不住想射的时侯才有了起色,我赶忙说:“好了,让我 来。” 当刚刚把头部挤进去的时候,便觉得一紧,随之一下全射了出来。 “射了?”她问道。 “是的……” 一眨眼她已经穿好了裤子,我摘下了充盈着浆液的安全套,她急忙用卷纸包起 来,嘴里一边说着:“真脏,真脏……”一边递给我一些卷纸“快擦擦,真脏。” 起身打开灯看了看表,已是凌晨四点了。我惊讶于两分钟内发生的事情,居然 四五个小时也想不明白,于是我关上灯躺在床上接着想。这时从房间的黑暗处;不, 是黑夜;不,是外太空传来一个低沉而洪亮的声音“欢迎来到海市”。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