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在这空虚无渡,欲望横流的世界没有钱摆不平的事,更没有权放不翻的理论。 (1 ) 世界没有钱摆不平的事,更没有权放不翻的理论。经过石沙沙爸爸的几句话, 季易他爸爸到处用“糖衣炮弹轰炸”,不到二个星期的时间,我的处分决定被撤 销,而且,还替代了曾枭的位置。现在被留用察看的不是我,而曾枭。 例行公事,星期一上班,就开始政治学习。今天的会议室里没有一点喧闹, 这说是政治学习,其实就是我在念局里才下发的三个文件。我从口袋里拿出烟来, 点上一支,念到:1 、经过调查,现已查明,凌山教学方式得到了广大学员的认 可,并不存在淫秽事件。且查明,凌山所犯迟到、早退以及旷工均属个别人有意 捏造、陷害。经2002年6 月12日局长办公会议讨论决定,现免去凌山留用察年一 年处分。2 、凌山同志多年来工作勤奋、积极,根据领导和同志们共同推荐,经 2002年6 月12日局长办公会议讨论决定,现免去凌山留用察年一年处分。提任培 训科副科长(副科级)主持工作。3 、曾枭身为中层领导干部,嫖宿暗娼,拿回 扣,其情节恶劣,影响极坏。鉴于曾枭能主动承认错误,并能积极退脏,经2002 年6 月12日局长办公会议讨论决定,免去其培训副科长(副科级)职务,降级为 办事员级。留用察看二年。 曾枭听完,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一下就焉了,瘫在那里。 所有人都默默的看着我,第一次公开作为一个单位的中层干部在会上对人指 手划脚,实在有些不惯。但我却学着曾枭当时对我的口气问他:“有什么意见吗”? “我能有什么意见”他看都不看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实就是这 样,墙倒众人推,树立有人扶,你狠,你比我厉害”。 “你什么意思”。我走进他,我想他会以牙还牙,给我一板凳。所有在场的 人都这样想。全部都朝我靠了过来。 曾枭没有动手:“我没你那么粗鲁,这个工作是我的命,好不容易才考上大 学参加工作,我不会丢的”。 “散会吧”。我招呼着。脸上一下红辣辣的痛起来,是曾枭,他狠狠的给了 我一巴掌,又像头牛一样的一下撞向我,将我撞倒在地。 好痛,可想而知他用了很大的力。季易一把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我挥挥手, 季易放开。曾枭看着我,说:“这下不是工作的报复,而是私人的报复。是你搞 陈琴的报应”。说完,他便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曾枭的话象揭开了我深深的伤疤,揭得我鲜血淋淋。视线很模糊,我的脸发 烫,火热火热的。人群一下又围了上来,石沙沙问我:“山哥,这是真的吗?” 很多人都想听答案,可以说是在乞求着我的答案。可我没说,抬脚走出会议 室。不料却被石沙沙张开双臂拦住:“告诉我,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把人家陈 琴给蹂躏了”。 将石沙沙揎开,头也不回,走出会议室。 (2 ) “石沙沙哭了”。张齐急匆匆的跑过来告诉我。 “不用管她”。我说,视线没有离开电脑屏幕。 “对了,山哥,我还忘了,刚才张局长让你开完会后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到他的办公室?”是福,是祸,我自己没底。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我早 已对职位级别不感兴趣,这次出现这样的事,着实有些让我感到意外。 怀着一种揣摸不定的心情,来到六楼局长办公室,虽然说是在一楼,但我很 少见到局里的任何一个领导,要么就是不在,要么就是关门睡觉,工作,只是工 作人员的事。 “咚!咚!咚!”轻声敲响了挂着局长办公室五个字的字牌门。 “请进”。 一推门,就见张兴坐在老板桌旁。见来进来,忙招呼:“凌山,快进来坐进 来坐”。 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我很不自在,办公室里的钟“嘀嘀哒哒”的走动声在一分 一秒的击打着折磨着我的神经,不过谈话很快就结束了,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 叫我好好干,说我很有发展前途什么的,还不停的给我递烟。越是这样说越这样 热情,我越感到心里发慌,越感到心里发闷。终于在结束的时候他说的话让我明 白了一切:“听石市长说你是石沙沙的男朋友,不错嘛,郎才女貌”。 虚伪的点点头,说:“张局,我下面还有点事,先走了”。 “好好好,年青人喜欢干工作是好事,好好干。”一脸堆笑的张兴开门,把 我送走。在门口,张兴问我:“顾明德是你师傅吧,昨天在宾馆吃饭的时候他还 提起过你,让我照顾你一下。” “你认识他?” “我儿子是他的徒孙,你是他徒弟,那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单位上有什么 事处理不下的就直接来找我”。 已没有了激情,我明白我这个科长是别人施舍的,而不是我自己的力量争取 的。到四楼我直奔石沙沙办公室,石沙沙还在哭,不过我没有看见她的眼泪。在 办公室里的人见我进来,安慰石沙沙几句后就全都走开。 我直奔主题:“谁是你男朋友?” 听了这话,她显得有些高兴:“怎么了,吃醋了?” “我还吃醋,吃火药了呢”,我用手指着她,表情愠怒,道:“你给你爸爸 说的我是你男朋友是不是,对不起,这个科长我不当了,靠女人吃饭算什么好汉”。 “你还当好汉呢?不是我告诉我爸爸你的事,你早就滚蛋了。”她想起了什 么,一把抓在我胸口:“你和陈琴到底怎么回事”。 正准备回话,传呼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原来是韵儿的电话。 “关你屁事”,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离开她的办公室。背后传来叫骂声, 一声比一声大,但骂声还比较文明。 拿起电话回话,是韵儿。她说她回来了,要我晚上8 点到醉人酒吧去找她, 她在那里等我。 (3 ) 当领导了,办公室当然得搬。早上的时间是让曾枭搬出来,中午让清洁工打 扫卫生,下午呢,叫上刘详、张齐和季易一起搬。 当领导的滋味我才知道好过,很多人都不自觉的帮你搬这搬那,嘴里还不停 的叫着“凌科长”。这世道,就这样,何况现在才是一个小小的主持工作的副科 长。我又想起曾枭那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实就是这样,墙倒众人 推。不禁摇起头来。心里有种恐惧,在这间办公室里,总担心曾枭的命运会落在 我的头上,不停的喷洒着空气清新齐,直到喷完整整两瓶。 搬完东西,整理好办公室,当然少不了让科室里的起哄,请个什么升官宴。 选择了一个饭馆,我请他们吃饭。叫曾枭,但他没去。 石沙沙在饭桌上一句话也没说。 喝着喝着,不知道不觉夜色已暗了下来。 韵儿又来电话了,很生气,问我现在都晚上8 点了为什么还不去醉人酒吧。 我说:“行,马上就到”。随即挂了电话。 满街的霓红灯不停在闪烁,透出了都市气息。心里无限兴奋,我却无心观赏, 心思不定的注目着过往的红男绿女。街头的广告总令我做出一些不雅动作。 韵儿在酒吧里的C19 座位上坐着,看似等了很久,见到我便急不可奈的扑了 上来,我也没反对,扑上来就扑上来吧,把我那双刚刚才做过不雅动作的手使劲 的屁股后面擦了两下,顺势抱着她,直到她用嘴堵着我的嘴,胸口那两块肉压得 我快喘不过气来快窒息时才将她推开,顺手搭在她那并不苗条的腰上搂着她坐在 我的大腿上。 韵儿的手还在进一步的深入,我阻止:“这是公共场合别他妈的犯贱,滚下 去自己找地方坐。” 韵儿“不行,这么久没有见到你了,我好想,我要。” 我使用暴力将她推开。无法,她只好坐在我旁边的坐位。 她嘟着嘴,把身体靠了过来。她说今天她到医院去检查了,有了。 我愕然,当然我更不相信,我很小心,一直在使用从医药专卖店购买的那种 带黄色图片的保险套,不会的,我始终相信。 我感觉到身上有些冷,熟悉的将手插在兜中拿出香烟,点上。不想却已被尼 古丁麻木的神精再也无法激起久违的冲动。我知道她在骗我,和她上床也只不过 才两个月时间,前几次用的还是张齐他爸从国外带来比一顿火锅还要贵的高级货。 一把搂住韵儿,让她半躺在我身上,端起桌上的那杯柠檬水,解开她上衣的 两扣钮扣。韵儿在半推半就的做着反抗,我没理她,她慢慢的把眼睛闭上。我的 手还在继续解开她的第三颗钮扣,露出她洁白的身体和黑色的乳罩。顺势用右手 拉着她露出的乳罩中部,猛的将满满一杯柠檬水倒向她的胸口。 “啪”,我的耳边传来飞机大炮和海涛声,有战争的味道,脸上有些火辣。 四周的目光烤得我火热。 “你个杂种,你发疯是不是。”看着她气极败坏的样子,我有一种成功的报 复感。 “你想让别人把你全部看够干脆也把裤子也解开,那样别人会看得更仔细, 更清楚。别玩我,你会后悔!”我冷笑,这种笑声让我自己也感觉到可耻。 起身,扔掉手中的杯子,在她还在惊慌失措的扣上衣钮扣的时候走出了醉人 酒吧。 街上的霓红还是照样在闪烁,性感诱人的美女还是那么多,心里却在吃着醋 和辣椒加糖以及盐的混合物。 机灵的商贩总不会放过任何一次的发财机会,在你神情不定或低沉时给你送 来一张“除了看广告还要看疗效”比黄色书刊般描写得还要精辟细致的性病克星 一类的广告。 拿着,照单全收,揣在兜里,在街上闲逛,无聊,回家。 门口,楼梯旁,有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是季易。 还以为他又来找我借钱去逛窑子,他却先给我很恭恭敬敬的递上烟,点上火, 把我拉到墙边凑到我耳根下很小声的说:“我把曾枭给砍了,山哥,我在这里躲 躲,千万别让我老爸知道。” 我问他:“怎么回事”。 “那小子,他为了报复我们帮你,把我老爸和他一起逛窑子找小姐的事告到 纪委了”。 我使劲踢了他胯下一脚:“傻儿,你狗日的真笨,那是犯罪,你这一辈子不 就完球了”。看着他那痛苦的嘴脸,虽说平时怎么看也觉得不顺眼,可现面看到 他那幅倒霉的可怜样还挺不好受。 回想当初曾枭也就是用小姐这一招让我身处绝境,不但副科长没有提上,而 且还为此和养育我的父母脱离亲情,没想到他现在又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我身边 的人,一种悲愤犹然而生,恨,从心底蹦了出来。 我叫他少废话,快去和他爸爸商量了以后再来找我,咬牙切齿的说得想办法 把曾枭给废了。 他点点头,正准备跑开,我一把将他拉住:“告诉老爷子,曾枭有张兴撑腰, 要搞掉曾枭,得先整垮张兴才行”。季易用很佩服的眼神看着我,很信任的“嗯” 了一声后跑开。 一石二鸟的计划让我感到满足,诡谲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 (4 ) 韵儿倦缩在门口等我,看样子是等了很久。 忽然间我觉得有些心酸,从口袋里拿出香烟,从中抽了一支叼在嘴上,又从 腰间取下钥匙,扔了过去。 开门进屋,我看也没有看韵儿一眼,打开电脑,进入网络中寻找着那些既熟 悉却又很陌生的名字。 我性格内向,除了讲点笑话以外,从来不喜欢在现实中说些你情我爱一类的 话语,也许是自己长得太丑的缘故吧,从小就没有什么值得女人所爱所向往的地 方,现实中只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至从有了网络,我跟许多人一样才知道 自己其实也是个人才,是块骗人的好料,天南地北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什么都 敢写什么都敢骗,以前种种虚伪的幻想对于我来说却在网络中全部解决,而且还 解决得干干净净,正如徐志摩所说:“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你到哪里去了?手机也没开,我等你两个多小时了?”韵儿的声音很小, 有些粘,还有些抖。 “你他妈的有资格管我吗?我一不是你的老公二不是你的情人,连个性欲的 工具可能都算不上,还想拉我垫背。”看得出我很生气,“你滚,免得我看到个 贱人就心烦”。 韵儿没敢申辩,只是轻轻的给我收零乱的房间。 水晶之恋聊天室中一个叫“爱人同志”的女孩正在被群攻,就因为她说了一 句“女人不是东西,男人更不是东西”。我觉得很在理,就给她帮腔。也因为我 曾在聊天室里骂人骂过一天一夜而没有一句重复,骂得那人求饶而臭名远扬。于 是,许多想和我过过招的人这下可找准了机会,理所当然的我也就成了被群攻的 对象。 我才懒得理他们,开起私聊和“爱人同志”开始了油盐柴米的切磋,直到她 下线为止。 “爱人同志”走了,我也让我那台破PC凉快去了。 看看表,都已经1 点30分。 伸了个懒腰,转身见韵儿在沙发上睡着了,眼框里还含着泪花。 看着她睡着了,我不想叫醒她。空间无聊寂静的夜晚也许是我内心唯一能轻 松的时候。全身瘫软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电视台始终很无聊,全是广告,无奈的丢掉电视机的遥控器,拿出已揣在口 袋的广告,看看。看着那些尤如淫秽小说般的描写,不免联想到迷人的丰乳肥臀, 花姿招展的美女谁又能担保她没去找专家坐诊,打过一针见效! 韵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木木呆呆的站着,没说话,在我顺手 扔掉广告的时候我才发现。 “太晚了,别玩太久,你本来身体就不好”。韵儿还在揉着她的惺惺睡眼。 我的斜眼歪视使韵儿规距了许多。她颤抖的拉着我手,放在她火热的胸口,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使我无法反抗。她在哭,问我是否愿听她把话说完。人性的 好奇与男人的本性促使我不得不又一次折服,我顺从了。 她告诉我她家里很穷,从十七岁初中毕业后就走出家门,为了自己也为了家 里去找钱,为了钱她在拼命,在离家的四年间连自己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工作。后 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也就是去年,在她在宾馆上班的时候认识了老总,也就是 顾明德。 “谁?顾明德。”我显得有些激。 “是他,一个半老的杂种,他很直接的说每月给我一笔钱把我包起来。我需 要钱,当我看到一叠一叠的钞票的时候,我屈服了,把青春年少的值得保留的一 切全部奉献了出来。我在用自己虚伪包装的情感和皮笑肉不笑的笑脸让一个肥猪 般的身体压下来,去换取银行折子上的五位数和六位数的高涨。” 我叭哒着双眼,嘴里喃喃问她:“你既然要钱干吗不去做鸡这样可能来得更 快。” 韵儿没回答,继续说着,看得出她很伤心。 她用很轻的声音对我说:“山哥,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请我不要这样我 好吗?。我以为有了钱什么都得到了,可我错了,我内心好空虚,每天除了出入 歌舞升平的花花世界以外就是在网络的聊天室里一通宵一通宵的泡。” 叹了口气,抚摸着她的头发,心里真象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我自从和他上床以后就很难得看到他的身影,只是每月定时的给我钱,其 余的我什么都没有。在两个月前也就是你那天救我的前几天出现过后就再只见过 三次,其中有两次你也知道,一次是我们在天星酒楼喝酒的时候,再一次就是在 东方百货门口。每一次都只有一个目地,扒掉我的衣服裤子做爱”。 心里似有一团火,狂暴的热浪使我有一种无名的冲动,我扭住韵儿的长发。 横眉竖眼的骂起来:“他妈的这是个什么世道,钱能买一切,能够买掉一个女人 的处女情结,能把许多的原本美好的事物收为囊中之物。我是说怎么我现在永远 都是那么孤单,对任何的痴情都是过眼烟云,原是就是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 西在作怪。它可以买到人性的灵魂,可以成为命运的主宰,你真她妈的贱,难怪 现在都流传着什么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女人不犯贱心里有缺陷,既然我现在一 无所有,一个十足的穷鬼,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他妈的又想当婊子又要想立牌 坊是不是。怀着那小杂种让我来背黑锅,好,你不是有钱吗?你说,给我多少钱, 这个黑锅我背。”我用手狠狠的,狠狠的用手给她一耳光。没有任何的开心,却 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伤感。 韵儿没有用手捂着有五个指印的脸,却笑了,“你打我能发泄在心里的痛, 你就打吧。其实我比你还穷,我经常穷得只剩下钱。和你在一起这段时间,我很 高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发现我是在用心爱你,真心的。其实我根本没有你 的种,真的没有。我只想用这种方法来把你留住。这是我第一次痛痛快快的爱人, 没有任何的利益,也没有任何的虚伪,在我心里你不是你自己所说的那样无耻, 你很完美,至少在我心里是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一切尽出乎我的意料,本想当作一场游戏一场梦随着清晨的 到来而消失,而黑夜前的黎明却让我很可怕,事实,却不能再回避,摆在面前的 全是事实。不敢心动,我现在是在被蛇咬后在抓蛇来做菜,在报复,不能心动, 我提醒自己。 不得不承认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最脆弱的是男人,失控的情绪无法让泪水 所阻止。韵儿抱了上来,泪水打湿我的心口,激情冲刷着波澜起伏的境地,一切 都安静了。 冲动,冲动,冲动。当恨的火种突然转变,在烧得更旺的时候化为力量。冲 动,冲动,冲动。 我的衣服已被那双脆弱的小手疯狂的抓扯掉,很难受,好似五马分尸。 停!停下来。我在喊却没有叫出声音来。我扔掉手中情感归属的那半截烟蒂, 也扔掉了所以依恋的无奈情结,我的心在瞬间哭泣!我投降了。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5 ) 星期天的天气早晨下起小雨,很爽。 床上还是我在那里流着口水平躺着。晨风抚摸着留下了清爽。 头很痛,努力在搜索昨天的一切,疑是梦境回到现实,管他奶奶的,该走的 就走吧,该来的就来吧。 韵儿没走,听到我的响动立刻从厨房跑出来,她在给我早餐。我笑了,对着 韵儿笑了。韵儿也在对着我笑,随即冲过来用她丰满的肉体窒息我,用火热的嘴 长吻着点然了夏日的火暴,让我不能呼吸到一丁点清晨的新鲜空气。我又魔鬼般 的占有她的一切,毫无理由的霸占她的所有,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她很愿意,也 很积极配合着我,一起挥洒着热情,一起释放着青春,一起享受着幸福与快乐。 好累,又倒下,夹着全身的汗水,又睡了。呼噜声压过了清晨的鸟叫。 再次醒来时却发生韵儿不在身边,走了,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