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这个结果令阿冲非常吃惊,本来司徒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几个异性好友之一的, 就如同之前搭上小受的苏三,现在人家各个飞走,自己感觉十分失落,阿冲想说 什么,又不知道以什么身份说好,忍着屁股的疼,用杀死人的眼神逼问。 行啊白哥,我叫你一声白哥,你够有手段的啊,你用我搭桥么,用我么,你 一出马,十个司徒也得靠边儿啊,我还紧着往上贴呢,我还怕你们不对付呢,全 是多余,我算看出来了,你们俩没一个好东西。 小白讪讪的笑着,用肯定的语气说,不能这么说,阿冲,没有你还真是不行, 你要不是背地里把计划都告诉炎炎了,我俩还不能进展这么顺利,没准得过俩月 才能开工呢。 行啦把你,还炎炎呢,听得我这肉麻,你得叫炎总,怎么着,人家答应融资 了?你的目的达到了吧,这回不用我了吧。 阿冲气呼呼的说着,推门下车准备走了,扯的屁股一阵阵的疼,在他心里自 己就是被人利用了,虽然没有损失什么,但是这感觉还是不好受,小白一把拉住 他说,别啊,冲总,你现在是《无敌》的运营总监,公司少了你怎么运营啊,你 下边有10来个员工呢,你得对他们负责啊! 阿冲愣住了,渐渐喜上眉梢,嘴也咧开到了耳根,拍着小白说,白哥,仗义, 真仗义,我太高兴了,这么着,下个目标是谁,您尽管说啊,不过我认识搞风投 的单身女子还就这么一个了,别人我尽量帮你使劲。 小白狠狠的锤了一下他,去你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真以为我是吃软饭 的了,我跟你说,我这次是来真的,不过生意是生意,人情是人情,我从她那里 拿多少钱,都是连本带息要偿还的,这还得咱们俩人一起努力,不然肯定又是一 屁股债。 装,装,又跟我装,阿冲讥讽他,你俩都睡一张床了还这么外道,谁信啊? 阿冲,咱们是男人,这件事虽说有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怎么说也是机缘 巧合,这次是我们翻身的机会,我们一定要努力,你明白吗? 阿冲看着小白,坚定的点头,然后说了一句,我明白,我全明白了,你把钱 和女人弄到手,我来帮你还债,是这意思吧? 小白无语了。 阿冲怎么都觉得自己风光了,这一风光就想到小受,得去他面前显把一下, 顺便问候一下苏三,这些日子二人不知是忙还是忘了自己,一个电话都没有,阿 冲得训斥他们一下,顺便请他们吃个饭,怎么说这个公司自己也是元老之一,没 准这次去小受还能给他点奖金,年底了嘛,发点过年费吧。 阿冲来到公司的时候,立刻就愣了,公司里面空空如也,变得非常干净,比 上次唐总来抄家更干净,阿冲呆呆的望着曾经战斗过的地方,看着那些原本应该 有柜子,椅子,电脑,花瓶,饮水机,纸篓,书架,隔断,加湿器的地方全都变 空了,脑袋里嗡嗡的,阿冲知道出事了,强大的恐惧让自己甚至没有勇气给小受 拨个电话,阿冲的手抖啊抖,最后终于接通了。 小受,你在哪儿?公司怎么空了? 我在公司啊,你在哪儿呢阿冲。 我也在公司啊,我怎么没看见你啊,公司搬家了? 是啊,这不有18层的一家腾出来了,我们就搬上来了,18可不错啊,要发嘛, 明年咱们肯定越来越好。 阿冲生气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自己,让自己虚惊一场,阿冲觉得自己受 到的刺激够大的,看来他还是对这个地方有深厚的感情,他缓缓的闭上眼睛,再 睁开,心想,13层怎么了,都是迷信,我觉得13挺好,阿冲记得小白没和自己说 过办公地点的事情,干脆问问小白是否愿意搬过来,毕竟这里自己比较熟悉了, 而且挨着中关村,地点得天独厚,小白接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和朝阳的一家公司签 呢,听阿冲这么说,就直接过来了。看看之后说,好地方,就要13了,置之死地 而后生。 阿冲打完电话上去找小白,多日不见,一阵唏嘘,谈到过年,阿冲想起答应 过袁琪的事,决定赴约,看小白和苏三你情我愿的样子,阿冲也由衷的替他们祝 福,临走的时候,小白给了阿冲一笔钱。 阿冲装不乐意,就给这么点儿,我拼死拼活的,这得叫卸磨杀驴吧? 苏三仔细的看着阿冲,夸张的说,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视金钱如粪土的阿冲 吗? 阿冲挥了挥手里的红纸,笑着说,如果这就是你说的粪土,拜托,你多给我 浇点大粪吧,我好快点成长起来。 两天之后,小白敲定了办公地点,阿冲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以后还是可以 看到自己的朋友们,就算成了人夫人妻,他们还是自己的朋友,这感觉真不错。 快过年了,阿冲去找袁琪了。袁琪大包小包的买着东西,阿冲在后面跟着, 边走边没好气的问: 买这么多东西,干嘛还坐汽车啊,您不知道现在火车哪儿哪儿都能去吗?你 们家不是住山上吧? 好好说话,不许骂人啊,你才是猴儿呢。 我是说为什么不坐火车,别跟我说买不到车票啊,我多掏200 块,保证能买 到。 跟你说了我们家偏,偏远地区,还有你真说对了,真是山区,汽车到哪儿之 后,还得走好几里地,你这两天也别闲着,没事练练俯卧撑仰卧起坐什么的,还 有抻抻腿练练爆发力,回头走的时候你要真有个好歹,我可背不动你。 不是吧,阿冲楞住了,看来这次还真不是个好差事。 阿冲提着东西撒腿就跑,袁琪在后边喊,干嘛去啊? 阿冲头也不回的说,跑回去,练练爆发力! 阿冲还是和袁琪坐上了一辆汽车,这辆汽车真不是一般的破,车厢里的座椅 看着至少有10年以上了,每个座位的靠背都破的露出了里面的塑料,而且这辆破 车里面的人还暴多,阿冲和袁琪挤在仅有的两个空坐,阿冲让袁琪坐在里面,自 己坐在外面,趁着还没开车,阿冲又把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放在了车下面的储藏室 里,然后拍了拍手,走上来,袁琪问他,我的手包呢,还有吃的东西喝的东西呢? 我都塞下面了啊,这不痛快点么,吃啥啊,十来个小时,一会儿就过去了。 袁琪使劲儿掐他,傻啊你,你不吃我还吃呢,你去给我拿上来,还有啊,一 会我自己吃,自己喝,你看着我,听明白没有。 阿冲看袁琪狠劲儿上来了,加上自己一路累了,懒得和她吵,就自己下去, 和司机陪着笑脸,又把几个包拿上来了,于是车里显得更挤了,阿冲和袁琪的地 方都塞满了,腿都伸不开,阿冲觉得很憋屈,他想大喊,又不知道该喊什么。 车晃晃悠悠的开了,所有的人昏昏欲睡,车厢里弥漫着各种不友好的味道, 有人开始打起了呼噜,前面的小电视突然打开了,放的竟然是当年的一代大片, 泰坦尼克号。 袁琪眼睛眨都不眨,聚精会神的看着。阿冲悄悄地把自己膝盖上的几个包放 在袁琪的腿上,使劲伸了伸腿,这才感到一点儿舒畅。 袁琪盯着屏幕,阿冲在侧面看她的脸,粉红的小脸在微微的灯光下异常动人, 长长的眼睫毛有些抖动,阿冲觉得这张侧脸比正脸耐看多了,正脸看到的多是凶 恶的表情,阿冲有点动心了,腆着脸馒馒的凑了上去。 眼看就要接触到了,阿冲感觉自己被猛的拍了一下,阿冲气坏了,回头看那 个拍他的人,是一个长相凶恶的红脸汉子,阿冲今天可不想打架,而且看这样子, 就算打了,十有八九也要挨打,但是阿冲也不示弱,怒看着他问:兄弟,拍我干 嘛。 哥们,别乱动,这小伙子马上就要给这姑娘画裸体画了。 呵,呵,阿冲憨笑了两声,阿冲实在不知道怎么跟这么实诚的汉子交流,估 计这汉子一生中看过的最黄的电影就是泰坦尼克号了,阿冲想跟他交流一下小泽 圆武藤兰高树玛利亚的事儿,不过估计他也听不懂,想想算了,就讪笑一下回过 头来,正看到袁琪怒视他的眼睛。 干嘛?阿冲有点儿不知所措。 你是不是个男人?袁琪生气了。 阿冲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抬起头笑,是啊,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 我是啊。 袁琪开始把自己身上的包和塑料袋往阿冲身上倒,一边倒一边命令他,坐直 了,腿放平,东西都那好了,掉一样儿我抽死你。 阿冲只好忍着,听他继续唠叨。 你知道不知道,男人的责任就是给女人服务,你给我服务,把我伺候舒服了, 有你好日子过,你要让我不爽,我就叫人把你抓走,罪名就是非礼女性公务员, 让你下半辈子在思考中度过,看我干嘛,你还不服? 我服,我肯定服,我就是想说,我这么伺候你总得有点儿名分吧,咱俩到底 啥关系啊? 咱俩啥关系,等到了我家,我让我妈告诉你,你觉得怎么样? 这主意不错,我就是想问问,她老人家,认字么? 啪,阿冲的脸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掌,阿冲闭上眼睛,再睁开,真的看到有 黄色的小星星在眼前旋转,太t m神奇了! 阿冲不理他了,又想自己的倒霉德行会不会被坐在后面的人看到,心里有点 没底,阿冲偷偷扭头,看见刚才拍他一下的哥们老老实实的看电视,别人似乎也 都没什么反应,这才送了口气。 气还是受了,阿冲总想找个机会把面子挣回来,但是车就这样馒馒的前进, 夜色低沉,车里灯光暗淡,入夜之后,阿冲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活跃起来。 阿冲的脑子更活跃,想起了几个比较经典的网络小说,一个叫《上了长途汽 车上的女孩》 ,一个叫《我在火车上的艳遇》,阿冲决定试试,在这个地方干点儿什么是 绝对刺激的事情。 阿冲看着堆在自己腿上的一堆食物,将自己跃跃欲试的小弟弟压得抬不起头, 心中更加愤恨,看袁琪还在看他虚幻的没劲的假爱情,心想,这么实实在在的活 人在这儿呢,他咋就没点反应呢。阿冲不等了,阿冲看着袁琪干净的衣服,咽了 口唾沫,擦了擦手,顺着袁琪衣服的下摆,直接就粗鲁的伸了进去。 啊,袁琪大叫了一声,这下车里的人都精神了,几十双目光齐刷刷的伸了过 来,阿冲有种捉奸在床的感觉,袁琪大喊着,麻利的出手,阿冲的脸上,嘴上, 胳膊,额头,被迅速的挖出了密集的疤痕,阿冲又怕东西掉在地上,只好把脸埋 在那些塑料袋上,至于头皮,至于胳膊,后背,去他的,随她的便吧,有本事你 挠死我。 阿冲被攻击了一阵,也不抬头,过了一会儿,竟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袁琪 听着他的鼾声,怒道,阿冲,你真行,你能让人打睡着了。 阿冲还是睡,袁琪怕他把吃的弄上口水,就开始往外拽塑料袋,但是拽不动, 袁琪就放开她,认真的看电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