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老太太就这么让大家接力扛了回去,三天之后,气色完好如初,阿冲又卖了 几天苦力,感觉这么呆下去不是个事儿,而且跟老丈母娘的恩怨至今没有了断, 想想就头大,只能看袁琪的态度,不行就先下手为强,等袁琪回了北京,造个后 代,抱回来再说,人总是会变的,老太太看自己不顺眼,难道还会看着自己闺女 的亲生骨肉不顺眼吗,以后的事情还不是好说,事在人为嘛,阿冲想好了,就准 备告辞了。可是又怕告别的时候再生出什么不愉快,就干脆选择了逃避,带上自 己的行李,留了个字条,一步三回头,晃晃悠悠的下了山。 阿冲还是没能顺利的回去,到山脚下的时候,就看见老太太带着一帮人在堵 她,而且显然是早有准备,阿冲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是那里露出了破绽,他坚信 自己伪装的不错,要不是临行前自己亲手写了一张字条,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是 真的,感觉冥冥中有天意在指引自己做着这些事情,或者是梦境,或者是吸毒者 的幻象,总之是被牵引的,阿冲被他们的奇袭速度惊呆了,他想就算是他一转身 就被他们发现了字条,也不会是如此的速度。 阿冲由人们带领着上了一条小路,荆棘密布,时而有树枝打在他的头上,他 只能眯着眼睛,后来他知道躲不开,干脆就不躲了,那里树枝多就迎着往上冲, 过一会竟然豁然开朗,那个宽大的平台赫然出现在眼前了,阿冲猛回头,怒斥他 们,有近路你们不告诉我? 阿冲被带至一个香堂,那些老人早就依次坐好,同那次审讯的场面差不多, 阿冲早就不怵了,又不是梁山,上得来还下不去吗?且看他们怎么说。 袁琪的妈妈一脸诡异的看着阿冲,突然喊了一嗓子,婚礼开始,有请司仪。 后排一老者颤巍巍的站起来,胡子都耷拉到裤腰了,显得很有风范,今天是 阿冲,袁琪的大喜之日,有情祖先前辈表态。 各位老者同时西西索索的往兜里掏东西,一个后辈的小丫头拿一个大银盘子 接着,走了一圈,盘子里的钞票就有一瓶白酒那么高了,多是百元的钞票,少是 50和20,满眼红色,阿冲都看傻了。 老者宣布第二项,有请新郎新娘。阿冲本来是有些不情愿的,好歹是个男人, 被人家当傻子玩了这么多天,愤恨未消,但是看到几位前辈出手如此阔绰,早就 把爷们的观点置之度外,这年头谁和钱有仇啊。阿冲欢喜的拉着新娘的手,看着 新娘的盖头,忍不住一把掀开,全场掌声雷动,袁琪那一双媚眼笑嘻嘻的望着自 己,阿冲别提心里多美了,阿冲没想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就这么简单又不凡的实现 了,阿冲想自己这趟真没白来。袁琪的妈妈适时的递上一个戒指和一条手链给阿 冲和袁琪戴上,然后向大家宣布,酒宴开始,请各位亲朋举杯畅饮。 阿冲上床之前就已经喝糊涂了,但是他记住了一点,那就是自己是个成家的 人了,以后干什么都得为了自己的家,为了老婆,不能再一个人单练了,这想法 深深的刺激了他,他辗转反侧,居然慢慢的醒过酒来,朦胧中突然看见一个身影 坐在身边,泪眼涟涟,真是袁琪。 干嘛呢,大半夜的不睡觉。 死家伙你刚喝几口啊就这样了,我还以为你是个汉子呢。 是不是汉子跟喝酒没关系。那得看床上表现。 你表现的多好啊,呼噜山响,能把泰山给平了。跟迫击炮似的。 没那么邪乎,这两天不是累了吗,快睡吧,别闹。 我就闹,我就闹,我问你,你那么着急掀我盖头干嘛啊,人家都笑话你了。 笑话我?我这不是为了保险吗,看看是谁,这要不是你我还不跟他们玩呢。 要不是我你就更高兴了吧,你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啊,我问你,掀了盖头之 后应该干嘛? 阿冲这才明白袁琪绕了半天圈子,如此委婉的提出那个人神共妒的生理需求, 心里说,女人啊,你们还真是拐弯抹角啊。 阿冲一个猫扑扑到袁琪身上,三下五除二的卸下装备,没到一分钟,就三下 五除二的败下阵来,清洁溜溜了。 袁琪嚎啕大哭,我怎么找了这么个没用的草包啊。 一夜过去,阿冲还没明白,自己虽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但是对付袁琪这种 小女生不应该如此丢脸啊。阿冲想了很多理由,最后把理由定在袁琪身上,自己 肯定没有问题,肯定是具备生儿育女的能力,而袁琪这个小女生,肯定是个处子, 既然是处子,那么小逼挺紧也是有可能的,既然紧,除了快感强烈外,最大的一 个缺点就是自己受不了这个刺激,那么随着慢慢的开垦,技巧的成熟,以后只能 越来越好,人家很多新婚的不都是这个样子吗,怎么可能上来就成功呢,又不是 妓女和嫖客,只能说技不如人,慢慢锤炼把。 阿冲想明白了,就安抚袁琪,说自己一定要好好学习,努力提高相关业务知 识,回去买性爱三百六十五式刻苦钻研,早日出徒,争取达到每日一日,日复一 日,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样的最高境界,这才哄得袁琪破涕为笑。 二人带着家人的嘱托回到北京,临走时丈母娘那神情让阿冲尤其留恋,那是 一种说不清的 依恋的眼神,阿冲想看来啊丈母娘已经和他和解了,这就好了,天下太平了, 不会再有事了。 阿冲把小受和苏三都叫来吃饭,告诉他们自己结婚了,对象是袁琪,小受很 气愤,觉得又是阿冲占了先,满脸的不平,但是诚恳的祝福还是写在脸上,小受 给阿冲封了一个大红包,但是阿冲没要,阿冲说过几天你们结婚了,我还得还回 去,咱们都是兄弟,有事儿的时候互相帮一把,就不走这形式了。小受觉得也对, 就收起来了。 但是小受和苏三的婚期拖了很久,一直都没有消息,这令阿冲有些着急了, 所有有了幸福归宿感的人都渴望别人也快点儿幸福,将自己的幸福传染以下以便 今后有共同的话题可以探讨,看着他俩没什么结果,阿冲坐不住了。 阿冲先找到苏三,问她怎么回事,苏三说小受和裘小囡还有来往,经常鬼鬼 祟祟的约会,自己不能这么委身给一个虚伪的家伙。阿冲就追问那你干脆就离开 他啊,还这么耗着干嘛,还和他共事干嘛?苏三扑到阿冲怀里说,阿冲,你说我 该怎么办啊,我离不开他啊,没了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阿冲这才感到女人 那种不管不顾的爱,刚要推开他,就被小受看到了。 小受指着他们俩一字一句的问,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 阿冲笑了,先是微笑,继而声音越来越大,一个人就起到了哄堂大笑的效果, 还带回音。苏三被他笑傻了,都忘了向小受解释什么,只是呆呆的望着阿冲,阿 冲说,三儿,你现在看到了吧,很多事情,你不要听信谣言,甚至你亲眼看见的 事情,你也不一定要相信,就像刚才小受看到的一样,他可能以为我们俩在偷情, 实际上我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在安慰你,这也就像你说的你看到小受和苏三在一 起一样,你看到的并不是真实发生的,或者说看到了一个误会,一个美丽的误会, 现在你们可以坐在一起好好谈谈了,因为你们彻底扯平了。 阿冲拍着小受的肩膀,让他坐下,然后潇洒的说了一句,你们好好聊,我买 单,说完转身出去了。 小受和苏三彻头彻尾的谈了7 个小时,从下午三点一直到晚上10点,这才相 拥着意犹未尽的往回走,俩人嘴对嘴的亲,唾沫都粘到一起了,冰凉冰凉的,就 是不松开,身上也粘着,你往左我就往左,你往右我就往右,像一尊移动的雕塑, 他们的胸贴的紧紧的,下体也是严丝合缝,好不容易回到了办公室,二人兴致勃 发,就在经理室的大会议桌上搞了起来,事毕,小受气喘吁吁的盯着苏三雪白的 身体,抹了一把脸说,明天领证! 小受终于结婚了,阿冲喜出望外,问他们什么时候要孩子,苏三娇羞的说暂 时不想要,阿冲就从广州某地批发了一箱A 级避孕套,据说还是草莓香型的,这 让苏三更显的娇羞,却得到了小受的一致称赞,袁琪看人家这么幸福,心里倒是 有点儿酸酸的,没事儿就数落阿冲人家过的多么好多么幸福,你是多么没有情调, 阿冲也不往心里去,阿冲现在跟小白一起研究新网游上市的事儿,每天乐得在公 司忙活,老也不回家,免得回去就看袁琪那张臭脸,袁琪也忙,家就成了空置的, 就算周末也难得见一次面。倒是小受阿冲四人经常在一起吃饭,毕竟同在一个楼, 见面很方便。 这天阿冲接到一个电话,竟然是宠宠的,阿冲很惊喜,每次听到宠宠的声音 他都会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感觉,他也说不清这种感觉是什么,他只是能够感到宠 宠身上那种清脆的,嫩绿的扑面而来的气息让自己逐渐淡漠的生活有了新的刺激, 他很高兴的往回走,开自己家门的时候,宠宠就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像 猴子爬树一样用双腿夹着阿冲的腰,阿冲感觉宠宠最近沉了不少,挣扎着移到床 边,想把宠宠从背上一个背口袋摔下去,阿冲刚要把宠宠往下扔,却发现床上躺 着一个人,这个人听见动静慢慢的坐了起来,盯着阿冲,阿冲愣住了,背上的宠 宠也愣住了,袁琪呆坐在被窝里,嘤嘤的哭了。 宠宠认识袁琪,从阿冲背上下来的时候,还开玩笑,冲哥,行啊,背着我还 养了个小的。 阿冲急忙去赌他的嘴,自己也语无伦次了,别瞎说,我们结婚了,叫嫂子, 再废话我打你屁股。 宠宠愣住了,看看家里,真的多了一副结婚照片,相框中的袁琪和阿冲忸怩 作态,知道不是假的,自己就心虚了。 袁琪,我跟啊冲闹着玩的,您可千万别乱想啊,我这就回去,我本来想告诉 你们点儿事儿的,现在我也不说了,我先走了,你们冷静冷静,千万别打架啊。 宠宠撒腿就往外跑,耳后传来了投掷与摔砸的声音,宠宠暗自闭上了眼睛, 这个祸闯大了。 屋内一片狼籍,阿冲身上都是伤,但并不致命,袁琪呆坐床头,披头散发, 目光血红,等着听阿冲解释。阿冲好不容易把他摁住了,不敢耽误,就一五一十 全盘托出,袁琪不信,阿冲只好说,信不信由你吧,你是我老婆,你的思想是你 自己的,我承认我们最近有点隔阂,但是谁没有呢,哪个家庭不是一个样子呢。 你要是真看我不顺眼,就跟我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房子都归你,你直接续一位 就能接着过,我就带个身份证走就行。 袁琪长叹一声,好吧,幸亏我们没有孩子。 阿冲接着说,是啊,都是我无能,不能满足你,连孩子都生不出来,我有什 么用。 你连生殖系统都发育不全,哪个能要你啊? 我一个老爷们我怕什么啊,你是个二婚的小妇女谁敢要你啊。 你天天不回家让媳妇守活寡谁敢要你啊。 你一个警察天天晚上执勤不着家谁敢要你啊。 谁敢要你连避孕套都省了干死白干。 谁敢要你就得罪犯罪分子立马牺牲! …… 俩人骂了半天,说不出啥实际内容,袁琪也看出来他和哪个宠宠应该没什么, 但是就是不肯服软,再说就骚货奸夫的一顿乱骂,一说脏话就乱了方寸,就丧失 了人民警察的优秀品质和优良传统,阿冲觉得自己有理由抽她了,阿冲心想,警 察不敢打,老婆还不敢打么,阿冲过去和她厮打在一起,没一会就让袁琪给擒拿 了,阿冲被手铐拷了,还是不服,还叫嚣,袁琪使坏扒光了他的衣服,用擀面杖 拨愣他的那个东西,阿冲实在受不了了,最后喊了一句,怕死不是你丈夫,就跌 在床上不动了,眼睛圆睁,嘴里直喘粗气。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阿冲和袁琪谁也不动,愣了几秒,袁琪打开手铐,让阿 冲赶紧穿衣服,阿冲开门的时候,门缝里挤进宠宠的脸,宠宠说冲哥,嫂子,一 会你们到我那里吃饭,我正准备十个小炒,千万得来啊,我现在下去买点儿酒, 就当我给你们赔罪的了。 阿冲回来,看着袁琪,袁琪目露委屈,那样子仿佛刚才被铐的不是阿冲,而 是他,二人四目相望,良久,开始动手撕扯对方身上的衣服,嘴里全是下三烂的 粗俗语言,各种妈妈大爷的生殖器不绝于耳,再后来,两人就滚到床上去了,令 人吃惊的是阿冲这次居然成功了,而且一次做到宠宠来叫门,还没有发泄,阿冲 觉得太惊奇了,袁琪更是满脸娇媚,对着门口寒,一小时以后再去。阿冲补充到, 给烤俩腰子~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