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 响气和玉凤欢娱完毕,见玉凤从手提包里取出卫生纸拭擦了下身,竟有血迹出 现,心里很是欢喜,看来他和她都是第一次的。响气拉着玉凤的手说; “玉凤,快 点嫁到我家来吧。”“急什么?”玉凤嗔怪道,“身体已经给了你,还不放心吗?” 响气苦笑道:“你的心当然可以放了,你四哥不同意,难道我们就一直河边偷情吗?” 玉凤小嘴一撇说; “他算老几?我的事他管不着。你就放心的找人去说呗。”衣服 穿毕,一伸腕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可要回去了,晚了,四哥安排的人又要挨 骂了!”说完就匆匆的走了。响气才明白了,玉凤是连哄带吓的才绕过了马四放的 眼线,偷偷的跑来和自己约会,没想到的全部就交给了他。可见玉凤对自己是真心 的,那么自己该怎么做呢?吴婆刚吃了个闭门羹,抢白了个半死,再让母亲去请, 人家会答应吗?就是吴婆真的去说了,马四那小子在家,会不会再来个横加阻挠? 唉!该咋办呢?心里想着,慢慢的穿上了衣服,就这样心事重重的回家了。 回到家,翠枝还没睡,见了响气就问:“见着玉凤了?”响气往椅子上一坐, 回道:“见了,已经是你的媳妇了!”翠枝听出了何意,喜不自胜,连忙说:“看 来还要麻烦吴婆了。”“是的,玉凤也要我们找人去说呢!”响气接着说,“但是 马四还是阻拦怎么办?”翠枝想了想说:“应该没事的,玉凤姑娘既然这么说了, 就肯定会安排好一切的。咱别管那么多,尽管去好了。真是吴婆那里落了委屈,我 去安慰!”母子把事情商议完毕,响气已觉的眼皮打架了,回屋往床上一躺,不多 时就酣然入梦了。 小红的时间是越抓越紧了,因为马上就要中招考试了。安生按说也到了该冲刺 的时候了,可是回到家仍是书包一丢就不见了踪影。响气于是连劝带批评的对他说 :“安生,你也应该懂事了,也快升初中考试了吧,你如果考不上的话,不准留级, 就干脆做个放羊娃得了!”安生不以为然的答道:“哥,你就别操我的心了好不好? 我已经都掌握了,你和妈就放心吧,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又白了一眼正在伏 案而写的小红说,“我就讨厌姐的学法,死记硬背的,临考试了也不休息休息。” 小红没吭声,响气却笑了,问:“会写作文吗?我给你买几本作文选看看吧?” “不要,不要。”安生连连摇头,“作文咱是拿手好菜,平常看书多,没事的。” 响气见安生胸有成竹,就对小红说道:“最后几天时间了,老师就让在家休息,你 也该放松放松了,不要脑筋一直绷紧了嘛。”小红抬头笑笑说:“没事哥,我再看 一会儿。”“好吧。”响气说,“早点休息,今晚收拾一下,明个咱就进城,先熟 悉一下考场嘛。”小红点点头,又埋进书堆里了。 第二天一早,响气就和小红一起进城了。临走时,响气又叮咛安生说; “咱家 离中学不远,你自个儿去吧,我回来听你的考试情况。”一路到了车站,等了不久, 车来了。上了车,还没坐定,大客车就“嘀嘀”的叫着跑了。小红坐在车窗前,看 着山呀树呀房呀全飞快的向车后跑去,明白这就是物理课本交代的参照物的现象, 但还是感觉很好玩,就一直盯着窗外看,渐渐的路上行人多了起来,建筑物也高大 起来,小红感觉这就应该是县城了吧!车进了站停稳妥后,小红随响气下了车,跟 着人流走出站外,正是上班高峰,接二连三的小车和不计其数的摩托车在面前来回 的穿梭,隔着绿化带也扬起漫天的灰尘,正好飘到两旁骑着自行车的人的身上,他 们就屏着气,低着头,只顾用力的蹬着车,试图尽快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场所。两边 的楼房高高低低,参差不齐,上面全是悬挂着大幅的招牌。有的门前立着音箱,正 竭斯底里的狂鸣着,与挥洒的灰尘和忙碌的人们共同构成了一个浮躁的世界。“城 里怎么样?”响气问小红。“就是人多一些热闹一些。”小红说,“也不怎么样嘛!” “呵呵。”响气笑道,“眼光还蛮高的嘛!总比我们马湾街大吧?你看电视里的大 城市美吧?这只是我们的小县城。”二人说着走进了一家小吃铺,要来两笼包子, 两碗胡辣汤。小红嘴里是那么说,第一次吃城里的饭,觉得就是很好吃,大口的吃 着包子,喝着胡辣汤。响气看了是又好气又好笑。饭后就对小红说了:“以后吃饭 不要那么急,细嚼慢咽的,讲究个吃相,要不会让人家笑话的。”小红脸一红,嗯 了一声。 响气在离考场不远的地方给小红找了个旅馆,因为方便考试,就只剩下一个房 间了。“小红,你就住这里吧?”响气说。“那你呢?”小红问。“你就甭管了, 我自有安排。”响气这么说着,就定下了房间,跟着服务员上了二楼,开了门,把 简单的行李放下,小红可就打量起这个房间了。雪白的墙壁。正中是一张大床,坐 上去软绵绵的像下面装了弹簧,上面铺的整整齐齐的是一尘不染的白被。床头的墙 上按有壁灯,开关就在床前的台桌上,很是方便。对面是一个鞋柜,柜子的上面还 有一台电视机,看架势应该是彩色的吧。大大的窗户遮着厚厚的窗帘,窗户下面还 有两把住藤椅,中间是一个圆形小巧的茶几,上面摆放着茶瓶,茶碗,都是干净的 让人舍不得用。走廊的一边有扇小门,推开了,是卫生间。一旁的墙上还有个大大 的水龙头,服务员说是供洗澡用的。服务员关门走后,小红问:“哥,这房子一定 很贵吧?刚才人家说这样的房间都是三四个人合住的!”“一晚四十呢。你要参加 考试,住舒服点是应该的!”响气回答道。小红在房间试试这弄弄那,新鲜劲儿过 了,一切设施也都掌握了,天色已近午后了。“新鲜够了吧?肚子饿了吧?”响气 笑着问小红,“出去吃饭吧?”响气一说,小红才真的感觉道饿了。二人拉上门, 对服务员说了声就出去了。 二人简单的吃过饭,太阳已经摇摇欲坠了。此时歇息尚早,响气就决定带小红 去公园逛逛。真值盛夏季节,公园里的花开得正艳,五颜六色的令人目不暇接,假 山玲珑细致,流水淙淙作响,泻入小谭,潭水深幽清澈,让小红想起朱自清的《绿 》中的文字:我的心随潭水的绿而摇荡。那醉人的绿呀,仿佛一张极大极大的荷叶 铺着,满是奇异的绿呀。我想张开两臂抱住她;但这是怎样一个妄想呀。--站在 水边,望到那面,居然觉着有些远呢!这平铺着,厚积着的绿,着实可爱。她松松 的皱缬着,像少妇拖着的裙幅;她轻轻的摆弄着,像跳动的初恋的处女的心;她滑 滑的明亮着,像涂了“明油”一般,有鸡蛋清那样软,那样嫩,令人想着所曾触过 的最嫩的皮肤;她又不杂些儿法滓,宛然一块温润的碧玉,只清清的一色--但你 却看不透她正是的,如果周围再添加野草瀑布,简直就是朱自清笔下的梅雨潭了。 见有摄影师在一旁取景,响气又让人家给小红照了两张相,把小红高兴的要跳起来。 待到华灯初上,二人才回到了旅馆。响气把小红送回房间,给她留下了五十元 钱,又反复的嘱咐小红夜里要把门插好,谁叫也不许开。把表调准,明天不要耽误 考试。还再三的说自己一早就要赶来送她进考场的。才放心的要离开。小红问他晚 上怎么办,响气笑了笑说:“这你就甭操心了,我有的是朋友。”响气亲自为小红 拉上了门,就独自下了楼,走出了旅馆。他不是很有钱,但为了弟弟妹妹他愿意付 出,谁让父亲走的早?谁让自己是老大呢?谁让自己现在就是当家的呢?他可以委 屈自己,但也不会委屈他们,要让他们在学会节俭的同时,生活的也不会比别人差, 甚至还要好一点。但是,自己今晚该住在哪里呢? 响气就这样想着走着,来到了夜市,找了一家小店就坐了进去。他已经想好了, 晚上就在录像厅将就一宿,5 元包夜,即可看录像,还可以睡眠,左右都是很划算 的。但是他知人家十点后才买包夜的票,所以就先找个所在消磨一下时间吧。响气 要了一碟花生米,两瓶啤酒,慢悠悠的吃着喝着,一直耗到店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 店主准备打烊时才开了帐走出,这时也就已经深夜了。响气寻到了一家录像厅,就 买了票进去了。里面除了台前的一台大电视发出亮光外,整个室内黑乎乎的一片。 进来了一大会儿,眼睛才适应了这里的环境,渐渐的看清了一切。响气往里走了走, 就近躺倒了一张软椅上,心不在焉的欣赏起画面来,心里却还在牵挂着小红:是不 是已经睡了?轻松了一天了,是不是身心放松了? 小红早已进入了梦乡,近几日还是头次入睡的如此迅速。开始复习备考以来, 她总是挑灯夜战的,以致夜晚常常失眠,白天却头脑困倦昏昏欲睡。今天她完全投 入到了游乐之中,仿佛学的知识已全部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一瞬间头脑变的很是澄 清,宛如一张白纸。一躺到床上,便觉疲倦之极,眼睛一闭就走入了梦乡。响气此 刻却失眠了! 恍恍惚惚的把上个片子看完,头脑里竟没有多大的印象,只知道是打得很厉害, 最终正义的一方战胜了代表邪恶的另一方。第二个片子一开映就揪住了观众的眼睛, 天哪,那不是赤裸裸的老外在做那个吗?本是很隐晦的东西突然就这样公布于众了, 本是很熟悉的东西突然就这样变得陌生了。没有声音,除了女主角的幸福的呻吟; 没有骚动,除了男主角猛烈的冲撞。响气目不转睛的看着,内心似有一团火要燃烧, 头脑里又回想起和玉凤在小河边相拥的场面,愈发的焦灼难耐:此刻真的玉凤就在 身边该多好呀,又是一个销魂之夜!眼睛愈看心里愈想,下面也鼓鼓的想要膨胀起 来。这还行?索性闭上眼睛不看了,但那一声声动情的叫床同样穿透你的耳膜,刺 激着你的神经,唉,还是到外面透透气吧!响气想着,就直起身,来到了室外。一 丝凉风吹过,响气打了个得瑟,那个感觉才叫爽! 也怪了,男人一接触了女人就再也离不开了。响气只是有了一次,就对那事念 念不忘了,更加刚才看到的一些色情画面,愈发的焦躁难耐,正欲平静下心不去往 哪方面想时,背后一个温柔的声音唤道; “大哥,想玩玩吗?”回头看去是一个打 扮入时的女孩,毫无羞涩之意,正大大咧咧的等待他的答复。响气心里还未适应: 这不是嫖娼吗?嘴里却不由自主的问:“价钱咋说?”女孩一听有戏,上前就挽住 了响气的胳膊,娇声说:“相见即有缘,何必谈钱呢?——三十一晚如何?”见响 气不语,拉着就进了临近的一个房间。响气才明白,原来录像厅还兼做这买卖的。 房间很小,也很简陋,就一桌一椅一床而已,但这对伺机寻欢的男女已经足够的了。 女孩拉开灯掩上门,就神态自若的脱了个一干二净,见响气还局促不安,就亲自上 前来给他宽衣。响气心里一阵惶急,手足无措的听任那女孩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女 孩一拉他的胳膊,响气就顺势倒在了床上,女孩拉灭了灯,黑暗中就伏在了响气的 身上,一手已经握住了他的家伙,轻轻的揉搓。一个成熟饥渴的女人就在身边,响 气的头脑里又涌现出刚才看到的画面,顿时冲动起来,下身也立时膨胀了起来,再 也不愿被女孩操纵,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接着就上下运动起来,不久耳边就 传来如同录像里一样的呻吟。“我要射了。”许久,响气气喘吁吁的说,“怎么办?” 他知道一些简单的道理,这和玉凤不同,他是铁定要娶她的。但今天的却完全是一 种交易,女孩肚子大了对谁都是一个麻烦。“射外边吧。”女孩忍住娇喘回道。响 气嗯了一声,更加猛烈的抽动,到了紧要关头才拔了出来,酣畅淋漓的喷射出体内 的燥热,躺在床上心久久还不能平静。女孩起身拭净了身子,复上床躺在了响气臂 弯里,二人愉快的同眠了。 早上天刚发亮,响气就起了床,一夜折腾了几次但感觉不到一点的疲倦。他穿 上衣服,丢给女孩三十元,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他是来陪小红考试的,可不能耽 误了事。来到旅馆,小红已经起床,早已梳洗完毕,美美的睡了一晚,精神特别的 好。响气陪小红吃了饭,看着她走进了考场,才返身回到旅馆的房间,躺在了床上, 想起昨夜的事,心中到有一丝内疚,感觉对不住玉凤,于是发誓婚后一定要对玉凤 好,补偿自己的过错。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小红考试结 束了才醒。 余下的两天,响气就这样打发自己,白天陪小红吃饭,送进考场,晚上就去赌 博,看录像,陪女人睡觉。三天时间很快的就过完了,因为赌博也赢了点钱,虽然 花销不小,但总钱数并未折下多少。响气吐了口气:这下回去就是母亲问起也有个 交代了!在城里逗留是要花钱的,响气等小红考试一结束,就带着她坐车回乡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