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我很少上网,所有能够在网上认识“嫣然”纯属偶然事件,概率极小,却发生 了。 那是我刚从厦门出差回来,写完了出差报告,打印了出来慢慢欣赏,真是被我 的“瞎编”才能迷倒,总花费八千多,实际用于公事的不到两千,剩下的当然“充 私”了;时间上,出差10天,其实就用一天就将所有的事情摆平,剩下的几天全部 在陪我的“小米”,一个在厦门认识的小妹,和她的故事后面将向大家坦白交代, 下面先完成和“嫣然”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才下午4 点钟,实在闲的蛋蛋痛,给李钰电话,他说忙的屁滚尿流,没有时间 扯我。我说我等你忙完了再骚扰你。就坐车去了华强北,到“男人世界”窥了一下 他的摊位,这厮经常骗我说忙,其实是怕和我在一起时我惹事。 他雇的那个小骚妹正站在那里发呆,见我来了忙说:他不在。 我说:我就是来找你的!说着就摸她的下巴,她吓的直往后躲,我说:躲啥? 小钰经常说你挺想我的吗!她没有分辩,忙着去招呼客人,把我冷在一边。 出来“男人世界”,就近去了“云南过桥米线”要了份十二元的米线,米线任 意加,我一气搞了三碗,吃的服务员看着我直笑,我心里想:笑吧,免得被别人玩 死还没有笑够! 在振兴路转悠了一会,上网吧,没准还能钓上个妞呢!于是就去了“网事如烟” 吧,人还不少,烟雾蒙蒙的,我找了个有换气扇窗户边坐了下来。 进了深圳“火车站聊天室”,真是乱七八糟,几个傻B 在对骂,疯狂的出言不 逊并夹杂着互相攻击与其长辈们的并不存在的性事。美眉不多,发了几个问候,没 有回音。 我又转到“大梅沙”,美眉还不少,但不知道有几个真的。 网络让我们轻松的变换着性别,甚至只有床上见面时才能辨雌雄,这不能不说 是人类遮羞手段的一大进步,同时又是一大耻辱,我们再也不敢轻易相信网上任何 人的任何资料。 网络聊天高手们都在用QQ聊着,我这种菜鸟,没有太多的聊天经验,只有像挤 公汽似的挤在这种聊天广场中,发挥自己的余热。以游客身份登陆,就永远是个游 客,基本上没有人吊你,无奈只好改个个性点的名字“三颗残牙”。 先和众人作揖问了个好,点上一支烟,看看哪个像美眉,便发去一个问候,还 好,真有回音,其中便有“嫣然”,一看到这个名字,我就联想自己的小弟弟战罢 软软欲睡的样子,这个名字有意思,聊聊。 “是女娃吗?”我还是比较在乎这点的,免得被戏弄,我直接问。 “如假包换!”她反应还倒是挺快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看来今天有戏了,“姑娘哪里 人氏?不是处女吧?!”发出去,我才发现错了,我是想写“雏女”的,小女孩还 是不能勾引的,哎,狗屎的拼音输入法! “怎么知道我不是处女的?!真够神的你,看来三颗牙是给你留多了!”那边 立马有了反应。 “DBQ ,哥哥是想输入‘雏女’的,不好意思!嘿嘿!自罚三千大板!打的我 的屁屁又红又肿,不信你来看看!” “好吧,算了,姑娘今天高兴,懒得跟你计较,姐姐我是深圳的,你呢?”她 还挺通情达理。 “深圳哪里?我,福田!”我步步为营。 “罗湖” “罗湖哪里?我华强北!” “查户口啊你,有完没完!?”看来不好对付,我要动点脑筋才行。 “完哩,完哩!!”我写到,“姑娘喜欢听故事吗?” “好吧!看你老人家有什么新鲜玩意!”那边是不屑的语气。 “带点色的,你能接受吗!”我试探着问。 “凑活”她回复说,这下我就放心了。 “话说有一个逃犯,被送到了一个很大的沙漠中央去,有一天趁看守不注意, 他偷了一头骆驼便逃了出来。” “他走啊走啊,整整两天两夜,他带的一个水带就快要没有水了,可漫天的黄 沙还是没有尽头。他想:我这一辈子就这样结束了太遗憾,连个女人都没有碰过。 他变得非常的焦虑,忽然他发现这是一头母骆驼,就将就吧,反正都是母的!” “这么变态!”她发言了,“不过可以继续!” 看来她并不反对变态,网络上有很多美眉都挺假正经的,我继续,“骆驼很高, 他够不着,于是他就在骆驼的后面堆沙堆,堆好了,就把骆驼放好位置,他便上了 沙堆,但是每当快要成功的时候,骆驼便向前移动一下,他便前功尽弃。于是他不 停的堆,骆驼便不停的走,他的失败便继续着。” “这时他碰到了一名妇女,也是沙漠的落难者,还颇有几分姿色。这名妇女向 他乞求要点水喝,并主动说:如果给水喝,你想怎么都行。他看水也只有几口了, 反正都是死,就给她喝了。妇女喝后,便说:大哥,我喝了你的救命水,你现在想 让我干什么都行。他开始特不好意思,最后还是红着脸对她说了他的想法” 我故意的沉默了几分钟,她便写到“怎么了,完了吗?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给我牵着骆驼,我要办件没有办过的事。” 她沉默了一下,便说:“不好笑,还有吗?!” “有,多着哩”我兴奋不已,“给你猜个图形谜语吧!” “(o )(o )”我随便打了个简单图形便发了过去,也忘记是在哪里见过的, 反正觉得挺过瘾的,只要和女人的敏感部位又关联的我都觉得过瘾。 “不知道,是不是两只眼睛?” “错,完美的胸部!” 我又发了几个“(* )(* )——高头头的胸部” “( +)( +)——隆过的胸部” “( ^)( ^)——躺著时候的胸部” “(o )(O )——不对称的胸部” “(Q )(O )——有伤痕的胸部”我不停的发着,她没有任何回音,直到我 发完最后的,“|o| |o| ——哥哥的胸部” “哈哈,不错!还有吗?都是你见过的吗?”她终于说话了。 “您可以这么认为,但就是不知道您的是??” “(。 Y .)” “波霸美少女?”我兴奋莫名。 “不完全正确,美少妇!”她写到,我立刻回复:“怎么知道真假?除非我亲 眼……” “是吗?恐怕你没有机会了,癞蛤蟆!俺已经名花有主了!” “癞蛤蟆这里给您敬礼了,请问是不是鲜花插在了沙漠里,我这里还有牛粪哪!” “谁稀罕牛粪,我倒是插在了花瓶里!”她写到。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她的生 活好像缺少男人的滋润,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她对男人有一种渴望,但是又不想让 任何人感觉到她的那份焦虑和无奈,可怜的花瓶里的花,成了摆设,早晚不等耗干 瓶里的水,便会枯萎凋零的。她也许需要我这排牛粪吧! “姑娘此言差矣,俗话说的好: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姑娘莫非真是花瓶, 只图一时的荣耀,而终摆脱不了枯死的命运!哥哥我可是营养之源!” “一夜情可以考虑,只是我从来没有过,先说你的情况吧!不会是个丑青蛙吧?” “反正跟我熟的女孩都在考虑嫁给我,我的外在还是能迷惑人的吧!” “贵庚几何?”她没有表示怀疑,进一步问我的年龄。 “年已弱冠非童子,相距而立许多年!” “生长的环境呢?”她接着问,看来她不是文盲,值得庆幸。 “从小玩个破皮球,望着别人住高楼。也想得闲一个秋,匆匆来去信难求!姑 娘您呢?”我很快的一个顺口溜打出去。 “从小都是住高楼,看着别人玩破球。也想缠绵死不休,杯弓蛇影信难求!” “姑娘有才气,在哪里高就?”照着我的操写,还挺聪明,我又问。 “想见我吗?”她突然冒出这句话,令我很吃惊,不会这么快吧! 我们约定要见面了。一月份深圳的夜,还是停留着一些寒气,我将夹克衫的领 子紧紧的用一个手捏住。站在“上海宾馆”前的停车场边,等着她的到来,按照她 的吩咐,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她出现了,比我想象的要年轻许多,黑色紧身衣裤,身材很婀娜,扎着一条在 风中摆动的红色丝巾,满脸笑容的抿着嘴巴。 我说:你是嫣然吧? 她点点头说:你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也高很多,帅很多。 当然了,我从来都对我身高抱有一定的优越感,白净的皮肤以及高高的鼻梁, 不知道迷煞过多少妹妹,就连我找小姐的时候,人家都不相信我这样阳光的男孩能 和嫖客沾上边。她呢,应该归在美女行列,但可以肯定她绝对不是处女,她身上缺 少了那种单纯的味道,而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丰满而不招摇。 她让我上了她的红色本田,我们直奔主题,在华强北的“新世纪”开了一间房, 花了我四百多块,我想也值,毕竟今天的她档次很高。我们挽着手,看上去很般配, 俨然一对夫妻。 洗过澡,将床头的灯光调暗,我们在床上缠绵起来。来“新世纪”之前,我在 下步庙的7&11买了杜邦,将口粮备足了。看她已经是水漫金山,我便要求进入她, 她忽然面目冷淡的推开了我,我很愕然的问:怎么,后悔了? 她笑着说:网上的你像是很有才气,现在你显得有一些猴急。你如果能将现在 的情景用诗词写出,一切的费用我出,如何? 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手,看来是想考考我的真伪,你丫考不倒我的。于 是我略加思索,奋笔急书,一首“事前诗”便跃然纸上: 罗衫初解小蛮腰,轻拢鬓丝碎步摇。 单枕不解灯灰意,双臂轻舞抚玉桃。 她看着我写在酒店信签上的字句,她也许根本就没有料到我还真的有料,点着 头说:高!高!没有想到还真的是个风流才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姑娘今天就满 足你,你好好的享受吧! 说着将我压在了身下,我基本上丧失主动权,她又吃又咬,哪里还有半点姑娘 家的矜持。 那一夜,来了四次,她基本上将我吃空掏尽了才善罢甘休,早上醒来时已经是 十点半钟,睁眼看时,她没有了踪影,我喊了一句嫣然,没有回应,我赶紧清点了 一下我的衣物和钱包,都健在。跑进洗手间,看到她留下的一张纸条,下面压了五 张1 百的票子。 纸条上写到:我很久没有这么快乐了!你是我第一位一夜的情人!感谢你给了 我这一切,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夜的欢娱,如果你有一天想到我,请打我的手机。五 百块钱,是开房的钱! 她的手机号码昨晚打在了我的手机上,出了房钱还算挺讲信用的,但我还是觉 得不舒服,好像我昨夜做了一次鸭,算了!这样的女人不理也罢! 冲了个凉,收拾了一下,打车去上班,死经理不在,我赶紧坐在了自己的格子 里。其实我在深圳平时工作也没有什么事情,出差是主要工作,我只要将出差报告 一交,报告一下那边故障已经摆平,便全部OK. 问秘书,她说经理去开会了,可能 下午才能回来,我心里乐开了花。 于是便回到梅林二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刚躺下,这时李钰打电话过来说:古 幕华来深圳了,晚上要给他接风洗尘!听说还不回南京了,要在深圳混出点样子来! XXXX,这个家伙怎么又来了,典型的色情狂,这下我兜里的银子又要大把的缩 水了!看来他来几回深圳,是真的爱上这里了,确切的说,是爱上深圳的婊子了。 他曾经深沉的对我说过:深圳的改革开放所带来的“繁荣娼盛”,是任何的内地城 市所无法比及的,适合生活,适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