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无题 如果用各自的生活来诠释自由,那么至少,我将不是自由的…… 我是爱着“蕾”的…… 我站在红桥机场,门口,徐徐地走,擦过人群,他撞了我一下,我没在意,我 不想知道他是谁,至少,认识人会是种烦。至少,这样的过程是。 我站在一条路边,很热闹,是什么路不怎么清楚了,擦过人群,只是这次我没 动,就站着。 一个装束一般的男孩,有个大大的网球包,背在身上,特别显眼,不过我猜是 因为有个大大的“钩”…… 冬天的我依然喜欢穿的少些,这样不笨重。想着去什么地方,回忆能记得上海 的地方,我没想回家,好多TAXI,好象在等我,结果都有点鄙弃的抛弃了我,飞驰 而去。 我选择了一辆2000,至少,颜色我大抵喜欢,亮蓝色的,车里比较干净,没有 烟味,我让他带我到处转转,我想看到我认识的地方就停下来,这样有点奢侈了, 我想着。我想听点什么,让他开收音机,一首断肠的流行歌曲,接着是钢琴曲…… “侬到啥地方?”好象是上海话。 “别说话,”我在听曲子,我好象不怎么礼貌,先撇开这些。 “对不起,请马上回杭州,现在就走,高速的。” 司机应该是在用怪异的眼光看我,我猜的,因为我没去看他,他应该是照做了, 一会儿我就见到了麦田。 我没睡觉,一直看着路牌,“杭州100KM ……50KM……”我没再要求听什么音 乐,我也没和他说什么了,靠在后座上,我在想,我应该是回到生活里了,我比3 小时前更为兴奋,我没去参加他们的PARTY,因为我不喜欢乌烟瘴气,整理了该收拾 的,留了半杯可乐,因为我怕我再回来时口渴,茫然喷发的爱情,如同打开可乐的 时候,CO2 好浓烈,颓然过期的爱情,如同放置过夜的可乐,发酸,毫无激情。 ………… 到啦!我拖着自己下了车,摸索着自己的口袋,只恨自己的衣服不够前卫,没 有过多的口袋这样也就少一份摸到金子的希望,实在难以找到人民币了,“100 美 圆够吗?” “外币?哦,算啦,就这样吧!现在的外汇行情…………”我没听见他后面说 什么了,但显然他不怎么满意,但为什么他转眼就不见了?奇怪!可能,路太远吧! 我猜的。 我是想着“蕾”的。 我找到最近的电话亭,拨了号码,没人接,可能是要过年吧!出去了,我猜的。 这里是杭州啊!我熟悉的城市,我寄存了我的包,太大了,有点累!我叫了车, 去“雨果” 夏利的车与2000最大区别就是,这里“复古”的怀疑可以发现三叶虫。 雨果咖啡,我只是来尝尝,今天的waitress一点不够热情,庸懒的样子,浓烈 的香水,不喜欢,冰冰的摩卡,吸了几口,结帐,走了。 我想换个地方,几个路口转过就是湖。我又见着她了,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 冷,风的感觉对我说:“因为你在孤独中,这样的状态是冰冷的。”我该找个朋友 出来,现在不怎么早了,我回到寄存的地方,拿出PRINCE的网球拍,对着司机说, 现在晚上夜间,有什么地方可以打球,他很乐意带着我转到一些地方,但已关闭, 我真想拿着我的拍子砸了他的车,因为我知道我的拍子是钛合金,烂的一定是他的 车。 我摸出几个硬币,打给我的朋友,他很开心,我回来了,我拿出些给他的礼物, 约在了陶吧,出现的还有他的女朋友,很合适的一对,我这么想,他是我朋友,最 好的。 我们聊着天,这才让我感觉到被人记起的荣幸,不知道“蕾”记不记得我了, 我点是Vienna COFFEE 浓浓的奶油味,下面依旧是苦涩的咖啡。 离开的时候,约好明天去打球,这对我是个考验,我已经36小时未曾合眼了。 我走在街上,竖起了我的领子,记得看过〈〈EYES WIDE SHUT〉〉这本电影, TOM ·CRUISE也有过一段路上的深夜行走,他在想的是TO TELL OR NOT TO TELL, 而我比他幸运的多只是等待“蕾”的回家,我目数着“黄帽子”电话亭,答应自己 在第11个亭里打给她。 我的头发有点长了,已经可以用“飘逸”这个词了 ,夸张了点,不过可以完全 盖住我的鼻子,让我窒息,我时常想着,我比较幸运,自杀不用费周折买枪,但我 更希望能埋于“蕾”的发丝中,和着她应该有的泥土味的头发,并且在忍耐的挣扎 中,咬下她的几根头发,让我在喝孟婆汤时,依然忘不了她。 第11个亭,到了,…… 好象还是没人接,太晚了?我坚持了58秒,挂断了电话。我想会不会在我挂断 的同时,她拿起来了呢?我神经质的又试了一次,这次真的是没人,我有点失望, 我在那里的孤独,寂寞,齐涌上来,压抑着我,不得不跪下来,减少小腿的承受力。 难到我在那里的268 天寂寞那里的6432个小时孤独那里的385920分钟无助那里 的23155200的秒秒思念竟得不到一声“HI”? 我该回家了,第几次叫车我已经记不得了,也不在乎,那烟草味。 家里的床上,我只是在想“蕾”。她明天一定在家。我猜的……床边还有那首 MOZART的奏鸣曲,是“蕾”弹的,这我知道。 别在意我总猜测你的存在,我只是给自己多余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