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过年 自从签了第一个单子后,王华对自己对生活充满了更大的自信,工作也更加努力, 在过年前一个月,他又签了个二十八万的单子,拿到七千多的佣金。 农历二十六,他和周建、李义一道回老家过年。 “阿立这家伙不知道搞到女朋友没?”王华躺在卧铺车上问旁边的李义。 “那小子嘴巴紧的很,平时电话里说自己除了上班就在家看球赛,对女人不感兴趣。” “他当然不能跟你比,还没上大学就不是处男了。” “你他娘的听谁说的?”李义一脸惊讶的问。 “你自己那次喝多了,把和小雪的第一次全抖出来,听的我直想吐,小雪这么纯洁 的女孩就这样被你葬送了,你简直一禽兽啊!”其实王华根本不知道是哪次,只是随口 乱懵。 “你说的是杭州那次吗?他娘的!我们那是两情相悦,我们的内心是纯洁的,我们 的爱情是神圣的!岂容你这种庸俗之人玷污!”李义说着把王华一只手用力一扭,疼的 王华只好求饶:“好好好!我庸俗,你神圣、、、、、、妈的,疼死我了,快放开!” 李义松开手,王华又挑衅道:“李同志,你这样子不好,老用武力威胁,一点言论 自由都没,简直一国民党嘛!” “对付你这种人就要象对付恐怖分子一样,无情镇压!不然,他娘的我们中国就要 乱!” “我操!你以为你谁啊?再这样,我到小雪面前打你小报告。” “我有什么小报告?无非在宝钢当和尚。” “谁能证明?我反正跟小雪说男人酒喝多了有时很难控制自己的,你又是个喜欢喝 酒的人,上海什么场所都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样说没造谣吧?” “你敢!”李义拿起拳头在王华眼前悠来晃去。 “好好好!算我怕你,不和你这种粗人计较。” “恩!?我粗人?” “我操!我粗行了吧、、、、、、” 不知不觉中,车已经进了老家的车站,三人便各自回家看望父母。 王华的老妈看到自己相隔大半年的儿子平安回来,激动的眼里闪烁着泪花。 “妈,这些东西给你和老爸,你们把我养这么大,我记得是第一次给你们买这么多 东西吧?”王华这次回来带了好多东西,因为他第一次有了七八千块钱,这钱是他自己 辛苦赚来的,在回家前,他就决定回来要好好孝敬父母,还要请那帮好兄弟喝酒。 “孩子,你平安回来就好,以后不要买这么多东西浪费钱,赚钱不容易,等以后自 己成家有孩子了,还要花很多钱,有钱的时候要省着用、、、、、、” “妈,我知道了。”王华赶紧打断老妈,怕她继续罗嗦。 “孩子,一个人在外,有没有吃苦啊?”老妈拉着王华的手温和的问。 “妈,儿子都这么大,你就别当心了,况且我有好朋友在那工作,彼此都能照应。” “那就好,那就好、、、、、、”老妈激动的差点要掉出眼泪。 王华一看赶紧转换话题,“妈,爸呢?” “他还在矿里开会,要放年假了,许多事情他还要安排好。” 晚饭时,王华把在上海的经历简单的跟家里人说了说,家人听后都挺高兴的,特别 是老爸,虽没怎么言语,但王华看他脸上挂着平时很少见的笑容,就清楚老爸的心里也 挺为他高兴的。 晚上,李义和王华相约去项立家玩,他的家人正好都不在,只有他一人穿着保暖拖 鞋在看中央五台的体育节目。 “不会吧?是真的这么老实,还是知道我们要来装给我们看的?”王华觉得有些不 信。 “对你们这两个流氓,我干吗要装?这小县城,晚上除了舞厅歌厅就是麻将打牌, 这些东西我都没兴趣,你们说,我还能干吗?”项立一副无聊的样子。 “对女人总该有兴趣吧?”李义笑眯眯的问。 “没兴趣!前段时间,家里人给我介绍过几个对象,我连去看的兴趣都没。”项立 答。 “不会有性功能障碍吧?”王华也笑眯眯的问。 “无聊,一边呆着去!”项立感觉面前这俩人特恶心。 “那肯定是心理障碍。”李义继续厚着脸皮调侃。 “你们俩没劲不?一回来象审犯人一样,还是坐下来看球赛吧。”项立没好气的说。 “难道你连上女孩子的欲望都没有?”王华继续配合李义,觉得这样挺刺激。 “禽兽了吧?整天脑袋里想的都是如何上女孩子,人家阿立会象你?”李义忽然叛 变。 “上女孩子怎么啦?我又没强迫她们,是她们自己愿意的,现在这社会开放的很, 到底谁上谁还不一定。”王华反驳道。 “我可不象你那么垃圾,什么女人都上,我只上过小雪一个女人,并且我们是有很 深的爱情基础的。”李义展现出一副很纯洁的样子。 一提到小雪,项立的表情变的严肃起来,“对了,小雪这半年来心情好象不大好, 我们在QQ上常聊,阿义你到底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啦?” “我哪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哦。”李义坐了下来继续说:“你们是知道我家情况的, 我有两个姐姐还有个妹妹,我们四个还很小的时候,爸做生意亏掉了,人变的很颓废, 家里就靠我妈在乡卫生所那点微薄的工资,把我们四个拉扯大,因此我对我妈的感情连 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反正一句话,我看不了我妈伤心!”李义喝了口茶,“小 雪家你们也知道,她是家里最小的,爸妈一直把她当宝贝疼,根本受不了任何委屈,我 刚工作那年,带她到我家去玩,其实是想让我妈和她有个相互了解的机会,以便把我们 的关系确定下来,可她们相处的并不大好,我送走她之后,妈跟我说,只要我们生活的 好,她就很满足了,妈的话让我更难受,其实我知道她并不怎么喜欢小雪,我把这事委 婉的跟小雪说了,希望她能改一下,能和我妈相处的好点,可小雪说一个人的性格是很 难改变的,她又没做错什么,还觉得自己挺委屈的,这让我很为难,一年多来,我们为 这事吵了很多次,曾想过放弃,可怎么放的下?我们毕竟谈了七年,其中的酸甜苦辣太 多了!” “阿义,站在公平的角度说,小雪虽然是个受不了委屈的女孩子,但她的为人我们 都是知道的,她肯定不会不尊敬你妈吧?她和你妈相处不是很好,可能是代沟之类的原 因,我想这是很正常的,你妈自己有退休工资,又不需要你们来抚养,她嫁的是你,又 不是你妈,你如果是为了这个就放弃小雪这么好的女孩,你一定会后悔的!”王华说着 也坐了下来。 “是啊,阿义,你可要考虑清楚,你妈如果真与小雪合不大来,她自己又有退休工 资,不一定要和你们生活在一起,大人的眼睛都是往下看的,只要你们过的幸福,她就 很满足了,小雪可是个好女孩啊!”项立真诚的劝道。 “虽然我心里不是很开心,也只能这样说服自己了,可这半年来,小雪说有个男的 一直在追她,她把我们的事跟那男的说了,但那男的就是不放弃,还追的更紧,我跟她 说,这种事情她自己应该知道怎么处理,可她最近一次跟我打电话,竟然说那个男的让 她很感动,我是真有点受不了了!”李义说到这些,人立马变的激动起来。 “小雪这事跟我聊过,那男的好象是做生意的,对小雪好的不得了,简直就是她身 边的一条狗,只要小雪开口,什么事都肯去做,她心地那么善良,你说她能不感动吗? 加上你又不在她身边,女孩子是需要人照顾的。”项立公正的说。 “好了,不要说我们的事了,一切听天由命吧,大家难得一聚,出去喝酒!”李义 一脸的烦躁,说完便站了起来。 王华和项立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好跟着他喝酒去。 那一晚,王华和李义喝的都有点多,李义当然是为情所醉,王华是为自己,他觉得 一年前迷茫颓废的自己已经淡去,如今他又有了往日的自信。 喝酒回来,三人挤在项立家的床上,聊着以前学生年代开心的事情,聊着聊着便都 进了往日甜甜的梦里。 第二天晚上,任文来找王华玩,他的爱好很简单,就是到歌厅舞厅里唱歌喝酒泡女 孩,在老家上班无聊的那段日子,两人常一起。 “这段日子,外面回来过年的女孩子特多,晚上去歌厅或迪吧转转,运气好能拣个 漂亮的也不定。”任文说起女孩子,总是眉飞色舞。 “说实话,自从去了上海,都快大半年没碰过女人了,不知道自己那东西还能不能 用。”王华如实表白。 “兄弟,那东西象枪,不擦不亮,要生锈的啊!”任文在这方面总是经验实足。 “是吗?那还真要找机会擦擦了。” “那还不走?”任文说完,俩人便向星光迪吧走去。他们进去后,发现里面已经有 好多人,俩人从服务员那要了打百威,眼睛就开始向四周扫描寻找猎物。 “看到没?那边桌好象就两个女的。”任文天生一副色眼,很快就锁定了目标。 “看到了,可不知道漂不漂亮。” “先过去坐下再说,不然让别人占了就没机会了,不漂亮可以走人啊,猪脑!”任 文说完拿着酒就过去了,王华跟在后面。 “不好意思,这位子是我们先来的。”其中一个女的看任文坐下,赶紧说。 “不是还有两个空位吗?人多点玩不是更开心?”任文在色与细心之间总能找到一 种平衡,一般女孩子很难拒绝他。 那女的笑而不答,王华扫了一眼那俩女的脸蛋和身材,觉得都挺不错,便在任文旁 边坐了下来,拿出香烟发给了她们,她俩也不客气,接过烟就点上,四人开始抽烟喝酒, 赶上带劲的曲子就上去蹦会迪。 去厕所的时候,任文跟王华说:“兄弟,你酒量好,把她们多灌点,等下容易搞定。” “屁!我最怕跟女人喝酒,女人要么不开杯,开杯的女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弄不 好,趴下的是我们。” “那怎么办?” “看情况喝吧。”王华在喝酒方面比任文还是有经验的。 大概午夜时分,四人都觉得玩的有点累,便一道去吃夜宵,还好那俩女的酒量也不 怎么样,王华看她们喝的有些模糊,便向任文使了个眼色。 “我看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这样吧,到我那喝杯茶,醒醒酒,反正明天也没事。” 任文的语气很诚恳,诚恳的象个八路军战士,根本不容她们拒绝。 喝茶是假,上床是真,在任文那并没喝太长时间的茶,就各拥着一个女的上床了。 第二天醒来,王华又和那女的搞了一次,他喜欢摸她的乳房,不仅丰满,还很有弹 性,摸着它总能令王华兴奋不已。 “我叫王华,你呢?” “叫我小琴好了。” “能留个联系电话吗?”王华喜欢跟这个女人做爱,反正这段时间在家过年没事情, 闲着也是闲着。 女的留了个手机号码给他便起身穿衣走了。 这一年的过年,王华把吃饭的时间留给了家人,其他时间留给朋友,当然睡觉的时 间就留给了这个叫小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