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国校园异闻录 魔蝎在这儿要跟大家讲的并不是一般的加拿大学校生活,而是校园里的一些闲 文野史,牛头马面,孤魂野鬼,零碎杂料,以搏君一笑。 魔蝎刚到加拿大蒙特利而市不久,便入读了一间专门学英文的私立学校,在苦 读了六个月,学有小成之后,含泪扔下一千块加币,跳槽到了一间公立学校。 还是公家的好啊!学费全免,只用交几十来块钱便可以读上一年,于是魔蝎便 在心存感激,鬼迷神窍之下,开始了他在加拿大的高中学习生涯。 愿主保佑,阿门。要看下去的老少爷们都得为魔蝎祈祷。喂,那个谁,你怎不 跟着大伙一起划十字架?小心我抽你丫的! 跟着那些在这里出生的小混混们一起混,魔蝎的英文真的是突飞猛进,打心里 后愧以前为什么要花那一千块冤枉钱。特别是骂人的脏话,那些什么shit,F#$% # ,说得溜口的不得了,乍一听之下,纯正得跟这里人说的英语完全没有分别。想 想卫慧那丫头还敢夸口自己说的是纯正英文,要放上来跟老子一比,准把她那个脸 啊,羞得像猴子屁股似的。 一个月前魔蝎突然心血来潮,给榕树下English 那投了一稿,文中全集了英文 骂人话的精髓,运用技巧以及心得体会,因文字太露骨,终被小菜枪毙。这会儿大 家也得为我这篇作品的在天英魂祷告。Shit! 又是你这家伙,上次抽一顿还不觉悟,这次又不配合我,大伙再把他丢出去暴 打一顿! Oh,NO! 打错人啦,我说的不是小菜,是那个不闭起眼作痛苦万分状的家伙。这下可好, 把人家小菜一张白白胖胖的脸打得不成样子了。 嗯,说到哪啦?噢对了,想那会儿呀,魔蝎的骂人词真是运用得淋漓尽致,青 出于蓝。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加国的那些小混混其实还不太坏,如果他们不小心踩 着你的脚啦,不小心把烟头丢到你的头上了,不小心把口水溅到你的脸上啦,都会 低低说一声Sorry ,平时也不会见你是异族就来找你麻烦,起码比他们的邻居那些 美国佬要好多了。 在学校里混,别的没什么新意,就是见到了特多发育好得已不能用良好来形容 的小妞。如果我们那些同胞美眉们跟人家站在一起,立马就能知道有什么叫自惭形 愧。您可别说,我这里还有根有据呢。听说她们都爱吃鸡胸肉,在我们中国饮食传 统中,就有以形补形这一说。 外国呢?也是有科学道理。现在那些鸡肉有太多的生长激素,人把这么多鸡吃 下去,也就把那激素吸收了不少,于是身体就长成了这个样。 所以呀,一到夏天,90% 的女孩子都穿上吊带小背心,把个学校搞得肉光闪闪, 波涛汹涌,春色无边。 看看,在这儿坐着的男同胞都羡慕得瞎眼了吧?想着想着,那时也挺爽的。一 大堆人在lunch break 的时候站在走廊上大声讲着那些dirty jokes (黄色笑话), 放肆地大声笑闹,一天的光阴很快就过了。 那时候魔蝎一到中午就喜欢出去溜达,经常都会被蹲在校门边上的女孩子拦住, 以下就是我们的公式对话 :“魔蝎哥” :“啥?” :“你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handsome,这么cute啊?” :“Angela大妹子,你今天看起来也挺顺眼的” :“真的吗?”然后她的手就会在我胸前活动,等过了一会,再问我:“你可 以借我几毛钱买根烟吗?” 您先别忙吐血,这真是司空见惯的了。她们特崇拜女权主义,实际行动就是吸 烟。不过这里的烟都被抽了很重的税,她们这些黄毛丫头有几个买得起?所以她们 买烟不是说一包一盒,而是一根,有时候几个人夹钱买一根的话,每个人就可以有 1/3 根,1/4 根或竟只有1/6根。 等又过了一年多,魔蝎满十八岁了,再不能在高中里混的,就又跳到了一所成 人高中去学完剩下的科目和拿足够可以升上大学预科的学分。 于是魔蝎的加国学校生活就进入了新历程,大家快来祈祷。 大伙可能会说:“魔蝎你丫的有完没完,怎么老叫人给祈祷?” 没办法,这是都成习惯了。要知道,在学校有时候也不容易找到漂亮女朋友 (都有主了吧。没法,这世界就是手快就有,手慢就没有),于是咱就积累了前人 经验,另找出路啦。您以为这出路是什么?就是去教堂! 每个周末教堂都会有专为青年人而设的团契,那么我们这些小兔崽子们就利用 这个机会去那里认识一些纯洁少女。开始那里还有那么几个开净点的,到了后来不 是被我们感化了就是自动消失,再加上我们呼朋引友,找来一众猪朋狗友,于是教 堂就真正成了泡仔泡妞的地方了。阿门。 我称那些在团契里出现的小妞们叫教堂恐龙。对了,网络里多是恐龙,那里也 是一个样。全是食肉的,如果是食素的肯定只是恐龙化石标本。 不说了不说了,一说呀我的心就痛,为这些经验付出的惨痛代价还历历在目叻。 好,让咱把话题转回来,话说魔蝎进入了成人高中后,整个世界都好像不同了, 都变得光彩耀目,一切也充满了生机。 到了那里,魔蝎顿时变成了小弟弟,小孙子。那儿的学生从十六到六十岁都有, 真个四代同堂,不亦乐乎?而且来自各国各处,多元化大杂会。魔蝎也见到了不少 中国同胞,心中也开心得很。我现在才发现自己的交际能力是如此之好,跟这些成 年人打成一遍,表面上没有些许代沟。 于是我就跟我的同胞们一起混呀,一起在班里用中文聊天,一起用中文讲dirt y jokes. 弄得老外们不时回过头看我们,心想这些家伙是吃错药了吧。 在那里见到了一个来自上海的女同胞,几下就被魔蝎勾搭上了。 噢,大家也别往坏处想,我说的不过是大家一起吃午饭,上课坐到一起罢了, 况且她比咱还大了五岁,你看有可能吗?人家是出污泥而不染,魔蝎不但染了黑泥, 还染了黄泥,青泥,红泥,也同时把那污泥染成五颜六色。 爽啊,以前魔蝎在书上看到的国骂终于有地方用了!那些什么王八羔子,你奶 奶的熊等,都对那女同胞背了一遍,后来才意识到自己的记忆力真的是好!其实我 们也不过是在切磋切磋,大家互相背一些经典的,然后相顾大笑。 好嘛,在那儿也见到了不少港澳台同胞,混的日子更有滋味了。 不过魔蝎慢慢地觉得,自己怎么好像整天都在扮演着谁,总找不着自己。 好像在跟那个香港同胞瞎扯了一会,她就问咱是不是从香港来的?我说我是从 中国大陆广东来的。那她就现出万分奇怪的样子,仿佛在非洲见到了企鹅,说那你 的广东话怎么说的这么好?我差点背过气去,颤抖着说这是我的母语啊,你老知不 知道广东在哪?她想了十来分钟,喃喃说好像在香港附近吧。后来还加上一句: “看你身上穿的就像香港人,一点都不像是从大陆来的” 这些同胞啊,平时如果人家问:“where are you from?”他们决不会说中国, 要说就说香港,好像怕一说中国就会被当难民看待。 这咱也忍了,但他们竟忘祖宗到了这地步!连广东话是从广东来的都给忘了, 您看看,这成什么样子了?要不是看他们还披着一身黄皮,流着一身龙血,咱就fu ck她娘的把她往死里骂。 至于台胞们,大家却相处得异常的好,都很小心地回避了政治问题,说的都是 风俗传统,误会也没闹过。后来魔蝎跟他们聊得多,说的国语都有点台湾腔了,以 至有一回被一个粗心的台胞当成了同乡。 本来说的都是国语,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台湾闽南语,把咱弄得摸不着头脑。 不说您不知道,魔蝎也有一个洋名,叫什么?您也不要追问了。 记得那时改个洋名是为了让鬼佬们能容易点读咱的名字,不要老把魔蝎读成摸 蟹。但到了学校,才晓得老师们还是按照中文拼音译成的英文名字来读,没法,总 不成叫他们不要念名字吧,好歹咱也总得有点骨气。 那这个名后来怎么样了,废了吗?那倒没有,不过却让我的同胞们用上了。 自教堂恐龙阻击战一役,魔蝎全军覆没,又得另找出路了。有好友介绍说到一 间华人服务中心去做义工吧,那里有很多漂亮中国女孩子。魔蝎一听啊,立刻热血 沸腾,马上跑去报名,把自己献身出去了。 于是我的洋名就在那儿用上了。那里呆的也多是年轻香港同胞,年纪跟魔蝎相 仿。进门头一件事就是问你有没有洋名,我说这是啥子道理,不过人家说要,咱又 有现成的,就说给他们听了。就这么着,我的档案上写的不是魔蝎,而是洋名Scor pion,以后大伙全叫咱Scorpion了。 其实他们这样做也有一些道理。您想,大伙一起的时候想亲热点,但传统上又 不是太好意思叫咱蝎蝎吧,如果叫了姓名魔蝎,又显得见外了。但叫Scorpion却好 一点,起码没把姓名一下子叫出来,又不会觉得尴尬,一举两得。想想咱的娘小时 候还管咱叫蝎蝎小乖乖,不过一到十三四岁就再没听见过了,都改成直呼魔蝎大名, 现想起来都有点心酸。 话虽如此,但细细一想心里头挺不自在。这洋名老外们不用,倒让会讲中文的 自家人用上了,真有些荒唐可笑。 呀,这些又是题外话了,快快把话题换回来。在那所成人高中里面,有两个大 大有名的女教师,人称帝国双璧。一个叫靓靓,一个叫糯米。 靓靓是专门教法文的。她的学生们通常不是用眼看,只听着她那尖尖的高跟鞋 在走廊上发出的清脆响声就知道她要过来了。浓眉艳装,一身超短裙,露出白花花 的大腿,脚上穿着特高的高跟鞋,就是她的典型服装。 她虽已三十多近四十的人,且育有一女,但魔蝎怎么看,都觉得她像街上的妓 女。实际上她的夫家有钱的很,开的是好车,穿的是名牌,手上戴的是几万加币一 只的金表。不过她这人就是太不懂装扮了,看起来让人觉得很cheap.说起来也真气 人,她法文班里的不及格率是80% ,听人说她教得很不用心,一天到晚只打发学生 们看法文报纸,自己落得清闲。想想也是,她来这儿教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并不 是为了挣那开饭的钱,不过却苦了我们这些学生啦。 再说另一个叫糯米的,她的真名唤Romy,是教数学和历史的。可是一上课就会 不知不觉地扯开话题,对了,就跟魔蝎一个样,搞得班上民怨极高。不过到了考试 前她都会网开一面,把试题“无意”泄露给学生,所以她班的及格率通常都高达90 % ,我们对她真是又爱又恨。 除了这两人外,还有一个名人是那叫Mr.Riga 的男教师,教英文的。他在这间 学校已教了三十多年,比校长呆的时间还长。要问他的年纪?看起来像六十多,实 际只有五十五。 他倒挺像外国版的王朔,上他的课只要有记着一样东西,骂!骂政府,骂人类, 骂男人,反正什么都骂,这样就可以拿到高分。 他老真是不含糊,什么都可以骂一天,不过骂加拿大联邦政府和魁北克省政府 是他的专长,您别说,他老还真是骂得很有水平,针针见血,拳拳到肉。临到最后, 竟讲出了:“human being is fucked up” 这句校内名言来。如果在他的调教下多读几年,说不定咱也能成王朔。 记得有一次学了一篇加国土著居民的现状,他老人家骂兴又发,把全国上下, 北美白人祖宗都喷得七荤八素,还要学生们把自己国家受殖民欺负的历史写出来。 这下可把那些来自欧洲的同学害苦了,他们的老祖宗就是殖民者,难道叫他们像老 Riga那样起劲骂自己的祖辈吗?我想也没多少人真做得出。 只记得魔蝎那时写的是鸦片战争,贯彻了他老人家的思想,实事求是,把英国 佬狠骂了一顿。心中得意之极,以为又能拿满分。但卷子发下来后,只有九十分。 咱可不服气,难道我没用脏话骂就要扣分吗?于是壮了壮胆就去与他论理。 他淡淡地说咱的文章写得不错,骂得也不错,但却漏了英国人输入鸦片的目的。 我说我都写了是要削弱中国国力和夺取中国的贵重资源,他却说咱忘了英国的最终 目的是要把整个中国据为自有,控制整个中华民族。那时魔蝎心中真有那么点激动, 想不到这糟老头子竟……竟比身为中国人的咱看得还透彻,我真他妈的服了。 那时我也有几个技术移民过来的朋友。他们在国内都大学毕业了,比我大上五 六岁。不过魔蝎还是乐意到他们那里窜门,说说风花雪月什么的。 因为加国不承认中国的学历,所以他们都得重修大学科目。他们多数跟几个朋 友租一间公寓,多是价钱适中的那种。魔蝎看他们住得自在,生活自由,心里老是 琢磨着要是以后离家出走,他们家也是个好地方可以呆上一头半月的。 后来听他们讲来到这里的波折,也颇感慨的。他们人一到,到机场接他们的朋 友就马上把他们送到家,让他们跟朋友住上一两个星期,然后就得自己找住处了。 幸好蒙特利而的租金不贵,房子也好找。他们大多能在朋友住的地方附近找到新居 所,大家也就有个照应。住后的事呢?当然就是找工作的找工作,找学校的找学校, 还要及时办理各种证件。这段时期是对他们的最大考验。但在加国,他们可以免费 读英文,法文,还有各种免费职业陪训和经济上的补助,为他们适应这里的生活多 少提供了一点方便。 讲起这里的政策,忍不住要给大伙说一说这的政治背景。蒙特利而所在的省叫 魁北克,以前是法国殖民地,后来被英国佬打跨了,就投降归英国管治。加国原是 英属殖民地,一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宣布自治为止。不过名意上那女王老不死还 是加国的统治者,咱们每次掏出硬币买东西时都得跟她见上一面。这里最高的元首 是民选的总理,老不死派的那个总督只是坐在虚位上当摆设而已,如果各位在电视 上看到那总督在国会上打磕睡,千万不要见怪。没有发言权,不打个盹还能做什么? 因为这里住的多是法裔的原故,魁北克每年都在闹独立。闹得最凶的一次是97年, 进行了全民公决以决定这个加国最大的省以后的命运,是分裂出去?还是继续留在 联邦内。 要说加拿大人热爱和平我想该没有什么错吧。您看,出了分裂国家这么大一件 事,国家却没有马上派军队镇压,而是尽量满足魁北克提出的要求,以至这个省变 成了全加福利最好的省。 那次全民公决真的闹得人心惶惶,因为支持和反对率都十分接近,没有人可以 预料最后的结果。加拿大联邦到了这关键时候终于有行动了,派了几千人浩浩荡荡 冲到了魁北克来。 各位爷们,你们不要以为这是军队,其实这些都是从其它各省赶来的民间游行 队伍。他们的旗帜和标语上写着“我们热爱魁北克”,“亲爱的兄弟,请留下来跟 我们在一起”等字句,魔蝎看着心中也感动得要命。想想除了加拿大,世界上还有 哪个国家能如些宽容?就算他们的邻居那些自命民主自由的美国佬也不能吧。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在那段日子里您敢在街上大喊:“我不去投票!”马上就 会便无论支持独立或反对的人围着狠揍,把你打得连你妈都认不出。 最后反对分裂的投票率终比支持率高了两个百分点,险险阻止了这一次独立的 危机。 讲起魁北克,魔蝎心中也来气了。学了加国历史才知道这么一件事,如果说加 人热爱和平,魁北克人就是胆小鬼,龟孙子。 二次大战那会,加国也跟着英国向德,意宣战。可当时在法国北部的战役打得 很艰苦,人死了不算,还接接败退一直退回了英国老家。 于是加国国会就想修改宪法,把自愿参军改成强制性征兵。结果多数省份都以 大比数通过赞成,但魁北克人却以大比数反对,最终那征兵制都因这群胆小鬼的反 对而被废止了。您看,他们这些人还是从法国来的呢,这会老家都让德国鬼子占了, 他们却怕死成这熊样,您说气不气人? 好了,魔蝎都讲了这么一大通,也算发泄了一点,接下来再跟大伙讲点新鲜的, 说一说魔蝎在ICQ 勾上了一个小妞后,约她出来见面的事。 爷儿们可能会说不就是约个网友出来嘛,这年头兴着呢,有什么新鲜?你们需 知道,这里出生的香蕉连中文字都不识一个,哪里看过《第一次亲密接触》?要把 她们感动还真不容易。什么!你连香蕉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那就是说在这里出生 的华裔,黄皮白心! 由于时间关系,我们跳过结识的过程以及魔蝎如何使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手段把 那妞引出来一见,咱就只说那天见面的事。 那天魔蝎特意打扮一番,俊脸含春,精神奕奕的就去当地唐人街唯一的一间网 吧赴约,等了三十分钟,终见那妞出现了。 样子还可以,但就是嘴上叼着一根烟使咱有点意外。本来还以为她在ICQ 上说 吸烟是开玩笑,原来竟是真的。不过也不打紧,等会让魔蝎泡上了,咱就要咱那温 柔甜蜜的嘴唇给她戒烟,我一天到晚的KISS,看她还哪能空出嘴来吸烟! 魔蝎使出浑身解数,一会把自己装得像天灰一样颓废,一会像痞子蔡一样花言 巧语,一会儿又像《告别薇安》里的林那样绝望空虚。 边谈魔蝎边在心中得意,你这香蕉怎知道我有高人相助,而且还不止一个呢。 但她的一句话却教咱如被淋了一盆冰水,凉气直冲脑门:“我今年十五岁。” 幸好坐着的椅子很结实,魔蝎的屁股才没跟这地板作第一次亲密接触。以前听 人说这的香蕉早熟,咱还没留心,现在终于见识到了。 魔蝎想到的加国奇人异事还不止这么点,不过近来天气好,人可不能老窝在家 里头自我陶醉,总得出去见一见那些老相好的,要不然她们红杏出墙了咱还拿着一 顶绿帽当扇子扇。我想也是时候给大伙作总结性发言了。 谁?是谁在扔臭鸡蛋?! 只见魔蝎慢慢从板凳上站起来,露出一口黄牙,谦逊地赔笑着说:“咱的学问 不好,要发个言也不知道要讲些啥” 台下一众人坐在那拍着手喊:“好,好” 魔蝎又自卑地说:“说的话又都像狗拉屎,羊拉屎……” 台下一众人又拍手喊:“好,好” 魔蝎低头哈腰地说:“不合大家胃口,请多包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