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他曾不止一次问我‘如果还可以重头再来,你还会选择我吗?’我都笑骂‘打 死我我都不会要你了’。可我心底却一直在说‘我愿意,我愿意’ 第一次看见他我就有特强烈的感觉:我和他要有事发生,他会揍我。我的第六 感从未欺骗过我。虽然他的外表是如此秀气,文静,而且还带着那么迷人的微笑。 那是我刚到新单位上班的第二天。(凭着在昆明假日两年的管理经验,我轻易 的得到了一家私企娱乐城的大堂经理之职。)下班的我为了多了解一些新单位的营 运状况,转到了歌厅。在歌厅经理和服务员的热情下,我大方地唱了几首歌,骗了 阵阵掌声。可让我奇怪的是掌声最响,叫好声最高的并不是服务员。而是在角落里 的两个小男孩。 我冲他俩微微一笑,以表谢意。其中一个小男孩走过来对我说:‘我可以请你 过去坐坐吗?’我的第六感就出现了。歌厅经理还在对他陪不是,在说我的身份的 时候(我是他的新上司)。我已经在好奇心的促使下,点点头和他走了过去。虽然 经历过很多风险,也不曾让任何人的指头落到过身上的我,有那种感觉是奇怪的不 能再奇怪的事。 他告诉我他20岁(实际17岁,可我当时并没有丝毫怀疑),是重庆人,并姐姐 长姐姐短地叫个不停。其余的还说了些什么实在没在意。说实话,四川人在昆明人 的眼中是很不受欢迎的。因为有些四川人的素质实在不敢恭维。(这心态后来我发 现在除川以外基本如此,因为四川人实在太多了,外出的民工带出去的坏影响也太 多了)。所以我当时对他也一样心怀偏见。在他之前我从没有过川籍朋友。 坐了大约10分钟,我起身离开。歌厅经理忙跟着过来解释,刚才不是他不阻拦 那小子的无礼,实在是不能,因为那小子是这一带的‘一哥’。我反复问了多次, 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时,我才相信了我的耳朵:刚才那秀气的小男孩居然是‘一哥’。 我这时也明白我的第六感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很可能发生的问题了。不过我从未怕 过,即使在以后他怒火冲天并手里有刀的时候。 那晚我躺在床上想到了他,想的明明是他,可大脑里出现的却是我的初恋男友 的面孔。我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下午,总经理打电话叫我到茶室。我过去一看总经理旁边还有他,总经 理热情的介绍:他是他的结拜兄弟。我很理解商人有奶便是娘的心态。也过了天真 地以为警察能解决任何问题的年龄。介绍完总经理就识趣而退。 我知道他不是‘小男孩’,而是‘一哥’。说话也就多了几分应酬成分。可我 观察了半天还是不能看出他的‘凶恶’成份。不是我眼拙,和他接触的人没一个人 能只凭外貌看出他的另一面。包括警察。他给我的印象依然是礼貌和秀气的小男孩。 虽然我当时年仅23,可早熟的我一直把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都称为男孩,更别说比 我小的了。我的朋友一般都是大我十岁左右的居多。 以后他基本上天天过来一趟,看我忙就自己坐着。不会让人烦。 隔了几天我休息,和朋友一块上街。他打我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有空。我说买 了东西就回家,他说他在我家楼下等我。我说好。女人逛街是没有时间概念的,以 为就那么一会儿,三小时却已经过去了。 一下出租车,我就看到他。我满怀歉意的和他打招呼,他面无表情地停顿了30 秒钟(我当时误以为他是等得不耐烦了),才让惊喜代替。后来我知道他只要遇到 惊讶的事,就会变地面无表情。那天令他表情停顿的缘故他说是我那90cm 60cm 10 0cm的三围在一条低胸紧身的宝蓝色连衣裙的展示下,让他尝试到了电击的真正感觉。 关于我的身材我已经习惯了各种各样的赞美。我相信。 我没让他上楼,我换了一套黄色连裤衫下楼。他眼睛亮了一下,对我说‘真是 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不过刚才那套你晚上最好不要穿。’我问为什么。他说‘你 要为你自己的安全负责啊’。我笑着说夸张,心理却很受用。 我和他那天在翠湖边的茶室聊到晚上12点,聊了很多很多 。整个晚上我感觉很 轻松,很开心。我感觉我开始喜欢这一小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