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我醒过来的时候,他坐在地毯上靠着床,甜甜的睡着.可能是因为冷,怀里还抱 着我的丑公仔。我静静地看着熟睡的他,一种女人的天性,母爱的感觉第一次清晰的 从心底升起(这种感觉后来与日俱增,让我一次次纵容他犯的错). 电话铃声吵醒了他,爸爸打来的,为昨天妈妈的态度解释道歉什么的.我说我没事, 我要上班了.就把电话挂了.也真的该上班了,我极快地在洗手间换衣.洗漱.出来对他 说了声走了.就飞快地消失在他面前. 中午他打电话来说他到其他朋友家去住.我说没必要,我俩互不干涉就行.其实我 知道他的朋友在那段时间是没人敢收留他的,他无处可去.单位的那些少不更事的小 女孩一直把他当陈浩南似的崇拜.对案件她们都打听的清清楚楚,然后再找机会装作 无意的告诉我.(在她们眼中我即是上司更是一哥的姐姐). 那天下班后我没有任何犹豫的回家了.晚上12点,我两都有困意了.我找了一条棉 质长裙当睡裙穿(我的丝质睡裙我可不敢当穿,那明摆着引人犯罪嘛).又找了一套我 用于晨跑的运动服给他当睡衣.把一个和我差不多大小的熊猫放在床中央.然后各睡 一头.躺下熄灯.开始特不自然,一个异性睡在了自己旁边.再怎么大方的人也不会毫 无感觉.我转念一想,他还是小孩子呢.就当他是亲弟弟好了. 我有这想法安慰,在瞌睡虫的指引下自然能见周公了.他后来告诉我,他那几天都 快疯了,整夜整夜失眠,又必须一动不动(怕惊醒我).即使换作柳下惠和一个自己爱慕 的成熟女人睡在一张单人床上,而自己又已是久品‘性趣’的人.他能忍耐多久? 那几天我下班就往家赶,有人等的感觉真好.每天叫几样烧烤,几瓶啤酒.我头枕 在他腿上,口里吃着他喂我的烤豆腐,眼睛看着电视,耳朵听着他瞎侃.和妈妈的不快 已经想不起来了. 那晚我感觉困了,我站起身说‘我要睡了’.他拉住我的手‘再陪我聊会嘛,我睡 不着’‘为什么?’他盯了我一眼.手一带劲,我已倒入他怀里,他不顾一切地开始狂 吻我.他的技术很好.我在瞬间惊愕后,也开始回吻他.我的回应更激起他的狂热,他两 把扯去了我俩的裤子,衣服还来不及脱去,他已经凶猛地进入.他那狂风暴雨似地抽动 击醒了我最原始的狂野.我像金蛇似的狂舞于他的身下,口里发出狩猎女神般的最原 始的嘶喊.他像对待仇敌似猛烈撞击着我,我像跑着追寻飞鸟的孩子,突然间抓到了 飞鸟.我双腿死死把他圈住,发出了最喜悦的狂啸.他也在我全身的收紧下,流出那暖 暖的大地之源.他开始温柔的吻我,把我的衣服慢慢腿去,我的细腻丰满的双乳第一次 裸露在他面前.他带着惊叹的神色轻轻的抚摩着那乳头还在发硬的双乳,还不曾退出 的魔棒瞬间又开始涨硬.他又开始缓缓抽动,我们像两只花间起舞的蝴蝶,轻轻的吻着, 轻轻的舞着,连呼吸声都是那么妩媚燎人.我们不知疲倦地做着,从床上到地毯上再到 椅上,就好似要把椅生地精力一次用完.直到天色已亮,我俩才相拥入睡. 如果有柏拉图恋人,那是他们还不曾吃过甜苹果.而我已吃过.费洛士伊德的著作 我18岁就开始看.我不反对性生活.只是由于社会习俗问题,而做的比较隐秘而已.我 不是鼓动性开放,只想说适度的性生活对身心有益.我的性行为只会在有益无害的情 况下发生,就是任何情况下,不必有人负责.自己对自己负责.当时如果他还是处男,我 绝对不会要他.因为那会要我负责.我是坚守原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