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 无意用几道笔画去架构病历,或者围成主题公园的游戏 只因无法起死回生,无法阻止雁群南飞,无法设身处地 某人的眼睛,被透明的凉雾包围,孤鸥立于船桅,离开的人 是一阵迂回的烟,留下的人,冲不出品质普通的想念 年青健美的文字奴隶,大规模地从落花悲鸣中汲取灵感 与他同处一个阶级的,是水面上的宫娥,他们患难扶持 在预产期来临之前,让许多的剧情转世轮回,错投凡胎 他如此描述,冒号,纸薄的身影依旧掩着脸,白纱飘舞 钟摆来回交换着影子,大部份的时间,就这样悄悄滑过 橘色的蜡烛嗅不出东风的去向,一块长方型的石榴石 红得阴沉,老成,世俗。当易感的卷轴,簌然抖开 素寡的文字不自觉显得过于谨慎,内向了事故后的遗物 终于承认文字是孤立在人中挣扎的勾当,所能提供的慰籍 其实自已一个也不需要。转身,径自踏浪而去,抵达曼妙高潮 有人尖叫,红褂子白褂子黑褂子异口同声,省略了停顿喘息的 可能,这个疯子这个疯子,要不是最后一分钟他不至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