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54) 在一个晚上我再次从睡眠中突然被下岗的时候,我在微机上邂逅了小幽。 她那时正在办工。 可她刚好也想看看我可是在线。 于是我们畅谈了半夜。 下面是我们话的主要内容: 小:你可在? 我:刚下岗。 小:? 我:刚醒来。没法完成一场美觉。 小:~-~. 我:或许是潜意识在作用? 小:? 我:可能是我想你过度了。而你知道我天生又他妈的敏感。 小:那你应该感谢你天生的敏感。 我:是的,不然我又不能和你说话。不能和你说话可真是件不愉快的事。 小:Foolish.你应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 我:那么好吧。不能和你说话可真是一件痛苦的事。 小:~-~. 我:你别光顾着~-~ ,你可是也曾想起来我?或者就一次。 小:可不止一次。 我:I don “t think you are good at lying. 小:那么你可要让我令你不高兴? 我:那倒也是。不过你已经令我有些不愉快了。 小:那么我抱歉。 我:你可是在这等了我很久? 小:有一些时候。 我:那你在do what ? 小:work. 沉默。 小:怎么了? 我:我只是在想你可向来很精明的。 小:聪明的女人是没人喜欢的。刚才的话是骗你的。我现在只在做一件事, 那就是和你说话。 我:阿弥陀佛。谢谢女施主的大慈大悲。本人将感激不尽。 小:怎么?什么时候想起去做和尚了? 我:你还别说,我还真想过去出家当和尚的。 小:什么时候? 我:我中学的时候。那时看了汪曾淇的一篇叫《受戒》的小说。看过吗? 小:有点印象。好像写得挺好的。 我:是的,写的很是漂亮。我当时便很是受了鼓舞。而且那时候我和无用功 正为着一个女的闹得不愉快。想着做个明海小海大海什么的也不错。而且现在看 来,也不失为过。 小:那你可真把当和尚看得太容易了。 我:那你可真把当和尚看得太过于难了。你可真以为当和尚就一定要遵守什 么的清规戒律什么的普度众生什么的看破红尘。 小:那么,先生,你说说看你当和尚干什么? 我:最起码头上可以凉爽一些。 小:你当头发没作用的? 我:你还别说,我真不觉得头发有什么作用? 小:最起码可以装饰。 我:很抱歉这个好像说不过去。如果最初每个人都没有头发,大家都看起来 一个模样,你想象一下你会觉得难看吗?不会。就像我们常说的什么黑色白色, 你是以什么标准来辨别的呢?你不知道。大家也不知道。可我们却成天都在说。 事实上,这个标准是最初的那个人叫它什么颜色就什么颜色的。 小:最起码可以 我:继续。 小:防蚊咬。 我:这倒是真的。 小:可还要做和尚? 我:说不准。哪一天冲动! 沉默。 我:Have you sleeped? baby. 小:没。 我:那在想什么? 小:我在想呀,我在想呀,我在想。 我:只是在想? 小:在想你是一个多么古怪的人? 我:哪儿? 小:也说不出。就是觉得怪。 我:那么baby,我反而要说你很怪了。 小:? 我:你瞧你连我哪点怪都说不出就说我怪,你说你怪不怪? 小:那我说你想法稀奇古怪?什么都想。 我:譬如? 小:譬如你说你要从电脑那边钻过来。 我:我说过吗?好像只是想过? 小:说过的。 我:那么好吧。那么我要说你大惊小怪。 小:那么我要说你那么,我接受你的大惊小怪。 我:Clever.Baby. 小:那么,能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吗? 我:我在想呀,我在想呀,我在想明天是礼拜天。 小:还有呢? 我:没了。 小:不高明。 我:还有就是没有。 小:那么,你给说出个理由让我相信你的话吗? 我:想不出。因为我只知道人不能一心两用。 小:真的?你是这样吗? 我:不。因为还有就是你想要我说的我我miss你。 小:你可果真如此? 我:不仅如此,我还在想kiss你。 小:Then, baby , have a goods leep. 我:Tomorrow is sunday. 小:I know. 我:Then, baby , have a good sleep. 小:Just a moment. 我:你可还有话有跟我说? 小:Instead.你可还有话跟我say ? 沉默。 我:最近可有听radio ? 小:偶尔。 我:最近可是工作狂? 小:没。 我:最近可觉得lonely? 小:Not bad. 我:最近可曾失眠? 小:还好。 我:最近可跟你们的manager 闹得不愉快?跟自己过不去? 小:很少了。 我:最近你妈你爸你弟弟可好? 小:还好。向你妈问好。 我:最近上海的天气可还好? 小:cold. 我:最近可有穿衣服? 小:? 我:对不起。最近可有穿多衣服? 小:是的。 我:最近可有听radio ? 小:偶尔。 我:那么,我想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最近? 小:如果你不介意,现在就结束。Have a good sleep. 我:明天是礼拜天。 小:Have a good sleep. 我:cu. 小:cu. 然后我对着微机发呆了一会。 接着关掉。 我想着我们在谈些什么?我发觉无聊之至。我又奇怪自己怎么会说那些话? 我想起我还有很多要说的话没说。可她下了。我关机了。我想着我怎么就稀里糊 涂的下来了。那些在我看来显得比较有意义的价值的话在我的胃里却还没被消化。 我这一晚肯定是要难过的了。我对我说我怎么会突然莫名其妙?我可是有很多要 说的话没说。那些话像啤酒一样曾经让我兴奋继而感到很不舒服。很不舒服。而 且似乎已经很难再下肚了。它们注定要再呆上一会。可要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 只知道它们不可能再让我兴奋也不可能再吐出来。我只是在想我怎么会那样一时 变得莫名其妙?并且相当的无聊以及愚蠢。 然后我对自己说每个人都是这样? 然后我想起明天是Sunday. 我想着会在天明的时候见到小幽。 她穿着那件我喜欢的紫色白领紧身羊毛绒和咖啡色休闲长裤。 可也说不准。 她是喜欢淡蓝色披肩米黄色黑底花边的上衣以及黑色运动裤。 可也难说。 可关键是她可会出现? 我可是又在莫名其妙? 我觉得脑子有些乱。 不。应该是很乱。 可是什么弄得我这么乱?你最好别问我。 我发觉我这阵子状态不是很好。 这表现在我对焦急这个词的定义更加理解。 我从前从未好好理解。 我觉得没有这样的机会让我去理解。 此外,还表现在对女人的寄托。 我想着我对女人已经感到厌倦。 我想我对女人是不会再投入太多的精力。按照我先前的观念说是:我想我对 女人是不会再浪费再多的精力。 而我现在却正在浪费再多的精力。 而我所能对自己说并且能安慰自己的话是:任何界限都是不存在的。 那么现在我需要安静。 安静思考。 我弄了杯咖啡拖着拖鞋拖着思想走出房间坐到楼梯上。 我仰望天空。 我感到自己比先前离它更远了。 我想起了另一个将在下面故事中所要提到的女人。可爱的说法是:女孩。而 可爱的想法是:妞。 我想那个妞现在会在做什么? 而刚才的那个妞可是已坐在列车上? 我感到很冷。 我身上披的衣服可怜的可以忽略不计。 但我觉得我还可以坚持一会。 我现在最希望的是下雪。下大雪。下很大很大的雪。最好是能够将整个城镇 都裹得严严实实的那种。 然后我们每一个傻瓜都被冻得清醒过来。 接着又再继续傻瓜。 我爱望天。 估计那天也喜欢望我。 喜欢看我忧郁时的神情我思索时的沮丧。 可我从未感觉过沮丧。 可别人就是这么认为。 我感觉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自信以及没有同情心。 没有同情心是因为我痛恨人同情。 我觉得污辱就是同情的解释所在。 而我向来不污辱别人。 所以我没有同情心。 至于我认为自信是因为我对自己所做的所经历过的事都不曾有过后悔。并且 认为它们都没有错。 我从不认为某某人某某事某某物体是错的要是你也站在他的角度去思考的话, 相信你也会认为他的所为是正确的。 至于真理,我只能说:谁撒的慌更漂亮谁的话就是真理。 现在我不想再思考。 我感到很冷。 我觉得这些内心独白已经够让读者思考半会儿了。 那么现在留一点时间让读者自己内心独白一下! ! ? 在我放弃思考让头脑冷静处于什么都不想的一段时间后,我睁开眼睛。 我感到很冷。 我必须穿多一些衣服或者运动一下。 现在时间是3 :15. 那么我想还是选择后者。 而且我此刻虽然感觉有些饿却无论如何不想进食一点东西。 我便穿上衣服下了楼梯。 我将一多叫醒。 它睡意朦胧。 在我将它叫醒之后它用它虔诚的眼神望着我。 我觉得这是我所见过的最感人的眼神。 那么为了此,我有必要对它爱抚一下。 我便照做。 一多的毛很柔软。纯白与棕黄相互交杂。 我想它可是会感觉天气的寒冷?而它刚才可是在做梦? 可它会做梦吗?我想。 那得问无用功了。 我已有一段时间没见这厮了。 关于他我不想再岔开路线让自己以及读者感到厌烦。 我现在要和一多去晨跑。 路灯的橘黄色灯光像柠檬汁一样缓缓的缓缓的流向每一个物体。 同时流向我们。 我这时是将一多看成一个人了。 事实上,我可曾将它当作畜牲? 这个我也挺难回答。 不过现在它却是我的亲密伙伴无疑。 他跑得很漂亮。 我几乎不能挨着他的屁股。 甚至连踹也踹不着他的屁股。 他干得可真漂亮。 他可是让我追得气喘嘘嘘。 我浑身都感到有那么些热血沸洋了。 这样我感到很热了。 在我实在感觉无法再跑的时候,我在月台后边栏杆下的木凳上坐下。我得好 好喘上一口气。 这时我发现自己的眼神总想往月台那边的下车站望。 我便对自己这次的出来感到有些莫名了? 我想我可是在寄予小幽的到来? 我觉得有很大的这个可能。 那么我又开始展开对那个妞会不会来这个问题的思想辨解。 我这时才猛然发现我对她很陌生。因为我的确不能凭以前跟她所呆过的日子 来判断。 我开始研究起她的性格来。 结果不幸发现此人跟大学生是属于同一类的思想比较不容易洞穿之人。 而我又是喜欢这一类人的。 我为此感受到了老毛同志的所谓的矛盾的相对性。 那么我可是要接下去等下去? 我已感觉体力已经恢复过来了。而我又是从来不执意于等待的。 或者说我对等待这个词也是相当敏感相当不愿面对的。 并且我还拿不准小幽会不会来? 并且她若是要来也至少要坐半天的火车。 并且今天晚上可有到这儿的班车?她又可能弄到车票?尽管的这一带大多数 的人都是在上了车上才补票的。 然后我在思索了一阵之后,突然产生一种消失已失的冲动: 在明天之时出现在小幽的面前。 继而这种冲动继续发展下去。 发展下去的结果是进入死胡同。 因为我对这个女人除了知道她在上海之外其余皆一无所知。 我感到没有了知觉。 然后我就想这或许就是因为她肯跟我上床的缘故。 (55) 似乎是正如意料中的那样。 我在那个礼拜天我没见到小幽。 那一天,我觉得特沉闷。 我特地邀无用功去喝酒。结果这厮不在。结果还得到迷魂香的一顿八卦。 在晚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整个一天一夜没合上眼居然还能睡不着。 这可的确是让我觉出了意外。 我觉得我不该这样下去。我必须STOP. 这是我目前所要做的事。 而且是唯一。 那么我便尝试着STOP. 可我在企图尝试的时候,我的视线又盯在了微机的身上。 我便走过去,举起方桌边的Radio 狠狠地摔在地上。 在那会,有一张磁带从里面苟且的滚了出来。 这让我想起了前些日子欣儿给我的一张CD. 我把它找出来,放进SONY内。 欧美的摇滚音乐响起来的时候,我感觉心情平静很多。我对于音乐是有些钟 爱的。我总觉得音乐有一股令人镇静的奇效。我总觉得人的一生不可能离开音乐。 就如同人的一生不可能离开SEX. 同时音乐又让我想起了昔日的一些事情。 我想起昔日时的事情时总会让自己处于清醒的状态。 我对于这种感觉很好。 我就是在这样的感觉中睡去的。 (56) 早上的时候牙买加问我怎么昨晚好像听到你上面轰隆一声。挺大的,挺吓人 的。 我说没有。 他又问身旁的伊伊。 伊伊说轰你个头。睡得像死猪一样。要轰也在你梦里轰。哪来什么声响? 于是牙买加自语道:是吗?还真不是那回事。我还以为你上面地震了呢? 这时伊伊暴发大笑。 我则丝毫不觉该有任何笑意。 接着牙买加说:要不,咱们换一下位置?调节调节?你下来我上去? 我说: 那样的话我别止意能睡着觉。 (57) 我再看到小幽是之后两个礼拜的事。 我发觉我对这个女人已不再抱有很大的冲动。 (这里的冲动指的是感情上的冲动。) 我对她依旧不冷不热。 她对我依旧笑容可掬。 同时,我寻求到了一种金钱衡量法。 这种衡量方法是:譬如如果我考试考了100 分,如果你给我二十块我便变成 不及格的话,你想你将会选择哪种?那么我想,我将会选择后者。这就是说,前 者是虚的。又譬如如果给你一定数量的钱教你跟你老婆分开,你想你会选择吗? 如果你觉得你会那样做,那么你对你老婆的感情也便是虚的。那么,你也无须再 为此苦苦思索下去。当然,这里有一个前提,就是这两者之间必须等价或者相差 无几。如果说你给我十万八万教我考不及格零分的话,相信没人会愚蠢到这样的 事情都不会为难做出选择。此外,金钱还可以用其它的物质来代替。譬如你若教 我用我的生命去换无用功的性命,那么我想我会那样做的。而且是一定会那样做。 这就是说,我跟无用功之间的友情是实的。而且我如果将得到十万八万就必须失 去与无用功之间的友情的话,我也相信我不会做那样的选择。但如果将给我百八 十万就必须失去与无用功之间的友情的话,那么我想我必须重新考虑。因为这两 者之间已经显现出不等价了。 现在我想象一下,如果你给回我我对小幽所花的金钱以及其它物质时间我就 必须与小幽断绝关系的话,我想我会选择前者。 所以,我就应该明白我与她之间的关系是虚的。 所以,我就不应该再做无谓的苦苦思索。 所以,现在我该留一段时间供读者去对自己的所为衡量一下! ! (58) 我现在开始更加留意我周围的事物。 我觉得这在一定程度上能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 我发现欣儿与大学生的关系更为的密切了。 先前欣儿对时间的观念可以说几乎没有。她默默不语,忧郁沉闷,似过非过。 她对生活的态度也一向阴阴沉沉。像南极洲的冰山,常年泛着冰冷。或者说像浩 瀚的印度洋,常年有流不尽的苦水。 因着这些,我们很少说话。 我们的说话中又缺少泛着生气。 我几乎没见过她笑过。 而且我也不能想象一下她笑时的神情。 因为这简直无法想象。 我所能想象的是她的常念叨着的她的喜欢的哥哥的好。 然而如今,我仍然有一点无法想象:欣儿怎么会当着大学生的面常笑了呢? 可她确实笑了。 并且笑得还很过得去。 我为此付出了一定时间的思索。 在这段时间里,欣儿开始对时间的概念不断的清晰。尤其是在大学生走的那 段时间后。 我常看见欣儿在工作之余手里老捧着一本书。 大学生每次来的时候都总会捎来几本书。 那些书大都是以什么所谓的文学名著为主。 我在中学时代也是挺热衷于看书的。可看了一段时间后,发现很无聊,白白 浪费了许多的时间。而且书里面的东西很不具有真实性。而且成千上万的书都呈 现同产于一父母的模样极为的神似。 而我又是不喜欢千篇一律东西的人。 而现在写的东西又没有什么创新。没有什么新的风格。 在高中的时候,看了一本棉棉写的《糖》,还算有一点创新。而我之所以会 看那本书也是缘于从一报刊上说棉棉是一美女作家。因而在我看那本书的时候, 我是抱着那书中的女主人公就是棉棉本人而阅读的。然后在某一天在一报道上看 到棉棉的玉照后,猛然吓了几跳,想现代人对美女的定义竟如此的谦虚宽松了。 随后我便没再将《糖》再往下看。 因为我看的时候我是抱着那书的女主人公主就是棉棉本人而阅读的。 在欣儿看书的当会,我感到这妞还是真的投入到书中的人物里去了。 但这不能说明什么。我想。 我想我当初也曾这样认真读书。 我想她过段时间后可会感觉到其中的无聊? 当她感到其中的无聊后她的反应又会怎么样呢?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那妞的脸上笑容是绽开了不少的。 (59) 在近些的时候我发觉我的睡眠比较有了保证。 这些保证不是以小幽在身边为前提的。 我只是感觉自己比以前更加的能够看开。尤其是在我寻找到那种金钱衡量法 之后。 我对我自己说我是可以不需要女人的。 我对我自己说我是可以不需要女人的。 在一段时间之后,我开始对睡眠感到了厌倦。 这种厌倦表现在睡觉醒来后感到一片惘然。 紧接着望着外面的世界深索半天。 而思考对我却是有好外的,这无庸置疑。 然而一个人若老是在思考,这个人肯定不能在这个世上长久的呆下去。 为此,我一有时间总是在做些运动。 运动之后我感觉无论是身体的还是精神的状态都很好。尤其是在做了接近极 限的运动之后,这种感觉更尢为的突出。 在我先前的一些年,我是喜欢通过喝酒来令精神达到兴奋的。但对于那更准 确的说法应该通过喝酒来麻痹自己。 尽管的那时我喝酒还没喝到酗酒的程度,但现在看来也着实是一件愚蠢之事。 而且那些将在后面提及到的一些记忆在脑海里的事并没有为此而消之一空。 (60) 现在是凌晨将近三点。 我已醒来。 小幽在一旁酣眠。 我看着她的睫毛微微的颤动。 我把她的那束枕在我的臂下的头发移开。我感觉到它们的光滑。我想象它们 若是截去一段以后将会怎样? 我对自己并且对她说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之后我决定出去跑步。 在穿好衣服穿好鞋即将离去之时,我回到床上。 我在她的眼眸上留下记号。 接着我出了门。 在我准备下楼梯的时候,我发现欣儿房间里的灯还亮着。 她可从来不曾睡觉时还开灯的,我想。便敲了她的门。 几秒钟之后,她给我开了门。 我发现她手里捧着一本书,迎着灯光我看见那书名《红与黑》。 我说你可是一直没睡? 她说不是,她只是刚醒来半会,看不能入睡了便想看看书。 我说这样不好。 她说她没说。 我说看上去你跟那大学生相处的挺不错你,觉得他怎么样? 她说挺好的。 她说她感到他特亲切就像我一样。 我亲切吗? 她说是的,很亲切。 我说我感觉不到,不过我是挺想清楚的知道你是如何看待大学生的? 她说他人谦虚,坦率,脾气好。 我说这些可能算是,可好像不能称为主要的理由你可是喜欢他? 她说我爱她的哥哥。 我说这个我知道。 我说你可是喜欢大学生? 她说没有她哥哥好。 我说这个我也知道。 她说你不知道。 我说知道的,知道的。你可是喜欢那大学生? 她点了点她的小脑袋像是有点委屈。 可我不知道她的反应会是这样。 我只是在一旁干愣着的望着她。我感觉自己又一次的很失败。因为我自认我 对这个女人是很了解熟悉了的。而如今,我想我不知道她现在的所想。 我说我可是让你不高兴或者是厌烦了? 她说不曾。 接着她冲我微笑。 我说人有的时候不用太老实的。 她说她不懂我的意思。 我说我也不懂。 接着我微笑。 她说你可又是要出去跑步? 我说是的,你可要跟我一同去? 她说天气挺冷的。 我说是这样。 她说她还是想看年看书。 那么好吧。 我便出去关上了门。 可我很快又敲开了门。 她惊愕地望着我说有什么事吗? 我说没事,只是想对你说我对那个大学生的感觉不太对劲。 她说哪儿不太对劲? 我说我看他看你的眼神似乎带有一种就像一多看我时的眼神。 那是什么眼神? 我说我也挺难说你觉得一多看你时是什么眼神?或者说,小孩看你时是怀着 什么样的眼神? 她说那就是天真的眼神。 我说不像。 她说是搏爱的眼神。 我说也不像。 她说那就是宽恕的眼神。 我说算了,我也分辨不清是什么,或许是我敏感罢了。没事,打搅你了。 她说没事。 我说你不感觉他有什么异样吗? 她说唯一的异样就是他比别人知道的东西都多,并且比别人都要谦虚。不争 强好胜。 那么我是争强好胜了?我说。 她笑。 她说是有一点。 我说要么就满腔热情,要么就一点没有。 她说她没说。 我说你继续。 接着我关上了门,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