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话题与荤笑话 如果你经常在外面和人交际, 在酒桌上最经常开的玩笑就是常说一些和人的性 器相关的笑话,就是一些荤段子,也许人们在当时说得时候都会不以为然,可是过 后总有一种感觉--人们似乎离脐下三寸的东西太多,人们似乎都在过意淫瘾,而 且不论男女都以说一些荤段子而感到一种心理的满足。就像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把 什么同居当做一回事一样,现在人们也不把什么做爱成为说不出口的话了。因为社 会上的不少媒体对于男女之间的性关系都在竭力的渲染,而现在的卖点就是一切和 性有关系的话题。 关于“伟哥”的报道成为长久不衰的报道题目,中国的男人似乎就是在伟哥出 现的那一刻都阳萎了,先是成都、后是沈阳或是一些其它的地方,不论北方还是南 方,中国的男人都在阳萎,而中国的厂家几乎并不甘心这个市场让外国人都抢了去, 就来制造女人用的“伟嫂”。而那些满大街的性药和性用具,更是不甘落后。于是 就出现了许多的不算是笑话的实例。一位男士购买了一个女性的人体,她的作用是 在模仿与女性性交的行为,也许这位男士真得用得多。这个塑料的橡胶的家伙也真 是不格用,在连续修理多次,补了三次之后终于让卖家不耐烦了,说你不会少用一 点吗?这位男士当然是一肚子火气,当然想通过消协来解决这一问题。可是要解决 问题就要做深入的调查取证,消协的答复自然不会使这位男士满意,于是就想诉助 法律,但是当他听说要打官司调查取证是不能避免时,他犹豫了,最终撤回来自己 的上诉。而一位女人的使用更是让人啼笑皆非,她是位离婚的女人,和他前夫的婚 姻关系在很大程度上有夫妻之间性不和谐的问题,也许是她的性要求多一些,也许 是丈夫已经对于她的这份要求有点吃不住劲,也许是已经步入这个省城的名人行列, 而自己依然没有情人的那份“尴尬”,让自己生出不少的不快和在性的问题上不能 尽兴。于是,这个男人在一次外出的笔会期间,遇到了自己心仪一生的女孩,于是 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他毅然出走,离开了这个家,而女人最终也没有能够保全住 自己的名声。在她耐不住寂寞的时候,就愿意找一些比她年轻的男孩来完成这个性 任务,但是,就像我们所见到的那些女人一样,她所要求不仅是男人性器的直接插 入,而是要更多一些爱抚。那些男孩不会有这么久的耐心,来为她打理自己的性趣, 于是她的性伙伴不稳定也不能让她尽兴。在这种情况下,她就选择了女性的性用具。 但是不幸的是现在的质量不怎么好,她就很羞涩很神秘的来找到这家性用品商店来 退换,连续了几次,质量终究不如人意,就提出要保赔损失什么的。当然这话也激 怒了店家,店家就说别人都能用上很长时间,唯独你用的时间这么短,八成是自己 在家里用得太多的缘故吧。一席话,让这女人毫不尴尬,头没有回就走了。 --这是一家城市电台所说的一个关于性话题的谈话节目,这样的话题如何让 听众参与呢?这样的话题听众参与之后会留下什么呢?其实人们对于性问题的关注 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爱情在人类文明的历史进程中,它的作用是显而易见 的,男女两性关系问题,之所以有如此之大的影响力和号召力,这时因为爱情是和 性爱联系的最密切的一个问题。当年,我清楚的记得与一位下乡知青带队领导有一 番谈话,我说爱情是一个最美好的字眼,他听了之后,那神情就像今天的我对待现 在的年轻人,认为她们是一群另类的眼光一样,目光中充满了不解与惊异。而那时 候对于男女之事也的确不入现在的年轻知道的如此之多。以后作了医生对于人体的 了解又多从生理和病理的角度,对人体的构造结构明白了。但是对于性爱的话题, 对于现在如此之多的有关性问题的涉足,也不能和现在相比。但是,当自己开始负 责策划一个夜话节目的几年中,感到最让人激动不已的依旧是人们对于性问题的渴 望了解和愿意从性无知中走出的那种急迫的心情。但是,这样的希望总是不能让人 满足,总有一种很强的正统的观念不允许这样做,把人们最隐蔽的私生活成为公开 亮相的话题。而这些人正恰恰是现在在公开的场合大谈什么荤笑话的人。 受经济不景气的影响俄罗斯的红灯区已经呈公开的经营景象,连同它的电视台 前一阵子就已经有了女播音员边播音边报告国内外的重要新闻,边脱衣的惊世骇俗 之举,新闻与脱衣女郎成为最抢眼的俄罗斯的一道靓点风景;而现在我们又得知意 大利的两家国家级电视台在有关新闻报道中竟有儿童的色情画面,而因这一原因有 关高层和记者已经全部引咎辞职。联想到前些年一家城市的区级有限电视台,因为 一位在此打工的男孩。因对于淫秽黄色光盘太急于想知道里面的内容,在悄悄地借 来之后,就在电视台停播之后,和值班的两人共同欣赏起来了,没有想到的是他们 忘记关闭向外发射的机器,结果让一位晚上找台的看电视节目的老同志目睹了这一 幕,自然这事发生之后引起了有关部门的重视,严肃进行了查处。 其实,性话题的流行已经从隐秘状态发展到一个为媒体所热衷的话题,在我们 这个省城,其实有许多的让我们的作家和无数的写作者为之兴奋的话题,为之振奋 的事情要写的,但是,当我们仅仅是把我们的目光局限于我们自己的生活圈子的时 候,我们突然会生出不少疑虑来,随着社会物质文明的进步,人们的精神品质和性 心理的发展,远不是人们所想象的那样更加具有理性化和更能真正体现出人类的文 明精神来,经济的发展与社会日益高尚起来的审美情操没有成正比的发展,而是恰 恰相反人们的天体裸露的意识更加强烈了。想想前不久在中国的哈尔滨就出现了什 么裸体游泳的大胆、刺激的方式,很让一些已经是很现代的人们的思想观念感到了 某种陌生。而荤段子的发展趋势更是呈上升势头,如果谁在公众场合不会讲几段荤 段子,他就会觉得不入流,而且一些女性对于这些荤段子也是烂熟于心的,而且讲 起来的生动与精彩丝毫不亚于男同志。 似乎是内心的一种欲望的发泄和得不到发泄的一种方式,也是人们在自己的情 欲无法满足的过程中的一种语言方式的排解,就像一些人在性交的时候,在做爱最 激烈的时候一定要用一些刺激的语言来助兴一样,性话题成为城市和乡村同时存在 的一种文化倾向,也是性亚文化的一种。不过当我们在对于这一问题提出自己的疑 虑时,我们依旧在考虑到性话题为什么现在如此盛行,而且人们的性意识和性交往 会比过去如此随便。我们可以把一种心底的压抑包括对于性问题的认识,用这种荤 笑话的方式来发表,或是由于对于这种话题的禁锢,人们就愈发对于这一问题的议 论感到兴奋,而且还会用一种极端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性欲望。而且媒体因为受到 商业利润和商业操作的影响,或是为了追求一种刺激和所谓的轰动效应,就不时地 用人们的隐私作为卖点,来满足人们的心理偷窥需要。性成为一种欲遮欲露的挑逗, 而人们也似乎感到、介于两者之间的兴奋和刺激。女人因为不会很容易地就把自己 的性倾向和性嗜好暴露出来,而男人的性倾向和性爱好则会更直接一些,所以女人 就会更加放肆地对男人的性恐惧,表示出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情。最近不是有一部法 国的影片吗?这是一部由法国的两位女导演德彭特和珍斯执导的新片<>这部影片在 法国仅演了三天,就被国家行政院列为x 级的色情影片被打入了冷宫。影片一开始 就把两个女主人公被强奸的场面展现在人们面前,看破红尘的曼尼对看到自己无法 摆脱一群男人的袭击就对男人说,你们要操就操,说着就脱下了衣裤,把她的性器 展露在男人眼前。影片从这里开始了编导者的主题和对社会的性观念的认识,两个 被摧残的女人要摆脱的社会的目光和要应付的社会暴力对她们的蹂躏,就要打破女 人肉身的禁忌和神秘,而导演的目的就是要说明这样的一个命题或是希望,在女人 的神话打破之后,对女性的神秘感就会随之消失,不平等和社会的暴力就会随之解 体......但是,正像影片所揭示的那样,事情并没有以她们的想象顺利成章的发展 下去,她们在性的沉沦中虽然选择了性宣言式的报复方式。但“这种反抗没有改变 死亡的阴影,反而使她们步入自我毁灭的深渊。 也许我们在得知了当西方社会在历经了嬉皮和雅皮的性放纵之后,现在依然有 复苏的迹象,而且在Fuck me 中这种性的放纵和对于社会的拯救其实,已经把世纪 末的性情怀表现的更加堕落罢了。无独有偶那部已故大师级导演寇比力克导演的 发条橙 和这部影片其实也是有一些相同之处,影片的主人公艾力他的寻欢作乐的方式 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他奸淫捋掠无恶不作。但是,后来他在接受了一种新 奇的洗脑疗法后,成了一个守法的好市民。他不能有邪恶的念头即使漂亮的女人在 她的面前玉体坦呈他都不能动邪念,他不能有暴力的想法或是行动即使人家把蹂躏 的皮鞋踏在他的脸上,让他把鞋底舔干净,他也这样按照吩咐去做......因为恶心、 呕吐的生理反映会覆盖他精神的全部,而且他最不能容忍地也是在表现强暴的镜头 里,背景音乐竟是贝多芬的交响乐。理想化的对于暴力和对性攻击的回避或是无奈 的规劝,其实和这部法国影片是有相同之处的。这里其实也在涉及一个同样的问题, 性的美好或是性爱的美好,都不会是在一种自然状态中存在的。 就像有评论<>时所说,导演在这里并不是单纯表现‘暴力的一代’而是以fuck 式的社会批评经验去剖析现代性带来的问题。重新解释和颠覆一些被认为文明基础 的象征体系,诸如家庭、肉体、爱情和性......尽管评论界对于这部影片的社会学 意义是有一定评价的,但是这部影片的性倾向和写实的表现,以及对于人们的视觉 冲击依然是当局要被禁止的。“因为这部影片传达色情信息,并构成了暴力诱导, 对未成年人会产生不良影响”。 不要以为性问题或是性偏好是个人的问题,也不能说我说个黄色笑话,是动摇 不了道德根基的,可是如果这些成为一种社会的风尚,是不是也是一种可怕的问题 呢?对于社会性问题的讨论,其实可以用正面的方式,不能以为人们对性问题的兴 趣,就是社会发展的主流,也不能以为那些港台歌影星们的表现就是对于美的表达, 她们的色情意识和所谓的露点的表现也仅仅是个人的商业行为的一种,而不会是全 部,她们好像从来也没有从社会的和伦理的道德角度来为自己的性启发和性诱导负 过什么责任。 人们的性意识和道德文化是有底线的,我们在对于这一问题采取所谓保守的态 度,并没有要阻止人们对正常的性行为采取愚昧的策略,而是说我们切不可放纵性 话题,也不能把这些当成生活中唯一的佐料。 传统的两性关系把性爱理解为传宗接代和繁衍种群,只是人们对自身和大众生 活的编程:躯体的渴望,对生理结构的了解和心醉神迷,两性的互相吸引和生育。 这种性爱最令人满意的是,它是不含任何杂质的满足,快乐和嬉戏,纯洁的像水晶 一样透明。但我得承认,它只是对生命画卷匆匆的一瞥,是那么地短促和转瞬即逝。 那么现代的爱情和性爱应该如何打理呢?人们应该如何表述关于爱情、关于性 爱的话题呢?它依然是阳光下的美好的向往和依然充满诱惑的激动与等待,但它决 不会是用色情和淫秽来污浊心灵的,爱情永远是清流,是清流中澄彻的情感,可以 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爱情和性爱。但是如果有了金钱的介入或是为了金钱出卖肉体, 或是享用肉体,你在满足于感情介入和参与的情形下拥有的爱欲,一定会是肉欲的 交易。 “爱是汹涌澎湃的激流,我们的信任和虔诚便是它坚实的河床,金钱可能就是 激流中的沙子,使爱变得浑浊。涓涓流动的爱之清流任你享用,就像富饶的金矿期 待着淘金者。”(爱就是答案 英.萨姆安娜丝.李) 性爱的美好不会是集市和菜市场上肉摊的展示,而是清流中泊动的激动与兴奋, 性爱的美好与并不邪恶之所在就在于“任何值得我们做的事情都是在爱的光芒下完 成的,任何值得你认识的人都闪烁着爱的光辉”。用这些作为评判的标准,性话题 和荤笑话也许应该有了尺度。 济南广播电视局 李华新 邮编:250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