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感情生活 作者:杨过 姐姐在高二的时候处了一个男朋友。具体情况我并不知晓。因为当时我在忙 自己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初三,也有女朋友了。我们姐弟俩经常在一起聊天,她 说她的他,我说我的她,交流感受与经验。 每到休息日姐姐便以我为借口出去,其实这么说不对,因为我也是以姐姐为 借口,我们俩一块出家门,然后自己忙自己的事,再约定时间地点碰头,一起回 家。 姐姐属于那种一般漂亮但却很招人喜爱的女孩,一直都有很多的男孩追求她。 姐姐曾交过几个朋友,但最后都无下文。姐姐说那些都是她不中意的类型。一直 到高二,遇到了刘南方,我觉得姐姐才算是稳下心了。刘南方我认识了已经,见 了面我叫他姐夫,有时候我也和刘南方一起出去玩,打打台球,游戏机什么的。 刘南方个子不算高,一米七过一点,白白净净挺斯文的模样。我那个时候总想: 原来姐姐中意的是小白脸啊。 第一次见刘南方是姐姐带我去的,让我帮她作个参考,把把关。我和姐姐的 感情从小到大都很好,什么也不瞒着对方。所以姐姐开口我当然义不容辞。说实 话第一次见刘南方我不是很满意,看他体格太单薄,还没有我结实。我想象中的 姐夫应该是高大威猛,能保护姐姐,也能帮我打架,但看到刘南方我很失望。 回到家姐姐问我怎么样,我的反应一般。姐姐就说:那是你还不了解他。我 问姐姐你真喜欢刘南方?姐姐很认真的点头说没有意外这辈子就是他了。 我觉得姐姐说这话有点早。刘南方好在哪呢?她就那么肯定?姐姐说了,他 说刘南方老实,挺稳重的,脾气也好,你慢慢了解他以后呢就知道了。姐姐还说 了一句话:刘南方他爸是做买卖的。自己开了公司呢。 初中毕业以后我和女朋友分手,我很伤心的和姐姐说,姐姐就安慰我说:很 正常,你们这个岁数就是玩,扯淡,不可能真有什么别的大发展。再说,好女孩 多着呢。 姐姐大我三岁,我不明白这三年时间究竟有着多大的距离,这距离就在于, 我交女朋友就是扯淡,而姐姐就是在谈感情。 由于受到打击,我上高中以后一直没再交女朋友。这样我的时间一下子就多 了起来。每天因为忘不了初中的女朋友而闷闷不乐。于是姐姐就带着我一块和刘 南方约会。刘南方的表现很大方很仗义赢得了我的好感。经常都是我们三个人一 起逛街,上商场,去游乐园。这样一段时间过后我和刘南方开始熟悉并且要好起 来,经常合伙欺负姐姐,搞一些鬼把戏整姐姐。 刘南方知道我刚刚失恋,就背着我姐姐给我讲他初中时候的恋爱史。姐姐经 常气呼呼的说:我就知道你们俩一好起来,我就成了外人啦! 其实姐姐是很高兴我和刘南方这样的,因为在以前我一直不是很愿意接受刘 南方,但自从和刘南方好起来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认为姐姐的选择还是不错 的。 父母几乎同时的下岗给我们家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困难,姐姐主动提出退学, 父母坚决不同意。母亲说以后要是没有文凭什么也干不了,饭都吃不上!姐姐就 撇嘴说嫁个有钱人一样过好日子。母亲就骂她,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姐姐就生气 地摔了门一走就是一天。 那个时候父母还不知道有刘南方这么个人,也就不知道姐姐的话指的是什么。 但姐姐最终是没有退学,母亲办了执照开始卖盒饭,父亲在家不远的路口摆了个 修车的摊位。这样每个月的收入不比原来少太多,生活也就算是稳定下来了。 父母不是一下子就知道我姐姐和刘南方的关系的,那个时候刘南方经常夹杂 在很多的同学中来我家玩。但刘南方和姐姐不自然的表情躲躲藏藏的眼神被父母 看出破绽也是在所难免的。但父母没有什么证据,而那个时候的姐姐也是很不服 父母管制的。 母亲就总是骂姐姐:别一天没正经事!心里想着点学习!我知道姐姐是听不 进去的,而且母亲说话的方式也是很过分。有的时候话也很难听。姐姐就总是和 母亲顶嘴:谁不学习啦?总是看不上我!谁让你生我啦!母亲气得瞪大眼睛嚷: 长大啦你?打不动你了是不是?管不了你啦我?说着就伸手拧姐姐得胳膊。姐姐 使劲甩着胳膊,也嚷着:讲不出理就打人哪!说完扭头就走。 那段时间姐姐和母亲的争吵越来越频繁,我把这归罪于刘南方,因为那个时 候母亲已经知道了刘南方的存在和他与姐姐的关系。每次姐姐打扮以后出了门, 母亲都要问我:你姐哪?是不是又去找那个什么刘南方去啦?这个骚丫头! 高三以后姐姐和刘南方的交往日渐公开化了,刘南方经常一个人来我家,母 亲瞧不上他,对他的态度相当的冷淡,每次都弄得刘南方很尴尬地走。刘南方走 后姐姐和母亲必然要大吵一架。姐姐怪母亲对人家态度不好,连起码的礼貌都不 懂。母亲就说他是谁啊我凭什么就得对他态度好? 有一次姐姐不在家,母亲就拉着我问:你给我说实话,你姐姐是不是和那个 刘南方好呢?我刚要替姐姐隐瞒,母亲又说:你可别和我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还 没老糊涂呢!我就只好含糊的承认,并借机会大大地夸了刘南方一番。我告诉母 亲说刘南方人挺老实,长得也不难看,他家里还很有钱,他爸爸是开公司的。是 个大经理。母亲听了自己在那里想了半天,也没说话。 自从母亲知道了刘南方的一些情况后,刘南方再到我家来母亲的态度就有了 一些转变,知道打个招呼,说上几句话,给倒杯水拿点水果什么的。刘南方对我 母亲的突然转变很不适应,姐姐也表示很惊讶。刘南方走后姐姐就问母亲:今天 怎么啦?捡着钱包了?母亲就阴着脸说:少扯淡!来了就是客人啊,我哪能跟孩 子一般见识!姐姐就撇嘴说:有病! 刘南方给姐姐配了一个传呼机,说是联系起来方便。这让我很眼红,把传呼 机拿在手里来回的摆弄。姐姐抢回去对我说:哪天让你姐夫给你也配一个,把我 乐坏了,觉得姐姐真是幸运。母亲后来发现了,姐姐也不瞒着,对母亲实话实说。 母亲就说:你以为是好事儿啊?这才哪到哪啊就收人家这么贵的东西?姐姐就瞪 母亲:你明白什么啊!母亲也就不再说什么,虽然母亲有时候还是骂姐姐,但已 经事基本上默许了姐姐和刘南方的关系。 就在母亲默认刘南方的同时,姐姐已经是进出刘南方家无数次了。有一次我 也和姐姐一起去了一次刘南方家,我得承认,姐姐的表演无懈可击,举手投足都 透露着端庄文静,说起话来轻言细语,与在家和母亲争吵是简直判若两人。 吃完饭,姐姐就开始主动的收拾碗筷,这种举动我在家是从来未见过的,刘 南方的母亲谦让了一番,就笑眯眯的站到一旁看姐姐,时不时的帮姐姐一把,好 像她已经习惯了姐姐这样的表现和举动,并且感到很舒心和满意。姐姐是很懂得 怎样招人喜欢的,这点我很佩服,并惊讶这么多年没发现姐姐的这种才能。 那次坐车回家的时候姐姐问我刘南方的家和他母亲人怎么样,我有点犯睏就 随口答道挺好。姐姐拍了一下我,说:那是你还不了解她,其实他妈这人可好了! 又没脾气,又挺讲理的,不像咱妈。 听姐姐的话好像已经很了解刘南方一家了,我想着姐姐在刘南方家装表现的 样子,又随口说道:那没准是他妈装出来的友善呢。姐姐马上说:我看人一向很 准的。我积极地点了点头,姐姐又说:他妈不像我妈每天都心烦,人家一天什么 事都没有,哪来的脾气啊对不对?我又跟着点了点头。姐姐又说:你今天能看见 他妈挺不容易的呢!我有时候来都看不到,他妈每天都出去打麻将,人家就是嫁 对人啦。男人能赚钱,不用女的工作养家。啧啧!姐姐说完,一脸向往的看着车 窗外。 我去刘南方家的次数不算太多,因为从我家坐车到刘南方家要半个小时,我 嫌麻烦。但姐姐几乎是每个休息日和节假日都要去的。 刘南方家的阔绰就是在姐姐与他家人日益加深的交往中显现出来的。姐姐身 上的行头陆续的被刘南方家给更新换代。加上姐姐天生的一副好身材,几千块钱 的皮大衣穿在姐姐身上的确很像样。还有皮靴手链等等,看得出来刘南方的母亲 对姐姐是相当满意的,不然不会出手如此大方,好像姐姐真的已经是她的儿媳妇 了似的。 姐姐并未告诉刘南方的家里我们的父母都是下岗工人的事,就连刘南方对此 事也不知晓。姐姐曾叮嘱我不要说露嘴了,我总想如果刘南方家里知道这一切的 话那我姐姐和刘南方的感情事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顺利。 当然姐姐是做得相当好的,每逢年节或者刘南方父母生日什么的,姐姐都会 很细心的变着花样送给他们最能博得他们欢心的礼物。说实话我对姐姐的做法在 一度曾经似很不满意的,因为我从不曾见过姐姐在什么日子送给我父母什么东西。 姐姐算是和刘南方正式的谈着恋爱了,姐姐说凭她自身的条件在她这个年纪 就应该为以后做打算了,该有点计划了。 我不知道姐姐的计划说的是什么,但姐姐去刘南方家是越来越频繁了,常常 是大清早就去了晚上天黑才回来,我搞不懂姐姐去刘南方家那么长时间都能干什 么,但姐姐叫过我几次让我也去我是再也不愿意了。一来是刘南方父母在家我会 不自在,二来,看着姐姐在刘南方家的言谈举止也确实别扭得厉害。 刘南方来我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母亲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转变,我与刘 南方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好。单独相处的时候我问过刘南方到底喜欢我姐姐什么, 刘南方说这种东西是说不清的,我就缠着他硬要他随便说点。刘南方就说我姐姐 开朗啦,活泼啦,懂事啦,温柔啦等等,开朗我承认,但温柔我是很少在姐姐身 上看到的,除了去刘南方家或者是在和刘南方打电话的时候。这一下就让我回忆 起了我初中时的那个女朋友,因为我那个女朋友也时相当温柔的,但一想我姐姐, 我就开始怀疑我的那个女朋友在她自己家时会是个什么样子,想来想去最后开始 庆幸和她分手。 姐姐高中毕业后没有考大学,我知道她的想法,她认定这辈子有了刘南方这 么个好的依靠应该就不愁什么了。 姐姐和我说刘南方也不想考大学了,想学做生意,等几年以后把他父亲的公 司接手过来。姐姐的语气已经变了,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刘家的媳妇了。其实这 也是我希望的,我姐姐有这样一个丈夫就意味着我有这么一个好姐夫,这对我, 对我姐姐,对我们家都是有很大好处的。 也就时在这个时期姐姐告诉我刘南方要去当兵的消息的,姐姐说她也不愿意 让刘南方去,但刘南方的父亲一定要坚持,说没当过兵没锻炼过是没有能力接手 他的生意的。其实刘南方如果不接手他父亲的生意时没有任何其它的出路的,我 姐姐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只能做出让步。刘南方对姐姐说:没关系的,两年时间 一晃就过去了,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送刘南方那天我也去了,姐姐,刘南方,刘南方的母亲都哭了。当时的场面 很是感人。回到家后姐姐很多天都一点精神没有,直到接到了刘南方的信,姐姐 捧着刘南方的信反复的看,然后开始写好几千字的回信。从此姐姐和刘南方的书 信往来不断,而刘南方写过来的信是谁也碰不得的,我也不行,但姐姐总是在晚 上睡觉之前很有兴致的给我读上那么一小段,然后很暧昧的笑着说:有的地方不 能读给你听啊! 姐姐也经常能收到刘南方的传呼,两个人在电话里一聊就是给个小时,母亲 因为这事总是和姐姐大吵大嚷说每个月挣那么点钱全花在这个败家丫头的电话费 上了!姐姐不爱听母亲的唠叨,就总是跑去刘南方家给刘南方的部队打电话。姐 姐这时手里已经有了刘南方家的钥匙,进出自由着呢。 刘南方当兵走了以后姐姐和刘南方家的关系没有生疏反而更加的密切了。姐 姐与刘南方的目前的关系越来越融洽,姐姐和我说:我下决心认定刘南方有一部 分原因是因为他的母亲。因为她母亲好,我可不想结婚以后受婆婆的气。 我理解姐姐,但我不知道真的结了婚后刘南方的母亲能否容忍姐姐现在未曾 暴露的诸多缺点毛病。 再往后讲的话李莫就出现了。 第一次听见李莫的名字是我陪姐姐去刘南方家给刘南方的母亲送月饼后回家 的路上,我和姐姐在公共汽车上,姐姐正在给我讲她前几天参加的一个同学生日 聚会,她讲到李莫的着个名字时忽然停住了。当时我没注意到姐姐的语言和表情 上的微妙变化。其实我也没怎么细听姐姐都在讲些什么,她一停住我也懒得追问, 就在这个时候姐姐又开口了,她说:李莫想追我。 姐姐是在那次同学生日聚会上第一次见到李莫的,但李莫真的就开始反复在 姐姐的周围出现了,李莫经常约姐姐出去玩。开始姐姐还是拒绝,但后来就开始 答应了,当然并不是他们两个人单独出去,还有一群李莫和姐姐的朋友。我对姐 姐的这种做法表示气愤,我问她:明知道他要追你怎么还要和他一起出去?姐姐 说:只是朋友而已,他要追我是他的事,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姐姐还在想着刘南方,她和刘南方通信的数量并不见少,电话也常打。刘南 方家姐姐也还是经常去。但与此同时,姐姐与李莫来往的次数也日渐频繁起来。 李莫自己开了一家发廊。姐姐毕业后一直没找工作,后来就去了李莫的发廊帮忙。 晚上也是很晚才回家。我开始怀疑李莫和姐姐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也怕招来刘南 方家里的怀疑。 我总劝姐姐少和李莫他们来往,我认定第一次认识女孩子就要追求人家的男 人不会是什么好人。我把我的想法和姐姐说了,姐姐说:那是你还不了解他,他 这个人很成熟,很稳重,很又男人样儿,哎呀等有机会我带你见见他你就知道了。 后来姐姐真的带我去见了李莫,令我吃惊的是李莫比我想象得好的多,真的 是不错的一个男人,但我仍然对他没有什么好感,我有预感他会打乱姐姐的生活 现状和计划。 姐姐的确有了些变化,她比与刘南方刚好上那会儿更爱打扮了,我曾经暗自 想过如果刘南方的母亲知道她送给姐姐的皮大衣都被姐姐穿给她儿子以外的另一 个男人看,她会是什么感受。没想到的是,我的猜想很快变成了现实。 刘南方探亲假回来和姐姐的见面是以不欢而散收场的,原因是姐姐和刘南方 此时已经谈到了关于婚姻等实质问题。姐姐要求结婚以后另买房子搬出去住,而 刘南方却想按他母亲的要求结婚后还是和父母同住。姐姐的要求并不过分,刘南 方也是不想伤老人的心,矛盾就此出现。 刘南方是这样的,他的缺点就是太过依赖父母,没有任何主见,姐姐因此常 与他吵闹,而现在这种情况一出现,就是说不但姐姐与刘南方之间有了矛盾,同 时姐姐与刘南方的家人之间也产生了分歧。姐姐打算结婚以后单独有一间房子自 己住的想法是由来已久的,因为姐姐和我从小到今天也是住在一间房间里,只是 以一块布帘隔开。姐姐曾经和我说过她做梦都想有一间自己的房子,因为她从来 就没拥有过。姐姐说:我只想要以间属于我自己的房子,不管多大,只要是我自 己的,哪怕能给我这个条件的人不是刘南方。 姐姐这话不只和我说了,和其他人也说过一样的话。否则李莫不可能那么急 的要买房子。姐姐和我说李莫许诺马上就要买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只要姐姐同 意。姐姐还说:这点上,李莫要比刘南方强了很多。刘南方只能靠他家里,而李 莫却有能力靠自己养活我。姐姐这时的话已经开始带有倾向性了。 再往后就是我的猜想变成事实。那天姐姐回家后和我说在街上遇见刘南方的 母亲了,当时是李莫骑车带着姐姐,刘南方的母亲从一侧走过来,看见姐姐,一 愣。姐姐也看见了刘南方的母亲,也一愣。接着刘南方的母亲就装作没看见似的 转身走了。 姐姐问我:怎么办呢?没事吧?我责怪的说:谁让你坐李莫的车了?姐姐也 有些气的说:怎么啦?不正常吗?一个男的骑车带个女的就说明他们有什么吗? 我说不过姐姐,姐姐做什么总似有她的道理,但我知道,麻烦来了。 这天晚上,姐姐和我都躺在自己的床上,中间照常挂起一道帘子。帘子那边 传来了姐姐的翻书声,忽然姐姐隔着帘子对我说:哎呀这话我太喜欢啦!你听着 啊,一个成功男人的标准就是挣钱的速度比妻子花钱的速度快,一个成功女人的 标准就是找一个成功的男人。我就是想找一个这样的男人!哎,你听见了吗?我 装作睡着了没吱声。 时隔不久刘南方的母亲来电话,说是有一个亲戚要买一件和她送给姐姐那件 一样的大衣,让姐姐把那件大衣送回去几天用用。 事情明摆着,只是没明说。姐姐脸上很不愉快,这件事发生的很不是时候, 因为这个时候离刘南方复员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但姐姐丝毫没有显出些许的 兴奋与期盼。即使皮大衣被要回去之前也是如此。并且姐姐已经开始很少写信或 者说懒得回信了。回信也是说结婚以后一定要单独住的事情,语气很强硬。姐姐 甚至把她写完的信拿给我看让我帮她修改。 皮大衣被要走没几天刘南方就打来电话,问姐姐是不是与什么人来往。姐姐 说:你最好别听风就是雨的听别人瞎说。刘南方一急说:我自己的妈妈能骗我吗? 姐姐说如果你信不过我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刘南方说:你最好真的对得起我! 就挂了电话。 应该说姐姐没对不起刘南方,她从来没说过喜欢李莫,也没承认过和李莫之 间有过什么特殊关系。姐姐也向我说绝对没有和李莫有过过激行为,连手都没拉 过。但姐姐经常说李莫人多好,多细心,如何如何。情人节那天姐姐的手里有了 一束玫瑰花,这当然不可能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刘南方送的。 刘南方后来又打来电话,劈头就问姐姐是不是坐过一个男人的车。姐姐说是 啊怎么了?刘南方的声音一下子提了很高说:你的手还搭在他的腰上?我姐姐就 说刘南方啊你妈看得还真仔细啊。然后两个人都沉默了,姐姐握着话筒等着刘南 方爆发歘李和她大吵一架。可刘南方的声音一下子很低了,幽幽的说:算了吧, 分手吧。 不!姐姐出乎我意料的一口回绝。姐姐说我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分手,传 出去以为是我移情别恋。 最后两个人说定等十几天候刘南方复员回来两个人好好的谈一谈。 我和姐姐交了电话费一同往家走,我问姐姐:是不是真的要和刘南方分手? 姐姐说不能,因为现在包括爸妈和亲戚朋友还有以前很多的高中同学都知道 她和刘南方的事,都知道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一旦消息传出去大家一 时接受不了,肯定会有不少人来劝和,亲戚朋友都也会跟着劝,再说爸妈已经接 受刘南方了,要让他们再接受另一个人也不那么容易。 我明白姐姐说的另一个人指的是谁,我问那是不是就是不分手和刘南方结婚? 姐姐说:不,肯定得分手,事情已经闹到了这种地步,就算和好也不可能像 从前那样了,再说皮大衣也要回去了,要是真结婚了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刘南方的 母亲,她母亲又怎么面对我。再说刘南方的母亲现在也不一定能同意我和刘南方 的事情了。 我看了看姐姐,说:那还是分手啊。 姐姐脸上显出一丝倦意,说:我不知道,就算我和刘南方分手也不能和李莫 在一起。那样的话别人会怎么看我?怎么认为我呢? 正说着姐姐的传呼又响了,姐姐低头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变 化,姐姐对我说:你先回家吧,我去回个电话,要是我一会还没回家的话,你就 和妈说我去刘南方家了。说完转身走了。 我看着姐姐越走越远的背影,我当然猜得出是谁传呼了姐姐,我更知道姐姐 这样急切的是要给谁回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