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从开学到现在,我一直被这种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搞得昏昏沉沉;象炎 阳下,只剩泥泽的小湖上的鱼虾,奄奄一息,坐以待毙。 我不停的大声地喘着气,拼命地呼吸,死命的想要摆脱那紧紧勒住脖子的阴影, 然而我却完全没法摆脱。即使回忆起我离开上海时,对茵儿所说出的那句话,那句 应该让现在的我感到脸红的豪言壮语: “茵儿..我爱你!不管如何,一年..在一年内,我会回来,从不爱你的他的身 边夺走你的!” 说这句话的我,现在都在干什么呢?通宵的喝酒. 打牌. 看咸湿带;和阿色阿 狼没日没夜地说黄色笑话;上高速公路疯狂地飙车;去迪厅蹦迪,然后找人大打出 手,再最后上毕山派出所,翘起二郎腿喝茶,等老爸来擦屁股。 都是在干什么混帐事情! 然而我却完全没法去阻止自己这样做,因为不做这些,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些 什么好,我和他们日以继夜地玩着各种玩腻掉的游戏。 为的只是,不断地打发枯燥乏味又无比堪长的大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