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雪儿回到办公室,关上门就给王军打电话,声音大得都快传到隔壁去了。“王军, 这是怎么会事嘛,你难道就呆在省城吗?”虽然王军电话里面解释说是暂时的,可是 雪儿听着反而更加怒气上升:“哼,李姐天天叫着,结果她又帮了你什么忙呢?我现 在看着她就烦,今天在她办公室,我对她爱理不理的,总算出了口气。”吓得王军在 电话里连连说你误会李姐了,她不是这种人啊。“不是,你以为她真的对你好吗?那 为什么不把你调回来,我总觉得她是故意把你放在那边的,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好心呢?” 雪儿口无遮拦地肆意攻击着李文红。当冯玉露告诉李文红背着男人去找野男人的话后, 她就把王军和李文红扯到一起了,原来李文红那么愿意帮助王军,肯定有什么事情在 两人中间发生。没有想到的是企业一重组,王军还呆在省城,她细细一想,心里就更 加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哼,给个烂科长给我,肯定是看着王军的脸面,一想到她 平时道貌岸然的样子,她心里就恶心。她在电话中说出最后一句就挂了电话:“你如 果三天之内不回来,我们就算完了!!!!!!!” 王军被这一通莫明其妙的电话轰得头晕脑涨,靠在椅子上久久不能从电话中走出 来。雪儿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对李文红这么大的意见,竟然用分手来威胁自己,好像 自己不愿意回小城,是李文红造成似地,这是那跟那的事情嘛,他不知所措地想是否 给李文红打个电话问问,可是怎么开口,他一时半会想不所以然来。看来得回去一次 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温柔如水的雪儿不是一直喜欢李文红吗?怎么今天话中却反 感之极。 企业重组,他被办事处主任通知留下负责日常事务,事出突然,让他在省城特别 想雪儿,可是又回不去,心里本来就窝着一股气。重组文件下发后,他发现自己仍然 留在省城,打电话问李文红才知道公司领导听取她的意见后,认为年底让他到财务处 担任资金科主任合适些,凡事嘛不要急于求成。电话中李文红特别交待自己知道就行 了,不要对任何人说,免得发生不必要的麻烦事情。 在爱情与事业面前,他烦闷得要命,所以对雪儿他也没有说起,一直闷在心里面。 如今面临着雪儿的质问,他感到问题严重起来了,难道有人在说他和李文红的绯闻吗?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闲言碎语也太伤人了。通情达理的雪儿一反常态,肯定伤了李文 红的心,也许会影响他和李文红的正常交往吧。他下决心回小城一趟,把雪儿对李文 红的化解开。 在陈经理办公室,他把自己准备回基地汇报工作的事情告诉。陈经理笑哈哈地说 :“小王,想对象了吧!目前这里事情也不多,回去顺便看看对象,呆多长时间呢。” 王军赶紧说没有啊,主要是工作上的事情,重组了也得去给公司领导汇报汇报财务工 作嘛。 请假后他没有忘记给林芳打个电话。“哥,你要回吗?我们已经开始考试,三天 后放假。晚上你过来好吗?”直从林芳有了温暖的小窝后,王军看到她脸上的笑容, 心里感到做好事真的能让人无比兴奋,如同自己是个救世主样,闲暇无事就到小屋呆 呆,有时林芳不在,他也去坐一会。他答应林芳晚上直接到小屋等她,林芳电话中不 忘记告诉他:“晚上我把莱拿回来一起吃,等我啊!!!”交往时间长了,他觉得林 芳其实是个自尊心特别强烈的女孩子,学习成绩算中等,只是由于家庭经济问题,逼 得她没有其他办法才踏入青楼女子行列,远离风尘世界后,他感到她变得越来越可爱, 自己打从心里开始喜欢和她交往。烦恼的是林芳在小屋中总是有意无意地时不时地抱 着他,把身子紧紧地挨着他,炎热的夏天,他清楚地能够感觉到她的清香肉体,更让 他受不了的是阵阵热浪从她的嘴唇里发出来,在他的颈项环绕。招惹得他次次求饶, 结果当然是得亲吻她的脸颊才能收场。 窗外没有黑尽的夜光,在电灯光面前变得微弱。他趟在小屋的床上,看着没有收 拾的房顶斑白的一块又一块掉落石灰留下的痕迹,如同老人般苍老的脸孔,谁能想像 得到年轻时候的英俊模样。门开的同时,如秋风扫落叶般,在人进的同时“嘭”的一 声门又再次关闭。“哥,想死我了!!!”林芳放下东西,就扑向趟在床上的王军怀 里。王军赶紧推她:“看你又来了,那我下次还敢来吗”林芳撒娇地笑开说:“可是 我改不了啊,就想抱着你嘛,谁让你是我的哥哥呢。”停顿一下说:“难道说抱你有 问题吗?你是不是想到别处去了,原来心理有阴影嘛,是不是,你说!!!” 王军被压到床上起不来,看着她的嘴唇快和自己没有间隙了:“真的没有想别的, 快起来吧,我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了。”他不敢用劲挪动身子,林芳丰满的乳房顶着他, 可他又不能有任何动作,心里感到特别难受。 “算哪,不折磨你了,吃饭吧!”林芳满足地从床上下来,把带来的莱打开摆开。 “快起来啊,不是饿了吗,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不让你吃呢”她伸手把他想从床上拉 起来,看着王军痛苦的表情,她茫然地不知所措。日久生情这句话一点没错,一个活 脱脱美丽大方的姑娘,而且又是青春活力四射的大学生,这样的女孩又有谁敢说不喜 欢呢?王军虽然把她当亲妹妹看待,但毕竟只是心里认作的妹妹,没有任何血统关系 的兄妹关系,亲妮的程度已经超过了兄妹间的嘻笑地步。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看她 关切的眼神,他赶紧说没有事情,过会就好。林芳用手在他额头上抚摸:“怎么了, 是不是生病了?”眼神流露出担心和焦虑。 王军不知怎么说,只是说没有生病,只是有点难受。林芳说我抱着你会好些吧, 想搂着他。王军一激凌赶紧坐起,“好了,吃饭吧!”林芳不再多想,把饭分成两份, 递给王军一份:“考试了时间特别紧,下次有时间我做给你吃,今天就凑合一下。” 面对面坐在饭桌前,王军一把头就看见林芳低头扑饭时乳房从衣服里迸发出来,时间 一长,他感到脸孔发热,“林芳,你能不能换件衣服。”林芳奇怪地问他:“学校里 我也这样穿的,可没有人说是奇装异服啊。”王军说可是你现在把丝巾扯掉了,就成 了奇装异服了。 林芳抬眼盯着王军,“哥,你今天怎么了,我觉得你怎么怪怪的,有事情就说出 来嘛,说不定我可以替你开导一下。”王军没有管她,只是一个劲地让她把丝巾围上, “这样我认为好些。”有一阵子的时间,林芳莫明其妙的想不通,在王军一再要求下, 她猛然醒悟过来:“暴露过多了,肯定是这样。”她一想在家里,又没有外人才取掉 的,没想到王军竟然不习惯她这样。她想在王军眼里始终是妹妹,所以在他面前表现 得就非常随便,没有去想男女之间还应该有隐私一回事了。此时她才感到,他们二人 之间其实只是嘴里承认的兄妹关系,而事实上如果他们过于张扬自己的性格,可能会 发生质变。对男人了解很深的林芳,能够想像得到她现在所具有的诱惑力有多深,青 苹果的花样年华已不属于自己了,虽然生理上她已经成为妇人,可是不同之处只在于 过早涉足男女之事,内心世界仍然保持天真烂漫的思想,把世上的一切都看得美好。 生活的改变,加重了她身体上的铅粉味,遇到王军后,她感到自己的生活又有了快乐, 虽然无数回她想把自己交给他,也许他们之间不会有结果,但她仍然想通过此种方式 表达对他的感恩之情。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经不再纯洁的身体,内心难免升起自卑的情 怀来,每当此时,只要王军稍加推拒,她就会慢慢地从他身体离开,把自卑埋藏在心 灵最深处。今晚依然如此,她披上丝巾后,就埋头往嘴里猛灌饭莱。 “林芳,暑期你准备做什么?”王军在林芳收拾桌子的时候,拍拍她的肩膀。林 芳说还没想好呢,现在一心只想考试的事,考完之后再定。“哥,我发现你人特别好, 女朋友肯定也非常好”林芳把自己最不想问的问题提出来。王军脸上带着满意的笑意 说:“恩,她比你大不了几岁,对我特别好。”林芳哦的一声:“有机会,我可以当 面叫她姐姐吗?”王军说当然可以啊,只是不知道有没机会啊,你一毕业分配后,咱 们可能都没有多少见面的机会呢。如果林芳和雪儿真的见面,这是他无法想像的场面, 主要还是害怕雪儿误会,所以他心里面最不希望她们有见面的时间。 林芳的眼神中带着羡慕的表情:“哥,她在哪呢?是在你们小城吗?”王军点头 说我们在一个单位,都是做财务工作的。“是大学同学吧。”林芳联想身边的同学, 以为王军也是在大学校园谈的女朋友。“不是,工作后认识的。”他大概讲了他们相 恋的故事,林芳听得非常入神,最后不忘记问一句:“她来这,你怎么没有给我们介 绍一下啊。”王军不好意思把雪儿来做人流一事告诉林芳,就说她来办事,那时你正 忙呢,而且她也没呆多长时间就回去了。 “哥,你们什么时间结婚?到时我要参加你们的婚礼!”林芳拉着王军的手提出 要求,“到时我要亲口喊她一声嫂子!”其实林芳心里想的是和雪儿比比谁美丽之类 的想法。“哥,你看我美丽吗?”她非要让王军搂着自己回答这个问题。“美,你最 美,快松手,别把你的裙子弄乱了。”王军不敢长时间接触林芳的身体,赶紧让她松 开。林芳非旦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手更紧地搂着他的身体:“哥,我觉得当妹妹好 苦啊。想搂抱你一下,都要特别充足的理由才行,特别特别想你的时候,却不能让你 抱着我,那种期盼非常折磨人的。”王军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林芳胸前两个鼓鼓的 大肉包仅仅隔着薄薄的二层衣服,被林芳紧紧地挤压在他背上。 “林芳,别这样好吗?我们是兄妹啊,不能这样。” “我想……”林芳的嘴里开始发出呢喃的呻吟语声,王军不明白她想要什么,可 是又不敢问她。“哥,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就像有双手抓抠一样,难受得很。”林 芳搞不清自己怎么一抱住王军,身体就总是软绵绵的没有力量。“那怎么办?”王军 茫然地问她。林芳脸上红晕升起来,心里好像有只兔子般要跳出来似的,“你把我抱 着,我就会好受些。”王军心说原来故意的,心里就没有那么着急了。 不嫌弃并娶她,王军还没有这样心胸大度到这种程度。他想他们之间不会发生男 欢女爱的事情,虽然林芳有时做的动作是过分了,但他都把她的行为视同妹妹喜欢哥 哥的动作,每次自己也会及时控制她,所以他一直没有想过他们之间也许有控制不了 的时间。不知是否是由于雪儿电话原因,还是其他自己没有觉得的缘故,这一次他按 照林芳的要求,搂着林芳趟在了单人床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眼睛对眼睛的平趟在 一起说话。 怀中搂着林芳的王军,头脑里开始出现雪儿娇嫩润滑的娇躯,眼睛里面林芳灿烂 的笑容,换成了雪儿和自己撒娇的微笑。多少回亲呢的场面,在脑袋里开始放开了电 影,他内心世界需要女人抚摸的意识越来越强,而更加强烈的意识是征服女人的念头, 开始占据了上风。双手在他意识迷离时,已经移动到林芳的臀部肆意攻击着她。 几个月没有被男人这样招惹的林芳,当双臀被王军抓在手里揉捏时,她意识到事 情的严重性,潜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让王军停下手上的动作。她的身体明显比在干小 姐时变得敏感起来,金钱交易下的性,对于她来说只是完成一项工作般,没有激情只 是被动的接受男人的进攻占领。而现在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是让自己重新过 上正常生活的哥哥,也是自己无数回想尽办法要感恩的男人。她不知道王军这样做, 是否是他真的想和自己发生男女之爱,还是一时头脑发热被怀中的女人诱惑而失去控 制。虽然挣扎,但对于王军来说却好像是迎合的样子,开始双手握着林芳的乳房拼命 挤压。“哥哥,哥哥,……”林芳不知道是否应该用力推他还是就这样发展下去。 此时此刻,就像干柴烈火遇到一起,没有思想准备的林芳眼里流出了泪水,是喜 欢还是伤心,此时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不断地在心里说:“也许哥哥只是长时间没 有和雪儿在一起,身边没有女人的男人过得也很清苦,就让他在自己身上找回记忆中 的温存吧。何况自己也不是黄花少女了,就当是哥哥解决问题的一个坏女人吧。”接 触的男人多了,男人想要什么,她清清楚楚。她做好了暴风雪来临前的准备工作,处 于被动的她开始主动地去挑逗王军,趁着他亲吻自己乳房的时间,轻轻拉开了他的裤 子拉链,伸手去握她想了很长日子的东西。 “雪儿,我爱你。”一直闭上眼睛的王军突然间抬起头,从嘴里发出一句。林芳 的脑子猛然像被石头击打一下,整个思维瞬间清醒过来,脑袋中第一念头就是:哥哥 是把我当成了雪儿,再这样的;原来哥哥他被自己诱惑得失去自我了。全身已经被火 焰烧得不能自拔的肉体,正忘情的享受着王军的爱海洗礼,就这样退出来她不知怎样 才能熄灭,可是不停止的话,有什么后果她真的不敢想。 她做出了一个决定,并且立即付诸行动。她推开王军,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很轻 松就从王军身体下抽出了身体。“哥,你醒醒。”她顾不上整理好衣服,只是紧紧搂 着王军的身体,在他耳朵边轻声地叫着。此时此刻,她内心世界如同经历了一次大悲 大彻的觉悟般,面对眼前的男人,她感到越来越亲近了,表面意义的兄妹情,突然之 间升华到一种她也无法理解的程度,在他面前开始有了羞耻感,这在以前是不会出现 的心理变动,现在特别强烈。王军仍然处于激情之中,嘴唇焦躁地探寻着在她的脸部 磨擦着,双手再次肆意在她身上抚摸着。 “哥,我是林芳。”她轻轻地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着这句。左躲右闪摇动身子, 但是脸部却无法摆开,她双手开始抓着他的手,用力让他慢慢离开自己的身体,而自 己扑入了他怀抱中。王军奇怪雪儿怎么总好像不愿意让他痛快地释放所有情怀,他开 始睁开眼睛,雪白的肩部暴露无遗在他的眼睛中。“雪儿,你怎么了。”他用手轻柔 地抚摸圆润的肩膀。“哥,是我。”林芳抬起头注视着。王军如同怀中的是火热的炉 火,身体猛然从床上滚落到地上,要不是林芳紧紧拉着他的手,非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无语的时间里,王军急忙整理零乱的裤子和上衣,一眼也不敢往林芳身上看。 “哥,我没怪你,真的,都是我不好。”林芳自责着,下床来紧紧搂搀抱着王军, “哥,你还会理我吗?”王军低着头说会的,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听不到。林芳双乳裸 露在外面,她也没有去管,只是等待着王军的答复。 “林芳,刚才冒犯了你,我真该死,你骂我吧。”他请求林芳原谅刚才的行为。 “哥,其实刚才我真的很想给你,只是对雪儿不公平,我……”林芳说不下去,眼泪 水流着哭开了。王军赶紧拿起掉在地上的丝巾披在林芳的身上,然后紧紧地拥抱着她, 他生怕伤害到她,眼前女子曾经的一段痛苦经历,他特别小心地呵护着,时时提醒自 己,纵容着她在自己面前的表现,看来以后要改变方式了,否则木已成舟的话,他都 不知如何面对林芳了。“林芳,我们以后不要过于亲热,好吗?你知道吗,你越来越 成熟的身体,会让我情乱意迷的。我真的怕自己有控制不住的时候,那会害了你。” 王军表白着自己的内心感受,他以为林芳会同意他的建议。林芳满面流泪的杨起眼睛, 深情地看着王军说道:“哥,我爱你。可是知道只是我地一厢情愿,因为你是好男人, 你的心里只有雪儿姐,所以我特别痛苦,怎么我就没有雪儿姐的好运气呢?每次你叫 我妹妹的时候,我好心酸啊,只有你叫林芳时,我才有在你面前是个女人的幸福感觉。” 王军伸手轻轻拭她脸上的泪水,“傻姑娘啊,哥哥也喜欢你,也爱你,知道吗?只是 男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哥哥只能把爱埋藏心底,永远希望你快乐幸福。” “军!”林芳突然冒出一句如此称呼,让王军困在当地。林芳紧紧把身体靠近他, 嘴里呢喃着:“军!我没有想过做你的妻子,只是想和你长相守,让我做你的情人, 好吗?”期盼的眼光带着可怜的泪水,王军不知怎么回答了。事情的发展,出乎王军 意料之外,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情人,那自己成了什么,简直禽兽不如嘛,以前的 一切难道就为了林芳成为自己的情人,他使劲地摇动头部,尽量使自己变得更加清醒。 “林芳,无论我做过什么,从来没有想过要你做出任何回报的,我不是施恩图报的男 人,请相信我!!!”他猜测林芳肯定以为自己帮助了她,不可能什么报酬都不要, 所以才想到这个主意的。曾经坠落过的女人,也许以为世上的男人都一样,男女之间 最好的回报就是要求以身相许,如果林芳真的这样想的话,王军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 想法和做法了。“哥,我没有想过给你回报,这是真的,你摸……”她拉着他的手放 在胸前,“心在为你跳动!”看着王军快速反应地抽回手去,林芳眼角的泪花突突地 翻滚滴落着。 出人意料的话语,把王军逼到了樯角。林芳竟然张嘴说出如下一段话:“我明白 了,在你心里面,我其实永远只能一个婊子,不知廉耻的风尘小姐。你嫌弃我,我能 够理解你的想法,谁让我曾经有过那么一段非人的生活呢……”哭声伴随着泪水,在 满屋子到处窜动着。“不是这样,真的不是这样,因为你是我的妹妹。最早我是同情 多于关爱,但现在看到你奋发向上,我内心非常自豪。在我心里你是非常优秀的女人, 相信未来的前程一定远大,古语说得好是福非祸,曾经的经历使你对今后会更加关爱, 你说是这样吗?”林芳抬起头一直盯着他说话,等他说完问是真的吗?王军点点头表 示自己没有说假话。破啼为笑的林芳,又让他看到她率真的一面,女人善变真的是男 人永远无法理解的高级动物。“哥哥,现在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开心,是你解开了我 心中的结,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一定要混出个样子,否则我不会来见你。”林芳 如同发誓般表现出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庄严神态。 “哥哥,我永远祝福你幸福快乐,无论雪儿姐在生活中给你多大的压力,你都要 坚持,好吗?”在她的心中雪儿肯定是王军未来的妻子,这是她通过刚才他迷离之际 脱口而出的话语得出的结论,多么幸福的一个女人,曾经让自己羡慕的女人,总有一 天要站在她面前亲口叫一声嫂子的女人。 王军看着她慢慢地从刚才的激动情绪中恢复过来,整个人仿佛轻松了,而且最主 要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根本变化,到底如何变化,他一时半会还理不出头绪来, 但他知道林芳肯定现在真的把他当成哥哥了,就算自己今后真的对她有其他想法时, 被拒绝的人只会是自己。不知为什么,他反而有了失落感,出现这种情况,连他自己 都莫明其妙,难道说自己其实是爱她的吗?是那种恋人般的爱吗?还是因为没有占领 她的身体而残存的失落吗。搂着她亲热时,想到雪儿就忘情地投入,真的是情乱意迷 的表现吗?他反问自己。稀奇古怪的念头,让他忘记了怀中仍然拥抱着的林芳。 “谢谢!”他机械地回应她的祝福。 “哥,总不能空手吧。准备什么礼物给嫂子”林芳知道他没有采购后,要求他怎 么也得给雪儿带些礼物。“我也不知买什么好,就没有想到这方面去。”王军告诉她 其实自己对这些方面特别不懂。林芳附和道,刮了他一下额头:“早就看出来了,下 午我帮你挑选了,就算是你买的吧!”沉得住气的林芳此时才打开自己的小坤包,把 一些小首饰之类的物件递给他。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物件,王军亲热地在她额头上亲 了一下:“谢谢妹妹”他想问多少钱,又张不开口,林芳看出他的心思:“哥,都不 是很值钱,不过是些仿制品,女孩子都很喜欢的,相信嫂子肯定欢喜。”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