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她尽量保持嘻嘻哈哈的态度掩盖内心的苦楚,不露丁点忧伤情怀在脸上:“这个 问题很好,可是对阿姨来说又是那么的难以一下回答得上来,毕竟阿姨三十多了,不 是你们这样的年龄,真的,有时候阿姨很羡慕年青的你们,想做什么就大胆地去做, 社会也允许你们犯些错误,可是阿姨和你妈妈就不行了,得为你着想,得为小恒着想 吧,所以考虑的东西太多,就得理智行事,而不能随心所欲,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没有管她的说教,李小强仍然坚持地说道:“如果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你会选择吗?” 这些话让刘时芳直觉感到面前的男孩儿长大了,出的牌可相当尖锐,让她总要思索着 小心翼翼地看看自己手中的牌,如何出才不会出现水淹七军的惨状。 “那你告诉阿姨会不会?我想听听你的意见。”简单的问题,她觉得很难就推给 李小强。李小强瞧着刘时芳,判断着她的内心想法,果敢地张口说:“虽然认识阿姨 时间不长,可是在这不短的过程中,加上今天阿姨的表现,我认为阿姨应该可以重新 选择的。”判断着下面的话,会否伤害到刘时芳,他提出想抽支烟,问家里有没有香 烟。她站起身子,走到客厅的冰厢,在弯身打开冷藏格子时,转回脸问他抽外国烟吗? 李小强眼睛一直跟随着她的移动,因她弯腰而露出粉嫩腰部皮肤时,他的眼睛不由自 主地移到她的丰满臀部,一下子脸部涨得通红起来,趁她没有注意的时机,赶紧低下 头去,端起茶杯猛地一口全倒进肚里。没有听到回话的刘时芳,又问了一声:“小强, 你抽烟,妈妈知道吗?”他轻声地说知道,现在大学校园抽烟已不是管理那么严了。 距离不远,李小强在刘时芳身体走动而带来的浓浓香味中,不敢过于明显地呼吸,在 接过递来的软中华香烟后,他手忙脚乱地撕开后,就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趁机把刚 才压着的气流,喷出了口中。 从小没有父亲的爱,他长期生活在妈妈的世界中,自然而然地喜欢和成熟女人呆 一起,可是校园却没有那种环境,造成他对于同龄异性产生强烈地抵触情绪。一口烟 雾弥漫升起在他眼前,他又轻轻地喷出残存下的,嘴里发出一声:“真的,这烟很贵 的,市面上不低于600 多元吧,阿姨你也抽烟吗?”刘时芳摇摇头:“不抽,女人一 抽烟,会减少寿命好多年的。阿姨还是头回知道你抽烟,一会走的时候,阿姨给你拿 一二条回去,不过可要节制,抽烟毕竟对身体没有好坏的。”他高兴地叫唤起来: “阿姨,我今天是大丰收啊,又吃你的还要拿走你的,我太兴奋了,谢谢您阿姨。我 妈都不会这样对我的,到现在我还没抽过我妈一支烟呢?”她知道李晨雨抽烟,不过 好像是那种女士专用的香烟,名字叫摩尼,她听说过这种烟名,闻着味道特别清香, 特别适合女性烟民。 刘时芳以为他不会有问题了,没有想到李小强接着前面的话:“阿姨,其实你的 生命中,肯定有一位特别爱你的男士正在等待着你,不久的将来,你一定又会是位美 丽漂亮的新娘。”她喜欢他这样说,总比让她主动说出来自然,内心世界何尝不是如 此想法呢,满脸神采飞扬地瞧着,嘴里说着谢谢他的美好祝愿:“到时我让你给阿姨 当伴郎,这个想法好不好?”他没有表示附合意见,只是说我会选一个合适的角色参 加婚礼,至于是什么角色,现在属于保密阶段。 “小机灵蛋,还给阿姨捉迷藏呢。不愿意当阿姨的伴郎也行,是不是嫌阿姨年龄 太大了, 阿姨不怪你,只不过到时嘛,希望你能带着美丽的夫人参加。”李小强可没 有按照她的思路走,听完她的话后,自顾自的说道:“到时,我相信阿姨肯定是天下 最美丽的新娘子,我嘛也当然是最开心的人了。”气氛在李小强的鼓动下变得非常随 意,逗得刘时芳芳心大动,好像明天就是自己的新婚大喜日子。 他们正聊天时,刘时芳家里的门玲声音大作起来,她站起身向大门走去,打开门 看到穿着打扮特别娇冶的任虹来了,没有进门就开始问她:“你下午有什么重要的事 情,现在告诉我吧,一会我还要办点事情去。”刘时芳心里说还不是找男人去,能有 什么重要事情,可是却不好意思说出来。正往里走的任虹突然看到李小强,夸张地看 了刘时芳一眼,嘴里莫明其妙说一句:“没有想到,我们可爱的阿芳还会有金屋子啊!” 肯定误会自己了,她连忙给两人介绍:“小强,这是任阿姨。虹姐你不要胡说八道啊, 这是朋友的孩子,过来有点事情。”也许是后面的话有瓜田檐下之嫌吧,任虹和李小 强打过招呼以后,眼睛一直滴溜溜地在他们二人来回不经意地扫描。刘时芳本来想去 给她拿饮料,李小强已经捧起茶水递给任虹:“任阿姨请喝水!”俨然一幅主人家的 样子,刘时芳心里一热,说不出的感觉升起来。 看她们有事情商量,李小强告诉刘时芳先回学校了,无论她如何说也没有拦住他, 赶紧开冰厢取出两条中华递给他,交待着什么时候用车,过来取就是了。送到电梯口 准备往回走时,李小强说阿姨我给你说件事情,不客气地把嘴唇靠近她的耳朵:阿姨, 我觉得任阿姨这个人不地道,少和她来往。刘时芳木楞楞地立在当地,好一会没有醒 悟过来:这孩子怎么了,初次见面就把自己的朋友看得透透地,他怎么会有这个经验 呢?她用手拍拍他的脑袋,告诫他:不要胡说,这是阿姨的私事,记住了吗?他又伏 在耳朵边来一句:“你没有看出来,纯粹一个狐狸精,我不喜欢这样的人。”她不想 和他过多纠缠,免得又让任虹奚落自己,电梯一来把他往里面推着送:“路上小心点, 到了来个电话。” 任虹神密的眼光没有离开她的身上,在她关上门后就一直盯着看。刘时芳挥挥手, 别看了,没有你想像的那些事情,他还是个孩子呢。任虹不依不饶地反问:“孩子怎 么了,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了,你骗谁啊?告诉我你们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刘时芳睹 气地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见了男人就走不动路了,没有出息的女人!”任虹不 愿意了:“芳,你说什么呢,谁见了男人走不动路了,哼!男人算什么东西,凭我的 条件,我敢说站在大街上大喊一声,肯定有一个团的男人扑过来,你信不信。”刘时 芳有些生气地说:“胡说八道,不过也许敢在大街上这样做的女人,我想也就只有你 任大小姐了。”连讽带刺地奚落她一顿,任虹没有计较她的意思。 当听说刘时芳只是出于无聊打电话逗她玩的时候,任虹一跳三丈高似志:“芳, 你知道吗?我多忙啊,你还开这种玩笑,真是气死我了。”刘时芳呶呶嘴,示意她别 伤着身体了,还是赶紧喝口水吧。“行,你能,把我骗来啥事没有,这不是让我白白 出了一身臭汗嘛,坏透的阿芳。”她四肢放松地横躺在沙发上,转眼又打量坐在沙发 上的刘时芳:嘴里说谎的阿芳,肯定没有讲真话,瞧她这身穿着就摆明了,那有和朋 友孩子在一起穿成这样的。她没有直接说出来,只是盯着她笑,那种笑意让刘时芳不 知所措。她拉着刘时芳进到卧室里,一起站在镜子前:“芳,你看,认识吗?”她指 着镜中的刘时芳问。 刘时芳一看立即感到一阵紧张,怎么穿成这样了,难怪任虹有奇怪地念头,放在 自己看到一个女人穿成这样,单独和男人在一起,也会胡思乱想的。伏在刘时芳耳朵 边的任虹,取笑似地用手扫了一下她的乳房部位:“芳,里面什么都没有嘛,这怎么 解释呢?”而且还让她弯腰试试,肯定风光无限好。她急道:“虹姐,别说了,丢死 人了,幸亏是小强,换了别的男人肯定以为我想干什么呢?”凡事不可出格,任虹适 时地停止了戏谑之言。 呆不多长时间,任虹就不知做什么事情,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她这里。刘时芳清楚 这个妇人,生活中不能没有男人,隔三差五就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公司的事 情很少过问,几个人合开的公司,担子全部压到自己身上,有时她真的有自己是个打 工者的感觉,公司没有按照多劳多得原则,给自己多分一份利。也许自己有过苦难的 经历,她总是及时调整心态,又一心一意地放在公司业务方面。 突然房间只有她一个人时,空荡荡地房间让她心情无法舒畅起来,昨夜还是充满 着浪漫情调的房间,今天又是自己一个人,她百无聊赖地侧躺在沙发上,只好让所谓 的泡沫剧来消蚀整晚的光阴,独身女人的寂寞,如影随形般始终不离开她的身体。想 上网吧,吴华明肯定不会上网,刚回到工作单位,请他吃饭的人肯定不少,她又不想 和别人聊天,她也只好选择寂寞来陪伴自己。 生活啊生活,你怎么对一个女人如此不关照,真心爱我的人在哪,难道说你要让 我带着寂寞伤痛直至永远吗!到底我前世做错了什么,非要今生来补偿。她痛心疾首 地诅咒着老天,对自己没有仁义,既然如此,那还要我生存在这个社会中干什么啊! 刘时芳无奈地倦起躯体,低低地发出抽泣声音。 旋转地灯光,一次次地关照着尽情跳动的男男女女,萤虹彩灯下的妇人,更加娇 媚动人,查利更喜欢自己怀中的妇人。一袭紫色晚礼服套在李文红身上,脖子上垂上 一条白金宝石象琏,一对珠光宝气的耳坠,徐徐飘荡,时不时在自己耳朵中传来环佩 之声。看得出来她很快乐,查利不时地抚摸着她光洁润滑地背部,大大的V 字把她完 美的背部和隐隐隐约约的臀部上的一条沟坎呈现。更让他高兴地事情,他心中的李慧 竟然按照他的要求,把乳贴代替了乳罩,一想到那对活泼乱跳如兔子的乳房隔着晚礼 服紧紧被自己压在胸前,他就兴奋得现在就想那事了。跳着跳着,他们和其他一些人 一样,只是在歌舞厅中间晃动了。 “舒服吗?”温柔地话语让李文红点点头:“阿利,你知道吗?按照你说的,我 觉得特别爽,以前怎么没有想过呢。”电视中关于这些的广告太多了,她都是斥之不 理,今天一试才知道是那样的异样舒适。查利又把眼睛穿过乳沟深深地往她腹下示意 :“怎么样?”李文红羞得脸都红涨成猪肉色了:“讨厌,不理你。”身体还是紧紧 纠缠在他的怀抱里乱动一番。查利才不管她心里怎么想,两手一用劲,两人在舞池中 央形成了贴面舞架势,嘴里轻声细语地说:“你身上具有强烈地诱惑力和表现力,我 喜欢你。”她躲着他嗅过来的嘴唇:“不要,羞死人了!”从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和 男人有过如此亲密举动,她羞涩地躲着他的吻,眼睛随着脸部的躲闪,瞧着身边的人 们。舞池中疯狂纠缠一起的男男女女,她怎么瞧也不像丈夫和妻子的关系,应该有较 大一部分人,是否也像她和查利一样,不过让她不可思议地是许多女伴的年龄也就在 二十出头,可是搂着她们腰的男人,年龄层次就相差悬殊,有五十多的,也有二三十 的,竟然也有上了六十岁年龄的老男人。她们是歌舞厅里面的陪舞小姐吗?她好奇地 想着这个问题。 舞池中男人的行为简直像发情的野兽,肆意攻击着女伴,可是她们却好像特别享 受似地,配合着男人的进攻,偶尔发出引诱男人的呻吟声,李文红受到环境的刺激, 身体里面那种情愫元素快速反应,慢慢向全身膨胀开来。在自己稍不留神地间隙,查 利探寻到她的艳唇,张口牢牢地抓住不放。李文红惊慌失措地像支受伤的小兔子,双 手被他逼得只能抬起来抱住他的头部,拼命地踮起脚跟把躯体往上挺起。嘴里含糊不 清地发着唔唔地叫唤他放开的呢喃之语。淹没在舞池曲调中的人们,谁也不顾忌不到 其他,只是疯狂地扭动身体,随着音乐节拍飞扬着自己的青春和汗滴。 李文红在经受长久地窒息后,在他嘴唇缓气的过程中,张口呼出混浊地空气,双 手始终没有离开肥美臀部的查利,眼睛放亮似地欣赏着怀中的妇人:“慧,开心吗?” 她点点头答应一声“嗯!头一回和陌生人来歌舞厅,好刺激快乐!”查利玩弄着她的 臀部,胸膛紧紧吸收着她双乳跳跃带来的力量,不时地摇晃自己的身子,眼睛往下盯 着被自己压得变形后像馒头似的乳房。“慧,我太高兴了,看来别人的老婆就是好啊!” 挑逗的话语脱口而出,把自己的妻子忘记得一干二净。被招惹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李 文红,一听这句话,木楞楞地像木偶戏中的人物样,呆呆地眼神中出现吴华明的身影, 心里格墩冒出:我这是在坠落吗?做出不守妇德的事情,是否做得太过了。嘴里说喜 欢自己的男人,竟然当面说出这样的话,没有顾虑自己的想法,在他眼里自己肯定是 个纵情于笙歌浪舞的妇人,这是多么可悲的结局,她有些情绪低沉起来,靠着他的胸 膛说:“我不喜欢。”查利那里想到她内心世界起了变化,仍然紧逼着她的躯体,把 她的身体向后压着,埋头想亲吻她的乳沟部位。 李文红被压得弯曲的身体实在顶不住时,赶紧双手用力勾住他的颈项,两条大腿 自然而然地抬起环绕上了他的腰部:“妈呀,你轻点!”也许情急之下,她没有压住 自己声音,就像正在农田干活的人们突然听到天上打雷样,齐齐地往声音处看来。她 羞愧得眼泪水都流出来,嘴里一个劲地轻轻要求把她放下来,眼睛不敢睁开的闭上埋 在他的肩膀上。不知是谁冒出一句:“他妈地,抱就抱了嘛,喊什么喊?”舞池中的 人们见怪不怪地又各自忙自己的事情,看着一个妇人紧紧地缠绕在男人身上,有啥稀 奇的。查利温柔地声音传进她耳朵里:“慧,没有人看你,大家都习惯了这样的事情, 不过抱着你跳舞,还真是另外一种享受呢!”她相信了自己以前的想法:常来这种地 方的妇人,肯定不是好女人,乱七八糟地场所里面,好女人也会变坏的。下次坚决再 不跟查利来这了,她暗下决心,接下来的日子里,还是和他斯守在他那间宽敞地居室, 永远保持那份没有阳光的“爱情”空间。 一个企业的高层管理者,以身作则地榜样作用如何体现,难道像自己这样吗?她 内心苦笑着,悲叹网络世界带来的一切,如果没有网络存在,我能成这样吗?洁身自 好,一心一意做个丈夫放心的女人,不被社会的不良风气影响,像荷花一样高傲地生 存于世间。虽然丈夫常在外,可是总有回来的一天啊,寂寞也会因此而烟消云散的。 可是现在……她无语地埋在查利的怀中,想大哭一场来宣泄心中的情愫。不管她如何 的进行着反思,她的身体还是没有按照她的心灵深处想法,开始有丝毫地改变,仍然 扭腰摆臀晃动上身陶醉在欢乐享受之中。她低沉地要求道:“查利,我想回爱情小屋 了。”她无法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害怕这里的一切,尤其是这里会否有熟人存在, 虽然明知机遇小得又小,她还是害怕在某个角落里面存在假想中的熟人。 查利告诉她:“本来想带你来这好好享受,看来你不习惯这种场所,不过我感觉 得出你很喜欢,是不是?”李文红瞧着满脸红光的查利,眼睛快乐地一眨一眨,当然 喜欢来这玩乐,不过如果是和丈夫,那就太好了。他一听明白她是个特别爱幻想的女 人,用胡子在她脸上摩擦而过地说:“喜欢和我一起来这吗?”李文红呶嘴:“你是 我老公吗?”他双手一用力,握在掌心的屁股肉被他握得更紧了。李文红疼得眼泪水 直打转,咬着嘴唇把快出口的啊吞回了肚里,为了报复似地身子往他身上一挺,腹部 撞上了他的私处,查利没有想到她会干出这种举动,一下子弯着腰全部重量压在她的 身体上。他狠狠地训斥她:“你怎么这样坏啊?啊……”嘴唇紧咬地强行忍耐那种揪 心地疼痛。“真疼啊,我不是故意的!”她嘻嘻哈哈地抱着他的头吻着说,看查利也 不是真的生气,李文红觉得自己是做得有点过分,连连赔礼道歉。 查利看李文红是真的想离开歌舞厅,就在中场前带着她出了大门,坐进车发动车 辆时问道:“慧,回家吗?”她点头示意是这样。查利闻着少妇身体传来的浓浓香味, 他伸手抚摸了一把李文红的脸蛋:“老天咋就这么对我好啊,竟然把你赐予给了我, 你说这样的好事,怎么就让我遇到了啊!是否是我特别心好的缘故啊。”李文红把嘴 一撇:“瞧把你乐得不知天高地厚啦,霸占了别人的老婆还这样开心,你难道不感到 惭愧吗?你们男人啊,为什么总是喜欢别人的老婆,而把自己的妻子扔在家里,让她 们承受寂寞难耐的日子啊!”查利说没有的事情,工作重要还是家庭重要,如果不努 力工作,那来的钞票养家糊口,所以女人应该理解自己的老公,他的生活是多么的艰 难。李文红接过一句:“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男人在外面胡乱玩女人是理所当然的, 女人还要感谢男人身边的坏女人,是吗?”查利嘻嘻哈哈地大笑起来:“道理可以这 样讲,不过可不能当真啊。”引得李文红把手里的包不断地挥打在他胳膊上:“你说, 女人寂寞了,是不是也可以胡乱找男人。”他拉住她的包带,嘴里求饶地叫唤到: “我说话错了,刚才我是胡乱说的,男人还是应该以家为重,女人也应该这样。” “算啦,说来说去这都是人人知道的大道理,人各有志,谁爱过什么样的生活, 别人能说什么呢?咱们之间也是如此,说不定我一离开北京,你又找了其他的女人玩, 我又能怎么样,也只不过是你生活中的一个过客而已。”李文红恢复了平常心,顾不 得计较那么多的道德了,既然已是他床上的性伴侣了,在这段日子就好好当他的情人 吧,各取所需,这不是双方共同的目的吗。车子平稳地朝住处移动着。查利眼瞧着外 面,每过一座桥就给她讲讲:“北京高架桥多是出了名的,一不小心就会迷路,不过 这对外地司机来说是非常的,有些北京司机也会迷路。” 经过一条河流时,车子停靠在林荫小道边:“慧,咱们到河边走走吧。”她跟他 下到河堤时,看着石头椅子一个又一个被一棵棵垂柳遮盖着,流动的河水声音传进她 的耳朵,静寂得好像没有其他人在这呆过。往里再走一会,刘时芳才感觉这是情侣幽 会的绝佳场所,而且她明显听到切切私语的男女声音。查利搂着她的腰把脸侧过来: “如何,有没有恋爱的感觉?”月亮高高地悬挂在天空,好像为了给恋人们更多更好 地机会,偷偷地藏匿在经过的云彩后面了。李文红心速跳动得非常快的回答:“恩,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你不说,我真的不会想起恋爱是什么滋味呢。”这个男人好有 情调,竟然会给自己提供这样的场所,看来他并不是个只是想要自己身体的男人,不 是那种让女人害怕的一夜情男人,她竟然被他感动:“找个地方坐坐吧,我有点累了。” 没有经过她同意,他把她横抱揽在怀中,再往前走想在无人的椅子上坐。李文红 顾不得脸面了,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腿悬空随着走路的步子晃来晃去。一百多米后, 查利气喘嘘嘘地把她放下:“坐吧,我休息一下。工作紧张后也不再缎炼了,体质没 有以前强了。这么短的距离,你看我就累得招不住了。”李文红取出包里的纸巾擦拭 椅上的灰尘,叫他坐下吧。 凉风徐徐,扫去了白天干燥烦闷的热量,柳枝在风中轻轻地飞舞,不小心地扫在 李文红的身上,她轻喊出一声:“查利,好美丽的夜色啊,抱着我,好吗?”她主动 地把丰满的臀部放在查利的腿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睛,思绪像风筝一样,自 由地在心灵的天空飞扬:“如果天不亮,多好啊!我们就可以一直这样坐着。”三十 多岁的女人还有这样天真烂漫的想法,查利再次在月光下打量眼睛的少妇,洁白如玉 的面庞,在月光照耀下更加美丽,像天使般安祥地沉睡在自己的怀里。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