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进楼等电梯时,李小强仍然又把她横七竖八抱在怀里,她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膛, 也没有逼他放下自己,反而把脚上的凉拖踢掉,咣当一声在寂静地走廊里面,李小强 竟然横抱着自己的腰,让她自己去捡掉落的凉拖。她侧目四望,庆幸楼房的其他人已 经睡了,伸手抓住凉拖,羞红如潮的脸部不敢朝着他的眼睛看。进了电梯,她才发现 李小强刚才的举动还是轻微地,现在她身体悬空双腿紧紧交叉缠绕在他的腰部,双手 不得不勾着他的脖子,如果不是他的双手一直捧着她肥大的臀部,她将会变成吊单杠 的样子了。“强,你太坏了,和于佳是不是也这样玩啊!”又是于佳,她忘记不了于 佳,也管不了自己脸红如桃花状了,她仰望着他的眼睛:“强,你从来没有爱过她吗? 说真话,不能欺骗我!”李小强没有想到刘时芳竟然是如此专一的一个女人,但是他 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为自己能爱上这样一个人而高兴不已,她如此强烈地吃于佳的醋, 说明她也会一心一意爱自己的。“小芳,我们只是好朋友,朋友间的喜欢,你知道吗? 就像你和妈妈一样,彼此之间真诚相交的关系!”他相信自己的解释刘时芳会明白的。 她面露娇羞状的点头:“相信你,强!”过来人了,她当然明白这些道理,可是她宁 愿被一个人爱着,虽然他也许是有妇之夫,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等待着他的爱,那时的 她是没有太多的要求;现在情况变了,爱她的男人要娶她,她就不能再按照那种方式 去爱对方了,虽然她还没有想通自己是否爱李小强,但是既然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 那么双方都只能爱一个人,那就是彼此,约不容许其他人掺杂进来。 进了房间,她彻底从他双手上解脱下来,像个小女孩一样,把包往沙发上一扔像 一道弧线掉到上面:“强,时间已经很晚了,你睡在这吧!明天早晨你送走我后再回 学校吧!”瞧他在房间里打转转,她一伸手说:“强,冰箱里面有饮料,给我一个! 谢谢啊!”她乐得开怀笑起来,身边有个男人真好,以前由自己做的事情,现在只要 张张嘴就可以让他来做。递到自己手里后,她看到他的眼睛里面冒出炽热的火焰,像 要把她燃烧成灰烬时,她又开始不安起来。可是她现在什么话也不能说,她害怕伤害 到他的自尊,只能采取无为的方式,希望在他的心里,自己的行为都是无意识的。 “强!你睡小恒的房间,我给你整理一下。”她虽然内心如火般燃烧着,被理智强迫 着自己,脸上显得非常轻松地表情,希望能够打消李小强的念头。李小强甩来一句话 :“芳,你睡哪?”她慢慢回头告诉他睡大卧室,眼睛和身体尽量保持非常镇定自若 的样子。 “小芳,我想和你睡,好吗?” 她紧张地强迫自己一定要稳住,否则发展太快的关系,将会变得相当脆弱:“强, 不好!知道吗?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快,我还没有那件事情的心理准备。两情若是长久 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多么好的诗句啊!等着我回来,好吗?”李小强没有说话,只 是走过来搂抱住她的身体,想要寻找她的艳唇,她装着轻松地躲开了:“强,我害怕!” 她带着哭泣地腔调发出一句哀叫。必须赶快离开他的搂抱,未曾燃烧尽的余热从肉体 里面开始喷发起来,敏感的躯体向着软绵绵发展,全身开始骚庠难耐的痛苦与快乐并 存着:“强,你不会强迫吧!”她退步了,同意二人睡在一处,她真的不愿意说出这 样的话,可是她还是看着他的眼睛说了出来:“强,我不是随便的妇人。”这句话太 重了,李小强的双手完全松开了:“阿姨,对不起!”令她心酸地话语从他嘴里冒出 来,她明白李小强真的生气了,可是她不能轻易接受他的要求:“强,你又叫我阿姨 了,我好伤心!”眼泪水流淌着,全部被李小强吞进了嘴里:“我不是故意的,这样 叫,我只是在克制自己的情绪,真的,小芳,我永远都不会欺骗你的。” 她偎在他怀里,温柔地话语传给他:“强,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是怎么渡过来 的。我害怕孤寂的日子,好想有个爱我的男人,七年了,我就在孤单寂寞痛苦的过程 中生活。为了小恒,我都下定决心,今生再也不结婚,就这样终其一生。”李小强搂 着怀里的女人,他当然知道这些,妈妈都讲过她们是因为网络认识的,如果现实生活 非常幸福,怎么会有认识刘时芳阿姨的机会呢。年轻人的冲动让他无法安静地躺在她 的身边,成熟妇人身上发出的热潮让他的头脑一次又一次地处于危险的边缘地带,有 生以来头一回和妈妈之外的妇人睡在一张床上,他无法克制得住占有身边妇人的念头。 “小芳,我特别特别想!”他搂着赤裸裸地刘时芳要求道。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的请求,同意或拒绝都是那样难以张口的事情。她想到书上讲的用转移目标可以令男 人的激情慢慢减弱,她开口说道:“强,你下半年就要出国深造了,在那边有什么计 划呢?”她何尝想在这个时刻谈论这样的话题,温情浓郁的房间里面,她也是多么想 疯狂地热爱一场,可是想到未来的幸福,她信念坚定地监督着自己的灵魂不能现在迷 惑。 随着李小强谈论国外的打算,刘时芳的心开始慢慢去降低温度,为了不影响到李 小强,她卷曲着依偎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地听他讲…… 顾明生拉着李文红到了他在北京的临时办公室。她看着房间里面还算整洁的场面, 而且鼻子里面也闻到一股女人的香味,她轻轻地逗趣他:“老同学,原来你还在金屋 藏娇啊!”顾明生关门的时间里,喊道:“文红,你可千万别造谣呵,这可是不能随 便讲的。你如果乱讲,我绝对要好好收拾你一顿。”李文红捧腹大笑起来:“金屋藏 娇金屋藏娇……”顾明生冲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还说!”她扬起调皮的脸蛋 哈哈哈乐道:“金屋藏娇,说了还能咋样?”她没有管他只是一个劲地逗着他笑。顾 明生猛然一用劲,把李文红揽进了自己怀里:“看你还敢乱讲。”李文红不当一回事 的认为顾明生只是情急之下的表现,嘴里仍然挑逗着他:“金屋藏娇金屋藏娇!”顾 明生瞧着自己暗恋了十多年的女生,现在竟然被自己揽进了怀里,虽然并不是她主动 送怀,可是他仍然感到无比快乐。嘴里说着要狠狠收拾李文红之类的话语,手上的动 作开始无规则在她躯体上移动起来。 “老同学,你干什么呢?”她伸手想推开顾明生,嘴里轻喊一声,以为他听到会 主动松开自己,可是顾明生并没有如她的想法,反而更紧地贴近了她的身体,腰上的 一大片肉由于衣服被掀起来而露在空气中,她强力地感觉到他身体带来的恐怖信息, 突然一下子停止了挑逗地话语,转而开始扭曲肉体想挣脱他的拥抱:“松开我,你想 干什么?再不松手我生气了。”顾明生连连说:“文红,我在学校就开始喜欢上了你, 毕业之后我就一直想着你,心里总装着你,这种痛苦你会明白吗?”她不想听他的解 释,只是一个劲地要求他快点松开,要不然就要喊人了。并且最后加了重重一句: “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对得起爱你的妻子吗?你太令我失望了,如果再这样下去, 我们同学也没得做了。”顾明生闭上眼睛仰望天花板长叹一声:“唉!这世道真的是 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啊!文红,你理解我的痛苦吗?”停顿的间隙没有 三秒,他接着说道:“在我的内心世界,别的女人对于我来说,引不起丝毫的兴趣,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占据了我的灵魂,再漂亮美丽的女人,我都视如粪土,这是我的 真心话。信不信,你可以去感受我说的是否真实!” 旧梦重温的同学情感纠缠故事,好像成了现在影视剧的中心话题,只要是男女生 在十多年后相遇,就肯定会发生违背社会伦理道德的婚外情,李文红看这些影视剧是 那样的苍白无内容,深深地气愤编剧的心胸之狭窄,手段之低劣。男女同学之间的感 情,那是天真纯洁得可以用白云来形容的,可是现在影视剧和一些小说作品,却硬是 要编写出一些离奇的故事出来,主人公自然是他们设想的多年未见的男女生,突然在 一个地点相遇而碰撞出连主人公都搞不明白的爱情火焰来,她愤恨此类作品的涎生和 流行,如同痛恨不惜以出卖灵魂来进行炒作的所谓明星们,一群无聊的人玩弄着他们 的笔杆子,编写出一些不合情理的故事,相信他们的唯一目的只是为了金钱的目的, 却忘记了影视文学为大众服务的功能。此时此景和细节,怎么雷同到影视剧和文学作 品,她面对突如其来的爱情表白,面对一直是直言不讳、无所不谈的男同学,竟然在 他心里埋藏着十多年依然不减的深厚感情,让她具有解决任何问题而处变不惊的性格 和能力,从不曾想过会有今天的场面,突然间被天空疯狂甩来的炸雷击破,直至震荡 着她的灵魂。白痴般的呆楞,忘记了还在他的怀中挣扎。“老同学,过去这么多年了, 你还保留着那些记忆干什么啊!忘记了吧,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都是有夫有妻有儿女 的人了,生活的强者是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放弃的。我很感动,顾明生同学,其实我们 一直就很好,何必非要成为恋人呢?同学情不是更好吗!”她努力恢复原来的神情, 希望顾明生能够从痛苦的暗恋中走出来。 经历网络爱情,让她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的能力,面对着紧紧搂着自己肉体的顾 明生,她采取了看似被动实为主动的方式,双手护着神圣不可侵犯地胸部,脚下慢慢 往后挪着,尽量与他保持距离,希望通过自己的这种表达,使他知难而退,这样双方 都不会因为过于强硬而别扭起来。李文红特别看重同学间的感情,她清楚地意识到现 在,即使顾明生对自己做出了侵犯的举动,可是他的表白令她感动,被一个男人深深 地爱着十多年,而另一方却不知道,可想而知这个男人内心生活肯定是多么的煎熬。 她原谅了他之前的行为,甚至现在仍然没有松开的拥抱。她语气轻快地要求道:“顾 明生同学,松开吧,我不会怪你的,我们仍然还是无话不谈的同学。金屋藏娇可不能 把一个女同学藏起来哦!”最后忘不了给他一个诙谐幽默。顾明生表情暗淡地带着伤 感的眼神一直盯向她的眼睛,仿佛告诉着李文红:我爱你!十多年的爱恋,你明白吗? 就让我这样一直拥抱着你,好吗?哀伤的泪水一阵阵从他眼眶没落,好像整个房间都 处于悲伤痛苦之中,寂静得掉根针都可以听见。 她有着大多数女人的弱点,无法拒绝一个男人的眼泪,她也随着顾明生的泪水, 眼睛红红地难受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涌出眼眶,顺着美丽的脸庞向颈项流淌。抽泣 地声音从胸膛发射出来:“老同学,你松开吧,我们好好聊天,让我和你起分享你的 快乐和痛苦吧!听话啊啊!”仿佛在哄一个小孩般,她轻轻拍拍他的胸膛。眼睛仍然 执着地瞧她,没有语言和动作,她明白他的最终目的了:他要把十多年的暗恋之情, 在今天晚上做个了断,或者继续或者老死不相往来!她情感的闸门慢慢地开启着,虽 然她极力阻止这种情况的出现,可是情感闸门仍然悄然地张开着。头脑开始发热,思 想开始混乱起来,更令她无法防备和克制的是她的体内竟然跟着骚动起来,令她羞涩 得脸面潮红地立即并拢双腿,也没有夹住渗出的液体,一直顺着大腿内侧往脚跟流去。 她痛苦地咬紧嘴唇,低着头努力崩直身体,不让这种可怕的信息传送给顾明生。 顾明生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弃怀里的尤物,十五年了,人生能有几个十五年,大 学四年依靠困难助学金才完成学业,又怎么有钱去交女朋友,在班里面他始终保持非 常低调的态度,容忍着男女同学拿他来当笑柄,他总是乐呵呵地报以一笑。虽然表面 上他可以和任何人做朋友,可是内心世界却是痛恨着这些有钱的男女同学,暗暗下定 决心,有朝一日自己发达了,他要报复曾经笑话过他的女同学,非要把她们弄到床上 蹂躏之后,用钞票砸在她们赤裸裸的肉体上扬长而去,至于男同学嘛,他要用他们妻 子的肉体付出来补偿男人所犯的错误。这几年走南闯北,凡是能够见到的女同学,无 一不被他的金钱所迷恋,千万富翁,这是多么诱惑妇人的招牌,现在被他利用着做为 报复的工具。瞧着一个个躺在自己身体下面的女同学,竟然都说着意思同样的话: “明生,对不起,年青的代价是我没有看出你现在的成就,请把你所有的怨气都发泄 到我身体上吧,我将非常乐意接受你的爱!”离开的时候,扔在床角的几把百元钞票, 不是被赤裸裸的妇人搂在怀里,就是像天女散花一样,被拆散抛向天花板,脸上露着 期盼他再次召唤的神色,随着一张张钞票慢慢飘落下来,在那个时刻他除了得到报复 的痛快之外,竟然隐隐升起同情心,自己是否做得有些过了。 又一个女同学既将被自己征服成为他泄欲报复的玩物,他开始有些不忍心,想不 明白这些妇人,怎么这样容易就倒在金钱面前,恬不知耻地主动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这和那些小姐有什么区别啊!征服一个女同学,他就能够得到另一个女同学的联系方 式,而告诉他信息的妇人,眼睛中竟然带着深深地醋意,好像不愿意他去找,可是又 怕他忘怀自己,只好无奈地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拿着他的手机把号码输入,甚 至还有人嗔怪地当面吃醋:“明生,常来看我,好吗?我永远等待着你光临!”他更 紧地用力把李文红的身体勒着往怀里,感觉到她腹部的收缩,盯着她痛苦地闭上双眼, 从她双腿突然间崩得直直地,他觉得时机成熟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自己开动收割 机随意收获的季节了。他相信现在的李文红只有半推半就的表现了,虽然她拥有着高 于其他女同学的身价和地位,可是她一定也会像其他人一样,仍然是爱恋金钱的女人。 班里面最高贵的女生,无数男生多次努力却未成功猎取的妇人,真正令自己想要追求 的班花,时隔十五年后,在这个炎热的夏季夜晚,就将成为他的女人。他感谢着上天 赐予他金钱,能够使自己彻底征服李文红,他告诉李文红的那句话确实是他内心的真 实表示:在我的内心世界,别的女人对于我来说,引不起丝毫的兴趣,而这一切都是 因为你占据了我的灵魂,再漂亮美丽的女人,我都视如粪土,这是我的真心话。他恐 慌起来,如果一直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天使,被自己轻而易举地骑跨在身体下,这个 残酷的现实,对于自己来说将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啊! 李文红挣扎着,可是害怕让他看到自己的难堪窘境,在他横抱入怀往卧室走的时 候,她也不敢张开双腿,一直紧崩着身体双脚缠绕在一起,嘴里发出哀戚的叫声: “顾明生,你要干什么啊!放下我!”她的反抗被他认为是假意的呻唤,更加坚定了 他的信心:哼!别看你现在这样子,一会上了床,肯定什么也不会顾了。离床还有不 到半米的距离,他双手举起来,狠狠地把她扔在床上,席梦思因为突然被东西砸着, 随着重物一起陷入深坑。永远也想不到会遇到这样的场景,李文红脑袋轰轰地发晕, 张口大声地斥责顾明生:“干什么?疯子!难道你就这样对待多年未见的同学吗?瞧 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怎么去联想在校园时,我们的关系是那么地好,处处维护着你, 甚至于挤出零花钱,给你做生活费。可今天你都对我做些什么事情,你太让我伤心了。” 呜咽起来的李文红,在顾明生的眼里,更显得妩媚娇艳,他温柔地说着:“文红,我 爱你!你知道吗?今天我是来报恩的。你等等!”他蹲下身子,从床下面取出来一个 皮箱,拿起来摆在李文红面前说:“文红,我不愿用金钱玷污我十五年的感情,可是 我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来感谢你!你自己看吧!”欲擒故纵地把箱子往李文红身边又放 近了许多。 相同的手法,他又用在李文红身上,眼睛笑迷迷地照顾着她的乳房:哼!打开之 后,你就会忘乎所以主动地像猫儿狗儿地趴着!从来没有准备过这么多巨款来征服一 个女生,床下三个箱子,他放弃了其他二支箱子,金额太少无法搞定李文红。沉重的 皮箱竟然装着一张票汇单据,一张可以在银行自由兑换地汇票,李文红瞧着汇票金额, 眼睛睁得大大地,嘴里嘀咕道:“顾明生!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她极力沉住开 始浓重地呼吸频率,心里面产生无数个念头,最后归集到顾明生发疯了,无法解释他 的行为。为了一个女人,一掷千金的事情,她只是从小说中看到过,现实生活中除非 有不明不白的关系,否则只有疯子才会干这种蠢事。自己和他也就是没有利害关系的 同学,除此就是他嘴里所谓的暗恋,可是仅仅因为暗恋就要支付百万代价,这可是不 合情理的事情啊!但眼前就摆着一张百万汇票,她的精神受到了特别大的打击,变得 虚弱起来。 “文红,我爱你!”顾明生很自然地上了床,从背后搂着她的胸部,双手轻轻地 揉捏她的双乳。金钱主义与社会道德观念做着剧烈地冲撞,相互冷嘲热讽地挖苦着对 方,李文红呆呆地盯着汇票,感官上丝毫没有了任何反应,麻木不仁地肉体承受着顾 明生肆意蹂躏,她仿佛一直处于晕头转向中,没有摸索到方向。顾明生笑了,笑得是 那样的无奈和悲痛,如果早想到李文红和她们是一路货色,又何必用如此高昂地代价 呢?拿出最小的皮箱,也照样可以轻易搞定李文红,他有些心疼李文红眼里的汇票了。 头脑清醒起来的他,带着直捣黄龙擒主将的想法,伸手在李文红的腹下一抓,光滑潮 湿的私处,满手沾上了潮乎乎的流体。意料之内的结果,他彻底放下了伪装的面具, 双手一用力,解开了丁字裤的活结。 “白虎星!”他心里叫喊一声,更为他的百万钞票就这样扔掉,心里后悔得要命。 罕见的白虎星女人,可是男人心目中的做爱对象,这种女人天生淫贱,无论她外表多 么漂亮气质高贵,可是她们骨子里面都有着强烈得令男人无法忍受的要求,只要家庭 中丈夫给予不了她的,外面世界一有风吹草动,她就是个红杏出樯的妇人。他一想到 这些,真后悔怎么时至今日,自己才和她重逢,而且花了百万,这难道是上天故意惩 罚自己吗? 他不想去做一些无畏地调情举动,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把仍然处于 迷惑状态的李文红翻个身,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床上,顾明生双手抚摸她肥美丰满的臀 部,咬着嘴唇狠命地抓臀部的肉,瞧着隐约可见地伤疤,他顺着印子拿手比划着,脑 海中出现女人在做爱时被男人鞭打的录像片,位置轻重恰到好处,不会伤害到受鞭打 的女人肉体。“文红,没有想到,你原来这样疯狂,是老公打的吗?”他当然相信一 个男人,永远也不会对自己的妻子做出这种看似虐待的行为,除非……,他仿佛明白 一切似地,他把她目前的地位联想到一起,这几道鞭印肯定是交易的结果。淫贱如斯 的妇人,竟然从自己这里要骗走百万,他开始心有不甘的念头,想着在搞定她之后, 重新换张支票给她,当然是明天早晨当面给她开了,金额大小,他也想好了,最多也 就是五万元。有此想法后,他心情一下放松起来,随手猛地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臀部上, 发出一声轻脆地“啪!”的声音,同时也听到一声:啊!你干什么?一道刺刀般锐利 地眼光随着身体剧烈地挣扎扭动,用力过猛而仰倒在床上的李文红,双腿张开得极大 的中间,顾明生看到了一双羞愧之极又狠毒的眼睛,像要穿透他的身体一样,双目喷 发着仇恨般的火焰盯着他。 “你不是人!是猪狗不如的禽兽!”挥手汇票揉成团砸在他脸上:“去死吧你, 怎么瞎了眼和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交往。”突然地变故,顾明生呆楞当场,梦想破 灭的瞬间,他为自己刚才的想法和念头感动无地自容:原来李文红真的是以前想的那 样,是上天派驻人间的天使,是一位外表和灵魂一样高贵无比的妇人。可是他的脑袋 中仍然往鞭子抽过之后臀部留下印子方向想,明明是个白虎星女人,怎么会是这样呢? 想不通,他知道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这个女同学,这几道鞭子的故事,会像自己暗恋 她十五年一样,带进坟墓里面去了。 “对不起,文红,我真的爱你!请你原谅我刚才的行为,我不是故意的。”他做 着最后的努力,希望李文红能够饶过自己这一次。李文红的眼泪水长久地流淌着,他 也不敢帮助她擦拭,只是伤心地低着头在她面前表示出真诚的悔意。她伸出手:给我! 他不明白她要的是什么?装着一幅可怜象,用眼睛瞧着她。看他没有反应,她并拢腿 伏下身子,把他往床下推,在他挪开位置的地方,她当着他的面把丁字裤系上,下床 套上鞋子,挎上包就往房间外走。顾明生赶紧过去想拉住她:“文红,你真的不原谅 我吗?十五年的情份就这样没了!”他痛苦流涕地拉着她的手,哀求着李文红。李文 红回过身,鄙视的眼神盯他一眼:“看来校园时,同学们瞧不起你,是正确的,虽然 你现在拥有了令人羡慕的金钱,可是你没有人性,我真悔恨知道得太晚了。”他没有 管她的眼神,只是哀求道:“我们还能见面吗?”李文红啪地一口唾沫砸在他的额头 上:“我为我刚才竟然有和你共赴做爱的想法,感动恶心!恶心你的那一百万!”顾 明生明白了事情的原由,明白了李文红为什么长久地在自己怀里没有离去的想法,在 李文红眼里自己始终就是一个令人同情的角色,害怕伤害到自己的自尊,她竟然在没 有金钱的诱惑下,一点点地把自己往顾明生身边靠近,竟然想通过牺牲她的贞操来维 护他的脆弱自尊,可是我做了些什么呢?他哭喊着请求着,可是李文红甩给他最后一 段话,就冲出了房间:“老同学,你看床上,那是我留下的残液。说句真心话,没有 一百万,今天晚上肯定是我最高兴的一个晚上,可是现在一切都改变了,因为你,我 可能再也不敢跟男同学来往。记住我的忠告:金钱不是万能,情才是人间最宝贵的! 同学一场,我还是希望你变好,希望你永远保守今天的一切!为我,其实更为你!” 北京之行,突然遇到十多年未见过面的顾明生,她的内心是多么地开心啊,为了和他 在一起享受回忆校园生活带来的快乐,可是却是如此结局,令她更加反感胡乱编造谎 言的编剧和作家了。 走在凉爽地小区林荫小道上,她全身感觉冰凉凉的。努力要求着自己,忘记了吧, 忘记这件事吧。她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反感那一百万,如果真的没有一百万,自己 真的会和顾明生上床吗?她自我感觉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一直相信世上没有如果这 一结果,只有发生了的事实,这才是最真实地。能够和那个男人上床,也能够和查利 上床,为什么不能和顾明生上床,当风吹来时,她头脑清醒后,她明白了一道道理, 也就是自己对于三个男人的做法,原来是这样简单的四个字,彼此尊重!李文红清醒 认识到已不是清白女人之身的自己,对于男欢女爱的过程有着强烈地要求,压抑得过 于长久地肉体,在突然醒悟过来后,遇到一个尊重自己的男人,而自己又不厌烦对方, 在床上那是双方共同投入和获得快乐地场所。再回到从前,她恐怖那种无性生活的煎 熬,没有男人的爱会不会把自己逼疯。 奇怪的网络世界,在短短的时间里,陌生男女出于各自情感要求,明知是飞蛾扑 火的结果,却仍然执着地无怨无悔要跳进欲海深渊,明天是什么样,李文红不知道, 也从来没有想过。她慢慢地移动步伐,从小区来到街道路口,站在路边挥手拦下一辆 出租,告诉司机亚运村的具体位置,闭目斜靠在后排座车窗上。查利到现在一直没有 来电话,她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是否在家里面,会不会独自呆在空房间里面等待,她 轻轻地嘿嘿一笑:他这个人还真的遵守约定,说不让他来电话,他就真的不打了。她 喜欢遵守承诺的男人,查利的第一次让她感动了,为了一位从来未曾谋面的女人,他 硬是在那样晚的时间把自己接了过去,使自己从此以后的每天都生活在快乐幸福之中, 可是光阴似箭,离别的日子就要来临,她好想和他有更多的时间呆在一起,挽回那无 数个没有男人相伴的日日夜夜。虽然现在心情糟糕透了,在顾明生眼里自己是那样的 低贱,竟然被他用金钱来衡量的对象,这实在是令她生气愤恨的行为;可是她知道到 了查利的怀里,这一切都会如烟消云散般不复存在,她好想催促司机开快点,好使自 己能够在他的床上多呆一秒钟。想着想着,她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妇人这样想上别的 男人床,让人听到这种闲话后,任何一个女人在熟悉的环境中,都会被逼成疯子的, 否则只有一条路可走:远离熟悉的环境,直至生命结束。 熟悉的大厅、闭着眼睛也能找到的房间位置,她没有敲门,直接用查利给的钥匙 轻轻捅开门,关上门后蹑手蹑脚拖着步子,踩地尽量不发出声音。“查利,我来了!” 她轻声呼唤着,沉沉昏睡在沙发上的查利,没有被她吵醒过来,李文红伏下身体把一 个深情地吻印在他的脸上,立起身体瞧着只有一个红红地唇印在他的脸上不够数量, 就又弯腰一下下在他脸上温柔地盖上去,马蜂窝般的吻印一个个缠绕着,像一朵鲜艳 夺目的花儿盛开,她瞧着瞧着忍俊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竟然乐得一屁股跌坐在玻璃 条几上装有烟灰的玻璃铁盒上,“妈呀!啊……疼死我了……”她大声地叫喊着,身 子条件反射像离弦的箭蹦了起来。昏睡中的查利被她惊醒过来,突然瞧着李文红痛苦 地捂着屁股,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慧,怎么啦?瞧你 难受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李文红也不顾不得羞耻,嘴里连声嚷道:都是你嘛! 乱摆烟灰盒子,也不知道往里面摆,你瞧!她边嚷边转过身子,掀起裙子把整个满含 委屈的屁股露出来。他一瞧先是哈哈哈一顿狂笑,然后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双手在 她受伤的臀部按摩着:“慧,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一会我一定要好好侍候受伤的屁 股,让她再也不受伤害了。” 李文红嗔怪地恨他一眼:还说,怎么样啦,还疼得厉害,不会留下伤疤吧。她觉 得自己经历特别奇巧,占有自己的男人,无一不在自己的臀部留个记忆,条条鞭打的 疤痕已经让她难为情了,如今,阴差阳错地又烙上一个圆圆的盒印,自己怎么面对丈 夫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追着问:讨厌,快说会留下印子吗?查利没有直接回答她的 话,只是似有含意地问道:“慧,你老公喜欢玩什么招势?”她羞涩地扬起脸庞看着 他:“干什么?你是不是有些无聊了,问这种事情,难道说你还不知足吗?”可以随 便上陌生男人的床, 只表示男人可以放纵地玩弄自己的肉体,在感官带来的愉悦享受 期间,让她越来越喜欢男人的动作,可是带着调戏自己灵魂的语言,李文红非常反感, 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中谈论自己的老公,她还是有深深地自责。查利感觉到她的不乐意, 就提议去给她把衣服洗掉:“慧,应该不会留下疤痕,没有划伤嘛!”他还是比较有 点医学常识,疤痕的前提是皮肤被划破,瞧着李文红屁股上面只是留下较深较重地一 圈紫乌印,不过在很短一段时间里,这种疤痕痕迹还是消除不了的。他只能如实告诉 她情况,李文红的脸一下子苍白得没有有血色:“妈呀!这可怎么好啊?”如果让吴 华明看到,自己又如何解释呢?她伤感地趴在他肩膀上哭笑不得。 -------- 虹桥书吧